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裡,向哲幾乎是一夜沒睡,大清早就又出來到處找邱妙雪,結果在議事堂看到了邱妙雪和秦昕。

可是一見秦昕二,兩個人居然還親呢的手牽著手,而且還有說有笑的樣子,跟昨天皆然不同。

這麼長時間以來,他一直想握一握邱妙雪的小手,可是她一次機會都沒有給,這讓他看得是醋意大生。

邱妙雪見是向哲,衝他微微一笑。

向哲從來沒見邱妙雪這麼開心的對他笑過,邱妙雪這一笑,簡直就是驚豔無雙,讓他覺得四周的景色彷彿都失去了顏色一般。

秦昕見有人來了,本能的想把手抽回來,沒想到邱妙雪反而握得更緊了。

“原來是向師兄啊,這段時間多謝向師兄照顧。”邱妙雪笑盈盈的說道。

“邱師妹,這話從何說起,照顧師妹及是師兄份內之事,何來多謝之說呢?”向哲臉上帶著不自然的微笑,看到兩人的小動作,再聽邱妙雪生分的話語,他感覺到了什麼,笑得比哭還要難看幾分。

“既然向師兄說不用謝,那我就不謝了,但是,咱們的賬,得算算清楚。”邱妙雪眼珠子一轉一板一眼的繼續說道。

“呵呵,賬?你我之間有什麼賬不賬的?”向哲乾笑了兩聲的說道。

“咱們在一起吃過十二次藥膳,一共花了一百八十六塊靈石,一人一半,是九十三塊靈石,加上你給雲姐,讓雲姐借給我的三十塊靈石,和我後來問你借的六十塊靈石,一共是一百八十三塊靈石,還有些零碎小賬就不算那麼清楚了,算個二百塊靈石吧。”邱妙雪倒豆子一般噼裡啪啦的把這段時間的欠的賬說了一遍。

“邱師妹,你何必要和我算的那麼清楚呢?”向哲失聲道,臉也漸漸的沉了下來。

邱妙雪卻沒在意向哲臉已變色,而是一轉頭笑著對秦昕道:“秦大老闆,還不快付靈石呀?”

“好嘞——”秦昕從儲物袋裡拿了兩塊中階靈石,遞給向哲道:“向師兄,請您收好,我也要代妙雪,謝謝師兄這段時間的照顧之情。”

秦昕心裡也暗自吃驚,妙雪跟自己在一起,從來都是個大不咧咧的人,沒想到她心這麼細,賬記得竟然到如此的清楚。

向哲也暗暗心驚,這姓秦的怎麼會有這麼多的中品靈石,一塊又一塊的,好像用不完似的,他真的是納靈期一層的修士嗎?

再看秦昕和邱妙雪這二人一唱一和,如同演戲一般,向勇白晳的臉被氣得是白一陣、青一陣,綠一陣、紫一陣……

向哲從來沒遭受過如此大辱,拿著靈石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好半天才苦著臉,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的道:“邱師妹,這……這是何意啊。”

“向師兄,我是想跟你說清楚,昕哥不在的時候多謝你的照顧,但是,從今天開始你我就兩清了。”邱妙雪笑容滿面的道。

其實邱妙雪當時根本沒想過讓向哲照顧她,她只是想利用他或是他的勢力一下。

“兩清了?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因為他?哈哈哈……兩清了?就是因為這個五行逆靈根的廢柴?就是因為這個垃圾,你要跟我兩清了?”向哲向哲一指秦昕,怒極反笑道。

“妙雪小心。”秦昕見知哲失態的樣子,立即一拉邱妙雪。

與此同時,向哲身上放出了一股驚人的靈壓,逼得秦昕和邱妙雪二人直往後退了數步。

“好,兩清了?我今天就給你們來個全清……”向哲滿臉全是瘋狂之色的吼道,說完他一拍儲物袋,然後身子一晃,整個人立即就從原地消失不見了。

邱妙雪向哲的靈壓衝的差點摔倒,幸好秦昕扶住了她,她剛一站穩,見此情形,居然反應奇快,向哲消失的瞬間,她立刻加持了一個水屬性的護罩,將他和秦昕罩在了其中,可是她根本沒有什麼實戰的經驗,護罩一加身,她就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了。

秦昕暗叫了一聲:“不好。”他的反應更快,拿出一張輕身符往身上一拍,接著他往身上拍了個金剛罩的護罩,身形一晃瞬間擋在了邱妙雪的前面,這一連串的動作直如行雲流水一般。

但是他快,向哲更快,在他剛做完這連串動作後,就聽到“砰”的一聲輕響,邱妙雪的水屬性護罩像紙糊的一樣碎裂了開來,化為了點點靈光。

向哲手持一把綠色小劍憑空出現,只見他手一揮綠色小劍,小劍瞬間化成六尺長劍,如流星般向著秦昕斬了下來。

速度之快秦昕根本沒有反應餘地,秦昕只能一拍儲物袋,一把符扔了出去,全是中階符,金針術、火牆術、冰錐術一股惱的全扔了出去,這些符都是從顧傑儲物袋劫掠來的,一把符扔出去聲勢好不驚人。

