“正是。”王哲不卑不恭的道。

“哼。”司徒浩瀚冷哼一聲,他很反感王哲的態度,任何年輕弟子凡是見到他,無不是表現出一副卑微的樣子,這才是正常的。

畢竟凡塵大陸強者為尊,他司徒浩瀚強大無邊,足以讓任何對手顫粟。

司徒浩瀚的心態,何嘗不是其他強者的心態?你本事夠強,就有驕傲的理由,王哲自然也明白這樣的道理,因此也不去和司徒浩瀚計較。他現在已經惹了羅建成這種恐怖的天才,自然不希望再惹第二個,前提是對方也別來惹他。

“跟來吧。”司徒浩瀚轉身,帶著王哲朝司徒銘秀的方向慢悠悠的走去。

大多數血煉宗弟子不敢去惹司徒浩瀚,但是有一些不長眼的敵人還是衝殺過來,為此司徒浩瀚都是對他們一擊必殺。

王哲近距離見識了司徒浩瀚的強大,凡是被他當成目標的敵人,無人倖免,而且被空間切割殺死的人,死得十分慘烈,因為空間切割讓敵人身體各個部位分離,開始還沒有什麼感覺,反而十分的清醒,但適應了之後劇烈的疼痛接踵而來,就算是意志力再堅強的人也無法忍受這樣的痛苦。

那些修煉了血魔真經沒有痛感的血煉宗弟子,被司徒浩瀚殺死的瞬間,元魄與身體被割離,血魔真經力量自動散去,個個慘叫不斷,十分的刺耳。

此人如果不是生在司徒世家,便是世間魔頭。這是王哲對司徒浩瀚的評價。

有司徒浩瀚開路,很快就帶著王哲來到司徒銘秀旁邊,如果是由王哲自己開路的話,性命都可能不保,畢竟防護罩面前的戰場有許多元魄境八階以上的血煉宗弟子。

“你回來了。”司徒銘秀微笑這道,美目閃爍不停,一切盡在言語中。

“我回來了。”王哲也微微一笑。

司徒浩瀚見狀眼睛一眯,隨後對司徒銘秀問道:“銘秀,這人就是你推薦的,進入天罡秘境中的人選吧?”

“是的。”司徒銘秀含笑道。

“修為太低了,不過是元魄境五階後期的修為,如何能與元魄境六階後期的司徒摘星抗衡?”司徒浩瀚反對道。

“怎麼,不久前你不是也答應了嗎?”司徒銘秀淡淡的問。

“那是我還沒有見過王哲其人,一見之下,不過爾爾。”

“王哲與我一般年齡……”

“這與年齡無關,這是生死大戰,時間可不會等他。”

“不勞浩瀚大哥費心了,王哲與我是同慶宗弟子,我自然瞭解他的本事,一般的元魄境六階不是他對手,何況是司徒摘星那個廢物呢?”司徒銘秀慍色而道。

“既然你這麼堅持,那就隨便你了。”司徒浩瀚臉色一青,“不過我還是認為,進入天罡秘境是一種機緣,為何不把這個機會讓給司徒家子弟?反而讓給一個外人?”

司徒浩瀚的話剛說完,幾個司徒家族人頓時滿臉的期待,同時向王哲射出不善的目光。

司徒銘秀呵呵一笑:“正如浩瀚大哥剛才所說,這是生死大戰,我卻沒有從這些司徒家族人中,看出誰的意志比王哲師兄堅毅,如果貿然送他們進去,非但殺不了司徒摘星,還可能迷失在天罡秘境中,敢問浩瀚大哥,如果發生此事,你可否獨自擔當責任?”

“王哲你隨我來,我有話要獨自與你說!”司徒浩瀚突然惱羞成怒的道。

“不知道鼎鼎大名的司徒浩瀚兄,要單獨與我整個默默無聞之輩說什麼?”王哲諷刺的問,如果真是司徒浩瀚威脅他讓他自動放棄進入天罡秘境的話,那麼他的答案是不!

修煉一途充滿坎坷,機緣可遇不可求,一旦王哲錯過此次進入天罡秘境的機緣,不知道何時才能突破五進六的瓶頸。你實力卑微,便有許多對你包藏禍心的人朝你發難,你如何自主命運,如何闖出自己的一片天?

所以王哲的原則是,不管再苦再累,都要將難得的機遇,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掌中!

司徒浩瀚也不需要帶王哲離開,直接在原地揮動雙手,立馬形成一道空間屏障,將眾人與他和王哲隔絕出去。

隨後司徒浩瀚冷冷的問王哲道:“你與銘秀是如何認識的?”

“加入同慶宗的路上認識的,銘秀師妹心地善良,眼中沒有貴賤之分,曾經對我有滴水之恩,我當湧泉相報。”王哲平靜的道,這是大實話,王哲不懼將它說出來。

司徒浩瀚靜靜的盯著王哲一會兒,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一會兒他忽然慍色的問道:“你可認識羅建成?”

