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踹門進來的傅霖嚇壞除了李飛以外的七人。

柔小芸看到來人是傅霖,眼神一凝,眉宇間輕輕皺起,表現出很不耐煩厭惡的神色,依舊我行我素親自為李飛夾菜,對於勃然大怒的傅霖絲毫不在乎,彷彿在她的眼中心裡唯有李飛一個人僅此而已。

柔小芸的舉動態度更加讓傅霖怒不可遏了。

竟然敢無視他的到來,接著,憤怒的目光瞪向臉色平淡的李飛,雙手攥著拳頭,心情無法平靜下來:“草泥馬。

哪裡跑出來的土老帽何德何能還讓我的女人親自給你夾菜,他媽的,你是不是殘疾生活不能自理了,咋不讓餵飯吶,瞧給你能的,囂張的,怒,我怒啊。”

傅霖不得不怒,整個京城誰人不知道柔小芸是他的女人,可是現在眼前這啥情況,傅霖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喝多了,產生了幻覺,我的女人在和另外一個男人親親密密。

“該死,該死,我傅霖發誓一定要將你千刀萬剮了。”傅霖生氣憤怒的胸中憋火,宛如鼓風機一般起伏,臉色一會鐵青一會黑紫。

也許房間裡在座的也只有李飛謝曉波四人不知道傅霖是誰?杜江正跟謝曉波喝的盡興卻被無緣無故打攪,讓他十分不爽,隨手抄起桌子上的酒瓶子,面對傅霖等眈眈一點也不發憷,酒瓶指著傅霖,大大咧咧囂張的呵斥:“你們想幹什麼?”

威武的草原漢子巴特緊隨著杜江站起身來,面無表情,敵視著傅霖和他的手下們,只要他們敢動手,他不介意廢掉這群人。

傅霖瞥一眼想要跟他扳手腕動粗的杜江和巴特,嘴角綻放一絲冷嘲,個性張揚傲氣的他絲毫不放在眼裡。

“傅二少你怎麼來了?”

就在火藥味正濃烈的關鍵時刻,安琪琪眼前一亮有些小激動的衝傅霖喊道。

傅二少?

世界上怎麼還有人叫這般奇怪的名字。

杜江和巴特都用一種不能理解的眼神打量意氣風發的傅霖,他們來自外地自然不清楚傅二少這三個字代表的底蘊,可是謝曉波非常清楚,立即臉色大變,非常震驚的瞪著傅霖,心裡突突:“這可是傳說中的混世魔王傅二少,他怎麼會來這裡,難道跟安琪琪認識不成?”

曉波的神情變化正好被李飛發現,然後,扭頭看看臉色異常難看的柔小芸,抿嘴輕輕一笑,他心知肚明了。

“杜江你知道他是誰嗎?趕緊收起酒瓶子,不然真的惹惱了傅二少,你們幾個都吃不了兜著走。”安琪琪順著傅霖的目光望過去,看到拎著啤酒瓶想要幹架的杜江,皺眉,冰冷的語氣訓斥杜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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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杜江堂堂七尺男兒卻被一介女流教訓,臉上無光啊,剛想要開口頂撞反駁安琪琪,卻被謝曉波橫插一腳擋下,然後謝曉波又在他耳邊竊竊私語一陣,杜江濃眉一挑,有些不可置信的重新打量傅霖,眼底浮現一抹忌憚,乖乖的把啤酒瓶又放回桌上。

“哼!”

傅霖譏笑蔑視杜江一眼,隨後,他的目光再次凝聚到李飛身上,從頭到腳的打量一番,嗤笑起來:“就你這寒酸樣子還敢泡我的傅霖的女人?不想死的話馬上滾過來跪下,或許我會網開一面饒你不死。”

敢泡自己的女人傅霖肯定不會讓李飛死的那麼痛快,他要狠狠折磨的李飛痛不欲生,這就是敢碰我傅霖女人的嚴重代價。

“傅霖我警告你,請注意你自己說話的分寸,我不喜歡你更加不是你的女人,我想認識誰喜歡誰是我的自由,你無權干涉,現在你也看到了我要和我的男朋友吃飯了,請你離開吧。”

