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少陽對這華夏傳承瞭解的自然少,在這位關龍逢面前自然是學生,是以靜靜的聽他說著。

這位關龍逢越說越激動,越說越氣憤。哪知就在此時,諾允衣卻道:“你們這是幹什麼呀,她可是......”

話還未說完,卻被吳問一伸手,便捂在她的嘴上。

眾人一下便明白這位諾允衣有話要說,可是被人制止卻不能說出來。古少陽也不明白她想要表達什麼,但卻從來沒有懷疑過。

諾允衣卻一扒拉吳問的手,臉上一紅扭頭看向他道:“這不公平,絕對不行!”

竟然連她都說不公平,更讓眾人詫異。妘羞霜和白冰似乎也不知情,這二位也看著她。那吳問除了諾允衣沒人認識呀,突然之間被諾允衣拉著他的手便來到眾人面前,那不胡思亂想才怪呢!

關龍逢卻是一臉詫異,雙手抱拳道:“古兄弟,兄弟我替你難過,你這綠帽子算是戴定了!”

古少陽自從族清河醒來,便是一路匆匆。對於這綠帽子卻有些不瞭解。但扭頭卻看到吳問頭上的青色帽子,用手一指道:“關兄弟,這帽子還有什麼講究麼?”

白冰卻心直口快,開口便道:“笨蛋,人家說你呢,你老婆跟著別的男子跑了!”

古少陽卻稍微有那麼點感覺,似乎這位關龍逢說的是諾允衣要離開他一般。諾允衣卻是一臉怒氣,吳問卻是笑問關龍逢道:“人家老婆跑不跑和你有什麼關係?”

這一句話卻讓關龍逢急了:“你這是明知故犯,拉手還不算,還要摸人家的嘴巴。而現在如此卑鄙無恥的行徑,竟然說的如此理直氣壯,這次恐怕無論如何都不能姑息你了!”

古少陽一怔,看來這位關龍逢和吳問似乎是對上了,自己如果不勸解的話,怕是要弄僵。忙道:“關兄弟,我看就算了。俗話說不知者不為過,這位吳兄一看就是外面來的,對華夏文明一點都不懂,就放了他吧!”

古少陽不說還好,如此一說,卻讓關龍逢怒道:“這是理由麼?我華夏傳承如此,倘若人人都以不懂來破壞這傳承的規矩,而不受到懲罰,人人都如你這般的無所謂的,那豈不是踩踏華夏傳承的人越來越多。久而久之,華夏的傳承還是華夏的傳承麼?不懂,可以學可以問,而決不能成為藉口!不能堅持自己傳承之人,遲早會導致這傳承消失。傳承消失,那我們還是華夏之人麼?”

古少陽一臉無奈,卻是左看右看!

看到古少陽有些欠然,關龍逢語氣一緩繼續道:“幾百年來,我夏朝與周邊的各個方國交往,不少關鍵時刻是弱勢,這和我們夏朝有一定的關係,先後經歷了武觀之亂、太康失國、夷羿奪權、寒浞滅國、少康復國、少康中興乃至於又有人稱孔甲帝亂政,而他竟然將豢龍改為御龍。這...這...這夏朝事件數度變化,每一個朝代都有每一個朝代的特點,倘若作為我華夏之人都不能堅持我華夏的傳承,華夏傳承又經歷數度飄搖,如何能傳承下去?”

有人講,古少陽自然是樂意聽,更何況這關龍逢所講之事還有些意思。扭頭一看諾允衣,那一雙眼睛睜的大大的,也在盯著關龍逢,似若聽得很有趣,眼睛還時不時眨一下。那白冰和妘羞霜也是眼睛睜的大大的在盯著他。

要知道這三位女子,那可是各有各的美,那可是從美人堆裡挑出來的。此時那可是六隻眼光會聚!

古少陽怎能看不出來,暗想,完了完了。一說起這等事情來,這三位美女的六隻眼睛盯下去,豈不是鼓勵讓他再說下去!想不講都難,一時間房間裡靜靜無聲。

關龍逢似乎忘記了肚子咕咕叫的聲音,仍然興趣盎然道:

“所以,我們華夏之人一定要堅持自己優秀的傳承,而決不能像有些氏族,在和別的氏族方國的交往中,改變自己優秀的傳承,最終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我們即使改變,也是主動的改變,決不能被動的改變。最關鍵的傳承的本源不能變,改變了傳承的本源,那就不是傳承了。象傳說中的華胥國,就一直在引領如何達到一個最佳的境地,而不是如夏朝這些年來,每一次國家動盪不安,就隨著動盪而無奈改變。”

古少陽將桌子上的酒杯倒上酒,暗暗笑道,這傢伙有三位美女的眼光,那心裡一得意,怕是要將方才要做之事忘了個乾乾淨淨,這次怕是要放過吳問了!

將一杯酒推到關龍逢面前道:“關兄弟,先喝酒,先吃飯。”

關龍逢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夾了口菜,放到嘴裡嚼了一會兒忽然道:“方才講到那裡了?”

