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昕透過這幾天對比賽的研究,再加上自己在演武堂試驗過太一陰氣的威力,所以本以為納靈期七層修為以下修士的實力,已全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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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秦昕能如此的淡定面對趙彪和魯銳,可是他卻萬萬沒想到的是,對方還有一雙如此神奇的靴子,居然能將修士的身法和速度加快到如此驚人地步。

秦昕自然不知道,煉製這雙靴子的煉器大師,在煉製時候,放棄了靈器諸如輔助、防禦和攻擊的其它所有效果,而是一味的求快,再加上機緣巧合下,得了些上等的靈料,才煉製出來這雙蹬雲靴來。

但是因為蹬雲靴施法比較耗費法力,而且施法效果單一,才沒能躋身上階靈器之列。

秦昕因為沒想到會有這麼一雙靴子,而棋差一招,這才讓他一時間陷入了險境。

眼看著躲無可躲,避無可避,他也只能冒險用“固步自封”這一招,這也是沒有其它辦法的拚命一招。

雖然這一招,著實有些冒險,但若是自己的太一陰氣真不能擋下對方的這一招,他也留有後招,自然不會被魯銳劈成兩片的。

而且這一招,雖然無奈,但也可以試試看,太一陰氣是否真能擋得住魯銳靈氣的全力一攻。

說時遲那時快,秦昕扎穩腳根,立即將太一陰氣用使用內力的方法,透過手臂放出體外。

太一陰氣一離體,便有如實質般的形成了一塊巴掌大的灰褐色光團,被靈煤點燃過的太一陰氣,離體後是這種顏色,是他早就知道的。

而這種顏色的光團,倒是有些像修士因法力不純,而施展出來的土屬性的盾牌。

“砰”的一聲輕響,魯銳的柳葉刀在撞上秦昕雙掌前剛剛才成型的光團時,如同碰到了鐵器一般,發出了一聲脆響。

魯銳凌厲無比的一刀,竟然被這看著毫不起眼的灰褐色光團,給硬生生的給擋了下來。

秦昕一見太一陰氣真的擋住了這一刀,這才放下心來,不過這也給他提了個醒,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以後不管幹什麼事,都得多留幾個後手,就算準備再充分,也得再多考慮幾分。

魯銳見秦昕用“土盾術”擋住了自己的絕命一擊,先是愣了一下,但是隨後心中又大喜了起來,雖然這一刀沒有直接劈死秦昕,但是現在這個局面面,卻也正是他想要的結果。

因為現在的局面,已經從剛才的近身搏擊戰,瞬間變成了拚法力的局面了,若是秦昕不肯跟他拚法力,而撤去盾牌的話,他就順手一刀將他劈成兩半。

若是秦昕跟他拚法力,他要比秦昕高出三層小境界,拚到最後,秦昕沒有法力支撐,自己還是能一刀能劈了他。

這也正是向哲在戰前給他分析的戰術。

那天賊三回來後,向哲便從賊三得到的情報上給他分析:秦昕最大的依仗不過是落魂鍾、高階土牢術的符,和一件頂階法器——平山印。

落魂鍾,咱們有醒魂木做的靈器,有這件靈器相剋制,他的落魂鍾也就不足為懼了。

高階土牢術的符,我把這件蹬雲靴借給你,這可是高人煉製的靈器,你好好的熟悉一下,它可以大幅增加你的身法和速度,有了蹬雲靴的加持,你又精通土屬性法術,因此高階土牢術的符,也可以不做考慮。

至於平山印,從賊三收集上來的情報來看,雖然威力奇大,但是耗費法力巨大,施法速度慢,若是不配合他手中的土牢術或是其他困敵法術,平山印單是施法速度慢這一點,就沒什麼可怕的。

這樣算下來,秦昕身上最有威脅力的反倒是那張高階土牢術的符。

魯銳記得向哲是這樣說的:“到了比賽場上,你儘可能的激怒他,讓他儘早的將最有威脅的那張符放出來,到時候,你再相機行事,有蹬雲靴的加持,想必要躲過那張符應該不是難事。”

魯銳點頭稱是,但想了想,又問道:“要是那小子一直都不用那張高階土牢術的符呢?”

“要是他不用,那不是更好,你就利用蹬雲靴速度快的特點,跟他打近身肉搏戰,你一旦和他纏鬥在了一起,他再想放高階土牢術的符,那豈不就連他自己也得受困其中了,到那個時候,更別說再用平山印了。”向哲得意的笑道。

魯銳也立即跟著笑道:“對、對、對……老大想的真周到,那接下來呢?”

向哲笑罵道:“你他媽的是豬啊,啥都要老子教。”

罵歸罵,他還是挺受用這種教導別人的感覺,於是又接著說道:“姓秦的最有威脅的平山印、高階符、落魂鍾都沒用了,那他就是個屁,你是納靈期六層的修士,他只是個納靈期三層的菜鳥,你倆的差距在哪?知道了嗎?”

