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神山下,微涼悽慘的月色映襯在城牆之外的護城河上,彷彿一直在訴說著這幾日內旱魃軍團與血盟之間的鬥爭城內的守軍,無時不刻的都在緊繃著神經。

距離血盟軍隊第一次進攻據點已經有三天三夜了,這是旱魃防守葬神山的最後一道防線,其實到了這個時候,比的就是耐力,誰能夠堅持到最後一刻誰的勝算就會大些,其實比較雙方實力。其實雙方心裡對於這次攻防的勝算都是有點結果的。

旱魃的變異軍隊因為這幾日的攻防早已疲憊不堪,有大部分的殘兵敗將依然留守在葬神山城門腳下,他們秉承著人在城在必死的信心一直堅持守護在戰場上的一線。

因為他們主要的進攻方式到現在依然是透過近身肉搏,所以來說,因為這幾日的攻防交替所受到的人員損失一直沒有的到補充,也不是因為旱魃所精心挑選在一線的部隊戰鬥力如何,只是因為這批殭屍部隊補充人員的主要傳播方式就是透過撕咬。無奈血盟的人就像是源源不斷的有著無限力量一樣,進攻的攻勢一次比一次兇猛,一次比一次強。

又到到了午夜,每到這個時候,血盟就會像往前幾天一樣,吹響起向葬神山城門的進攻的號角,在所有人準備攻打葬神山之前都會做一番準備,畢竟對於雙方人員來說這場戰爭儘早結束是最好的。雙方都想一股作氣擊敗對方。

留守在葬神山城門外的旱魃部隊,在午夜之前將防備就準備好了,然而這次並不像往常一樣。此時此刻城門外護城河邊上卻靜的出奇。

血盟在這一夜晚的進攻卻遲遲沒有發起,城內一線的守軍首領早就在正門之上觀察了許久,看著護城河之外的安靜的夜色,因為這幾天戰爭的激烈他始終不是太明白,這幾日連夜的突圍使他的神經一直都在緊繃著的,城裡城外的地形他是最瞭如指掌的,不過分的說就算是閉著眼睛,也能將整個地形轉個一遍,反倒看到眼前的一幕似乎有些陌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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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久違的安靜反倒是讓他覺得有些陌生,在靜的出奇的夜色之中他似乎嗅到了一些危險的氣息,緊繃的神經在每時每刻都不敢放鬆,他似乎有些疑慮了,眼前的景象讓他不敢想象,這就像是在血盟軍團沒有到來的時候,周圍的夜色,護城河之外的寧靜,這道景色好像就是在昨天一樣,彷彿又讓他回到了血盟沒有攻打葬神山之前的時候。

“放出變異偵查小隊!”眼前的安寧並沒有讓他緊繃的神經放鬆太多。

城門開啟,一隻只面部猙獰的變異過後的飛鳥走獸伴隨著靜的出奇的夜色向外面進軍。

可能是城門首領並沒有血盟想象的那麼輕敵,所以他只是先放出一個小隊,以城門之內為半徑,向外面偵查,到護城河之內也就是純陽道人所佈置的結界之內偵查。

純陽道人佈置的結界是作為葬神山主城之外也是唯一的結界,佈置在護城河之內,此時純陽道人不能到場已經援助,它也算是純陽道人給予葬神山唯一的幫助,守住了很多次血盟軍團的進攻,可以說如果沒有這道結界,葬神山不可能守的住這麼久,但是經過了三天三夜血盟的攻打之後,這道結界誰也不知道他能撐多久。作為一種輔助性的法器,血盟軍團在它上面可是花了不少心思。

“噓!安靜”血盟突擊小隊的領隊小心翼翼的命令道。

果然,血盟的人在今天晚上並沒有無作為,雖然來說已經攻到了葬神山主城之下,但是就是因為這個結界,讓他們困擾了很長一段時間,一直卡在這裡,所以在護城河與結界之外這只作為先頭衝鋒的小隊他們已經已經蹲守了幾個時辰,為的就是這一夜晚突襲葬神山主城。

被守軍頭領放出去的偵查小隊仍在前方偵查,站在城頭的守軍頭領饒有趣味在城頭眺望著下面的偵查,可是並沒有讓他想到的是,護城河外的寧靜下面隱藏著的卻是一股強大的殺氣!

