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桌上留下了她所在的資訊,然而你卻不知道在哪裡,留下的資訊不足以確定她的位置。這應該是須神醫本人所留下的!”

諾允衣點了點頭:“理應如此!”

石壁上沒有打鬥的痕跡,倘若真的是被人擄走,這屋裡必定留下兵器或者法寶打鬥之類的痕跡,儘管歷經數年,那些石壁或者石面的硬傷是不會被歲月給遮蓋起來的。如此來看,這須神醫被擄走的可能性不大。

古少陽環顧著小小的石屋,除了這石桌上的五行盤之外,沒有發現別的地方有任何的異樣。

在這裡留下去自然會浪費時間,而那幽鳳或許會在別的地方出現,這裡不應該耽擱!

“要不我們去另幾個石屋看看?”

諾允衣依戀的看著這五行盤,那依依不捨仿若告別一般,這點真不像她這幾年來的歷練。古少陽拉了她一下小手道:“你如此捨不得,不如我們將這五行盤搬走吧?”

但見她呵呵一笑,“哪裡話,又不是我的東西,我怎會捨不得。只是覺得這裡可能有我們遺漏的東西。”

古少陽頷首,人之常情,患得患失的心態就是在這種搞不情狀況中形成。倘若搞清了,瞭解了,又怎會這般猶豫。她猶豫說明她也搞不清!

念頭一閃而過,古少陽二人走出石屋外。

夕陽緩緩西落,他們朝著距離最近的第二個小屋走去。

兩人的落差反了過來。諾允衣的情緒低落,古少陽反而要好了很多。

這諾允衣不語,令古少陽頓感無趣很多,那如來時有說有笑。甚至還聽聽諾允衣的秘聞,甚至還打趣一番。古少陽扭頭去看這諾允衣,但見她蹙眉粉黛,面色凝重,我見尤憐,反而更是動人。

“如果你見到須神醫,你想要做的事情是什麼?”

聽到古少陽要詢問她下一步準備怎麼做,卻忽然開心一笑:

“我要做的是...我要做的...我要...我......”

我了半天,這開心的表情卻慢慢平靜下來,是呀,自己要做什麼?

顯然古少陽想要引開她的心思,但並沒有做到,不但沒有做到,反而還深陷了進去。尋求支援,那三位師姐已然隕落,而自己又如何能覆命。討回公道,這裡畢竟是虛幻之地,跟著古少陽前來本身就和自己沒有多大關係,僅僅是怕她遇到危險而已。

此刻的諾允衣更清楚明白,自己的使命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卻是如何去覆命,甚至自己來這裡都是多此一舉。總不能讓自己去嫁給那夏國的皇帝或者他的兒子們吧。況且自己的三位師姐因此而隕落在他們手裡,這口氣自然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放下的,又怎可能嫁給他們。

此刻的她卻更顯呆滯與茫然!

古少陽也為自己的無心之失而感到後悔,沒有去想結果,就胡亂的問。此刻的他知道,只要沿著自己的話一想,自然就會串到她本身上。她的遊思未必能注意到的問題,此刻卻更能讓她明白這其中的關鍵,這豈不是更讓她心亂如麻!

她本身更是大麻煩,任何一個話題都能讓她進入窘態中,看來還是引到自己身上吧。

“做了我的小妾,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

諾允衣臉色微紅,低下頭道:“哪有男子問這種事情的。”隨後又補充道:“女兒家的心事,哪能事事都告訴人!”

古少陽知道,她已經逃開了胡思亂想情況,回到了現實。用手一指前面的小屋道:“到了”。

二人沒有爭誰去開門,反而一同走到門前,一同敲門。

自然石屋裡沒人,二人推門走了進去。

這石屋和碰到的小屋情況差不多,佈局相同。而唯一的差別就是那五行盤上指標所指的方向和位置卻是南方的水字上。

這五行北方屬水,南方屬火。指標所指的南方應該是火,而這五行盤上卻是水!

