璞汜滅了一個修氣門派的事,一經傳開,立即引起了修氣界和煉體界的軒然大波。

煉體者和修氣者這些年來,雖然在人皇和玄帝的約束下,表面和和氣氣,但私下裡早就明爭暗鬥不知多少次了。

一個修氣門派被一個煉體士一夜之間滅了門,修氣者又怎能善罷干休?

平靜多年的暴風雨,似乎也在這次的事件中變得不再那麼平靜,一時間修氣者開始集結人手,蠢蠢欲動。

可是此時修氣者的最高領袖——玄帝罡愭,正好去其他大陸遊歷去了,而修氣者這邊再沒有什麼人能和人皇的實力相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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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修氣者還是集合了很多大門派的掌門,一起上四平山,找上人皇侗羽,向他討要說法。

表面上是討要說法,其實是來興師問罪的。

人皇侗羽知道此事後,也是非常的震驚,雷霆大怒之下,立即派人將璞汜捉了回來。

他本來想一掌斃了璞汜,但是真的將璞汜捉回來後,人皇侗羽卻又動了私心,他覺得璞汜的資質真的是萬年難遇,若是就這樣將他殺了,未免有些太可惜。

又念及二十年的師徒情份,動了一念之仁,最後只是挑斷了璞汜的手筋腳筋,並廢了璞汜一身的神通,才將他逐出了師門。

可是修氣者誰不知道,煉體者能將身體的各個部位煉得如銅牆鐵壁一般,即使手筋腳筋斷被挑斷了,也是可以自行恢復的。

他們當然知道這是人皇恫羽在徇私情,但是礙於他的神通,也沒人敢在四平山上跳出來與他爭辯。

修氣者幾大派的掌門對於這個對果肯定不滿意,最後商量後決定,在璞汜被逐出山門的當天,修氣者派人將四平山外圍,圍了個水洩不通,誓要將璞汜活捉回去處死。

人皇侗羽既然已經答應要將璞汜逐出山門,迫於壓力,無奈之下只能派人將璞汜用擔架抬出山門。

幾個弟子剛將璞汜抬出山門,修氣者便一擁而上的將璞汜捉住了。

修氣者將已經昏迷不醒的璞汜裝入囚車,揚言要帶回去凌遲處死,以告慰死者在天之靈。

本以為這樣一來,璞汜必死無疑,可是誰知道,後來聽說,璞汜在手筋腳筋都被挑斷,並且還在眾多修氣者看守的情況下,竟然莫名其妙的給逃走了。

修氣者的幾大掌門發現璞汜逃走後,立即派出大量人手,到處追殺捉拿璞汜,著實鬧騰了一陣子,可是最終也沒找到璞汜的下落。

很多人都認為是璞汜的逃走和人皇侗羽脫不了干係,但是一來沒有證據,大家只是猜測璞汜是被人皇侗羽救走的。

二來人皇確實按約定將璞汜逐出了師門,自己看不住人,總不能再上山要一次人吧。

三來玄帝罡愭遲遲未歸,沒有人來主持,若是真將人皇惹惱了誰也擔不住人皇的怒火。

這件事也只能就這樣擱淺下去了,隨著時間的推移,最後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這件事過去八百餘年後,就在所有人都快將璞汜和這件事忘記的時候,璞汜卻突然明目張膽的一個人出現在四平山上。

此時的他不但一身神通盡復,而且還神通大進,並且一上山就要和人皇侗羽一決高下。

人皇侗羽竟然還答應了這場比試,於是兩個人便在四平山上大戰了七天七夜。

四平山是幾屆人皇居住的仙山福地,山門的禁制也是經過幾代人皇不斷完善,早以固若金湯、牢不可破,

可是在這一戰中,四平山的護山大陣,竟然侗羽和璞汜兩人的大戰給衝擊的四分五裂、支離破碎。

由於大戰前,人皇侗羽不想傷及無辜,早早就將四平山上所有的修士驅逐下山,因此這七天七夜的大戰沒有一個觀眾。

所以等七天七夜後,四平山上再無聲音傳來後,所有人才知道他們的戰鬥結束了,但是兩人誰贏誰輸,卻是誰也不知道,只是最後看見璞汜一個人下山來。

有人說璞汜殺了人皇侗羽,將他的屍體化成了飛灰,也有人說人皇侗羽敗給了璞汜後,一氣之下自行離開了四平山,只是以他的神通沒讓人看見罷了。

總之從那場大戰之後,人皇侗羽就再也沒出現過。

璞汜下山後,便自立為人皇,並開始大開殺戒,將那天前來四平山的修氣門派中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部殺光。

做完這一切後,璞汜仍不甘心,竟然痴心妄想,不光想統一凡人、煉體者,甚至連修氣者也想一併統治了,並自稱自己為玄黃帝。

不光如此,在他自稱玄黃帝的當天,他就頒佈命令,所有的修氣者的掌門來四平山磕頭,答應成為他的奴隸可活,否則殺無赦。

命令一出又在修氣者中引起了軒然大波,修氣者自然不願意成為奴隸。

經過幾場大戰,修氣者才發現璞汜的神通果然大的驚人,他將所有反對他的門派通通殺光,雙手染滿了修氣者的鮮血,著實殺了不少的修氣者。

對修氣者來說,那是一段極其黑暗的日了,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許多的修氣者的功法秘籍失傳,許多的大宗大派斷了傳承。