魯銳裝出一臉迷茫的樣子問道:“差距在哪裡?”

向哲用扇子點著他的頭說道:“豬怎麼死的,你就是怎麼死的,你倆的差距就在於你境界比他高,所以你比他的法力要高得多,一旦拚法力,他法力沒你多,到時候任打任殺,還不隨你便了?”

魯銳其實根本就不笨,他是一點就透,比猴子還精,他早就想到了這點了,但他還是問了一句“差距在哪?”,就是讓自己顯得笨,老大顯得聰明,這才是他不顯山不露水拍馬屁的真工夫。

否則南區有那麼多人,向哲光納靈期七層以上的跟班就有一大把,他連納靈期七層都沒到,向哲又怎麼會看上他?

在向哲手下混的跟班,哪個不是人精?

魯銳的笨也得演得恰到好處,既不能顯得比老大聰明,也不能顯得太笨,所以等向哲一說完,他立即一拍大腿,裝作恍然大悟的說道:“哦——我明白了,原來老大算的這麼清楚,不愧是老大,不像小的,整個就一豬腦子。”

今天一上場他便按向哲的意思,想出言先激怒秦昕,但還沒等他把話說完,秦昕一句風輕雲淡的“你不配”,倒差點把他的真火給激出來。

既然一計不成,便按計劃好的,一步步的朝秦昕走去,這幾天穿著蹬雲靴練習的時候,他已經心裡有譜了。

這靴子還真了得,透過練習,他二十步的距離可以一撲而至,所以上臺後,他原本打算走到離秦昕二十步的距離,就發動進攻。

可是走到二十步的距離後,卻沒想到秦昕竟然沒有任何動作,連個最基本的防禦光罩都沒有施放出來,於是他又試探著向前走了十步,才發動進攻,若是再近,他怕秦昕有了防備,就達不到突襲的效果了。

魯銳本以為十步的距離,再加上有蹬雲靴的加持,這一刀下去,準能將秦昕一刀劈成兩半。

可是沒想到,秦昕竟然隨便一步就能跨出那麼遠,一刀劈空後他微微一愣,反應卻不慢,腳下一用力,“嗖”的一下躥了出去,第二刀也跟著劈了出來。

就這樣一個追一個逃,轉瞬過了五招,最終,魯銳速度還是比秦昕快那麼一點,刀刀緊逼下,眼看著第六刀就能砍到秦昕。

沒想到秦昕竟然速度奇快的,立地扎馬,雙手間出現了一個土屬性的盾牌,看這個巴掌大小的盾牌。

魯銳雖然奇怪,沒見這秦昕掐決唸咒,他是怎麼能放出來這個土屬性的盾牌來的,但此時他也懶的計較這麼多。

只要達到拚法力的效果就行,所以他立即調動體內的靈力,不停的將靈力注入柳葉刀內。

魯銳再看秦昕面前灰褐色的盾牌光芒如些暗淡,想必是他法力不純的結果,這樣看來,用不了多久就能將他的法力耗盡。

秦昕見對方柳葉刀上的土靈力越來越濃,自己手上的壓力越來越大,他就知道魯銳是打算和自己拚法力了。

臺下的向哲手心裡也一直捏著一把汗,這次的本下的太大了,若是不能將秦昕一擊致命,自己可就虧大了,下次再找秦昕的麻煩可就不知什麼時候了。

他眼看著魯銳刀刀進逼,卻一刀沒能劈死秦昕,心中暗叫了一聲“可惜”,但是隨後看到魯銳果然按自己教的方法,終於逼著秦昕和他拚法力時,他才心中大定,如此一來,魯銳可以說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

至於魯銳若是真的贏了,他答應魯銳事成之後,群芳閣花魁媚茹今天晚歸他的事……

等比賽完了後,再找別的理由搪塞過去吧,群芳閣裡的花魁要價實在是太高,他自己都還沒捨得玩過一次呢,又怎會讓魯銳去爽?

萬法門是不禁**的門派,甚至門派內還有許多的雙修之法,和採陰補陽之術,所以妓院的開設也是受到萬法門長老的支援的。

有一次他帶手下的幾個人去群芳閣散心,媚茹剛好從群芳閣大廳走過,他們一桌的幾個人,都看得直流了口水,魯銳甚至連鼻血都噴出來了。

向哲私下一打聽,原來這是群芳閣新來的花魁,再一問,居然還是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處子,而且是個只賣藝不賣身的主。

向哲聽得是心癢難搔,什麼只賣藝不賣身,向哲從來不相信這一套,一般這麼說,都是因為給的價錢不夠,所以他纏著群芳閣的老鴇非得給個明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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