“羅建成?”王哲聞言笑了,“獨秀峰的首徒,同慶宗三百年來最天賦絕倫的人物,誰人不認識?只不過我和他沒有那麼熟罷了。”

“認識就好,你回去後,告訴羅建成,叫他少打銘秀的主意,不然我不會放過他!”司徒浩瀚淡淡的道。

王哲聞言一愣。

“怎麼,你不樂意?”司徒浩瀚眼睛一寒,“我們司徒家耳目眾多,別以為他對銘秀起心思,我們司徒家不會知道!”

“我當然樂意,只是我不敢去。”王哲笑道。

“為何不敢?”

王哲聞言張大了嘴巴,心想這司徒浩瀚本事高大,莫非腦子不好使不成?於是王哲正色道:“我一旦接近羅建成,必定被他殺死。”

“你們都是同慶宗的峰脈弟子,他如何敢殺你?”司徒浩瀚怒道。

王哲聞言哭笑不得,心想這司徒浩瀚果然是人情世故的白痴,和在前世一些高商低能的人類似,此人習武天賦驚為天人不假,但情商卻是太低了。

眼睛轉了幾圈,王哲便道:“因為羅建成此人佔有**十分強烈,不允許任何男人與銘秀師妹有任何的接觸,哪怕踩到她影子也不行,我們同慶宗每隔一段時間,便有男性弟子消失,便是羅建成在暗地裡施展手段,而我也是他必殺的目標,所以我如何敢將你的話帶給他?”

“羅建成!”司徒浩瀚聞言暴怒不已,“不過是羅家的天才罷了,竟敢打銘秀的主意,要知道羅家雖然也是藍山國的大世家,但是與我們司徒家相比,差距不是一點的大,我們司徒家的地位,直逼藍山國皇族!”

“司徒家勢大,世人皆知。”王哲同意道,羅家與司徒家相比確實不怎樣,普通人都可以猜到,羅建成想要娶司徒銘秀,也有借女人上位的目的。

為此,王哲心中不由得對羅建成一番冷嘲熱諷:羅建成小兒,在同慶宗你將銘秀師妹內定成你的女人,不允許任何男人染指,以為你自己有多麼的高大,但是在比你羅家更大的世家眼裡,你也不過是一隻想吃天鵝肉的蛤蟆。

“聽著,將我的這番話,帶給羅建成!”司徒浩瀚命令道。

“我去了就是送死。”王哲白了一眼。

司徒浩瀚聞言眉頭一皺,隨後牙齒一咬,似乎下了什麼決心,從他的儲物元器裡,取出了一個巴掌大的泥人。

只見此泥人散發著濃濃的生機,如果是瞎子的話,還以為這是活人,看起來十分的詭異,不過從司徒浩瀚取出泥人的糾結表情中看來,此泥人十分的寶貴。

“給你,此元器可以保你一命,記住僅此一次,必須留著幫我給羅建成帶話,再使用。”司徒浩瀚將泥人交給了王哲。

王哲聞言心裡一喜,但臉是還是表現得很淡定:“怎樣用?”

“你有儲物元器沒有?”司徒浩瀚反問。

“……”王哲。

“不必擔心,我看不上你任何東西,你們這些武者的東西,在我眼裡還沒有一根頭髮重要。”司徒浩瀚狂妄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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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司徒家是藍山國最大世家,最為有錢,估計比什麼羅家賀家牛家馬家的加起來都有錢,甚至比某個單獨的大宗派還有錢,司徒浩瀚當然看不起別人了。

“我有儲物元器。”王哲如實道。

“那你就參照,給儲物元器認主的方法,使用這泥人便可以了。”

“好吧我試試看。”於是王哲往泥人身上滴了一滴鮮血,再注入元魄之力,很快就找到泥人的身上禁制的陣眼,隨後在上面留下了他的元魄印記。

呼……

忽然有清風吹拂而來,泥人突然消失不見了。

這讓王哲十分驚訝,但是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冥冥之中泥人護在他左右,似乎是有血有肉的另一個自己。

“只能用一次嗎?”王哲急忙問。

“對,在你幫我給羅建成帶話之前,不能輕易涉險,否則浪費了。”司徒浩瀚提醒道。

將此寶用在幫司徒浩瀚給羅建成帶話上,才是大浪費呢!王哲聞言心裡便想,他決定給司徒浩瀚放鴿子了,到時候如果司徒浩瀚再找他,就隨便編個理由應付過去就行了。

隨後,司徒浩瀚伸手想要撤去空間屏障。

王哲卻阻止道:“等等。”

“還有何事?”

“我也想問,你與銘秀師妹是何關係?”

“哼!”司徒浩瀚聞言,隨後雙手靠背,昂頭挺胸高傲的道,“在我們司徒家,我和銘秀師妹都是五百年才出現的最有天賦的武者,祖宗長老們包括老祖宗都有意撮合我們兩個,銘秀師妹年紀還尚小,不懂感情這方面的東西罷了,因此她對我還……

所以說,羅建成他敢和我搶,真是腦子進水了!”

“你們對銘秀師妹的評價竟然如此之高,那她能成長到怎樣的高度?”王哲好奇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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