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葉雲說他們兩個人是同鄉,但寧缺卻從來沒敢真的跟葉雲以同鄉相稱,因為兩人的實力相差實在是太大了,葉雲是深不可測的修行者,而他只是一個連修行都還沒開始的稚童。

葉雲也沒想過要跟寧缺兄弟相稱。曾經他確實只能仰望這些所謂的主角,但現在的他不但實力遠超寧缺,就連際遇也要遠勝寧缺百倍,可以說現在的寧缺並沒有能讓他羨慕的,再加上電視劇的鍋,所以葉雲從頭到尾都沒想過要交好寧缺,因此他心安理得的受了寧缺這一禮。

寧缺到了生日宴也要開始了,現在寧缺都已經送上禮物了,就是那盆活著的鯉魚,葉雲自然也不能空手而來,於是右手一翻,將早已經煉製好的護身符從空間戒指當中取了出來,用神力將小錦盒送到了李漁的面前。

李漁估計也沒想到葉雲居然會給她送生日禮物,所以楞了一下才接,坐在李漁右手邊的李琿圓見狀直接起鬨,道:“王姐,教習送的是什麼禮物啊,開啟看看,讓我們開開眼。”

李漁也沒想到李琿圓居然會在這個時候犯渾,開口讓她當著葉雲的面開啟禮物,這可是一個相當沒有禮貌的做法,因此有些犯難了。

葉雲見狀,意味深長的看了李琿圓一眼,嚇得正興高采烈的李琿圓身體一顫,這才開口說道:“一個我自己煉製的護身符而以,小東西,不值錢,也就一個心意,還望你不要嫌棄。”

李漁聽到葉雲這話,眼中閃過一抹感激之色,笑著開啟了手中的小錦盒,而錦盒的蓋子一開啟李漁就愣住了,因為盒子裡裝得是一條非常精緻的項鍊,她只看了一眼就喜歡上了。

看著盒子裡精緻的項鍊,李漁眼中閃過一抹異色,滿臉欣喜的將項鍊從盒子裡取了出來,一臉幸福的看著葉雲說道:“謝謝你,這是我有生以來收到最好的禮物,我非常的喜歡,你能為我親手戴上嗎?”

葉雲眼珠一轉就已經明白李漁這是在打什麼主意了,她這是想藉此機會將他徹底綁在他們的這條船上,因為現在的男女之防還是很嚴重的,雖然不至於說拉個手,抱一下或者看到了女孩的腳腕之類的兩人就要成親,但為女子戴項鍊,這依然只有最親密的人也就是父母,姐妹以及丈夫才能做。

葉雲只是思考了一下就答應,笑著走出自己的位子,走上去接過李漁手中的項鍊護身符,走到她身後親手為她戴上,畢竟這在葉雲看來,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再怎麼樣他都不會吃虧。

雖然已經決定,但李漁依然還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即便她心中的野心再大,被葉雲當著寧缺他們的面如此親暱的戴上項鍊,還是有點羞澀,臉上染上了一抹酡紅,不過那麼酡紅在葉雲回到座位不久就消散了,那個尊貴大方的長公主又回來了。

所有人都到齊了,晚宴正式開始,寧缺應為葉雲的原因,並沒有找藉口離開,華山嶽也沒有給李漁送來生日禮物,應該是李漁不想讓兩人碰面,畢竟之前華山嶽可是想殺葉雲來著,而葉雲也差不多將他廢了,兩人也算得上是仇人了。

在古代,一般情況下吃飯的時候是不會同席的,基本上都時每人一個長長的案桌,上面擺放這一模一樣的食物,就像電視上的那樣,而同席一般只會出現在關係非常好的人身上,不然一般正是場合都是分席而坐的,葉雲他們現在也是如此。

桑桑名義上是寧缺的侍女,但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李漁也明白了兩人並不正是主僕那麼簡單,所以也單獨給桑桑安排了一個座位,就坐在葉雲的下首,也就是左手邊。

桑桑坐在葉雲的下首,寧缺則是坐在李琿圓的下首,因為案桌靠得有點近,兩人才坐下一會就掐起來了,先是李琿圓以寧缺的禮物太寒酸唯有挑起站端。

李琿圓以寧缺的禮物寒酸為攻擊的藉口,寧缺也不是省油的燈,直接就毫不猶豫的反攻,說自己雖然只是帶了鯉魚過來,但好歹禮輕情意重,而你李琿圓作為李漁的親弟弟,在姐姐生日的時候居然一點表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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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缺這話踩到李琿圓的痛腳了,他之前光想著如果在幾日後的同窗宴上出風頭以及如何羞辱寧缺了,根本就沒有想過要給李漁準備生日禮物,當晚宴快要開始的時候他才想起這回事,不過已經來不及準備禮物了,只能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了。

兩人也不知道怎麼的,吵著吵著都開始不再壓抑自己的聲音,特別是李琿圓,直接站了起來,指著寧缺說道:“說我沒有帶禮物,你不也是,這幾條鯉魚分明就是你從我王姐府中的池塘裡抓的,本來就是我王姐的不能算是禮物。”

寧缺也不甘示弱,站了起來,開口說道:“怎麼就不算是禮物了?這鯉魚雖然是在池塘裡的,但它也是我下去抓上來的,你有本事也下去抓幾條啊!”

李琿圓聞言,不屑道:“不就是兩條魚嘛,有什麼了不起的,改明兒我道坊市買幾百條回來放到池塘裡,讓你下去好好抓個夠。”

在上面坐著的李漁本來在兩人小聲爭執的時候就已經皺起了眉頭,現在看到兩人毫不掩飾的爭吵起來,再也忍不住,大聲呵斥道:“夠了渾圓,你也不小了,怎麼還是那麼不懂事?給我坐下。”

正得意洋洋的李琿圓突然被李漁呵斥,一臉委屈的看著李漁,道:“王姐,我沒有不懂事,是他不懂事,來參加你的生日宴居然只在王姐你府裡的池塘抓了兩條魚送過來。”

李漁看到李琿圓如此模樣,看了葉雲一眼,更是氣惱了,怒斥道:“你還要在葉教習面前丟臉到什麼時候?還不給我坐下,你如此不爭氣,將來怎麼繼承大統?”

一聽到事關繼承皇位這件事,李琿圓當即就慫了,乖乖坐了下去,而一直在旁邊看戲的葉雲也笑著舉起手中的酒杯,將杯中帶著淡淡清香的酒一飲而盡。

李漁的生日宴就跟她所說的那樣,簡簡單單,就跟一場家宴差不多,只有幾個人,沒有歌舞,也沒有詩會,更沒有煙火,很快就結束了。

或許是因為李琿圓真的太不爭氣了,李漁的酒喝的有點多,中途的時候就喝醉被侍女扶回了房間,隨後葉雲也離開了。李漁跟葉雲一離開,寧缺跟李琿圓再也沒有人剋制,之前的爭吵再度上演,要不是一直在吃東西的桑桑拉著,兩人就要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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