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不得不承認葉晨有輕蔑的資本,她這招數可謂複雜,威力也夠浩大,但是對方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端倪,不得不讓她暗暗生恨。

這樣的天仙境存在她是從未面對過的,她不敢分心,甚至都希望對方再自大點,最好等她的虹光全部包裹住了身形再出招,那樣她就有一定的把握讓對方不死也要脫一層皮了。

“劍雖是好劍,招也是妙招,只可惜你這人卻走入了歧途,技巧太過,底蘊不足啊。”

葉晨很是大言不慚,飄忽的身形始終倒揹著雙手,不給對方的虹光完全籠罩自己的機會,還妄加評論起來。

“少逞口舌之能。有本事堂堂正正的接我一招試試。”

女仙急了,葉晨移動到那裡,那裡的陣法就擴充出一圈空間來,而她只能亡羊補牢似的追著對方去。

誰叫這大陣是對方佈設的呢,完全是被對方控制著。

從這點上她更加佩服葉晨了,能做到這點的都可稱陣法大師了。

“仙子如果急於求敗的話,那我就成全你吧!”

雖然修者相鬥,那都是電光石火間就能飛出勝負的,但是這只是一場比鬥而已,葉晨覺得沒必要那樣急功好利,多讓旁觀者享受一下爭鬥的過程也是好的。

“南執事,你挑的人雖然也有可圈可點之處,但是怎麼像一個膽小鬼一樣,老是藉助陣法在逃避我方人員的攻擊?”

芷江還以為南望這次挑選的才俊只是一個陣法大能,這樣的人物確實也是那個南山大人點名要找的。

她認為一般這樣的人都是精於防禦,一般在其他方面的造詣不會太高,比如臨戰就只有藉助大陣了。

“仙子莫急嘛!我這小老弟就是個慢性子,等一下,一定會讓你敗的心服口服的。”

南望對葉晨的信心那是相當的足,只要葉某人願意出戰,他就是個穩贏的局面,所以他一點包袱都沒有,不然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哼,你就不怕提前把牛皮給吹破了嗎?等你的人輸了,看你又怎麼說?”

芷江當然不可能認同他的說法,冰冷的話語比她的一張冷豔的臉還要冷上幾分。

另外幾個女仙也覺得葉晨是在偷奸耍滑,是在刻意避戰,雖然也在觀戰,但是卻都是一張張的高傲臉。

“這傢伙未免玩心也太重了吧?就這麼個劍仙也要跟她周旋那麼久,實在是有夠閒的啊。”

小柯這個鄰居可是看出來比鬥中的本質,雖然一直是女仙在逼著葉晨躲避,但是確實是女仙拿他沒有半點辦法,要知道葉晨到現在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出手呢,也只有他知道這女仙已經是沒有更大的潛力可挖了。

女仙其實也知道了對手的難纏,看似每次躲過她緊追不捨的虹光都是驚險萬分,但是對方確實應對的相當輕鬆,比她這個追擊者要輕鬆太多了。

她知道她這樣的招數,她自己維持不了太久,最多一炷香的功夫就要抽乾她仙湖中能外放的仙元,真的到了那個時候的話,她就成了待宰的羔羊被對方任意蹂躪了。

她額上漸漸有細密的汗珠冒出,這是在透支潛能的表現。

“好了,就到此為止吧!飛虹仙子。”

葉晨戲耍的已經夠了,突然躲避的身形一停,沉聲說。

說話的同時也有了動作,從背後急甩向前方的大手隱有龍吟傳出,隨後是一條龍影騰飛而出,這龍張牙舞爪,這龍一路興風作雨讓虹光更添一份美麗,這龍在虹光中穿梭如入無人之境,幾乎是瞬間,那名女仙就發現她整個身軀被龍身給纏了個結結實實,不掙扎還好,一掙扎整個身軀都會傳來深入靈魂的痛楚。

虹光已經被擊碎,劍仙的飛劍已經試圖斬殺這條惡龍多次,這時候的飛劍是以本體形式出現的,一柄七色迴圈遞進的飛劍,一把削鐵如泥的飛劍,可惜就是無法對這條纏繞主人的龍造成任何傷害。

飛劍在低吟,女仙在喘息。

“仙子難道還認為有贏在下的可能嗎?”

