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法醫還從死者馬文娟的脖子上取出的指紋,在回去的時候,可以從指紋上判斷出,這是同一個兇手在作案。

現在馬文娟的屍體被附近醫院拉回去太平間後,然後通知死者的家人過來接屍體到殯儀館。

馬文娟的屍體送到太平間那間冷凍室裡面,裡面的氣溫低於零度,這樣是為了讓屍體可以儲存更長的時間。

如果是其他屍體,在這種氣溫的儲存之下,屍體是可以儲存很長時間,而沒有導致腐爛或者腐臭那些的。

但是,馬文娟的屍體剛剛送到太平間的冷凍室的櫃子裡面,她的屍體在不停發生變化。

她在主動和張義接吻的情況下,張義體內那些蟲子從她的嘴裡進入到她的喉嚨,再從她的喉嚨進入到她的肚子裡面。

本身人體裡面是有寄生蟲的,像蛔蟲,鉤蟲等等。

但是,這些是屬於正常的情況下存在的。

而張義沒有死去之前也是,但是,在他死去之後,是那兩個男子做法事讓他借雞還魂,如同平常人那樣醒過來。

而正是因為這樣,他的體內多了一種東西,就是那種蟲子。

這種蟲子以屍體為食,或者以屍體來寄生存在。

張義的肚子裡面,多了那種蟲子。

而現在那種蟲子進入到馬文娟的肚子裡面,那些蟲子在不停吞食她的內臟,以至於在這一段時間裡面,她的內臟在慢慢被吞食掉。

馬文娟的身體開始出現慢慢膨脹,越來越膨脹,她的肚子已經完全空掉,就剩下肚子裡面那些蟲子和那股氣。

等到她全身上下就剩下一層皮,一些毛髮,以及剩下穿著的衣服,其他全部都被那些蟲子給吞食掉。

只是,那些蟲子在遇到冷凍室裡面的低溫的情況下,那些蟲子慢慢融化掉,直到全部都消失不見。

。。。

張義從夜色酒吧出來,消失在夜色的街頭後,往那家高檔公寓小區回去。

回到那家高檔公寓小區門口,兩個保安看著張義那身打扮,還是覺得很奇怪,甚至,隱隱約約之間,感覺看到他的衣服上粘著血。

兩個保安還以為看錯了,就沒有多看。

不過,張義從保安亭經過的時候,還是能夠聞到那股臭味。這股臭味就是從張義的身上散發出來的。

雖然那兩個男子已經給張義驅除過一次死氣,但是,不用多久,他身上那股死氣又多了起來。

“這個張義看來真的有口臭和異味!”

一個保安說道。

“難道是狐臭?那麼遠都聞得到。”

“有點像狐臭,那股死鹹魚的味道真的很難聞。”

那個保安繼續說道。

張義似乎沒有聽到,一路上,他的喉嚨都咕嚕咕嚕地響,正是他體內那些蟲子在不停地爬動。

回到他自己住的那間公寓,關上門,然後在黑暗的房間地板上直接躺下來睡。

但是,現在房間裡面那股如同死老鼠混合鹹魚的味道,普通人聞到,真的可能直接暈過去都有可能。

第二天大早,外面的陽光很猛,但是,現在張義不能曬太陽,房間裡面,所有視窗,窗簾布,全部都關上,而且裡面還是有一點光的情況下,他還是覺得很不舒服,只能躲在陰暗的床腳下。

朱桂芳是張義租住那套高檔公寓的業主,因為她在金陵還有其他房子,這一套房是專門租給其他人的。

這一套房,她已經租給張義有三年多時間了,平常在交租那天,張義都會提前把房租打到朱桂芳的賬號裡面,包括水電費那些。

但是,現在離這個月交租都過了將近一個星期,朱桂芳覺得奇怪了,這個張義難道沒有住在那裡了,怎麼那麼長時間都沒有交租?

雖然是有押金在她那,但是,在朱桂芳看來,如果張義不繼續租住那套公寓,那麼她會租給其他人。

一個月下來,五六千的月租,那也不算少了。

朱桂芳開著她那輛豐田車來到保安亭門口,保安亭的兩個保安已經認出朱桂芳是張義租住那套房的業主。

“朱小姐,你來了。”

“你們看到過張義嗎?他超過一個星期沒有交租了!”

“見過,天天見到,他每晚都很晚回來,白天也沒有見他出去。”

張義在酒吧做調酒師,這一點上,朱桂芳是知道的。如果是那樣,張義怎麼不交租,難道他忘記了?

朱桂芳得知張義在裡面的時候,她也就開車進去。

看到朱桂芳開車進去,然後找到一個停車位把車停下來的時候,朱桂芳從車上下來,拿著她的包包,然後坐電梯上到她那套房的房門口。

在門口那裡一直拍門,都沒有聽到張義開門,又喊了幾聲,還是那樣,打電話也是那樣。

朱桂芳自然還有這一套房的鑰匙,直接從包包裡面拿出鑰匙開門,剛剛開門進到裡面,她在門口聞到那股臭味就越加明顯。

難道是爆屎渠了?

朱桂芳還以為是連線馬桶的管道爆了,以至於裡面都是那股難聞的臭味。

但是,她並沒有看到到處都是屎尿積水的樣子,而是裡面地板上很乾燥,只是裡面很暗。

這大白天的,房間裡面的門窗,窗簾布,全部都被關上。

在朱桂芳還奇怪,這裡面那股氣味怎麼那麼難聞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看到張義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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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桂芳看到張義穿著打扮有些奇怪,問道:“張義,你怎麼把我房子搞得那麼臭?還有,這大白天的,你把這些窗簾布全部拉下來幹什麼?”

本來這一套公寓後面就有高層的房子擋住了陽光,現在拉上門窗,窗簾布那些的時候,無疑會是更加黑暗。

張義沒有說話,只是過去把剛剛朱桂芳開啟的門窗,窗簾布全部都關上,因為他現在覺得很不舒服。

“你這人怎麼了?”

看到張義又把那些門窗簾布給拉上的時候,朱桂芳顯得很生氣,她可不想把自己這一套那麼貴的公寓被張義搞成這樣。

“還有,你這個月的月租什麼時候給?”

朱桂芳在那說,邊打量裡面的情況。

現在裡面那股氣味,讓她覺得很難受,甚至,想嘔吐的感覺,她一秒鐘都不想呆在裡面。

現在她想把張義趕走,再招新的租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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