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趙雲和貂蟬出來了,就看到了陳清新放在桌子上的兩把刀,於是走了過來,看向了兩把刀,雖然沒有拔出刀,但是按照趙雲這麼多年來的戰鬥,以及對武器的瞭解,這兩把刀絕對是兩把好刀,“主公,這兩把刀,是兩把好刀啊。”趙雲對陳清新說道。

“嗯,的確是兩把好刀,不過,現在還不是他們出鞘的時候。”陳清新說道。

“主公是想要以血祭刀,用血來給這兩把刀開刃。”趙雲說道。

“嗯,沒錯。”陳清新點了點頭。

“主公你就不怕……”趙雲擔憂的說道。

“沒什麼,既然我這麼做了,我也會有相對應的預防方法。”陳清新搖了搖頭說道,而他也知道趙雲要說什麼,以血祭刀,以血開刃,這可是邪器的開刃方式啊,但是對於陳清新來說,邪器有可能成為法器。

“……”趙雲看到陳清新的樣子,也不多說什麼,因為他知道陳清新是幹什麼的,以及從陳清新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勢,一把邪器根本就不能把陳清新怎麼樣,而且在得到邪器後,陳清新甚至有可能會強大起來。

“那麼開始今天的訓練吧,我也要好好的適應這兩把刀的重量了。”陳清新拿起了兩把刀,他這次用的是普通的刀鞘,而不是一體式的,因為現在根本就用不到一體式的,畢竟這一次他直接上去拔刀開幹就可以了,根本就不需要隱藏什麼的。

拿起兩把刀,陳清新閉上了眼睛,開始感受著兩把刀的重量,畢竟一把是正常的刀,一把是短刀,重量一定不同,而不同的重量,也就有了不同的戰鬥方式,“雙刀啊,看來要適應一段時間了,左右手的互換啊。”

“走吧,最近這幾天看來我們要更加的忙了。”陳清新站了起來,拿著兩把刀去往了樓頂。

時間就在陳清新一邊適應新的武器,一邊訓練中過去了,“到日子了,那麼我們也該出發了。”正在打坐的陳清新看著慢慢出來的太陽,拿上了自己的武器,還有槍和鞭子,前往公司。

來到公司,陳清新坐在了沙發上,“大叔,幫我準備一輛摩托車。”陳清新揉著額頭說道。

“你要用來幹什麼啊?”呂俊回道,按照用法不同啊,逃跑的話,追求速度,追殺的話,追求穩定,都是按照特殊的用途,有著不同的要求。

“追殺。”陳清新回道,他要摩托車當然是為了追殺,他怎麼可能用來逃跑呢。

“好,我知道了,最近正好改裝了幾輛摩托車,等一下就去拿鑰匙就給你。”呂俊回道。

“人員的疏散怎麼樣了?”陳清新問道。

“那周圍本來就沒有多少人,所以疏散起來十分的快,那邊已經沒有多少人了。”林瑞說道。

“好,那麼你們都準備一下吧,今晚不要讓任何人去到港口。”陳清新說道。

“嗯,知道了。”其他的人應道,今晚陳清新要做的事情可是殺人啊,要是讓人看到了,那就鬧大了,上次陳清新跳樓,砍死十幾個人,要不是因為目標是黑社會,可以隨便的弄個黑社會火拼給糊弄過去,不然的話,後果十分的嚴重啊。

“嗯。”陳清新點了點頭,他可不希望這一次在他戰鬥的時候,還有人過來影響到他,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了,勢必會引起恐慌,從而造成W市的一個震盪,而這個震盪很可能直接震到燕京那邊,畢竟這涉及到跨國際的人口問題。

“對了,今晚你要怎麼戰鬥?是在他們裝船的時候去戰鬥,還是在他們裝船之前去戰鬥。”柳燕問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看向了陳清新。

“這個是在裝船之前就去戰鬥,裝船後,有可能攔不住,到時候,會出事,水警叫了嗎?”陳清新看向了柳燕。

“叫了,到時候你行動的時候,會封鎖周圍的所有的海域的。”柳燕說道。

陳清新停了柳燕的話,也是點了點頭,現在所有的路都已經封死了,至於空中這條路,開玩笑,就算你再有錢,買了直升機,但是要想在市區裡隨意的開直升機,除非你有官方的授權,否則一切免談。

“好,那麼,把這些護身符發下去吧,讓今晚參加活動的所有的警察都帶上。”陳清新拿出了一疊,將近兩百張的護身符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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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要……”柳燕拿過了護身符。

“陰陽師,這個總不用我說明了吧。”陳清新說道。

“這可是省級的分部才有的資料啊,你怎麼知道的?”柳燕看向了陳清新,她記得自己並沒有告訴過陳清新關於RB陰陽師的任何的資料。

“你以為我是白痴嗎?我既然已經親眼看到了忍者,怎麼可能會不去猜測陰陽師的存在呢?”陳清新咧著嘴說道。

“好吧,我知道了,我會把這些符發下去的。”柳燕說到。

“這些事你們的,你們幾個作為先鋒的存在,也是除我之外的主要戰鬥人員,這些紫符你們發下去吧。”陳清新拿出了幾張紫符,這些紫符是他在這一個星期裡一天一張的速度畫出來的。

“你到天師了?”柳燕看著這七張紫符說道。

“是的,已經天師了,上次的戰鬥讓我的身體蛻變了一次。”陳清新嚇著說道。

柳燕接過了紫符後,嘀咕了一聲,“變態啊。”

陳清新聽著柳燕的嘀咕也就在那裡笑笑不說話,他其實也有辦法可以讓柳燕和夢萱和他一樣一起修煉,但是由於陳清新現在的等級還有點低,無法讓兩個人進行修煉。

“今晚你去戰鬥的時候,那些被救了的姑娘要怎麼辦?”一直坐在旁邊的夢萱,放下了手上的平板看向了陳清新。

“這個的話,就要看當時的情況了,要是那些姑娘都是被綁住的,那我就只能等戰鬥完了再去救人了,而且似乎也就只有這一種可能了,他們是不可能不把人綁住的,所以今晚,先殺人,再救人,而且讓那些受害人看著傷害自己的人死去,不也是一種解脫嗎?”陳清新說道。

“你就不怕給她們留下心理陰影嗎?”夢萱說道。

“心裡陰影嗎?如果你被壞人綁架了,還經受了一段時間的虐待,當你絕望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人,殺了那些壞人,把你救了出去,而你親眼看著這些壞人一個個的死在了你的面前,你心中是有人死了的恐懼,還是那些壞人死掉,你心中這麼多天一直壓抑著的所有的情緒的解放呢。”陳清新說道。

對於殺人會不會造成心理陰影,這些對於陳清新來說,他有自己的見解,雖然這個見解有點偏執,但是卻有何嘗不是一條道路呢,在陳清新看來,這些人拐賣人口,販賣毒品,殺人放火,**擄掠,是為該死,而殺了這些人,不也是剷除危害,雖然方法有些偏激,但是這也是和這些人最匹配的處理方式。

“那你沒有聽過,殺人者人恆殺之。”夢萱說道。

“人在做,天在看,我殺了那些人,一對得起天,二對得起地,三對得起我自己的良心,我又何必在乎這七個字!”陳清新笑看著窗外的天空說道。

而他的這句話也是讓辦公室的人呆住了,人在做,天在看,對得起天,對得起地,更對得起自己,這何嘗又不是他們想要的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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