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凡來到了青北百姓醫院(之前的青北人民醫院)。

幾個女孩子的狀況良好,雖然迷藥的劑量很大,但不是那種依賴性很強的毒品,所以不會產生長遠的不良影響。

"去安慰她一下吧!"

慕容祖兒說道,撇了吳凡一眼,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呃呃呃,那個啥!"

吳凡有些猶豫不決。

"今天可是她的生日啊,真是沒有責任心,這個女孩怎麼就看上了你這這種負心人,真是瞎了眼!"

慕容祖兒憤憤不平的坐在椅子上玩起了手機,不再理會吳凡。

"祖兒姐姐,作為清北第一大帥比的我,渣粉遍及天下,作為牛逼閃閃公眾人物,一切行為都可能造成眾人爭相模仿,如果被狗仔發現見諸報端或上了網,後果不堪設想,必然引起爭風吃醋,大打出手的流血事件,這不好吧…!"

吳凡一本正經的吹著牛逼,顯得非常為難的樣子。

"呵,呵呵,呵呵呵呵,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個臭小子自戀到這種程度,莫非你覺得天下的美女見到你之後都會向那個小傻丫頭一樣無法自拔嗎?我不想跟你說話,走開!"

慕容祖兒再次埋下頭去玩手機。

吳凡走進了0監護室,張小純正在輸液呢。

吳凡在系統中買了二十二束玫瑰花,包在一塊精緻的包裝紙內,又準備了一張紙條,塞在裡面,吳凡知道這是她歲的生日!

吳凡深呼了一口氣,推開了病房的門,輕輕的走到了張小純的床邊。

優雅的鞠了一躬,溫柔的說道:

"小純,生日快樂!"

張小純躺在病床上,正在輸液,目光有些呆滯,看起來心緒有些不寧。看見走進來的少年之後,張小純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那個男孩,轉而,臉上幸福滿溢。

"謝謝你,謝謝你的玫瑰花,你怎麼知道我的生日呢?我好像沒有告訴你,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呢?"

"呃呃,那個啥,我猜的,我就猜你今天會過生日,我就猜你因思念成疾而入院,我聰明吧,怎麼樣,被我猜中了吧,嘻嘻,你再來看看這花朵的數目夠不夠!"

吳凡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語無倫次,胡言亂語了一番。

他不能告訴張小純實情,自己就在他的旁邊吃飯而不去理她,那會讓她傷心的。

"一共朵,你怎麼知道我是歲的生日呢?"

張小純瞪著萌萌的大眼睛問到!

"作為一個負責的男人,怎麼可能連你的年齡和生日都不知道,雖然我很忙,不停的奔波在裝逼的路上,雖然我日理萬雞,公務纏身,一天忙的都是國家大事,但對於你的生日來說,那些都是小事!"

吳凡表現得大義凜然,臉上不紅不白。

"謊話連篇,竟毫無愧色。如今這不要臉的本事,恐怕得青北無人能及了吧!"

"不過你能來就好,就這一點禮物嗎?還有呢?"

張小純渴望的看著吳凡,撅起了小嘴巴。

她這是要?

吳凡愣了一下神,差不多明了了,她只是要一個吻而已。

面對如此甜美的一個小女孩,恐怕普天之下,所有的男生都會心動,面對這種索吻的舉動都會心潮澎湃,求之不得。

而此時這樣一個吻對於吳凡來說無比的艱難,這一個吻下去究竟會意味著什麼。

曾幾何時,他最痛恨的人的人便是那種花心大蘿卜,腳踏數只船,彩旗飄上天的人。

而如今,他卻成為自己最痛恨的人。

他不是不喜歡這個萌純的小女孩,更重要的原因是他不想把她帶到自己這個危險的圈子裡面,打擾這個小女孩兒的正常生活,他無法給她任何承諾,這一吻其實真的很不負責,自從有了yy系統之後,幾乎是對這些漂亮的小女孩通殺,已經很亂了,再來一個張小純,真的不敢想象,不好,這樣真的不好。

但是她那渴望的目光,慍怒的表情,真的很難讓人拒絕,她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這樣會讓她很傷心的。如果不去吻他就真的很負責嗎?

吳凡此刻心亂如麻。

真的讓人頭疼啊。

最後一次,這真的是最後一次。

吳凡最終下定了決心,邁步過去。

伸出了嘴巴,張小純迫不及待的抱住了吳凡的頭,雙唇便粘在了一起!吳凡的動作十分僵硬,反倒是張小純自然了很多,不停的蠕動著嘴唇,引領著吳凡。

一記令人窒息的長吻,足足兩分鍾之久。

吳凡能夠感覺到自己的體溫在迅速升高,血流加速。

張小純戀戀不捨的鬆開了吳凡的頭,滿臉的幸福模樣。

很甜的味道,吳凡能夠感受得到。

周遭投來了羨慕的目光,俊男靚女從來都是吸睛的物件。

張小純再次張開了雙臂,吳凡這次很主動,也鬆開了雙臂,動作也比較自然,抱住了張小純。

"小純,劉忙是你們班的同學嗎?"

吳凡問到!

"是的,他是我的同學,沒想到他是一個人面獸心的傢伙。對了,我得報警。"

張小純拿起手機想要報警,吳凡止住了她。

"不用了,劉忙和另外一個男同學,心腦血管病突發,已經猝死了!"

