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距離信號源還有幾十米的距離了,但是這周圍沒有什麼基地在啊,就連暗哨都沒有啊。”陳新清站在一棵樹上,他已經趕到了求救信號的信號源附近了,但是他在周圍就沒看到基地,暗哨,就連戰鬥痕跡都沒有啊。

“繼續往前走走吧。”陳清新說道。

“嗯!”陳新清應了一聲,然後在樹上跳了起來。

落到樹枝上,陳新清站在那裡,看著終端,他已經就在信號源的附近了,抬頭看了看四周,然後看了看樹下的地面,陳新清皺了皺眉,“這附近也是沒有什麼暗哨啊,這求救信號是怎麼一個回事?”

“你到地面上翻找一下,看看終端是不是遺留在了什麼地方。”陳清新說道。

“好!”

陳新清從樹上跳了下來,落到了地上,然後按照提示,開始朝著信號源走了過去,當信號源重合了之後,陳新清看了看地面,訊號是重疊了,但是還是存在距離的,兩個訊號之間有著一米左右的範圍圈。

看著周圍的地面,陳新清開始清理起了周圍的落葉,但是清理了一圈還是沒有看到終端的存在,陳新清看著腳下的地面,直接拿出了鏟子,然後點燃了一根煙,放到了嘴上,開始挖了起來。

“這附近也沒有看到什麼戰鬥痕跡,就連彈孔都沒有,這裡一定不是發生戰鬥的地方。”陳清新看著四周的說道。

“嗯!我知道,這附近任何的彈孔的都沒有,而且距離這裡最近的一個基地,也在幾公裡外,所以啊……”陳新清一邊鏟著土,一邊說道。

“是被人殺了,然後埋在了這裡。”陳清新說道。

“有這個可能,如果終端被埋在了土裡,訊號會降低,無法傳到軍區,還有就是,求救信號是有發射間隔的,每隔一段時間自動的發出一次訊號,而我們正好在訊號的範圍內,而且還在這個區域裡停留了一段時間,正好訊號再一次的傳送了,訊號才傳到了我們的終端上。”陳新清說道。

“這麼說來,這是一個在執行任務的士兵,然後被人發現了,最後被殺了,讓人給埋在了這裡。”陳清新看著地上的坑。

“有可能,這周圍的土有些鬆軟,土的顏色也不同,應該是被人挖起來過,然後給埋了回去,應該有一兩天的時間了。”陳新清剷起了一剷土,然後再去剷土的時候,感受到了阻力。

“挖到了!”陳新清把鏟子丟到了一邊,用手開始挖土,很快的,他就挖到了一塊布,陳新清立馬順著布挖了起來,接著一個包裹著東西的布被挖了出來,陳新清把東西抱出了坑,放到了地上,看著挖出來的東西,皺了皺眉,這塊布很明顯是包裹著一個人。

陳新清拿出了一把刀,割開了布,接著就看到一隻手滑了出了,陳新清看著這隻手,直接割開了整塊布,看著躺在那裡的屍體,陳新清憤怒的一拳打在了一邊的樹上,把整顆樹給打斷了,布里的那具屍體,渾身都是傷,可以看出來,這具屍體受到了折磨,還是十分殘忍的折磨,手指上的手指甲被拔掉了,手背上有著密密麻麻的孔洞,而在身上,各種傷痕。

“他應該是個臥底。”陳清新看著地上的屍體說道。

“終端在哪裡?”陳新清看著地上的屍體,他沒有看到任何終端的痕跡。

“如果是臥底的話,是不會有終端的,那樣子太容易被發現,不過在體內是有著訊號發射器在的,一般都是在手臂或者大腿處,而且這麼一來,也就說的通了,為什麼訊號的範圍會這麼的近了。”陳清新有些冰冷的說道。

“我知道了。”陳新清蹲下了身子,在屍體上按了起來,接著他就在屍體的手臂上按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陳新清摸到東西後,並沒有立刻割開皮膚把裡面的訊號發射器拿出來,而是拿出了一塊新的布,把屍體重新的包裹了起來。

“現在先回軍區吧。”陳清新說道。

“嗯!”陳新清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看坑,在裡面找了一下,確認沒有東西遺漏下來後,陳新清抱起了屍體,但是就在他抱的時候,屍體的手從布里滑了出來,對準了陳新清割開的裹屍布。

陳新清看向了那塊布,然後看了看屍體的手,走到了布的旁邊,把屍體放了下來,看著放在那裡的布,接著他就在布里看到了一個內存卡,陳新清看著內存卡,把內存卡收了起來,就連那塊布也收了起來,然後重新的抱起了屍體。

軍區的門口,警戒著的士兵,看著遠處抱著東西走過來的陳新清,立馬的開啟了門,但是當陳新清走進的時候,他們看到了陳新清抱著的東西,是被包裹著的屍體,作為士兵,他們很容易就可以分辨出來了,站在門口的士兵,立馬對著遠處的陳新清敬禮,而在一邊的所有的士兵,也是敬禮。

陳新清就這麼抱著屍體走進了軍區,周圍路過的士兵看到陳新清抱著一具屍體走過來,全都停了下來,對著陳新清抱著的屍體敬禮,直到陳新清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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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走到軍區的一棟樓前,一群人站在了樓前,正在等著陳新清,門口的士兵,已經通知軍區的負責人了。

“少爺!”一群人對著陳新清敬禮。

“帶我到醫務室去,我要解刨屍體,然後你們去調查屍體的身份。”陳新清對著一群人說道。

“是!”一群人立馬應了一聲,然後開始給陳新清帶路。

醫務室裡,陳新清把屍體放在瞭解刨床上,解開了屍體上的布,布里的屍體露了出來,站在後面的人,看著布里的屍體,全都怒了起來,屍體在身前絕對受到了非人的折磨,而這個折磨很不人道。

“接下來我要進行解刨,你們來協助我。”陳新清對站在一邊的醫生說道。

“是!”醫生立馬應道。

陳新清脫下了自己的手套,戴上了一邊的手套,然後開始進行解刨。

“犧牲者,面部,鼻子被切,右眼眼皮被切,左眼眼珠被挖,右耳被切,左耳五個貫穿性空洞,四顆牙齒被拔,頸部有勒痕……”

陳新清開始說著屍體上的所有傷勢,而一群人就在一邊看著,聽著陳新清的話,而醫生們則是在一邊記錄著所有的傷勢情況,並且拍下了照片。

解刨在進行著,屍體的身份也在調查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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