柔小芸從見到傅霖的第一面起,她就很不喜歡傅霖甚至有些反感,因為傅霖就是一個善於偽裝自己的小人,表面上謙謙君子深受很多女孩子的喜歡,實則背地裡無惡不作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胡作非為殺人。

“芸芸,你怎麼能這樣說傅二少的,傅二少是一個多麼專情的人啊,追你追求了兩年,一往情深人又帥氣又好,這樣的男人打的燈籠都找不來,哪個女的不喜歡?你真是傻啊,為了他這樣一個窮屌絲放棄傅二少這種金絲雀值得嗎?別在犯傻了。”

安琪琪聽到柔小芸出言侮辱傅二少,她心中有氣趕緊替傅霖辯解,其實她一直都非常羨慕甚至妒忌柔小芸,家世顯赫人又長的漂亮,還有傅霖喜歡,她多麼想倒貼給傅霖,很可惜,對於她這樣的胭脂俗粉根本看不上。

“琪琪,我明白你的心思,請你不要說了,我是我你是你,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我都有權利選擇自己的愛情,而不是嫁給一個不喜歡的人。”

柔小芸心思縝密她早早就看出安琪琪鍾情於傅霖,只是,大家都同為好朋友,為了這份友誼柔小芸心慈手軟了。

她現在終於明白了,傅霖來這裡並不是偶然,很有可能就是安琪琪告的密,在看向安琪琪露出非常的失望的表情。

“膽小鬼,懦夫,你就只會躲在女人身後嗎?”

突然,傅霖把矛頭直接指向李飛,面色冷峻,語氣冰冷的說道,不屑的瞅著依舊鎮定自若坐在那的李飛,他見李飛半天都不敢開口,認為是被自己嚇住了,心中更加鄙夷李飛中看不中用,不知給柔小芸灌了什麼迷魂湯,讓她如此喜歡。

傅霖的一句話很巧妙的就將全部的過錯強加到李飛身上,直接吸引大家的注意,李飛瞬間暴露在外,尤其那句你只會躲在女人身後嗎?只要是有血腥的男兒聽後都會惱羞大怒,可是在看李飛若無其事,好像傅霖說的不是他住一個寢室的杜江巴特謝曉波三人臉色難看。

“呵呵,芸芸我就說了,現在你看清楚他的真面目了吧,沒有一點的男兒擔當,這種不折不扣的人渣你還那麼喜歡他幹什麼,他給傅二少提鞋都不配。”

安琪琪抓住機會狠狠的噁心貶低李飛,好讓柔小芸看清楚這個人渣的真面目。

柔小芸看了一眼淡笑的李飛,美眸中帶著堅毅神色,銀牙咬唇倔強的說道:“不,你們根本不明白,他不是這種人的。”

“都到現在了你還為他辯解。”

安琪琪冷眼相待李飛,打心眼裡鄙視李飛真不是男人,毫不客氣的挖苦說道:“李飛,柔小芸那麼喜歡你,可你現在是怎麼做的?遇到麻煩就會退縮躲到人後,真是丟男人的臉面,這麼沒用的男人就是給我,我都不要嫌丟人,哼。”

“安琪琪你閉嘴不允許你這麼說他。”

柔小芸臉色漲紅怒斥安琪琪。

他們根本不瞭解李飛的優秀,只有她自己知道李飛就好像是一顆被塵土遮掩住光芒的寶石,當他閃耀出光芒時就會照亮整個世界。

李飛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柔小芸的心中如此重要,無奈嘆口氣,自從經歷了神劫事件,他暗暗發誓這一世只為修仙報仇,兒女情長他想都沒有“哎,真是一個傻丫頭。”

李飛收起感傷,原本平淡的神色驟然間變的凌冽,紙巾擦一擦自己的雙手,然後,劍眉一挑睥睨的眼神看著傅霖,冷漠說道:“你應該是京城傅家的人吧?說一說得罪了我你想怎麼死。”

京城八大家李飛還是知道的。

只是以他今時今日的成就,除了國家這些小家族完全都不放在眼裡,只要不來招惹他,他是不會趕盡殺絕的。

既然麻煩找來,他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你,你剛才說什麼有種再說一次?”傅霖還有在場的所有人都以為自己聽錯了,驚訝的瞪著李飛。

“看來一味的低調就會遭受欺辱,真是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是誰給你的膽子敢來招惹我,說出一個死法我成全你。”

這一刻,李飛的氣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彷彿整個天地都要向他臣服低頭,這般霸道實在是秒天秒地秒空氣。

“啊!”