吳凡說道,語氣非常平淡,眼眸之中古井無波,像是陳述一件平淡無奇的事情。

在學校裡,如果有兩個同學遇害,那簡直是天大的新聞,足已震驚整個城市!

"什麼?"

張小純的心中一驚,這兩個人已經死了,不會是吳凡做的吧,心腦血管疾病突發,猝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兩個人同時死亡。

她見識過吳凡的手段,以吳凡的實力做掉這兩個人,輕鬆的很,看他這個表情,多數是被他做掉的。

天,你為我殺人!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如此之重嗎?

張小純抱得更緊了,難以置信的看著這個男孩。

事實上,此時劉忙和那個男生並沒有死,但是他們幾分鐘之後就會去見上帝了,吳凡會授意李振東去做的,這樣的人渣留在世上,會有更多的女孩子被害!

"小純,你保重,我會派人護送你回學校的,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拜!"

吳凡想要告辭。

"這麼晚了,都快九點了,你還有其他事情?"

張小純有些狐疑,這小子不會去應付其他女孩子去了吧?

"小純,我真的有事情,晚安!"

"好吧,再吻我一下!"

吳凡在張小純的額頭上蜻蜓點水一般,吻了一下,便出去了。

張小純有些失落,不僅僅是吳凡走了,而是因為他這淡淡的一吻,就像學生交作業一樣應付了事,他到底喜不喜歡自己呢?

慕容祖兒正在走廊的長椅上等著他。

"這麼快就出來了?"

慕容祖兒說到。

"嗯,我們走吧,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吳凡道。

當兩個人正在向外走的時候,一輛推床從旁邊過去了,上面躺著一個女孩。

怎麼如此熟悉又如此親切,好像在哪裡見過一般,雖然沒看清他的容顏,但是這身段兒,這氣息好生熟悉呀。

吳凡瞬間失神了,心臟瞬間彷彿被太陽之火灼烤了一般,很痛很痛,大腦裡像被針扎了一下,那突如其來的一下讓人猝不及防。

真的好奇怪,失神的那一秒鐘,彷彿看見了一位身著紅色婚衣的少女,在灼熱的太陽之火下燒成灰燼。

"快點走吧,怎麼回事兒,是不是看見剛才那個推床上的美女了又發情了,真是本性難移!"

慕容祖兒憤怒的催促道。

"哦…"

吳凡哦了一聲,面色有些慘白,跟著慕容祖兒走出了醫院!

兩個人走在大街上,已經沒有了月亮,應該是農曆三十了,只有漫天的繁星。

整個一條街的路燈全都滅了,應該是電路故障吧,吳凡心裡都想。

"慕容姐姐,我問你一件事情,中陸慕容家族,跟你們慕容家有什麼關係嗎?"

這是吳凡早就想知道的一個問題,系統中沒有這道題的答案。

"我們兩個慕容家族有著很深的淵源,屬於同一個祖宗,在唐朝,慕容家族的一個分支去了中陸,發展至今,成為了中陸為數不多的名門望族!"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歷史,慕容家族分為兩大派系,因為利益關係發生了爭鬥,導致了如今的中東兩慕容,有時間再跟你細聊吧!"

慕容祖兒簡單的解釋道。

"祖兒姐姐,慕容劍你認識嗎?"

吳凡問。

"認識,但僅僅是認識而已。"

慕容祖兒淡淡的說到。

"我如果跟他發生衝突,要不要刻意的手下留情!"

吳凡又問道,其實這才是他最關心的問題,若毫無顧忌對慕容劍,勝算極大,畢竟強龍難壓地頭蛇,而吳凡並不是蛇,而是一隻雛鷹,已有沖天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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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只要不殺了他就行,那一隻慕容家族,如今已非正統的慕容血脈,他的身上只有1/16的慕容家族的血統了,兩虎相爭不能患得患失,心有顧慮,難成大事。放心做你的事情吧,不必有所顧忌,這也是我父親的意思,你放手的去做,我們給你擦屁股!"

慕容祖兒趕緊消除了吳凡的顧慮,在看似平靜的青北市,暗流洶湧,到處隱含著殺機,稍有不慎,必當萬劫不復。

"放手去做,我們為你擦屁股!"

這一句話讓吳凡心中暖暖的,充滿了感動,終於有了依靠,不在孤獨,終於可以在長輩們的翼護下成長。

強如文家大小姐文青,不也是一招不慎命喪吳凡之手嗎?如果明裡兩人對峙,吳凡未必就能勝出。

這也是慕容虎讓慕容祖兒傳達到的意思,做大事情,不拘小節。

"人總是會犯錯,只是在錯誤中不斷的成長。"

"m國的總統李根曾經感慨,如果他做的事情的70%都是正確的,那無疑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總統了!所以你要放開手腳,我和父親會盡所能幫助你的,其實在青北市體育場你已經死過好兩次了!"

慕容祖兒說道,語氣裡面充滿了某種期許。

這著實讓吳凡心裡震驚不小,這意思表達的再清楚不過了,他應該死了兩次,是慕容虎伯父暗地裡在保護自己,之前他就對自己有著莫大的幫助,這種恩情真的無以為報!

"謝謝你,祖兒姐姐,你已經給我忙活了這麼大半天了,回去睡覺吧,我想去會會慕容劍!"吳凡說到。

"那你要小心,凡事安全為要,在生命面前,那一點卑微的尊嚴一文不值,打不過就跑,切記!"

慕容祖兒又是一陣囑託後。

"好,我這就去會會他!"言畢,吳凡便消失在夜幕當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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