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武修就是接下來要上場的,秦真讓他等了這麼長的時間,他當然心中不爽了。

此時明明已經輪到他上場了,可是那位武修卻沒有急著登上那棵真氣茶樹,他要看看那位蠟黃臉少年的收穫,如果蠟黃臉少年的收穫不盡人意,他一定要好好嘲諷。

在那位武修殷切的注視下,秦真手上的真氣靈茶開始一片片的碎裂,然後有三片保留了下來。

看著秦真手上的那三片真氣靈茶,真氣茶樹附近的所有人還有妖獸全部都安靜了下來。

全都楞楞的看著那三片真氣靈茶,一次性採摘到手三片真氣靈茶,這可還是第一次。

秦真那蠟黃的臉上也是露出了驚喜和意外的神色,似乎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夠採摘到三片真氣靈茶。

儘管秦真對此早就有了預料,心中早就樂開了花,可是秦真的表演還是非常到位的。

那位在一旁本來準備等著嘲諷秦真的武修,看著秦真手上那三片真氣靈茶默默的登上了真氣茶樹。

這樣的收穫他如果還硬要去嘲諷的話,豈不是自取其辱。

那位武修在真氣茶樹上採摘真氣靈茶,可是卻沒有人關注他,所有人議論關注的都還是秦真。

“上了兩次真氣茶樹竟然就採摘了五片真氣靈茶,這運氣簡直太好了。”

“真是走了狗屎運的傢伙。”

“運氣爆棚啊。”

……

所有人全部都羨慕嫉妒恨的看著秦真。

秦山盯著秦真看了許久,心中則是暗暗嘀咕,都是叫秦山的,為什麼差距這麼大。

之前他上過一次,採摘了十片真氣靈茶可是沒有一片真氣靈茶是真的。

魏法雲則是看著秦真,臉色越發的陰沉了起來。

他怎麼也搞不懂,那個讓他看不順眼的蠟黃臉少年運氣為何如此好。

“秦哥,你這運氣簡直絕了。”

秦真剛剛回來,那位胖胖的少年就非常狗腿的對秦真說道。

那位中年男人也是盯著秦真看了許久,就彷彿秦真是一塊稀世珍寶一般。

連續兩次都能夠採摘到真氣靈茶,這在那些人還有妖獸眼裡只是秦真運氣好。

可是當秦真第三次,第四次,甚至都五次都能夠有真氣靈茶入賬的時候。

那些人再看向秦真的目光就不一樣了。

這個時候誰要是再相信那個蠟黃臉少年僅僅只是憑藉著運氣採摘到的那些真氣靈茶的話,誰就是傻子。

一個個人此時看向秦真的眼神裡都是泛著綠光的,恨不得一口把秦真給吞進肚子裡面去。

“秦哥,秦爺……你到底用得什麼方法辨別的那些真氣靈茶的真假的,告訴小弟我唄,從此以後小弟我為你馬首是瞻。”

韓像那胖胖的大臉上滿是諂媚的笑容,整個人糾纏在秦真身旁,想要獲取秦真能夠辨別真氣靈茶真假的方法。

這已經不是那個胖子第一次這樣做了。

“我是真的沒有那種方法的,如果我真能辨別真氣靈茶的真假,每一次就不會是一兩片了,我肯定會多採摘的,這完全就是運氣,老天爺照顧啊。”

秦真那張蠟黃色的臉上滿是無奈和苦笑。

這個理由秦真已經解釋過許多次了。

所有關注著這邊的人聽到這個解釋全都是不屑的撇撇嘴巴,真要信你那才是有鬼了。

感受著周圍那些人對他態度發生的變化,秦真臉上沒有任何變化,不過內心裡卻不由哀嚎了一聲。

他在真氣茶山上待不久了,再待下去恐怕就危險了。

秦真一直都在保持低調,甚至在想辦法延緩這個過程的到來,可惜奈何聰明人太多。

都不好糊弄啊!

那些人看起來都是在各忙各的,可是秦真卻知道他們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

就連那位一早就準備做打家劫舍勾當的光頭少年,看著依然閉著眼睛,可是秦真卻能感覺到他的一舉一動都在那少年的留意下。

這個地方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秦真內心裡咕噥了一聲,準備趁最後一次機會做票大的,然後好趁勢離開這裡。

秦真看著著那棵真氣茶樹,內心裡就是一陣的惋惜和肉痛。

最理想的情況當然是把那棵真氣茶樹上的所有真氣靈茶全部都給弄到手,看來這一次卻不得不捨棄一部分了。

秦真慢慢的把那個計劃又在腦海裡過了一遍,確保那個計劃不會出現任何的紕漏。

一位位武修還有妖獸登上那棵真氣茶樹去採摘真氣靈茶,有成功的自然也就有失敗的。

轉了一圈後又輪到了秦真。

一剎那間所有的目光全部都聚集到了秦真的身上,那一道道目光中可以說有著諸多的情緒蘊含其中。

或羨慕,或冷漠,或者幸災樂禍……

都是聰明人,都知道再這樣下去的話那位臉色蠟黃的少年下場不可能會好的。

吳長狐似乎想要過來說些什麼,不過卻被浴火的人給攔了下來。

“秦哥,小心點。”

胖子韓像神色有些複雜的看著秦真說道。

秦真笑了笑,然後縱身一躍上了那棵真氣茶樹。

眾人的目光都隨著秦真在那棵真氣茶樹上而移動。

秦真靈敏的在那真氣茶樹的樹冠上移動,不時的會彎下腰採摘一片真氣靈茶。

秦真早早的就已經採摘夠了十片真氣靈茶的數量,可是秦真卻沒有停下來,依然在那棵真氣茶樹的樹冠上採摘著真氣靈茶。

而周圍圍觀的眾人也如同忘記了他們之前商量好的那個規則,每個人一次採摘十片真氣靈茶。

所有人都好像忘記了這一點,看著秦真如同一隻勤勞的松鼠般在真氣茶樹上採摘真氣靈茶。

魏法雲看了眼真氣茶樹上的那位臉色蠟黃的少年,內心中是極度不屑的。

雖然他不清楚那位少年是憑什麼去辨別真氣靈茶的真假的,不過像這樣不知進退的傢伙活不長久的。

秦山握緊了手上的黑山槍,戾海龍雙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雙黝黑色的鐵爪。

一直盤膝坐在真氣茶樹下方的那位光頭少年也睜開了眼睛,就連那群妖獸都是目不轉睛的盯著真氣茶樹上的秦真。

真氣茶樹上的秦真停了下來,氣氛剎那間就變得肅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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