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昕見白盈月說走就走,也並有沒出言阻攔,周圍一個人也沒有,天快亮了連蟲鳴聲也沒有,四周靜的出奇,他心中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他稍微活動了一下身體,感覺身體各處隱隱疼痛傳來,知道這是剛才被白盈月剛才施展出來的靈壓壓迫骨頭造成的。

白盈月竟然連動都沒動一下,僅僅使用靈壓就能殺了他,真難以想像,她的神通已經達到了一種什麼樣的境界。

秦昕稍微活動了幾下手腳後,感覺骨頭並沒有受到大的創作,便將那件玉蜂針的法器,拿到眼前仔細的端詳了起來,一邊看一邊說道:“這真的是一件飛行法器嗎?”

玉蜂針法器跟普通的繡花針也差不多,不同的是這根針通體都是金黃色的,顯得金光燦燦,他她不知道這件法器的材料,不過整個法器顯得晶瑩剔透很像是一種金黃色的玉石打磨而成的。

而且玉蜂針法器要比普通繡花針粗了一圈,長度也比繡花針要長,足有一根中指那麼長。

秦昕在萬法門坊市中,從來就沒聽說過有人賣過帶有飛行功能的靈器。

他知道凡是帶有飛行功能的靈器,靈器的材料一般都是具有空間屬性靈料,但是具有空間屬性的材料,在現在這片大陸上已經少得可憐了。

所以一件普通的飛行靈器,甚至要比普通的頂階靈器要價還要貴得多,就這樣還是有價無市的局面。

也就是說,你有再多的靈石也不一定能買到一件有飛行功能的靈器。

自己居然就這麼得到了一件極品的飛行靈器?簡直像是在做夢一樣。

不對,自己得到的可不是飛行靈器,而是飛行法器,一字之差,威力可相差得多了,如果這真是一件飛行法器,那自己以後豈不是就可以御器飛行了?

而且白盈月說這件法器很特別,用其它真氣也可以驅使,若她的話所言不虛,那這件法器簡直就像是給自己量身打造的一般。

秦昕將這件玉蜂針的法器拿在手裡摸了又摸,玉蜂針摸上去涼涼的,滑膩異常,他現在真有一種立馬就試著飛一下衝動。

若是真能飛起來,不管是御器追敵還是御器逃跑,肯定要比用輕術或是疾風術等法術要快的多,這樣一樣,自己的實力等於是一個提升了一大截。

但是,秦昕雖然心動還是將玉蜂針收入儲物袋中,因為他知道這裡不是久待之地,所以在這裡試飛是不現實的。

再看手裡的高階符,一共有三張高階的法符,其中一張他一眼就認出來了,正是他剛才才對肖燃用過的高階的土牢術的符。

他正是用了一張高階土牢術的法符才將肖燃困住了片刻,也正是有了這片刻的時間,他才能祭出平山印攻敵,所以他對高階土牢術的符很熟悉。

“高階火鳥術?”第二張符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製成的,這張符單單從表面摸起來就有一種灼熱之感,符上面的符字倒是像極了一個火紅色的小鳥,他看了幾眼最終還是認出來,這正是一張高階的火鳥術符。

他之所以能這麼快認出來這張符,是因為他在萬法門上實戰課時,侏儒蔣師叔給他們講過各種法符的特性、用法、效果和用這些符的實戰技巧。

雖然當時他並沒有見到一張真正高階火鳥術的符,但是蔣師叔曾經給他們拿出來過一本《符籙圖鑑》,圖鑑上有畫著有各種各樣的符籙的圖案,這張高階火鳥術的符的圖案他就在那本《符籙圖鑑》中見過。

高階火鳥術也就是剛才肖燃不惜法力而使用的出來的法術,是真正的高階法術,若不是自己僥倖修煉出了偽玄武盾護身,剛才肖燃的那一擊自己必死無疑。

這一下自己也可以使用一次火鳥術了,秦昕心中一喜,將高階火鳥術的符一收,又開始檢視下一張符。

“這張符難道是……難道是定神符?”秦昕拿起最後一張符仔細的看了幾遍,最終才有些不太確定的自語道。

高階定神符同樣在蔣師叔拿出來的《符籙圖鑑》上有,只是當時蔣師叔說符籙圖鑑他有複製好的玉簡,每個玉簡要五塊低階靈石,秦昕和其他弟子都嫌太貴所以並沒有買。

雖然沒買,但是幸好他當時把圖鑑仔細的看了幾遍,才記住了不少符的影象,但是由於高階定神符的圖案比較復雜,所以他才沒有一下認出來。

定神符是一種可以將修士定住的法符,高階的定神階不但可以定住修士的身體,甚至連修士的神識都能被法符的能量給暫時的封印起來。

唯一不好的是,定神符使用起來比較麻煩,不能像土牢術一樣拋出去攻敵,而是只能將符印的能量激發出來後,老老實實的貼在對方的身上才行,不過雖然有這個缺點,但是高階定神符的困敵效果可要比土牢術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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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得到了三張保命的高階符和一件可以飛行的極品法器,按理來說秦昕應該很興奮才對,可是此時的他卻一點也興奮不起來。