葉晨停在三尺之外,似笑非笑的垂視著他的獵物說著。

女仙擰緊了眉頭,終於是低下了高昂的頭顱,形勢比人強,不得不認輸啊。

“不公平。南望,這絕對不公平。你的人怎麼可能有仙寶?而且還是龍性未滅的仙寶。這不是你為了贏我偷偷借給他的吧?”

芷江已經近乎耍賴了。

她都不想考慮臨時借出的仙寶能不能被對方得心應手的使用了。

“芷江仙子莫要生氣嘛!勝敗不是兵家常事麼?更何況你的人敗了也不會給你帶來什麼不好的結果,多一個人少一個人對你有什麼影響呢?你說是不是?”

南望很是淡定,他早就知道這場賭鬥的結果,完全沒有驚喜的感覺。

倒是葉晨會用仙寶出來對付這名女仙是他沒有想到的,他略微一默也大概猜到了他的意思。

這畢竟是一名女仙,還是一名劍仙,更加是個可造的劍仙,他是起了惜才之心,也可能是有些憐香惜玉了,因為這龍鞭可以束縛住人,不用殺的對手鮮血淋漓。

“有沒有搞錯,囚龍鞭會落在這小子手上?”

“看來他真的沒有騙我,是去過那個地方的。”

“也不知道他是如何降服這鞭子的!”

小柯卻是瞪大了眼珠在看葉晨和那根化為龍形的鞭子。

“哼,算你有眼光!”

芷江偷雞不成蝕把米,有好臉色就怪了。

葉晨已經撤去大陣,把飛虹仙子領到了南望這邊,做這些的時候他又恢復了普通修者的模樣,很是沒有氣勢,很是不起眼,很是讓人瞧不起。

但是現在那幾個高傲的像孔雀的女仙再也不敢輕視這位深藏不露的傢伙了。

她們知道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那個叫飛虹的女劍仙雖然不是她們之中最突出的,但是要想這麼輕易的就活捉對方那是她們一起出馬都無法做到的,而對方做起來卻是那麼的輕描淡寫,這著實有些讓人恐怖了。

她們掂量了下自己的能為,如果葉晨選的是她們的其中一個的話,她們也許還撐不了那麼長時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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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那裡知道這還是葉晨故意讓飛虹在發揮,故意拖長了比鬥的時間的,實際上一個照面就能把對方給生擒了。

兩隊並著一隊,葉晨始終不發一言,卻是很讓人矚目,南望倒是心情大好,跟那個叫芷江的女仙有說有笑。

芷江這個女仙呢,從開始的愛答不理到後面的心情大好,有時候更是笑的前仰後合也只是需要了不到一個時辰而已。

旁聽的小柯可謂是對這個南望佩服得五體投地,看上去一個老邁的傢伙居然是個調笑高手,有著讓任何女性很快軟化的本事。

“好一對狗男女!”

這邊人一多,又是有說有笑的,當然行進的速度也就變慢了,其間有很多支隊伍都超過了他們,那些都是些生面孔,當然不可能跟他們有什麼好招呼的,最多也是遠遠頜首表示一下就繞過去了。

能罵出這樣的話的當然是兩人的共同仇敵,這是一個如猛張飛一樣的人物,很是不修邊幅,有幾乎遮住整個面孔的胡渣子,大眼闊口,身材很是雄偉,連他領的人也是大同小異,甚至還有身著乞丐裝的人混跡其間。

“好一條帶毛的瘋狗!”

這是芷江的反擊,南望倒是沒有在嘴上說什麼,但是那雙微微眯起的眼睛有兇光射出,葉晨知道這位是對來者動了殺心的。

“芷江騷娘們,是不是皮又癢癢了?正好哥哥給你找來了七八個大漢,不夠還可以再給你找。”

論尖酸刻薄,這大塊頭是無出其右的,瞬間就把剛才還強勢的不行的芷江給憋屈的滿面通紅。

“我說孟一飛,同是南山大人坐下的外事執事,你就不能留半點口德嗎?”

