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廣場上只能聽見鄭都城武修們的歡呼聲,漢江城武修卻相當沉默,怎麼也沒有想到漢江城會輸。

貴賓席上陳文更是滿面紅光,感覺這一切都宛若在做夢一般,如果在參加公子榜的時候有人告訴他漢江城能夠獲得這一次公子榜的第一名,陳文一定會把那個人當作瘋子。

可是現在這不可思議的一切就在他親眼見證下發生了。

“鄭都城好樣的,我漢江城的水元靜心丹稍後就會有人送上。”

漢江城城主李玉涯臉上帶著微笑對陳文道,說完後就率先離開了,期間是再也沒有看坐在一旁的魏成一眼。

“這是我們上江城熔岩火窟的令牌,憑藉這塊令牌,可以進入熔岩火窟三次,每次十天時間。”

王修上來恭喜了陳文一番後,然後遞給了陳文一塊火紅色的令牌。

浩大的公子榜到此也算暫且告一段落了,後續還有一些排名卻沒有多少人關注了。

鄭都城一行人剛剛回到住處不久,漢江城就有人來拜訪陳文,和魏成的傲慢不同,來人禮數周到,讓人如沐春風。

那位漢江城武修帶來了三顆水元靜心丹,並且委婉的告訴陳文,魏成有事情不能再招待他們,今後的一切事宜都由他全權代理了,做完了這一切後那位漢江城武修就離開了。

看著那位離開的漢江城武修,陳文就不由一陣感慨,陳文當然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切都是因為秦真拿了公子榜第一,漢江城不想因為魏成惡了兩城間的關係,所以就臨時把魏成給換了下去。

陳文相信,如果不是秦真的崛起壞了魏成的計謀,恐怕他此時還要繼續遭受魏成的嘲諷,漢江城城主絕對不會換掉魏成的。

要麼有實力,要麼有讓人能夠輕易感受到的潛力。

這個世界依然還是那麼的現實。

陳文想了想,然後敲了敲桌子,對屋子外道。

“讓秦真過來一趟。”

都在同一棟小樓裡居住,秦真很快就到了。

“小真,你來了,快坐。”

陳文起身,笑容和藹的道。

“領隊。”

秦真恭敬的行了一禮,然後在陳文對面坐了下來。

“秦真,你獲得了公子榜第一,可是給我們鄭都城爭了光了,這是你獲得的獎勵。”

不等秦真開口問,陳文就主動說出了他這次叫秦真過來的目的,並且把那塊令牌和三顆水元靜心丹都拿了出來。

秦真一眼就被那三顆水元靜心丹給吸引住了。

那三顆水元靜心丹分別裝在三個玉瓶裡,玉瓶是透明的,可以看到玉瓶裡氤氳的藍色以及那一片藍色中漂浮不定的大拇指指甲蓋大小的圓潤丹藥。

“水元靜心丹,可是玄階極品丹藥,在修煉有困惑的時候服用,能夠讓人更容易感悟,一顆價值恐怕都在五百萬靈幣往上,而且還有價無市。”

看著秦真在看那三顆水元靜心丹,陳文在一旁解釋道。

秦真收起了那三顆水元靜心丹,然後又看向了桌子上的那塊火紅色令牌。

“上江城熔岩火窟的令牌,憑藉這枚令牌可以進入熔岩火窟三次,每次十天時間。”

陳文又一次開口解釋道。

秦真眼睛不由一亮,拿起那枚火紅色令牌在手中把玩著,聽說公子榜的獎勵有這熔岩火窟令牌時,秦真就已經暗暗打上這熔岩火窟的主意了。

大日金身已經被秦真修煉到了即將小成的地步了,只是怕在鄭都城突破會惹來麻煩,秦真才一直沒有進行突破,熔岩火窟是火屬性武修的修煉聖地,在熔岩火窟中去突破大日金身簡直就是再合適不過了。

“謝謝領隊,我如果想要使用這令牌怎麼去上江城?”

秦真看著陳文詢問道,經歷好來的路上的那些事情後,秦真可不會認為光憑藉著他一個人就能夠趕到上江城去。

“我還以為你能夠忍住不問的。”

陳文戲虐的看著秦真道,鄭都城取得了這樣前所未有的成績,陳文心情非常不錯。

“你真的考慮好了要使用這枚令牌。”

隨即陳文又臉色嚴肅的看著秦真道。

秦真根本就沒有任何猶豫,直接點頭,這是他早就已經考慮過的事情。

“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會和上江城那邊說下,我們坐上江城的飛行器去上江城。”

“領隊,你也去,那其他人怎麼辦?”

秦真聽了陳文的話吃驚的道,畢竟陳文可是他們的領隊,如果離開了,鄭都城的那些武修怎麼辦。

“你現在可是寶貝疙瘩,可不能讓你吃虧了,他現在的任務就是保證你不會吃虧,至於那些小家夥,就由我們三個老家夥照看了。”

不等陳文回答,一個聲音就響了起來,同時陳文的房門也被人推開了,從外面走進來了三位老者,一個個紅光滿面的。

三人一進屋,目光就全都落在了秦真身上,就如同在打量一件稀世珍寶般。

“見過三位前輩。”

秦真趕緊起身道,這三人秦真在飛行器上見過一次。

陳文也站了起來,恭敬的道。

“柳老,賀老,王老。”

“行了,行了,你小子這次做的不錯,鄭都城以前成績不佳,讓我們三個老家夥都不敢出來見人,來了漢江城也不好去見老朋友,現在倒是可以去找那些老朋友們好好聊聊了。”

那位柳老揮了揮手對陳文說道,其他兩位老人也是在一旁附和的點頭。

“你小子就去辦你的事情,不要讓小家夥吃虧了,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了。”

說完話,三位老家夥又勉勵了秦真一番,隨後就迫不及待的離開了。

在那個小的飛行器裡憋了這麼久,可是把那三個老家夥給憋壞了。

“秦真,你回去準備一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們會在十天後出發前往上江城。”

陳文對秦真說道。

“我知道了,領隊。”

秦真收起來那塊令牌,然後離開了陳文的房間,回到了自己住處。

秦真剛剛在自己住處坐了下來,外面就響起了敲門聲。

秦真開啟房門,發現門外那位武修相當的陌生,並不是他熟悉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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