諾允衣伸手端起骨笛,又吹奏起剛開始吹奏的曲子。

四周靜悄悄,如石沉大海!

“這五行顛倒,應是須神醫刻意而為之,但為什麼不來見我,這有問題。我們還是小心點吧!”

古少陽點了點頭,卻有些急不可耐的問道:“五行顛倒有什麼後果?”

看到古少陽的急態,諾允衣笑道:“五行是世界執行的規律,萬物相生相剋,相依相存。五行的執行是世界執行的秩序,是事物運動變化的因果,是萬物生生滅滅的來由!它們推動萬物的輪迴。我們武者也是這樣,透過身體所屬五行運動變化的規律,來精進武修,五行規律是不可違的。

但倘若要逆行,自是要破壞這萬物輪迴的秩序,比如我們武者,逆行修煉,輕則走火入魔,重則武修全失,性命不保。也有少數的人能在這逆行中存活下來,甚至武修還能修煉到比較高的境界,只有那特殊體質的人才可以。

放著正常的萬物輪常的秩序而不去做,而非要在這秩序之上開闢出違背五行秩序的規則來,逆世而行,標新立異。自是不可取的,篡改倫常,自然貽害萬年!到頭來終會害人害己!”

看到她認真解釋的樣子,古少陽心裡有些癢癢,看她如此解釋,也是蠻可愛的。不知給她出個難題她會怎麼回答:

“如果沒有標新立異,又怎會有這世間無數的武功心法,無數的修煉體系?而這些應該都是標新立異的結果吧?”

諾允衣卻搖頭一笑:“這世間玄門正宗的武功,也是五花八門,但他們都遵循萬事萬物執行的五行規則,而不是什麼逆五行規則。逆五行規則輕則走火入魔,即便成功了,也可能神志失常,這樣的人武功修為越高,危害越大。殺人放火,就在一念之間。成瘋成狂,不顧念他人的安危,又怎能是正常的武修之路!”

“這規則也未必全對,比如女人是水,男人是火,本是相互排斥的,我們卻感覺很近,在一塊很舒服。這哪有相斥,這道理怕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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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允衣卻用骨笛拍了古少陽一下頭,“錯你個大頭鬼。不懂還不知道虛心學習。記好了,女人是陰,男人是陽,自然是陰陽相吸的。孤陽不生,獨陰不長。”

古少陽摸了摸被敲打的頭,卻訕訕笑道:“原來女人也有兇的的時候。太陽已經落山了,這屋裡的石地上到處是塵土,不好休息,我們趕往下一個石屋吧!”

本來諾允衣還想教訓一下古少陽,但見他如此說,也就作罷。

二人這次卻沒有停留,離開石屋後,展開輕功,向下一個石屋飛去。

暮色裡,這諾允衣就是一隻翩翩的蝴蝶,若隱若現,將古少陽拋在後面。不管古少陽如何施展幻雲步,卻無法追上她。

古少陽禁不住暗自讚歎,這允諾衣十三歲就離開族群,在外遊歷。而現在她的武功修為竟然也一點也不弱。自己得夢中前輩傳授幻雲步,在輕功上竟然和她還相差很大的距離,她這功夫施展起來,不但速度很快,而且還很好看。

正待他沉思之際,諾允衣已經站在石屋前等待著他,但見她在夜幕的微風下,衣衫翩翩起舞,仿若一隻蝴蝶,似真似幻,若隱若現,駐留在那裡在等待著他。

古少陽趕到她身邊道:“下次不要把我拋到一邊了!”

“怎麼,讓我揹著你?”

“我怕把你壓壞了,最後還要我揹著你!”

諾允衣臉一紅,微微一笑:“倘若真的如此,自然是讓你揹著我了!”

古少陽卻沒說話,如同心有靈犀一般,倆人幾乎同時伸手向那石門推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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