接著他一拍儲物袋,拿出了那把顧傑的紫金刀,因為從綠劍上散發出如此驚人的靈壓,他知道自己扔出的符根本擋不了多久。。

向哲見這麼多符呼嘯而來,初時嚇了一跳,但卻凜然不懼,揮動長劍,“砰砰砰……”如雨打芭蕉般的一陣響,那些符根本沒發揮什麼威力,就化為了點點靈光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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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哲的身形只是略一停頓,然後猙獰的看了眼秦昕身上低階金剛罩,還有他新拿出了一把火紅的大刀。

向哲從刀上散發的靈壓知道,對方拿是只不過是一把低階的靈器。

於是心中輕蔑之心大起,自己這把“綠水劍”可是一件貨真價實的極品靈器,他調動渾身的法力一劍向秦昕劈來,他相信這一劍絕對能把秦昕連同那把破刀,像切西瓜一樣的切成兩片的。

向哲此時大腦一片空白,早忘了這裡禁止打鬥的規定,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先一劍劈了此人再說。

只聽“呯”的兩聲脆響,秦昕的金剛罩根本沒起到任何作用的碎裂開來,紫金刀也僅僅讓綠劍略一停頓,就斷成了兩載,秦昕感覺臉上寒意大冒,眼睜睜看著一片綠芒劈面而來。

就在這時,秦昕和向哲兩人眼前一花,一個白色人影擋在了他倆之間,也沒見來人有什麼動作,秦昕感覺面前的靈壓一下消失無形。

而向哲卻感覺一股極大的靈力將他和他的那把綠水劍,直接彈了出去。

他連退了數丈才勉強穩往了身形,而那把靈氣逼人的“綠水劍”靈器也遠遠的飛了出去,向哲大驚,定睛一看,秦昕前面竟站了個白袍人,一身書生的打扮,正是議事堂裡那個鮑姓的師叔祖。

“鮑叔叔?您怎麼會在這裡?”向哲看清楚書生打扮的中年人後,猙獰之色立即換成了恭敬的表情,連忙施禮道,書生打扮的中年人正是他父親的好友鮑正松。

“哲兒,你不是在南區修煉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鮑正松一臉正氣的說道。

“家父想讓孩兒換個環境,好衝擊融元境。”向哲回答道,這是他父親跟他說好的理由,若是有人問就讓他這樣說。

“既然向兄讓你為這裡修煉,我想一定有他的道理,但是你不好好修煉,怎麼在外門修煉區,與人私鬥?”鮑正鬆口氣嚴厲了幾分的說道。

“孩兒,孩兒……”向哲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措詞了,難道告訴這位叔叔,自己只是衝冠一怒為紅顏,才在這裡大打出手的。

“胡鬧,不管你有什麼理由,今日若不是我剛好在這裡,將你攔下,你已經闖下了大禍,萬法門內禁止私鬥,你難道不清楚嗎?”

“孩兒知錯了……”向哲身上瞬間出了一身冷汗。

“何況你還想取人的性命,簡直是胡鬧。”鮑正松義正辭嚴,一臉怒色的說道。

“是是,孩兒知錯了,剛才孩兒也是一時衝動才……”向哲知道,萬法門的門規極嚴,若是今天真失手殺了人,即使他有父親撐腰,雖然性命無憂,但是恐怕也少不得要鞭刑加身,而且還要被關禁閉。

“一時衝動?要是讓你父親知道你一時衝動就要取人性命,什麼後果想必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鮑正松怒氣未消的說道。

“鮑叔叔,孩兒知錯了,回去後一定閉門思過,絕不敢再犯此類錯誤,求鮑叔叔千萬別將此事告訴我父親。”向哲知道父親的脾氣,所以嚇得連忙低頭認錯道。

“秦昕,剛才你明知必死,還有勇氣擋在這小姑娘的前面,勇氣可嘉,既然沒有什麼事,你們先回去吧。”鮑正松不想在外人面前讓向哲太沒面子,不管怎麼說他都和其父關係很好,所以表面上誇了一下秦昕,其實也是安慰他一下罷了。

“那弟子先告退了。”秦昕鎮定的躬身施了一禮。

秦昕雖然也是一身冷汗,但還是拉著驚魂未定的邱妙雪離開了,身後又傳來了鮑正松訓斥向哲的聲音。

秦昕知道,剛才那若不是鮑正松及時出現,自己今天肯定難逃一死,兩人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感覺,實在是很難受,自己必須要趕快的強大起來,否則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還提什麼保護邱妙雪?

正思量間,邱妙雪卻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道:“昕哥,剛才真是嚇死我了,我以為你會被劈……嗚嗚。”

邱妙雪好半天才緩過神來,剛才她確實被嚇蒙了。

“這不是好好的嗎?”秦昕故做鎮定的說道。

秦昕勸說了好半天,邱妙雪才停止抽泣,兩人草草的吃了點早飯,然後秦昕才把邱妙雪送回去。

“要怎麼樣才能快速變得強大呢?”回到住所後,秦昕喃喃的說道。

他先拿出了辟邪神蓮,細細的端詳了許久,雖然他已經知道這是一件絕世珍寶,可是現在拿出來它卻仍然像個死物一般,花瓣也成了毫不起眼的暗灰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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