所有人都被震懾到了,一個個瞠目結舌,安琪琪美眸睜得最大死死盯著李飛,心中驚呼這還是剛才那個膽小怕事的李飛嗎?

怪只怪李飛喜怒無常變化太快讓他們捉摸不透,要不然也不會讓星空萬族懼怕戰戰兢兢數萬飛神色尷尬無奈苦笑。

接下來的一個月裡就是新生入伍軍訓,李飛和巴特聽到後還好點沒有多大的抗拒和不滿,反倒是杜江和謝曉波兩人在寢室哭天喊地,謝曉波將近二百斤的體形去軍訓還不給他累個半死脫層皮,謝曉波臉色難看拼命搖頭,他說打死都不參加軍訓。

第三天軍訓正式開始。

一輛接著一輛的軍車裝滿學生,駛出燕京大學開往京郊的軍營。

燕京大學不同於其他大學,每一年的軍訓新生都會被帶到軍營裡接收正規化的軍事訓練。

坐落於京城最為繁華的長安街上的傅家大院,一位穿著軍裝的青年從屋子裡走出來,凝視眺望幾米外的大門,憂心忡忡。

“都已經兩天了,小弟怎麼還沒有回來?”青年自言自語,眉宇間透露出一股威風凜凜的英氣,剛毅的面容上盡顯冷酷嚴峻,刀削過般的臉菱角分明,李飛只是說了說話,傅霖的手下們都紛紛跪倒在地上,而且看他們的表情非常痛苦,緊咬著鋼牙,臉上佈滿了汗珠。

謝曉波等人都露出茫然不解的表情,這個簡直實在是太違反常理了。

他們都是普通人怎麼會知道修仙者的可怕,李飛僅僅憑藉一個氣勢威壓就搞的這群人狼狽不堪苟延殘喘,李飛和他們那就是雲泥之別。

“你到底是什麼人?”

傅家身為京城八大家,傅霖自然知道一些普通人不清楚的辛秘了,能夠不動手輕而易舉的解決他的手下,這種神秘莫測的超凡手段他曾經在福伯那裡見到過。

此子應該和福伯是一樣的人了。

福伯是他傅家的大管家,權力滔天,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除了爺爺沒人敢不敬重,傅霖此時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怎麼就傻啦吧唧的招惹上這種大人物,心中突突十分畏懼的瞅著李飛。

李飛沒有去理會傅霖,反而扭頭目光放到柔小芸幾人身上,眼神一凝瞳孔就射出精芒懾人奪魄,緊接著不管是柔小芸還是杜江只要注意到李飛的眼睛,都紛紛昏睡傅霖和他的手下們看到後震驚的嘴巴大張。

李飛使用精神類的催眠術讓柔小芸他們都昏睡過去,就是怕等一下血腥的場面會嚇到他們。

傅霖不知死活敢來招惹他,在李飛的心中他早已經是個死人了。

李飛抬頭鷹隼一般的森冷眼神盯著傅霖,傅霖自己就感覺好像被野獸給盯上了,一個不小心就會把他給吞吃掉,身體控制不住的瑟瑟發抖,心生恐懼害怕起來。

“我……我我可是傅家的人,你要是敢對我動手,傅家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傅霖強裝鎮定想要用自己顯赫的家世唬住李飛。

李飛聞言露出揶揄神色,譏笑諷刺傅霖:“主意打的不錯,用傅家來威脅我,可惜啊可惜,你引以為傲的傅家,在本帝眼中螻蟻的存在彈指間就可覆滅。”

傅霖彷彿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笑話,忍不住的猖狂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你以為你是誰,敢說出這般大言不慚的話來,我傅家擁有百年底蘊,就是國家都不敢誇下海口說滅就滅,難道說你比國家還厲害,哼哼?”