正在這時護城河之後的一面高坡上,散發著一道道血紅色的光芒,紅的像血一樣。

這正是早已埋伏在後面的先鋒小隊所施展的封印之術。

只見一道道血紅色的暗光由護城河之外的方向向著葬神山主城射過來,隨著這道暗紅色的淡光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雖然旱魃的人主要就是在沐浴在鮮血之中成長的,但是這股血腥味似乎與往常不太一樣。

它是由人類的鮮血,凝聚在巨劍之內,再加以淬火,使得巨劍寒氣與鮮血強行融合為一體,從而鍛造成嗜血巨劍。

而埋伏在護城河之外的先鋒部隊使用的就是這種巨劍,但是他的用途可不知道單單的使用巨劍這麼簡單了。在從攻城開始這柄巨劍就已經斬殺了很多旱魃的手下。嗜血巨劍是以鮮血鍛造而成,對於血的靈敏度是最敏感的,這幾天的嗜血,讓他的能量已經達到了一種飽和。

“封印!嗜血之術!”隨著先鋒首領的一道口令下達,之前由巨劍所散發出的暗紅色光芒突然更加鮮豔了,像是收到了一種刺激一樣不斷的向四周散發著氣血法封印之術。

這時候的城門是開啟的,只是在正門之內有一些殘兵敗將,就算是在正門之外出來的飛鳥走獸他們也有能力對付,這一點是他早就偵察好了的。先鋒首領趁著這個時候施展此術,顯而易見他的目的不僅僅是在今天的攻破這道城門。

因為氣血封印之術的影響,現在整個葬神山都失去了氣血的功效。

就在這時血盟部隊已經到達前線,但是葬神山城門腳下之後幾股殘兵敗將,肯本無法抗衡。

“嗜血!破!”隨著又一道口令的下達,剛剛還在散發封印之術的嗜血巨劍,躍出幾丈之高劍鋒所對之處正是那純陽道人佈置的結界。

一道暗紅色的光波,刺穿了整個天空,劍鋒所對之處一股暗紅色的寒波不斷的從前方發出,這三天之內所吸收的嗜血之力在這一刻全部迸發出來,由劍鋒向前濺射出去,狠狠的砸向了結界之牆。

伴隨著天空中炸開一聲巨響,一望無邊的結界之牆轟然倒塌。

葬神山內。

連日的戰鬥讓不死之身的旱魃居然變得有些乏味,但是身材有力而切充滿了戰鬥力,這幾日血盟軍團的進攻總的來說絲毫沒有讓旱魃感到有些乏力,受到的致命傷早已不計其數。畢竟來說殭屍這一種群不老不死,身體受限超出五行之外,身體裡有著無窮無盡的神秘力量,這種無窮的力量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有研究透徹吧!

可是站在城頭之內的旱魃現在這個時候已經變得有些虛弱了,正是因為嗜血巨劍斬破斬破純陽道人所佈置的結界時,所施發的氣血封印之術,讓現在的旱魃總體實力有所下降,但是現在這個時候城內大亂,血盟的人早已將守城部隊攻破,劍指旱魃。

“旱魃,早就聽說你的實力,現在看起來也不過如此啊!”血盟盟主看著旱魃一臉挑釁的說道。

“哼!你們這群小嘍囉,也敢招惹本大爺。你們是不知道我的實力嗎?!”旱魃揮了揮拳頭臉色微怒的說道。

旱魃話音剛落,只見血盟小隊密麻麻的箭雨向旱魃射了過來,旱魃一個閃身右臂張開在身體之外形成了一道防禦。可是就在這時血盟盟主趁著旱魃抵擋箭雨的時候,一個閃身便舉起嗜血巨劍對著旱魃的右手砍了下去。

