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少陽吃驚的是這樣一枚顏色特殊,毫不起眼的戒指,竟然是陣宗的鎮山之寶。而自己竟然不識貨。荒淫道雖然識貨,卻交給馮絲竹保管在特殊的空間。莫非玄木令並不是荒淫道本來想要保住的東西,這陣宗的鎮山之寶才是?

隨後又搖了搖頭,心裡在自問,如果如此重要,又怎麼讓這馮絲竹帶回共工氏,莫非還有別的緣故?莫非還隱藏著什麼重大的秘密?如果是這樣,那一定和這戒指有很大的關係。

竹竹見到古少陽問完以後忽然沉思,似乎並未曾等待自己的回答,仍回答道:“趙陣法師所交給荒淫道的就是子母傳送陣。”

如果子母傳送陣是荒淫道的目的,那他一定是想做些什麼,或者送什麼會到共工氏。似乎前面已經開啟了一扇窗戶。

古少陽忽然又問道:“這子母傳送陣有什麼與別的陣法不同的作用?”

“這個我知道,子母傳送陣是陣宗的鎮山之寶,傳說可以無視空間的阻隔,不論距離多遠,不論在什麼空間裡,這子母傳送陣都可以傳送。”

古少陽忽然明白了,他將這子母傳送陣交給馮絲竹,讓自己帶她回共工氏,其根本目的就是自己想逃離這流放之地,回共工氏。而根本不是送什麼東西,實際上只要自己離開這流放之地,脫離這虛空、虛妄、虛幻之地,這荒淫道都能透過這子母傳送陣解困。這是讓自己在前面拼殺給他解困呀。

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麼他還要派這麼多高手來追擊自己?莫非是讓自己產生緊迫感,趕緊逃離出去?

這混了幾百年的老妖怪果然是老妖怪,這等方法都能想得出來。培養出三名容顏絕色的女子,而他判斷,自己定然是喜歡一人或者都喜歡,自然會帶她們離開這裡。真是老妖怪,這計謀自己是萬萬想不出來。想到此忽問道:“竹竹,你們三個嫁給我,是你們自己的意思,還是荒淫道的意思?”

竹竹卻靠在馮絲竹懷裡,低頭不語。過了好一會兒抬頭看到古少陽關注的目光,似鼓了鼓勇氣才道:“最初是荒淫道讓我和絲絲陪伴小主,我們臨來這裡之前告訴過我們,完全將我們當作親女兒看待。讓我們一生陪伴小主,告訴我們,他不介意我們三個都嫁給一人!”

“那現在呢?”

竹竹臉上乏起紅雲,那聲音又小到幾乎不可聞。“絲絲說讓小主嫁給你做妻子,我和絲絲給你做小妾。”

距離如此之近,古少陽自是聽到了。卻還不忘問一聲:“那你的意思呢?”

空間本就安靜,此時又靜了下來。古少陽突然聽到如小鹿般的心跳聲慢慢響起來,似乎這聲音越來越大。在這靜謐的空間似乎卻讓人興奮,這竹竹竟然低著頭。

古少陽已經知道她心中所想了,但這少女自然是難以開口的,正待要離開。那竹竹的小嘴巴卻快速的伸到耳邊道:“我聽小主和絲絲的!”

古少陽點了點頭,扭過頭來,卻看到竹竹已經又將頭低了下去。卻伸出右手,托住竹竹的下巴。此刻看到的卻是那臉上佈滿紅雲,嬌豔欲滴的竹竹,忽感覺到竹竹那眼神裡放射出無限情絲,熱切而期望。這哪是那個最初見面,落落大方,給自己神聖之感,如仙子般戲弄自己的假馮絲竹!

一個聲音懶洋洋的傳來:“什麼聽我的?”那馮絲竹打了個哈氣,伸了一下雙臂忽然道。

那竹竹忽然打了一個機靈,古少陽也如一盆水從頭上倒了下來,一下清醒下來。

“我們在說你的戒指。”

馮絲竹那右臂忽然一攬竹竹,竹竹卻順勢扎到她懷裡。問道:“有什麼發現?”

古少陽忽然感覺那心裡如做賊一般,再看那竹竹,卻在馮絲竹懷裡如同一個孩子般偷偷的看著自己,偶爾還調皮的眨一下眼睛。

“荒淫道將那戒指交給你讓你保管,還交代過別的事情沒有?”

馮絲竹搖了搖頭,他只是讓我帶回宗族,別的沒說。

“那他有沒有說讓你......”

古少陽本想確認一下荒淫道的打算,在竹竹哪裡已經得到了確認,似乎也沒什麼必要了。再說此事也實在不宜再問。卻忽然改口道:“那玄木令怎麼處理?共工氏一族現在恐難以找到符合要求的族群。是送到守護之地還是交給哪裡?”

“玄木令已經交給我保管,去共工氏只是讓我認祖歸宗!戒指是給我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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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少陽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既然是信物,自然是必須要交回給共工氏了,但這荒淫道的無恥,自然不能如他所願。而且那戒指既然是鎮山之寶——子母傳送陣,既然他是採用不正當手段搶劫來的,此刻在自己手中,又怎能放過!

此刻他又回想起馮絲竹對‘荒淫道’三字的解釋。這荒淫道人的品性自然不是馮絲竹所所提到的那樣,用漢人治理水患的文化開闢出一條道路來。而是挖空心思,用這不知道從哪裡掠奪來的優秀的女子,來捆綁到能離開此地的人身上,只為他離開這流放之地。此刻的他卻忽然同情起這馮絲竹和竹竹來。這二人甚至不知自己來自哪裡,爹孃是誰。

面對馮絲竹的注視,古少陽忽然道:“你對小時候之事還有印象麼?”

馮絲竹搖了搖頭,“沒有,馮遙說我是他撿來的。”

古少陽轉向竹竹道:“你呢?”

“小時候我也記不清了,我記得小時候叫那趙陣法師叔父,等他幾年後來這裡我問問他就知道了。”

“這麼說這竹竹姓趙了”

正當三人說到這裡,諾允衣忽然介面道:“姓趙之人我倒是看到過一點相關的。在一篇奇人怪事中提到,黃帝當時的史官倉頡南巡狩之時,在陽虛之山玄扈洛汭之水曾碰到一個年輕人,這人在河邊的閒手信步。倉頡就覺得奇怪,就問他:‘別人都在田地裡勞作或在河中捕魚,你怎在此閒手行遊?’這年輕人搖頭答道:‘非也,我在考慮如何治理天下,我在考慮天下如何安定太平,我在考慮這世間如何出人才’。倉頡卻笑道:‘這天下治理、安定太平、人才還能走著想出來?’當時就在地上寫下一個‘趙’字。但終於浮誇不實,卻只有搖頭一笑而已。”

諾允衣看向竹竹,狡黠一笑,道:“莫非你就是那河邊閒手信步之人後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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