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說話的同時,飛行器已經穿透了層層雲彩,把那群獅鷲妖獸遠遠的甩在了身後。

飛行器裡的眾人雖然有些意猶未盡,可是卻也知道陳文說的都是實情,如今的天空可不再是人類的天下,如果真的引來了大量九鼎武者境妖獸甚至武師境妖獸,那他們可就危險了。

飛行器快速穿行在萬里高空。

突然,飛行器猛然一頓,火紅色護罩更是一閃而逝,直接破碎,飛行器打著滾的往後飛了幾千米。

飛行器裡的人都有些莫名其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隨後飛行器裡的武修就感覺到一種心悸,一股兇悍的氣勢死死壓在飛行器裡每一位武修身上。

在那股氣勢下,秦真他們甚至根本就升不起絲毫的反抗之心。

“你們快看,那是什麼!”

飛行器裡有人驚呼道,其實就算沒有那人驚呼,飛行器裡的大部分人也都看見了。

在飛行器的前方出現了一隻巨大的妖獸,妖獸身軀非常龐大,一隻龐大的爪子正在緩緩往回收,看到這一幕眾人哪裡還能不明白剛剛發生了什麼。

飛行器剛剛是被這只妖獸一爪子給拍飛的。

那只妖獸眼睛裡兇光閃爍,尖銳的嘴巴往飛行器就是啄了過來。

飛行器裡的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妖獸那反射著寒光的嘴巴就到了飛行器前,眼看著下一瞬間那嘴巴就要洞穿飛行器。

武師境妖獸。

這絕對是武師境妖獸。

飛行器裡一部分武修臉色蒼白,感覺這一次他們要在劫難逃了。

“孽畜。”

就在此時一聲雷霆般的巨吼響起,在飛行器和那只妖獸之間多了一道身影,赫然就是之前還待在飛行器裡的陳文。

陳文御空而立,渾身都籠罩在青色光幕中,光幕如水,正是武師境武修的力量,真元。

陳文竟然是一位武師境武修,飛行器裡的眾人發出聲聲驚呼。

陳文手上出現了一支判官筆,徑直點向了妖獸那尖銳的嘴巴。

判官筆準確的命中了那只妖獸嘴巴,灰褐色妖元驟然爆發,判官筆上青色真元如同瀑布般爆發,準確的擋在了那灰褐色妖元前,一朵小小的蘑菇雲沖天而起。

一股無形的衝擊波以兩人交手為中心迅速往四周擴散著,附近空中的朵朵白雲全都被震散。

飛行器上再次亮起火紅色護罩,龐大的飛行器就如同風暴中的小船,不受控制的向後飛了數千米才穩住。

陳文和那一隻龐大的武師境妖獸再次在空中激戰了起來,灰褐色妖元和青色真元形成了兩色漩渦,飛行器裡的青年武修全都沉默,他們根本就看看不清楚陳文和那只妖獸的動作,這就是武師境武修的力量嗎?

秦真眼睛裡滿是嚮往。

“你們先走,我斬了這只孽畜後去追你們。”

陳文的聲音在飛行器裡響起,隨後飛行器繞開戰場,快速往遠處飛去。

飛行器的速度很快,沒有多久交戰的雙方就只剩下了一道影子,沒有多久就再也看不見了交戰雙方。

飛行器裡的武修都是一陣沉默,一個個都心懷激盪,憧憬著自身成為武師境武修後的生活。

就在此時萬里高空上陡然出現了一隻巨大的青色判官筆,判官筆上青色真元流動,附近更是浮現了一個個青色漩渦,那是判官筆在汲取附近空氣裡的靈氣。

縱然距離那只判官筆已經不知道多遠了,飛行器裡的眾人依然能夠感受到那判官筆的威勢,讓他們根本就生不出絲毫抵禦之心。

判官筆化作一道流光砸了下去,在周圍一個個青色漩渦盤旋。

隨著判官筆砸了下去,眾人再也看不見了,雖然看不清楚,眾人也能想象出那激烈的戰鬥場景,一個個都是心潮澎湃。

飛行器停了下來,大概半個小時後,陳文出現在眾人視線裡,陳文進入飛行器裡後,飛行器就再次啟動。

眾人很想問問陳文大戰那只妖獸的場景,可是陳文壓根就沒有給眾人機會,直接去了飛行器操作間。

無聊的飛行之旅就此展開。

……

當看到前方矗立著的那一座雄偉的城市後,飛行器裡的武修包括秦真在內都不由松了一口氣。

在十天的飛行旅程裡他們又遭遇了無數次的危機,最兇險的一次就連那三位老者都出手了,和一群武師境的妖獸在空中激戰,飛行器外觀甚至都因此遭受了重創,那一次飛行器裡的所有人都在屏氣凝神,為陳文四人加油,所有人都清楚,一旦陳文四人落敗,他們就將成為那群武師境妖獸的食物。

那一次飛行器裡的人都切實感受到了死亡的危機。

不過最終僥倖度過了一劫,陳文還因此受了傷。

那一次險些死亡的遭遇讓飛行器裡那些人切身感受到了空中的兇險,此時看到目的地就快要到了,一個個當然全都松了口氣,畢竟誰都不會喜歡把自己的小命寄託於運氣。

當從停下的飛行器裡走下來,看著飛行器上那個巨大的凹坑,秦真依然有種心悸的感覺。

飛行器是由記憶金屬構成的,可以自動恢復,三天過去了,依然沒有能夠復原,可見飛行器當初受創是多麼嚴重。

秦真曾經以為鄭都城已經夠雄偉了,可是當秦真看到漢江主城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淺陋,看著面前那如巨獸般的城市,秦真一臉的震撼,和秦真有著同樣表情的武修不在少數。

在陳文的帶領下,一行人走進了漢江主城,這麼多青年武修走在一起還是挺吸引人目光的,漢江主城裡不少武修都往秦真他們看了過來。

秦真也在暗暗打量著漢江主城裡的武修,和鄭都城裡的武修相比,漢江城裡的武修身上明顯的多了一股子的彪悍之氣。

街道上,一些武修衝著秦真他們指指點點。

“這些武修估計是來參加公子榜的。”

“公子榜,也是要舉行了。”

“他們是哪個主城的武修,看樣子像鄭都城。”

“鄭都城,那個最弱的主城。”

“他們竟然又來了。”

……

街道上那些武修聊到這裡都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一點都沒有把陳文一行人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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