葉晨沒有想到的是南望居然是這樣一番勸說的說辭,完全跟他剛才的眼神不符。

“哼,都是南山大人坐下外事執事怎麼了?難道我還要同你一樣跟這不要臉的女人穿同一條褲子嗎?也不瞧瞧她那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形象配不配。”

這人果然是嘴裡不把風的,什麼不好聽撿什麼說,比潑婦罵街還難聽。

“你,好你個孟一飛,這筆賬本仙子記下了,少不得要在南山大人面前告你一狀。”

芷江仙子恨的牙癢癢的,幾乎是咬著牙齒把這句話擠完的。

“誰怕誰!有本事就去告,我相信南山大人分的清那些是濫竽充數之輩,那些才是真正實心任事的人。”

對方居然還振振有詞的反駁。

葉晨算是看出來,這幾人大概是競爭關係,有著利益衝突,他這邊的兩家是一直在聯合對抗那個孟一飛,所以對方才會這麼不給面子,連說話都是帶刺的。

“老孟,誰濫竽充數了?你可得把話說清楚!”

南望趁對方說話的空檔,又在跟葉晨傳音了,這次挑明了直說殺掉對方的一個人再給一種屬性本源的大概去向。

葉晨這才知道被這老小子給戲耍了,剛才傳音給他的那個水屬性本源的大致去向只是對方知道的一部分,對方手中還掌握著其他本源的大概去向呢。

“老小子,你這是把本人當不要錢的打手在往死裡用啊!你那水屬性本源的大致去向還沒有核實清楚呢,我那裡知道你是不是打胡亂說來欺騙我為你出力的。”

葉晨的脾氣就上來了,原來這老小子不是放下了仇恨,而是在憋著壞,而且還要他出面去當這個壞人。

“姓南的,老夫說的就是你們這對狗男女怎麼了?難道你還要上來咬老夫一口不成?”

這人自持實力強橫,他是不怕這一對公母的。

“呵呵,既然你有這個偏見,我們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南望故意擺出一副吹胡子瞪眼要擼起袖子跟對方打上一場的無奈架勢,但是還不容他踏出半步,那個叫芷江的女仙就搶先勸說道:“南執事,我們不要跟這種粗人一般見識,我們畢竟是在為南山大人辦事的,在前去面見大人的時候相互打出狗腦子來實在不好看。不如我們再跟他來一場約鬥吧,你看怎麼樣?”

芷江果然跟南望有一腿,連配合都這麼默契。

“**人,不敢跟老夫爭鬥就是不敢,少拿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推脫。要打出狗腦子那也是打出你們這對狗男女的狗腦子。”

孟一飛完全沒有意識到已經踏入了這邊兩人的圈套中,還在滿嘴胡咧咧。

“哼!姓孟的。我們這邊剛賭鬥了一場。我物色的這位葉兄弟僥倖勝了芷江仙子尋覓來的飛虹仙子,這次咱們賭注還是一樣,誰贏了就把打敗的人領走,讓自己的名額多一個怎麼樣?”

南望彷彿又恢復了一些理智,也傳音給葉晨解釋清楚了。說是他手中恰好掌握了一火一水本源的大致去向,希望他能再幫他一次忙什麼的云云。

葉晨也就不再跟他計較什麼了,他志在天地本源,這些小賭鬥什麼的能換來本源的大致去向也是不錯的。

他始終堅信,他被一群本源化身的小屁孩用言語引回這裡,一定是有一定的原因的,他急切想要找到他們弄明白。

“呃,是你身後站的那個小白臉天仙境存在嗎?沒看出來這小白臉還能打贏一名劍仙!”

孟一飛果然是莽夫一流,有賭鬥什麼的馬上就被南望的話給吸引了過來,完全不在乎自己跟他不對付,可能他沒有少在這兩人手上吃暗虧,不然不會對兩人那麼多的怨念。

葉晨沒有想到他這樣的魁梧漢子有一天也會被人認為是小白臉,不過確實比起對面這位跟他身邊的幾個莽漢來說他要顯得斯文太多了,他不小白臉,難道要滿臉絡腮鬍子的莽漢們來認領這個稱呼嗎?

“你們誰願意為老夫出面把這小白臉擒過來?”

環眼一瞪,再往側後方一瞥,孟一飛大刺刺的說道。

“在下願往!”

“在下願為前輩打這頭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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