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戩手停住。

要想見容貞,不難。

但是要想聽容貞說幾句真心話,恐怕比登天還難。

容貞的家世顯赫,容貞的父親和兄長,都是手握軍權的人。

以她的背景,暮家再是世家,也不敢欺負她。

容老爺子是要面子的,但容貞是他的女兒,如果暮家對容貞做了什麼過份的事,只要容貞開口告訴了容老爺子,容老爺子豈能放過暮家,並且還讓容貞呆要暮家。

那時容貞才二十幾歲,如果過得不好,想要離開暮家,再容易不過。

但容貞卻一直不肯離開暮家。

說明,暮家有她放不下的東西,或者人。

也可是她受到了威脅,有不能或者不敢離開的理由。

二十幾年前,她沒有告訴容家任何事情。

現在,也未必肯敞開心扉。

安音想見親生母親,無可厚非。

但是要想從容貞那時得到她想要知道的,恐怕要失望了。

安音見秦戩濃眉蹙了起來,問:“怎麼了?”

“沒什麼。明天還要上課,睡吧。”秦戩把手從被子裡退出來,翻身下床。

“你不睡?”

“還有點事要做。”秦戩從地上撿起衣服穿上。

安音看著秦戩走出房間,直覺,他不是有事要做,而是心情不好。

至於為什麼心情不好,自然是因為她的母親。

雖然還不能確認他身上的蠱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是,這事和她母親脫不了關係,是鐵打的事實。

這盅折磨了他二十年,而且還會繼續折磨下去,甚至可能有一天會要了他的命。

換一個人,恐怕殺了她母親的心都有。

他在她面前不表露出對她母親的半點怨言,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安音心裡一陣難受。

想聯絡暮瑾言,問問他,有沒有辦法見到容貞。

但拿起手機卻放棄了。

暮瑾言在暮家的處境很難難,她不想給暮瑾言再添麻煩。

***

安音第二天醒來,翻了個身,身下痛得她一嗤牙,沒睜眼便罵,“秦戩,你這個渾蛋。”

罵完才想起昨晚他離開,暗歎了口氣,睜開眼睛,往門口看去,卻一雙漆黑的眼睛。

他坐在書桌後面,書桌上放著筆記本,乾乾淨淨的一個人,俊朗的臉龐在晨光下,淡淡的泛著光,怎麼看怎麼舒服,很難和床上那個粗魯的傢伙扯不上關係。

安音剛才罵他,罵得蠻順口,這時突然看見他,傻住了。

他看著她,“你就這麼不待見我,沒睜眼睛就罵開了。”

安音嘴角一撇,“誰讓你那樣對我,罵你算輕的。”

深吸了口氣,身上已經沒有那撩心的感覺,摸摸額角,蛇蟃花也沒了動靜。

雌蟃老實了?

秦戩推開筆記本,起身,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抬起她下巴,謔戲的看著她,“現在睡夠了,再來過一次?”

安音眼角一抽,推開他的手,挪動身體,離他遠些,這個渾蛋,不能招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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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戩把她拽了過來。

她僵著身子,把被子抱緊,結果她坐在他腿上,二人之間卻頂了一團被子,“我今天要上課。”

第(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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