吳問卻搖頭笑道:“剛才講到不要忘了傳承了。”

諾允衣、妘羞霜和白冰卻端起酒杯道:“繼續繼續。”

關龍逢想了一下,忽然道:“不對呀,剛才說的可是你要輸了,要給古兄弟為奴!”

吳問聽到這話,極為開心,忽然咯咯一笑道:“是呀是呀,做什麼都可以,關鍵是你要能贏我才行。你剛才也說了,我要贏了,此事就此作罷。”說完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又夾了了一塊肉放在嘴裡嚼嚼道:“否則我可就白吃白喝一頓了!”

古少陽搞不清楚這位吳問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口氣,神魂之力瀰漫過去,竟然發現這人深不可測。

要知道他現在神魂修為可是真仙體的修為,至少仙境之下在自己面前一覽無餘,而此人竟然探測不出來。除非這人會一種秘術,能隱藏自己的修為。能躲避他神魂探查的最低也是聖境的修為,甚至是仙境。

此時他可不敢大意了,要知道從男權世界出來的多是仙境之人。而這方世界最高也不過是聖境修為,直讓他倒吸了口涼氣!

諾允衣急忙一拉吳問的衣服提醒道:“這對你不公平!”可吳問卻不領情,伸出一指,手指之上白色的光芒閃動,一指便點在諾允衣身上,諾允衣立時便說不出話來。

隨後吳問笑道:“如何定輸贏?”

關龍逢看著吳問,他有點不明白了,這人不知道真傻還是假傻,竟然還不知道如何定輸贏。忙道:“你給我算一卦,算的準我自然知道。”

吳問手掌一伸,手心裡出現一塊八角白色的玉,中間一個凹坑,凹坑四周卻有無數的紋路。往桌子上一放道:“將你的血滴入中間。”

關龍逢咬破自己的手指,將血滴入白色的玉上。

隨後那白色的玉上朦朧的之氣流動,卻在玉上邊沿上呈現出一定的形狀的血絲,吳問將這玉放到眼前,仔細看著,點點頭道:“嗯,還算不錯。你會成為兩朝丞相,雖然最後你被害,但你卻會名流千古,萬古流芳。夏朝也會因為你的離去而在二十年之後滅亡。”

關龍逢一驚,急問道:“你說什麼,兩朝丞相?”

吳問道:“不錯,你來判斷輸贏吧!”

關龍逢卻是哈哈大笑:“你可真逗,是矇事吧?未來之事我不知道,自然判斷不了輸贏,這樣吧,你算我過去的!”

“抱歉,這個天機盤不能算過去的,只會算未來的!”吳問一臉認真!

這一下關龍逢卻不知如何是好了,他此時卻是真不知道這是對是錯了!臉上卻呈現尷尬之色。

吳問一看關龍逢的表情便追問:“如何?我的天機盤不會算錯的,你會萬古流芳的!”

(據說關龍逢在第二朝夏桀任宰相時,發現少年時的這次對賭的確是他錯了,於是他遵守這次對賭時的承諾,終生不懼死為夏朝進諫,要夏桀驅逐商國商業。但是沒有這些暴力的商業,夏桀根本無法獲取享樂用的物品,更不可能造酒河,自然不會遵從。而這些商國的商業,卻賺取了夏桀享樂物品成千倍上萬倍的利潤,致使夏朝的財富被掏空,人民生活困苦。直至在夏朝覆滅前二十年,因進諫被殺害。而關龍逢死諫驅逐商國的商業,引起熱愛他的平民百姓的回應,商國的商業受到百姓的排擠。這最終惹惱了商湯,導致最終覆滅夏朝。這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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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判斷不出你對我未來算的對錯,倘若真的算中,那我會遵守我畢生的理念,奮鬥到底!”隨後他對古少陽抱拳道:“古兄,很抱歉,這個命題是我所出,但我不能分辨出對錯,怕是不能給古兄討回公道了!”

古少陽忙道:“無妨無妨,那就請吳兄白吃白喝一頓,又有何妨!”

吳問卻狡黠一笑道:“我和他的事情已了,但是和你的事情還未了!”

這吳問似乎還上癮了,古少陽自然不解,卻忙問道:“什麼事情?”

“既然這位關兄要我為奴,是屬於你的。你自然不能置身事後,我也要和你賭一把,命題你出。贏了我會終生跟隨與你,輸了你的一切必須要聽我的安排!”

古少陽一下便頭大了,贏了自己她可就賺大了,凝源界有多少人,而這段時間蒐集了多少資源,多少寶物,怕是要聽命於人了。還有和自己魂海融合在一起的寶丫頭。這萬萬不可輸。忙道:“我說過要和你賭一把麼?”

吳問卻是一臉譏笑:“莫非古兄害怕了?輸不起?”

古少陽胸膛裡是蹦蹦蹦直跳,卻直言不諱道:“為什麼要分出輸贏呢?”

吳問卻又是咯咯一笑,那手臂一伸便將諾允衣攬到自己懷裡道:“那我退一步,倘若你輸了,你這個妻子變成了我的了。但倘若你贏了,我會一生跟隨你可好,可好?”

古少陽臉上已經沒了笑意,他實在是笑不出來,只是淡淡道:“無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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