只見一道劍氣過後,旱魃的右手卻絲毫不為所動,就算是因為血盟封印了氣血之力,可對旱魃來說,只要不是致命傷,這對他的身體來說都是沒有什麼大礙的。

趁著血盟盟主的一個閃身之後,旱魃左手凝聚起一股力量狠狠的砸向了血盟盟主的小腹。

“哼!陰險小人。”旱魃不屑的看了看地上手捂著小腹的盟主。

這一拳下去砸的可不輕,盟主一口鮮血吐在了地上右手捂著小腹,可是並沒有什麼用,這結結實實的一拳對於一個以主要修煉血法術的法術來說所受到的損傷是巨大的。

“哼!我這一拳,你可受的了?”旱魃擺了擺手一臉藐視的說道。

“血之封印.陣!”隨著血盟盟主的一聲口令旱魃的腳底下迅速凝成一圈暗紅色的陣法。

血之封印正是利用自己的血來祭獻出的陣法,自己所收到的傷害越大,也就是說自己的體力與實力越虛弱,這個時候所釋放的陣法程度就越強力,一般來說這道陣法就是破釜沉舟之力,如果陣法發動失敗自己本身就會七竅流血身體自曝而亡。不到萬不得已誰還會想著出來祭獻自己呢?可見血盟盟主對生擒旱魃下了很大的決心。

陣法發動,在旱魃的腳下立即形成了以圈暗紅色的法陣,暗紅色的血液不斷的湧向了整個法陣,紫色的陣符不斷的在旱魃的周邊緩緩升起,以旱魃腳下為中心不斷的向周圍散發一股血凝之力,不斷的侵蝕旱魃的體力。旱魃整個身體就像是被禁錮了一般,慢慢的在陣法的上半部分形成一股強大血凝之力,暗紫色的頂端不斷加固,陣符源源不斷的向上方輸送氣力,從而加固整個陣法。

陣法之內的旱魃現在正在苦苦掙扎這,紫色的陣符不斷的從他的體內穿過,混雜並且吸收著旱魃的屍血,過不了一會,原本紫色的陣符已經吸收飽和,並且呈現出一種詭異的暗紫色。

旱魃腳下和頭頂的血陣都在就像一張巨大的手掌緊箍掌控著旱魃的身體,並且不斷的從他的體內吸收著能量。

“哼!看你在怎麼囂張。”血盟盟主一臉挑釁的看著被他的陣法所禁錮的旱魃。

但好像這個時候的旱魃更加的憤怒了。他在陣法裡嘶吼著,不斷的用力砸向禁錮他的血柱。

隨著時間的推移禁錮旱魃的陣法就快要吸滿飽和了,整合陣法從之前的暗紅色慢慢的飽和成為了一種暗黑色的飽和體,馬上整個陣法就要吸滿飽和逐漸擴大,裡面的惡血之力就會爆炸噴湧而出,而現在被禁錮著的旱魃身體裡的力量又不斷的被陣法所吸收,根本沒有力量從陣法裡逃脫。

“所有人待命,退出此地!”隨著血盟盟主下令之後,此時整個屋內的人員全部撤離。

此時隨著陣法的不斷的吸收著旱魃的力量整個陣法都顯得有些怪異,暗紅色的禁錮柱不斷的扭動著,紫暗色的符咒都已經飽和圓滿,頭頂與腳下的基礎已經快要膨脹。

“轟!”隨著一聲震天的巨響,那所旱魃所待的小房子轟然倒地。

血盟軍團一行人急忙跑向房子裡面。

地上殘落的碎渣混雜著暗紅色的血液地面上有一條不斷在蠕動中暗紅色的禁錮柱,暗紅色地面上流淌著暗紅色粘稠的血液。就算以旱魃的身軀也無法抵擋這樣的折磨,虛弱的旱魃無力的倒在了地面上,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哼!我讓你再給我跳!”血盟首領狠狠的踹了地上旱魃一腳,咬牙切齒的藐視道。

而現在的天神廢墟這邊,葉晨因為惡血之壁而留在了天神廢墟,李家兄弟與妞妞透過仙力潮汐早就離開了天神廢墟,只有葉晨一人掉隊。

“葉晨?!”就在葉晨離開的一瞬間妞妞與李家兄弟迅速的透過了仙力潮汐在那一剎那之間離開了天神廢墟。

“葉晨不在?!”李若言光顧著操控候鳥陣的走向,卻忽略了葉晨,等到他們全部集合到離開了天神廢墟之後才發現葉晨不在。

“他會去哪了?會不會遭到不測,以他的性格要是有什麼危險可說不準,”妞妞問道。

“我可怎麼知道!”李若言聳了聳肩膀反駁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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