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什麼時候?”憐音想到安音宣稱秦戩是她的喜歡的人的時候,就恨得磨牙。

“等你再強大一些的時候。”暮世昌攬住憐音,“我們現在去看看你母親。

“好。”憐音對那個又老又醜的夏欣沒有一點興趣,不過她知道,夏欣是暮世昌和安音的軟肋,哄好了夏欣,暮世昌和安音,都是她手中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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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房門關攏。

夏欣看似沒有表情,但垂著的睫毛輕輕顫抖,暴露了她的緊張和不安音。

她沒有見過秦戩本人,但是在新聞裡卻經常看見。

是一個十分傑出的年輕人。

年紀輕輕能有這樣名望,靠的不僅僅是家族的勢力和財力,而是他自己本人有著超常人的能耐。

這樣的人,有過人的洞察力。

夏欣知道自己任何一點失態,都會被秦戩看在眼裡。

她轉身去拿桌上的水杯,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以此來驅散心裡的不安。

夏欣腿不能動,而床頭櫃離得較遠,她伸長了手臂,也拿不到水杯。

秦戩上前,拿起水杯,把水杯裡的存水,重新倒了新鮮開水,遞給夏欣。

夏欣接過,悶頭喝水。

秦戩雙手插在褲兜裡,靜看著夏欣。

夏欣不看秦戩,卻能感覺到他銳利的目光,心跳不由地加快。

秦戩等夏欣喝完水,拿過空水杯,放回床頭櫃。

“我身上的盅毒,你不陌生吧?”

夏欣呼吸一窒,沒有抬頭,也不說話。

“我知道你現在不瘋。”秦戩見夏欣不回答,語氣仍然平靜的沒有任何波動,“誰給我下的盅?你?還是容貞?還是另有其他人?”

夏欣繼續沉默。

“如果這個問題,你不願意回答,那麼我問最後一個問題。”秦戩緊盯著夏欣,“十七年前,我爺爺去暮家求的處子血,是誰的血?暮嘉音?還是安音?”

夏欣攥著被子的手指有些發白。

秦戩瞟了夏欣發白的手指一眼:“看來是安音。暮家真下了一盤好棋。”

他語氣很淡,淡得讓夏欣心像泡進了冰潭,慌亂地抬頭看向秦戩,“和安音沒有關係,她什麼也不知道,她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秦戩看著夏欣不動。

夏欣額頭上慢慢滲出冷汗,“她真的不知道。”

“她是容貞的女兒?”

“不是,她不是,她不是夫人的孩子,她是我的女兒。”

“你說謊,安音不是你的親生女兒,那個憐音才是你的女兒。夏欣,你為什麼要隱瞞安音的身份?因為她的父親詔言?誰是詔言?暮世良?還是另有其他人?”

夏欣的臉色瞬間慘白,“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安音是我的女兒,我自己的女兒。”

“安音是你的女兒,那麼憐音是什麼?”

夏欣噎住。

秦戩彎腰,手撐在床沿上,向夏欣靠近,“告訴我,詔言是誰,他在什麼地方?”

夏欣深吸了口氣,終於抬起頭,迎視向秦戩的視線,“你為什麼不問,你的盅怎麼解?”

“我問了,你會說嗎?”

“不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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