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自己小心,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
張子楓對三人道,作為華鷹傭兵團的實權長老,在眼下這個當口,絕對不會那麼清閒的。
因為擔心何音姐弟倆的安危,張子楓抽時間來了一趟,聽說了秦真的決定後,張子楓就突然安心了。
這件事情發生的很突然,也有著巨大的兇險,可是只要能夠忍受住那巨大的誘惑,不參與其中,其實也不會有什麼兇險的。
“張叔,那你小心點。”
何音對張子楓道。
張子楓衝三人擺擺手,就匆匆離開了。
那一根根通天火柱透露出來的資訊已經非常明了了,留給他們的時間只有三天,今天是第一天。
“張叔值得信賴嗎?”
看著張子楓離開的背影,秦真突然開口問道。
秦真的話讓何音和何進兩人都是不由一愣,有些搞不明白秦真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值得信賴。”
“不管多大的誘惑都值得信賴嗎?”
何音直直的看著秦真,不知道秦真這麼說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們兩個跟我來,我們去密室。”
秦真對何音和何進兩人道,秦真根本就沒有準備要瞞著這姐弟兩人,畢竟這件事情還是需要他們姐弟倆人的。
密室裡。
看著秦真拿在手上的那塊火紅色令牌,何音和何進兩個人立即就是變成了雕塑,眼睛直直的盯著秦真手上的那枚火紅色令牌,根本就是眨都不眨的,兩人都覺得他們宛若是在做夢一般。
“我不是在做夢吧。”
何進用一種近乎呻吟般的語氣開口道,隨後就往身旁的姐姐看去,發現何音正用一種和他一樣的眼神在看著他。
兩人揉了揉眼睛,發現那塊令牌依然還是那塊令牌,並沒有任何變化。
這個時候兩人都知道他們並不是在做夢,秦真手上那塊令牌是真的。
火府令。
秦真手上竟然拿著一枚火府令,這簡直就是太瘋狂了。
張子楓的到來讓何音和何進兩人知道了想要弄到手一枚火府令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情,縱然是地級傭兵團的華鷹,幾位長老都戰死了,到現在為止也沒有搶到手一枚火府令,由此可見火府令的珍貴。
在何音和何進心裡本來還對火府令抱有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的,可是隨著張子楓的到來,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全都幻滅了。
他們清楚他們想要獲得火府令的機會近乎不可能。
可是就在他們徹底死心的時候,他們偏偏卻又在秦真手上看到了那現在幾乎整個鄭都城的武修都渴望得到的火府令。
當看到火府令的那一瞬間,何音和何進姐弟倆甚至都以為是他們自己在做夢。
在秦真讓他們倆一同來密室的時候,兩人心裡還有些不以為然的,就他們金剛傭兵團現在這個狀態,還有什麼事情需要去密室裡說的,恐怕根本就沒有什麼人會在意他們金剛傭兵團的。
可是此時看到秦真手上拿著的那枚火紅色令牌,兩人卻覺得他們金剛傭兵團的密室是不是關緊了,是不是足夠的安全。
何進是一個行動派,他立即就跑過去把密室的大門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確定了密室大門徹底關好了以後,何進才松了口氣。
兩人一起走到了秦真身旁,看著秦真手上那枚火府令,何進本來把手伸到了一半,卻又停了下來,火熱的看著那枚令牌。
“我可以看看嗎?”
何進搓搓手希冀的看著秦真道。
秦真笑了笑,直接把那枚火府令往何進身旁遞了遞。
何進伸出雙手小心翼翼的拿起秦真手上的那枚火府令,就如同在拿著一件稀世珍寶般,彷彿一不小心就會弄碎那塊火府令一般。
其實何進心裡明白,那塊火府令絕對不會那麼脆弱的,之所以會如此小心翼翼的,不過是下意識的動作而已。
火府令實在是太珍貴了。
那枚火府令在姐弟倆兩人手中來來回回的不知道轉了多少來回,兩人那激盪的心情才終於徹底的平復下來。
“秦真,你這枚火府令準備怎麼處理?”
何音看著秦真問道,何進緊張的看著秦真,甚至就連呼吸都放輕放慢了。
何音和何進姐弟倆都非常清楚明白一件事情,這枚火府令就是秦真拿出來的,和金剛傭兵團沒有任何關係的。
秦真完全可以不告訴他們倆這件事情,自己把那枚火府令給處理掉的,以火府令現如今的火爆程度來看,秦真一定會有一筆相當可觀的收入的。
可是秦真偏偏當著他們的面把火府令給拿了出來,那麼既然拿出來了,肯定是要給金剛傭兵團一些好處的。
當然了,這也只是他們自己的猜測而已,秦真到底會怎麼做他們也沒有把握的,所以當何音問出那句話以後,何音和何進姐弟兩人心裡都是非常緊張的。
“我準備拿出來十個名額給金剛傭兵團,剩下的九十個名額就交給張叔來處理。”
秦真也沒有什麼隱瞞的,直接就把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
何音和何進姐弟兩人臉上都是湧現出了一抹興奮,儘管兩人都算有了心裡準備了,可是當真的知道答案後,兩人還是不可抑制的興奮起來。
“謝謝。”
兩人鄭重的向秦真道謝,畢竟那枚火府令是秦真私人的東西,秦真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去做的。
“你們在這三天裡從那些選擇留在金剛傭兵團的傭兵裡選擇七位出來,到時候我們一同進入大日尊者的洞府。”
秦真對何進還有何音說道。
“放心吧,秦真,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
何進把自己胸脯拍的砰砰作響,這個時候何進不由想到了秦真昨天夜裡對那些傭兵說的那一番話來。
秦真對那些選擇留下來的傭兵說不久後他們會發現他們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
當時恐怕那些傭兵都沒有怎麼把秦真這句話給放在心上的,不要說是那些傭兵了,就連何進當時都沒有把這話放在心上,認為秦真只不過是拿這句話來安慰人心的。
現在看來,當時秦真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絕對是意有所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