璞汜卻根本不管這一切,他彷彿殺紅了眼,殺到後來,就連反對他的煉氣者,他也沒放過,一概殺光。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很快修氣者和煉氣者聯合起來舉行了幾次大規模的反抗。

但是反抗者卻無一例外的,幾乎都被璞汜毫不留情的滅殺了個乾淨。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璞汜在當時真的成了魔鬼的代名詞,人見人怕,人人自危,璞汜為了達到目的,竟然不惜與整個人類為敵。

就在這時,玄帝的後人施展了某種大規模的血祭之法,才總算聯絡上了在其他大陸的玄帝罡愭。

玄帝罡愭得知道此事後立即趕回天離大陸,在他得知璞汜和人皇大戰的事後,知道人皇和自己的實力差不多,所以他並沒有單獨挑戰璞汜,而是悄悄聯合了幾個多年不出世的修氣強者,並設下毒計、擺下大陣,用了近一個年的時間,才最終將璞汜殺死。

據說其中的過程也相當的慘烈,天離大陸的許多地方都被大戰波及,甚至兩方的法力還震碎了虛空。

魔族也是從那時候才從別的介面透過空間碎片進入的天離大陸,當然這只是傳說,具體魔族人是不是從那時入侵的,也無從考證。

玄帝罡愭聯合修氣強者在殺死璞汜後,餘怒未息,不但沒有停手,竟然發誓要將所有煉體者通通絞殺的乾乾淨淨,並將所有的煉體術功法也全部銷燬殆盡。

在玄帝罡愭的組織下,由於沒有人皇的庇護,一些煉體者被趕入絕地,一些煉體者離開了這片大陸,一些煉體者隱藏了起來,但是絕大多數的煉體者還是被絞殺了。

從此以後煉體者一蹶不振,慢慢這片大陸上煉體士越來越少,而現在凡人的一些武術,也不過是當年煉體術遺留下來的一些皮毛罷了。

修氣者雖然勝了這場戰爭,但是許多的修氣功法和傳承也在這一戰中消失了。

百餘年後,玄帝罡愭突然消失不見了,有人說他閉生死關去了,有人說他又去其他大陸遊歷了,也有人說他在上次大戰中也受了重傷,後來傷發不治已經坐化了。

總之自那以後玄帝罡愭也再也沒有出現過。

從此,修氣者成了修煉仙法的唯一途徑,修氣者便將名字改名成了修仙者,也從那時起修仙界立了個不成文的規定,任何修仙門派不能再在凡人中抓奴隸供他們驅使。

至此,天離大陸上就再也沒有人皇和玄帝的稱號了,而這片大陸也在此一役後被修氣者改成了新源大陸。

“這些都是我和妙雪的父親在很久以前,從很多古墓和絕地中收集到的資料,但是由於資料有限,我知道的有關人皇和煉體術的大致情況就是這些了。”白盈月講完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秦昕說道:“所以說我相信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知道人皇,也不可能知道煉體術,你現在應該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人皇和煉體術的事了吧。”

秦昕有些尷尬的撓撓頭,謊話當場被拆穿讓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看來他剛才編的什麼湖邊撿到的書,然後烤魚吃的謊話,白盈月根本就沒相信。

對方既然已經能將這麼多事告訴自己,自己若是再有所隱瞞,可能會激怒她,甚至她剛才給自己的一絲希望都有可能收回。

“放心好了,你剛才說的那些我就當沒聽到。” 白盈月又適時的給了他一個臺階,但是隨後又說道:“這件事對我和妙雪的父親都很重要,所以我希望你能夠不加隱瞞的將你知道的所有有關人皇和煉體術的事情如實告訴我。”

“難道仙子也在找到人皇的煉體術?”秦昕問道。

“沒錯,我不妨再告訴你一些事情,二十年前,我剛有身孕不久,聽說萬魔淵陰氣大減,猜想萬魔淵內部一定發生了不為人知的異變,而從以前我們得來的資料中知道,萬魔淵中就可能有人皇的煉體術,為了夫君,我雖然懷著孩子,但還是瞞著妙雪的父親去了趟萬魔淵。

結果……出了些意外,被困在萬魔淵中好幾個月,不但沒有找到人皇的煉體術,還和裡面的大魔頭鬥法傷了元氣,最後迫不得已產下一女,但是當時在鬥法中我受傷極重,產下小女後身體更是虛弱不堪,昏迷了一陣,等醒來的時候,孩子已經不見了。

我本以為孩子必被陰靈鬼物吞噬了,沒想到二十年後竟然又在萬法門中見到了自己的女兒。”白盈月竟然將二十年前的這段隱密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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