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抑毒是只有以血養盅的人能抑制盅蟲,還是誰都可以。”

“按理只有以血養盅的人可以抑制,要不然,這盅下的還有什麼意義。”

秦戩飛快的看向暮瑾言,只有以血養盅的人才能抑,那麼安音……

“只有以血養盅的人才可以?”秦戩盯著暮瑾言,重複同樣的問話。

暮瑾言見秦戩向他看來,抬眼睨了他一眼,“不過萬事沒有絕對,另有變數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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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數?能有什麼變數?”

“盅蟲變異。”

“盅蟲變異?什麼意思?”

“就是什麼情況都可能發生。”

暮瑾言淡看著秦戩,如果妹妹已經不在這世上,秦戩必然會死於盅毒發作。

但即便妹妹還活著,被找到了,可是妹妹丟失時,才一歲,根本不知道解毒的方法。

如果不能知道解毒的方法,秦戩仍然難逃毒發身亡的結局。

他那時還太小,並不懂這些。

所以,並不知道母親知不知道解法。

如果不知道,那麼就只剩下珍珠。

但是母親不可能把妹妹的和秦氏嫡子的生死壓在珍珠身上,所以答案一定不會是這樣。

這件事,就像一個九連環,環環相扣,差了一環都解不開。

可是隨著母親的倒下,他們不知道到底哪一環,才是救命的活動環。

“也就是說,說不定除了暮嘉音,還有別的辦法,是嗎?”

“或許吧。”暮瑾言神色淡淡,現在的暮嘉音根本不能解。

秦戩把玩著血瓶,“那你這是什麼玩意?在給我喝的茶裡下這玩意,幾個意思?該不會,是想在我體內養多一隻什麼盅蟲?”

“我可沒有處子血,不過是養來玩玩看,可沒有你體內那只的效果。頂多催催|情,讓你早點結婚生兒子。”

暮瑾言這話隨口說出,帶著幾分玩味,讓人聽不出他話中的真假。

秦戩面不改色,“容貞一個大家閨秀,怎麼會這種東西?”

“她不會,自然有人會。”

“誰?”

“一個叫珍珠的女巫。”

“珍珠?暮世昌的前妻?”

“三少的功課做得不錯,確實是她。”

秦戩蹙眉,珍珠不是被暮永康追殺,死了嗎?

怎麼會幫容貞養盅?

難道珍珠死的時候,暮嘉音已經出世了?

那麼他身體裡的盅到底是容貞下的,還是珍珠下的?

如果是珍珠,他想不出珍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不是珍珠的話,只能是容貞或者暮世良。

秦暮兩家世代聯姻。

難道他們是怕暮家再有別的可嫁的女兒,所以才用這手段讓他只能娶暮嘉音?

“你為什麼說是容貞,而不是暮世良?”

“他狂得很,不屑用盅。我能告訴你的,只有這些。”

“謝了。”秦戩起身,把甲蟲留在青石上,帶著那只小血瓶離開。

等秦戩的車去遠。

暮瑾言取出那只甲蟲,捏死。

博坤上前,“少爺是想引他去查夫人?”

“嗯。”暮瑾言把甲蟲屍體丟進魚塘,抽出雪白的手帕,擦去手上的血痕跡。

“他會相信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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