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略文思索著在傭兵聯賽上幹掉何音姐弟倆的可行性,就在此時周略文想到了之前看到的情報上的內容,金剛傭兵團除了何音姐弟倆竟然還有第三人闖進了前一百名。

周略文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會有人加入金剛傭兵團,不過這樣也正好,可以拿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開刀立威。

“幹掉那個叫秦真的。”

……

暗潮湧動。

秦真和何音姐弟兩人又一次來到了颶風傭兵團,今天在颶風傭兵團裡會舉行兩場淘汰賽,從前一百名裡選拔出前二十五名,然後才是傭兵聯賽的重頭戲,排名戰。

縱然今天只是淘汰賽,規格也和昨天不一樣了。

颶風傭兵團那個偌大的廣場上十個擂臺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就只有廣場中央那個長寬都是百米的巨型擂臺,很顯然今天的兩場淘汰賽都將在這個擂臺上舉行。

在巨大擂臺的對面,原本是空無一物的,此時卻擺上了一排桌子,上面擺放著一顆顆新鮮的靈果。

看到這一幕,來參加淘汰賽的傭兵不少都心潮湧動,這種佈置就意味著今天的淘汰賽會有不少大人物前來觀看,這對他們來說就是一次難得的機會,只要表現能夠入了那些大人物的法眼,那就是一次鯉魚躍龍門的絕佳機會。

不少傭兵都在暗中摩拳擦掌,決定今天的淘汰賽上一定要好好表現。

當時間漸漸臨近淘汰賽開始時間的時候,對面那貴賓席上也有人坐了上去了。

“看是星火傭兵團。”

“鐵斧傭兵團。”

……

每當有人坐上那貴賓席的時候,都會在人群中引發聲聲歡呼。

那貴賓席的椅子可不是那麼容易坐上去的,每次傭兵聯賽,玄級傭兵排位前二十的傭兵團都自動會擁有一個席位。

除此之外,兩大地級傭兵團也各自擁有著五個席位,理論上來說,作為天級傭兵團的颶風傭兵團是擁有無限席位的,只不過颶風傭兵團不會那樣做就是了。

每一次傭兵聯賽舉行的時候,其實颶風傭兵團都沒有多少人在貴賓席上。

金剛傭兵團擁有一個貴賓席位,只不過此時的金剛傭兵團就只剩下了何音姐弟倆以及秦真三個人,而且他們三人還都參加了比賽,自然就沒有人上去坐那個位置。

“那個位置會一直屬於金剛傭兵團的。”

何進看著西邊靠邊緣處的那張寫著金剛兩個大字的椅子,右手緊緊握著黑金鐧的柄,聲音低沉而又堅定的道。

就在此時,在那張寫著金剛兩個大字的座位前卻多了一道身影,那道身影矗立在那座位前良久,然後臉帶笑意的坐了下去。

坐在那座位上的赫然正是費陽,其實費陽覺得座位上的那兩個字應該改成金猿的,那樣才完美。

何進憤怒的看著這一幕,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費陽竟然能上貴賓席,而且還坐在了原本屬於金剛傭兵團的席位上。

這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金猿。”

“金猿。”

……

費陽在座位上坐下的時候,人群中響起了這樣的歡呼聲。

費陽眼光在人群中逡巡,然後正好就看到了憤怒的何進以及眼神越發冰冷的何音,費陽伸出手衝著背後指了指,意味不言自明。

本就怒火滔天的何進頓時就炸了,整個人往貴賓席就是衝了過去。

何音和秦真想阻止的時候已經晚了,只能跟著往貴賓席靠近。

“無恥老賊,你快起來,那不是你的座位。”

何進眼睛血紅的瞪著費陽。

費陽也不說話,只是嘲弄的看著何進,何進還想繼續往前靠近,卻被兩位颶風傭兵團的傭兵給攔下了。

“退下,貴賓席不得擅闖。”

“他算是什麼貴賓,他坐的位置是金剛傭兵團的,他根本就不是金剛傭兵團的傭兵,我們才是。”

何進指著坐在那裡的費陽道。

颶風傭兵團的那位傭兵眼神帶著憐憫的看了眼何進。

“我們不管他是誰,這是上面的安排,他既然坐在了那個位置上,就是貴賓,你們不能打擾到他。”

“你們……”

何進憤怒的就想往前衝,兩位颶風傭兵團的傭兵往前逼迫過來,掛在腰間的武器都抽了出來。

“再放肆就驅逐出比賽場地。”

聽了這話,何進頓時冷靜下來,無論如何這一次的傭兵聯賽他都不可以錯過。

只是何進依然不甘的看著坐在原本屬於金剛傭兵團席位上的費陽。

“少東家,我們要學會尊老愛幼,那位置就借他坐會,傭兵聯賽結束後我們再拿回來。”

秦真過來拍了拍何進的肩膀道。

聽了秦真的話,何進不由就笑了出來,心中的不甘頓時也散去了大半。

因為何進在衝擊貴賓席,所以無論是貴賓席上還是廣場上的傭兵都有不少人留意到了這一幕。

本來看到何進受挫後,貴賓席上的一些大人物都是不由直搖頭,由於金剛傭兵團的原因,現如今坐在貴賓席上的那些人倒是有不少都認識何進。

還是太年輕,還需要磨礪,否則根本就無法擔任起復興金剛傭兵團的大擔子,或許等到這一次傭兵聯賽結束後,曾經威名赫赫的金剛傭兵團就要徹底的成為歷史了。

就在這個時候貴賓席上的那些人聽到了秦真的那一句話,有幾位當場沒有忍住就是笑出了聲。

實在是秦真那句話說的太損了。

尊老愛幼。

可是偏偏說話的那小子又沒有點明,直接就把位置讓了,你這到底是尊老啊還是愛幼?

這可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可是偏偏你還不能說他不對。

當即就是有不少道感興趣的目光落到了秦真的身上,什麼時候金剛傭兵團裡竟然有了一位這麼有趣的人了。

費陽臉色難看的看著秦真,覺得屁股下的椅子就如同一個火山口般,那是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牙尖嘴利。”

費陽的三角眼陰冷的掃了眼秦真,如此道。

秦真卻根本就沒有再搭理費陽,而是衝著何進使了一個眼色,一同離開了貴賓席。

此時就算說再多都沒有任何用,最好的反擊就是拿下這一次傭兵聯賽,闖進前二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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