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財富臉色瞬間白了。

“行了吧,我要說的也就這麼多。接下來該怎麼,你自己考慮。”容潯起身,拿起桌上的資料,不再看江財富一眼,走向門口。

張允濤跟著起身,也有些懵,這就完了?

他跟在容老爺子身邊好多年,卻一點也搞不懂這位容少將軍的心思。

杵了一下,見容潯真的是走了,而且走的毫不拖泥帶水,連忙跟了上去。

一直沉默的江財富回頭,見容潯拉開了房門,突然有種感覺,如果讓這人走了,一切都會像這人說的發展。

終於急叫道:“等一下。”

容潯站在原地,淡淡回頭。

容潯個子很高,而江財富又是坐著的,仰著頭,一下對上容潯帽簷下的眸子。

鷹一般的眼睛,冷厲的讓人背脊發寒。

在這雙噙著冰霜的眼睛,江財富似乎已經看見了自己一家人慘淡的結局。

容潯沒有開口,就這麼冷冷地看著他,等了一秒,見江財富沒有下文,轉身就走。

“你能給你什麼?”江財富真急了。

容潯一手拉開審訊室的門,人已經站在了門邊,“你要和我談?”

江財富點頭。

“我說過,我耐性不好,沒那好脾氣跟你耗。”

“我不耗。”

“行,給你一次機會,如果再跟我拖時間,你該滾哪兒滾哪兒去。”容潯說完,關上房門,走了回去。

張允濤看得五體投地,他一直知道容潯辦事雷厲風行,但沒親眼見過,這是他第一次跟著容潯辦事。

容潯的行事手段,不在老首長之下。

容潯坐回桌後,不等江財富問話,直接道:“我查過,你手上目前沒有血案,不過,如果塔樓裡的那位有個三長兩短,情況就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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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財富聽見‘塔樓’二字,臉上殘餘的血色也沒了。

容潯仍然不等江財富開口,接著道:“以目前的情況,你態度好坦白的好,也頂多三兩年。怎麼判你,不歸我管。這年,你該怎麼坐,怎麼坐,既然你幫了暮世昌那雜碎,這就是你該得的。不過,你兒子……”

容潯說到這裡頓了一下,那人緊盯著容潯,生怕聽漏一個字。

容潯卻沒有把他兒子的話接下去,而是反問:“你知道項少龍吧?”

江財富有些遲疑地問:“你說的是醫學界德高望重的那位項少龍項博士?”

容潯點頭,“有人叫他項博士,有人叫他項教授。不過不管他叫什麼,都是你想的那個項少龍。”

江財富心臟怦怦地亂跳,“所以呢?”

他不蠢,知道容潯不會無故提這話題。

容潯:“我可以送你兒子去他那裡看病,病的事,能不能治得好,我說了不算,但我能保證,請到項少龍給你兒子看病。”

江財富心裡一陣激動。

項少龍是傳說一樣的存在,並不會輕易出診,能遇上他是運氣。

但這樣的運氣實在太渺小。

他的兒子在查出是白血病以後,曾賣了家裡的房子和地,和老婆一起,抱著兒子追著項少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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