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她的藥。”季白墨的這句話說的自然至極,他勾著唇角,一臉輕佻風流的模樣,那雙狹長的桃花眼朝上揚著,竟然有些像是在炫耀,季白墨是一直都知道慕梵對顏白抱著怎樣的心思,他不喜歡慕梵總覬覦著他的寶物,他希望慕梵能夠清晰的認識到,顏白是屬於誰的。

“……”慕梵聽著季白墨的這句話,面色更為冷凝,他抓著季白墨的手,牢牢的扣押住季白墨的手腕,眯起眼睛,一雙鳳眸凌厲刺人,眼中一片寒光,隨即道。

“在她意識不清楚的時候,趁人之危,胡作非為,季白墨,今天你休想離開這裡一步。”

慕梵先前走了一步,腿上的傷口崩開,溢位鮮血,慕梵卻渾然不覺,只是注視著面前的季白墨。

“胡作非為。”季白墨聽見了慕梵的這句話,竟然是輕笑一聲,他將眼鏡摘下來,順勢放進了口袋中,那原本就魅惑無比的臉上呈現出了幾分妖冶,季白墨殷紅的薄唇上鉤著,注視著慕梵,搖了搖頭,聲音低沉喑啞的開口道。

“慕軍少,這句話你可就說錯了。”

“我們早就胡作非為過了,不算趁人之危,我說了這世上只有我是她的藥,其它人,別想……”

季白墨的話語曖昧而纏綿,他抱著顏白,就宛若巨龍小心翼翼的守著自己心愛的珍寶一般,這句話也是故意說給慕梵聽的,似乎是希望慕梵能夠認清楚,明白一些事情,話落,季白墨湊近了幾分慕梵,注視著慕梵腿上的傷口,他開口道。

“藥膏是治療外傷的,慕梵,我要謝謝你,沒有碰她。”

慕梵確實很正直,所以即便是剛剛那種局面,他也依舊只是選擇了傷害自己,不在那種適合趁人之危,即便是事後可以有無數理由說自己是迫於無奈的,可以讓人原諒的那種,但是慕梵都沒有選擇去那麼做,這一點,季白墨的確是真的感謝慕梵。

他不清楚,有人碰了顏白,哪怕只是親吻,事後他會做出多過分的事情。

慕梵的心一層層的蔓延上冰冷,一時之間腿上的痛楚不明顯了,倒是某種感覺尤為刺骨,季白墨的話在耳畔迴響,他一時半會竟然說不出一句話,只能看著季白墨抱著顏白,他連上前的資格都沒有。

“我會配合你調查的,但是得明天,今天晚上,我要解了白白的藥。”季白墨對著慕梵開口,說完了這句話後,他停頓了一下,緊接著回頭看向身後的一片狼藉以及不知道情況的整個組織內部。

“慕軍少,我覺得你有必要忙你的事情,你的責任所在,這個地方交給你了,那些剩下的人你再不去,就要跑了。”

季白墨說完了這句話轉身離開,抱著顏白走入了漆黑的走道,他已經聯絡了司機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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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梵整個人定在原地,動彈不得,人生第一次,他是這麼的憎惡這個詞彙。

“責任所在”這個詞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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