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阿爾送梅里亞回房間,梅里亞就順從的跟著他,在到自己房間的門口時,突然神秘的對阿爾說。

“阿爾,房間裡說不定有驚喜噢?”

驚喜?魔法書嗎?這種村莊會有這種東西嗎?

既然梅里亞說了,阿爾頗為期待的回自己的房間。

然而打開門,所謂的驚喜,讓他牙疼不已。

兩位清秀的少女恭敬的向他行禮。

吟遊詩人裡總把貴族描述的陰險、邪惡、殘暴,壓榨子民,欺辱玩弄。其中幾乎每個故事裡的初期,都有強搶民女被英雄所救委身相隨的橋段。

但實際上呢,都是痛罵這些人多事。子民屬於領主的財產在這個危險的世界深入人心,我投靠你,全心全意侍奉與你,你保護我的安全和公正。不說實際上的好處,獻身領主、延續高貴的血脈是義務也是榮耀。聽起來感覺不可思議無法理解,卻是一個領地的歸屬感和凝聚力的表現。

越是將領地經營的越好,比如阿爾這樣的幾個莊園,發幾個銀幣,能吃飽穿暖有餘糧,這種心思就越強烈,去別的村莊炫耀越有榮譽感和安全感。只有那些將領地弄的烏煙瘴氣民不聊生活不下去,才會有我們將生命奉獻給你,你卻不管我們的死活的怨氣。

當然,不是說去拆散別人,搶別人的妻子,這種事情告到教會是一抓一個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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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自願的,比如阿爾面前這兩個少女。

“你們出去吧”兩位少女失落的退了出去。阿爾閉眼開始冥想。

在門外偷看兩個少女從房裡出來,碧可滿意的眯著眼,而梅里亞卻氣餒的嘆了口氣。即使是兩個侍女懷上阿爾的血脈,他們也不嫌棄,反正養兩年就能用了。

夜晚有貝克騎士的長子,治安官的副手親自巡視在阿爾的門外,以避免再發生白天那樣的事情。一次可以說阿爾心胸寬廣,兩次治安官就只有以死謝罪了。

“父親!你們不是認定這個死胖子就是兇手嗎?為什麼還不為圖恩勳爵報仇!難道你忘了騎士的信條嗎?”菲利斯託趴在床上對陰沉的貝克騎士大吼。

“住嘴!你懂什麼?蠢貨!把他看好,在這位少爺去下一個村莊前不許他出這間屋子!不然小心你們的腿”貝克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對他的妻子、女兒大吼,轉身離開。

阿爾晨練結束,品嚐了清新的水果披薩,布恩先生非常喜歡火龍果,吃的整個臉都是紅色。他讓貝克打包了一些,帶著隨從前往下一個莊園。

依次是青草最肥沃用於養殖的莫高莊園和面積最小地勢最低的冰窖曼坡溫莊園,這兩個莊園花了他們四天時間。

匆匆看過這兩個莊園,阿爾又向最遠的位靠一眼山泉水的酒莊加林莊園前去。

“阿爾少爺,有些不對勁”馬蒂爾達管家低聲在阿爾耳邊提醒。

“恩”阿爾只是點點頭並沒有說話。

一路過來幾位騎士表現的都非常冷漠,甚至一直避免正視自己。但招待反而太過熱情,每晚都有不同樣的少女送過來。這種反差讓阿爾感覺很不對,但麻痺自己無非就是圖恩勳爵那些事了。

菲利斯託一個鄉間的少年哪裡知道圖恩之死的詳情,包括四個騎士都不知道。這些事除非神殿或者大魔法師願意去查,不然他們怎麼清楚。菲利斯託認定是他殺的圖恩,自然是從四個騎士那裡知道的。

作為一位優秀的貴族子嗣,絕不會高貴的自己置身與危險之中,在他們動身前往這裡之前,就早已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不管如何,見過第四個村莊的四騎士中最強的老騎士阿克曼,一切都清楚了。

阿克曼已經快有五十多歲了,不像另三位騎士看起來那麼精神,頭髮斑白,眼睛渾濁。在這個世界,物資的稀缺和環境因素,平民很少活過六十歲,蒼老的也非常快。

阿克曼率村莊的所有下臣像阿爾行禮,因為這裡是帝都範圍的最遠處,清晨出發到這裡花了他們一天的時間,已經到晚上了。沒有過多廢話就開始了晚宴。這條件最差、地勢最邊緣的莊園,以極其豐盛的晚宴招待他們的領主,阿爾本斯托。克。

陪坐的只有身著騎士軍裝一絲不苟的阿克曼騎士,連梅里亞都感到了不對。

酒釀丸子很對布恩的胃口,生病以後胃口大開的阿爾也自顧自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您已經察覺了,為什麼還要來?”阿克曼筆直的坐在阿爾對面,卻並沒有動刀叉。老人突然發問,眼神裡掩飾不住迷茫和決心。

阿爾沒有回話,他肚子實在是餓了。碧可警戒的吹了聲口哨,然而門外駐守的冒險團一點反映都沒有,緊張的立在阿爾身後。只有一身燕尾服的管家馬蒂爾達仍在優雅的為阿爾盛菜,並介紹美食和做法。

吃了個半飽的阿爾,用餐巾擦了擦嘴,灌了一口果子酒才開口

“這個莊園現在是我的領地,麻煩終究是要解決的。”

“不少大人物都在捏造一些證據,希望我除掉你為圖恩勳爵復仇。”阿克曼站了起來,蒼老的身子筆直的立挺,一身強者的氣勢不由自主的散發出來。

他是十一級雄鷹騎士,曾經的帝國老兵。也是一位騎士,不管是職業,還是榮譽。

帝都周圍的領地,經過千年的瓜分早就沒有了。一個小小的勳爵手裡有四個莊園怎麼可能不引起別人的覬覦,以前有先輩護佑,現在好了,死絕了,一隻只吃肉的鬣狗開心的伸出了蓄謀已久的爪子。

“恩。”阿爾簡短的應了一聲,又繼續吃一份水果。

“我並不是為了他們的許諾才做這些事的,我們四個騎士家族世代承受圖恩家族的恩惠,我身為效忠的騎士無法眼看小圖恩勳爵不明不白的慘死而不做什麼。”阿克曼似乎在解釋自己的不義之行。

他是圖恩家族的受封騎士,現在要殺死自己的新領主為老主人報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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