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貪貪如同打了雞血一樣的幹勁,簡兒有種徹底無語的感覺。咋她身邊的這些貨一個比一個二,都沒幾個是正常的呢?俗話不是說的這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怎麼最近現在分到自己頭上的都是二貨多呢?難不萬自己在別人眼裡也是這副德性?

不會吧,簡兒打了個寒顫,上下打量審視一下自己,從衣著打扮到容貌外表,從到精神面貌到行為舉止,一切都木有問題。按盧王氏的說法是:除了一些思維方式還有點不太跟得上外,單就外表與氣度來說,任誰看了都會說她是一個正宗的世家貴族,閨秀千金。輕輕噓了一口氣,至少咱還是正常的。

終於打量滿意了,簡兒得出結論:凡事都是會有例外滴,一定是她周圍聚著的某些人有點基因突變,她本人還是正常滴。這滿意了,簡兒也就有精神去看貪貪的“工作”情況了,要知道今晚的主力可是這只肥老鼠呢,要不以毛老闆這裡這麼多的毛料,哪怕就是一塊摸一下測靈力,這接連彎腰駝背的也會累斷她大小姐的老腰。

望著在原石毛料堆裡竄動的那抹肥咕嚕嘟的身影,簡兒滿意地點了點頭,別看這傢伙長得肥碩,可這動起來倒還挺靈巧的嘛,至少比自己要竄得快多了(小海:我說你丫就不能有追求一點,拿自己跟肥老鼠比,比輸了還挺驕傲?)。

只見貪貪在原石堆裡時而跑動,時而停下,時而抽抽鼻子,時而伸出爪子放在一雙鼠眼上東探探西望望,力求表現出自己高度的積極性來,它現在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看吧,主人,我是多麼地努力認真工作啊!所以那抽筋、扒皮、滿清十大酷刑您就送給別人來體驗吧!

可能是老天爺都對貪貪這副中二表現有點看不下去了,只是讓它早點找到目標好結束這段讓人不忍直視,以免揮拳的表演。沒過一會,貪貪就好像感覺到了什麼站住身體不再動了。

一看貪貪表現出這副樣子,簡兒的眼晴忽然一亮。雖說這只肥老鼠看起來有點不靠譜,但是論到尋寶,挖寶的能力那可是一等一的,而且有例項為證的。

最典型的例子就拿參娃來說吧,每次不管參娃將自己的寶貝藥材藏得多好,多嚴實,這只肥老鼠總能在第一時間找到,並且巴在那極品藥材的旁邊呼呼大睡。還好這小家夥只有巴在寶物旁邊睡大覺的習慣,而沒有將寶物一口吞到肚子裡的惡習,否則不用等簡兒來發威脅,它可能早就被參娃收拾乾淨了。不過也由此可以看出貪貪的尋寶能力來了。

這會兒,只見貪貪站在一塊跟藍球差不多大小的毛料旁邊,然後立起了身子,兩隻粉紅的爪子一收,縮回了胸前,肥嘟嘟的胖腦袋靈巧地左右轉動了幾下像是在確認什麼,一雙賊溜溜的圓眼睛閃著精光,只有這時才能從這肥得已經有點脫形的老鼠身上看到屬於鼠輩的精氣神來。

嗯,看樣子是確定目標了!簡兒的眼中閃過一道光芒,帶起了一絲興奮,這肥老鼠還是不錯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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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貪貪行動了起來,它從地上跳起,用與它肥碩身體完全不相稱的敏捷速度一躍而起,然後撲向了離它不遠處的那塊籃球大小毛料——旁邊的跟大青棗差不多個頭的碎毛料上,然後一把將它抱在了懷裡,接著就是猛地一轉頭,用極其嚴肅的表情望向簡兒,並曲著身子用獻寶的姿態將那塊小碎片呈上。

望著貪貪這副表現,簡兒現在有種不單胃疼,甚至有種腳發癢的感覺,腫麼破?人家現在很有一種想讓穿在自己白嫩的小腳丫上那只舒適的運動鞋鞋底跟這只肥老鼠來個親密接觸的衝動呢。

忍住額頭上跳躍的十字架,簡兒帶著惡魔般的笑容走了過去,以絕對壓迫的姿勢蹲在了貪貪的面前,嘴角直抽抽:“這就是你找的寶?”

這只死老鼠不是真的在玩她吧?以這塊毛料的大小說是切石時蹭掉的皮殼兒那絕對有人信,這不,那切下來殼都比它大上不少呢。就這麼個小不伶仃的料子,別說切了,就是用擦的都還要擔心下手太重把它給擦沒了。

換句話說那就是:就算裡面是頂級的玻璃種帝王綠,這麼小小的一塊去了皮之後剩下的估計也就倆戒面的料了,老實說按這種收益,這實在有點入了宋大小姐簡兒美女的眼。

到底是鼠輩,貪貪那雙賊眼那是一眼看穿了簡兒的想法。剎時間,貪貪忽然覺得自己深深地侮辱了,如果只是一般般的東西怎麼可能被它貪貪大爺看在眼裡?這是對它所繼承來的高貴的尋寶鼠血統的侮辱好嗎!