一想到回到萬法門就得和邱妙雪分開,他心裡就堵得慌,秦昕搖搖頭,現在還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得趕快離開這裡才行。

不過離這開裡之前有些事是必須得做的。

秦昕先走到陸遠的屍體前將他的儲物袋解了下來。

解陸遠的儲物袋時,秦昕發現陸遠依然保持著猙獰的表情,竟然和剛才攻擊他時的表情一模一樣。

秦昕在他身上並沒有看到一絲的傷痕,也根本不知道陸遠是怎麼死的,要是內藏受損的話,他的口鼻處一定會有血流出來的。

可是秦昕仔細的檢視了一下陸遠的屍體,卻沒在陸遠身上找到一滴血跡的痕跡。

秦昕知道自己現在可能還無法理解陸遠是怎麼死的,所以他也沒有再多想,又過去將肖燃屍體上的儲物袋解了下來。

最後在高一峰站過的地方看了一圈,卻沒找到他的儲物袋,想必他的儲物袋也被陸遠的火雷符給炸成了碎片了吧。

不過一個納靈期弟子的儲物袋沒找到似乎也沒有多惋惜,秦昕接下來先把陸遠和肖燃的屍體一起拖到火雷符炸出來的小坑裡,接著將小坑周圍高一峰已經剩的不多的屍體渣渣也收集起來,拋進了坑裡。

然後他又找了些幹樹枝堆在幾人的屍體上,從儲物袋裡取出一個火球術的符,低聲念了幾句後,將火球術的符丟到樹枝上,不一會工夫,大火就將三個人的屍體燒成了灰燼。

等三人的屍體燒得差不多了,秦昕又將燒剩的殘渣全部用土埋掉。

之所以他要這麼做,是因為他想起在議事堂時候,那個和鮑正松在一起叫憐煙女人,居然能夠憑自己在陰靈窟留下的痕跡還原現場,所以他才想儘量的將這裡的一切掩蓋掉。

做完這一切後,他還是有些不放心,又到樹林裡砍了幾顆樹,放在埋屍體的土上燒了起來,讓別人誤以為這裡只是有人燒過火、露過營。

不過即使做到這個程度,他心裡還是沒底,那個叫憐煙的女人那天給他的震憾實在太大了,如果她真的親臨現場,能不能靠這些燒過的木頭還原現場然,他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秦昕覺得自己能做的也就只有這麼多了,在周圍轉了一圈,看了看再沒有什麼遺忘的事情後,才慢慢的往青林城方向走去。

等秦昕走後,白盈月卻在不遠處小樹林的一顆樹上,慢慢的現出身形來,自語道:“真是個有意思的小家夥,說真的,他長的一表人才,而且又孝順,有情又有義,還心思縝密,倒還真算得上是鈴兒的良配。

可惜的是他的資質實在差的離譜,唉,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可惜了,……

不過他身上的那些陰氣倒是有些古怪,還有剛才硬接火鳥術一擊的光盾,以後能給我些驚喜也說不定。”

白盈月望著秦昕遠去的背影,停了一會又說道:“那個叫上官若蘭的小姑娘,我要沒看錯的話,似乎更有點意思……”

秦昕自然不知道白衣女子居然根本沒走,而是在一旁一直在觀察著他。

等回到住所時,早已經過了辰時,但是家裡仍靜悄悄的,顯然還沒有人起床,他悄悄溜回自己的房間,在井了打了盆水,洗了把臉,換了身衣服,躺在床上,卻沒心再睡覺了。

躺了一會滿腦子全是妙雪的身影和幽怨的眼神,擾得他心煩意亂,最後只得坐起來想找點事幹。

於是將陸遠和肖燃的兩個儲物袋拿了出來,將裡面的東西全部倒在床上檢視了起來,本來以為兩個融元高手的儲物袋會給自己帶來驚喜,卻沒想到,這兩人的儲物袋竟然讓他大失所望。

別的不說,兩個融元期高手儲物袋中的靈石,加起來竟然還不到兩千塊低階靈石。

頂階靈器更是一件都沒有,怪不得陸遠一看到頂階法器就毫不猶豫的痛下殺手,原來頂階靈器的稀少程度還在他預料之上。

從儲物袋中倒出來最多的竟然是一些瓶瓶罐罐,他一一開啟檢視,有的是丹藥、有的是很奇怪的液體、還有的是一些粉末狀的東西,每一個瓶子或小罐裡都藥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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