為了證明自己的尋寶、探寶能力是不容置疑的,貪貪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左一伸將整個“大青棗”夾到了腋下,嘴裡不忘吱吱地叫著,右手在“大青棗”上就是一陣比劃,其動作之誇張,表情之人性化,情緒之激動讓人有種忍俊不禁的感覺。

到底跟貪貪相處得久了,現在簡兒雖說還不能像參娃他們一樣交流無礙,對吵自然,但是貪貪的一些動作意思簡兒還是可以讀得懂了,當然這也跟貪貪越來越人性化的表達能力有關。貪貪現在是在向簡兒表明,別看它懷裡的寶貝個頭小,但是它的質量絕對不得了。

貪貪豎起兩隻小爪子,然後比了個“一眯眯”的手勢,然後就是輕輕地、小心地在“大青棗”上擦了一下,接著兩隻飽含期待的圓眼睛望向了簡兒,再小心地將“大青棗”獻上。簡兒明白貪貪的意思是說這毛料的皮很薄的,要輕輕擦,而且要小心擦,這裡面真有寶貝。

將信將疑地伸出了手將那顆“大青棗”捏到了手心裡,然後伸出纖細的小手指在貪貪的腦門上輕輕一彈:“好吧,信你一回,這個我就收下了,你再找找還有沒別的值得出手的。”

看到簡兒將自己看中的寶貝拿了起來,貪貪有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戀戀不捨地望著簡兒手上的“大青棗”一眼,目光中似乎淚光閃閃,讓簡兒彷彿看到了一隻肥老鼠舞著白手絹,戀戀不捨地告別,然後眼一閉,狠心一扭頭離開,別以為她沒看到這死老鼠離開前偷偷橫過來的那一眼,簡直拿她當棒打鴛鴦的那根“大棒子”看了。

這TMD都誰教出來的?!用力閉上眼,簡兒在給自己做心理暗示,咱是淑女,淑女不能跟一隻肥老鼠一般見識,跟老鼠生氣有失淑女風度。半晌終於緩了過來,等簡兒再次睜開眼時,貪貪早已經跑沒了影,哼!算它跑得快,要不不給它上個“大風車”也要給它來個大腦崩,看它還敢沒事就抽抽,衝自個耍這個寶。

摸摸手裡的“大青棗”,還別說,那裡面的靈氣可真滴是崗崗滴,這麼小小一個都趕上之前自己切出的那塊大極品的量了,或許這還真是值得期待呢。

但是,現在好像還不是惦記這個的時候吧,來一次只淘到這麼小小的一個“大青棗”好像有點那個啥。舔了舔嘴唇,反正來都來了,不挑個痛快那哪行。掃視一下四周,嗯,她也趕緊開工吧,雖說比不上那肥老鼠找得快是肯定的了,誰叫人有尋寶鼠的血統呢,專業不同不能比,但咱也不能最後一無收穫吧,如果真那樣,那咱的面子往哪擱?

揮了一下手臂,活動開筋骨,咱也要開工幹活囉!

就在簡兒的小手一塊塊摸摸著毛料以確認靈氣含量的時候,不經意間掃了一眼周圍的人,簡兒忽然吐了吐舌頭,好像就她一個人最不專業了。

瞧瞧,別人那一手手電,一手放大鏡看得那個認真,比起自己東摸西蹭的那不知道專業到哪裡去了,自己不是也該收斂著點?想到這裡,簡兒也從包裡掏出了一套工具(慶幸之前在空間裡做了預備),再次加入看石的大隊伍中。雖說咱只要用手一摸就能得出個一、二、三來,但咱也不能太高調了不是,那多打擊別人的自信心啊!簡兒果斷傲驕了。(其實偶真想同你說,你是打擊不到別人的,先前你那樣做別人只會把你當傻冒看而已。)

即使如此,但因為簡兒對那什麼蟒帶啊,松花啊,場口啊的認識實在不深,(是根本就不認識吧,簡兒惱羞成怒:知道了也不用專門說出來的,你也比咱強不到哪去。)對毛料的判斷根本就是靠靈氣,所以看料的速度還是別正常人快多了。

但即使這樣,這一圈看下來,簡兒還真沒挑出塊合意的,這丫頭要求太高了,她直接拿之前的極品作為標準來衡量,靈氣沒達到那程度她大小姐根本不屑要,求求您咧,你的標準也太高了吧,極品如果真那麼好出那它就不叫極品了。

敲敲有點痠痛的背,唉!最近果然缺乏鍛鍊,才這麼會就腰酸背痛的了。

“啊~~,救命啊!”就在這時一聲高八度的尖叫傳來,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同時也嚇得簡兒差點咬著了自己的舌頭,怎麼了這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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