李飛深邃的眼眸中蘊含天地星辰,一股唯吾獨尊的氣勢爆發出來,彷彿在傅霖的眼睛裡李飛就是一尊從天上而來的神邸,光芒四射異常耀眼。

“我的可怕又豈是你能瞭解的,莫說你傅家我想滅就滅,縱然就是那些歐美霸主我李飛只要想,翻手覆雨傅霖冷冷一笑暗道李飛吹牛不打草稿,就是你身手在厲害能扛得住飛機大炮的狂轟亂炸,還大言不慚的不把歐美霸主放在眼裡,你也就敢在我面前吹吹牛逼,等真到那個時候,一顆炮彈你就被炸的死無全屍了。

不過傅霖眼下不是計較李飛吹牛不吹牛,自己的小命還在人家手上,緊縮眉頭,沒有了先前的恐慌,他堅信不敢把他怎麼著,除非他不想活著離開京城。

“你放了我,我就當今天的一切事情沒有發生過,如何?”

傅霖陰笑看著李飛。

“看來是吃定了我了,認為我不敢殺了你是嗎?”

李飛目光銳利如鷹似的盯著傅霖,蕭殺說道。

“你敢殺我嗎?你知道我的身份,而且這裡還是京城,如果你真敢殺了我,那麼,你將會被傅家無休止的追殺,天涯海角沒有你能夠容身之處,別懷疑我說的,你應該清楚傅家有這個能力不是嗎?”

傅霖自以為拿捏住了李飛,想著在自家地盤上誰敢動他,偌大的京城在普通人的眼中它很廣闊無垠,可是在整個傅家的眼中,想要在京城找到一個人如履平地般輕而易舉。

這就是京城八大家的底蘊。

“所以,你為了一個女人殺了我,然後亡命天涯過著東躲西藏擔驚受怕的生活,除非你是個傻子,呵呵。”傅霖神情傲然,自大的給李飛敘述殺了他之後的種種麻煩,飛忌憚不敢對他下手,試問,誰人不怕死,同樣他也怕。

可他傅霖的命要比許許多多的人金貴,因為他叫傅霖,是京城八大家之一傅家的種。

“京城八大家?傅家二少?哈哈哈。”李飛桀驁不馴的笑道:“傅霖這就是你心中認為我不敢殺你的最大仰仗嗎?”

“沒錯。”傅霖得意洋洋的說道。

“抱歉,看來要讓你失望了,在你口中引以為傲的顯赫家世,不管是你傅家還是另外的京城八大家,我都沒放在眼裡,或許京城八大家的身份讓你有恃無恐,甚至還有少許的沾沾自喜,但我李飛想要殺一個人,京城八大家還不夠資格來管,所以,你可以安心的去死了。”

李飛昂首挺胸,傲然屹立在傅霖身前,嘴角上揚綻放出一絲嘲弄,目光冷漠的看著傅霖,身為修仙界的至尊,李飛豈能被世俗的螻蟻威脅,如果傳到修仙界簡直就是對他的一種諷刺侮辱。

一介螻蟻,他李飛說殺就殺了,根本不需要去顧及那麼多,生死全在他一念之間。

傅霖驚愕,睜大眼睛,他不敢置信李飛會說出這般囂張狂妄的大話,感受到李飛眼眸中綻放出的陣陣殺意,原本臨危不亂的他突然心慌意亂起來,身體禁不止的顫顫抖抖。

“你真的不怕傅家……”

傅霖話說到一半艱難的嚥下口水,大腦白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傅家只不過是土雞瓦狗,先殺了你,到時候自然會讓他們下去陪你的。”李飛盛氣凌人,胸中有百納海川,至於傅家這樣的世俗界小家族,絲毫不懼。

李飛不在廢話,抬起左手在自己胸前面一劃,傅霖還有他的手下就看到浮空出現一團團手掌大小的火球。

“啊!”

傅霖臉色驟變驚慌失色起來,被眼前的火球給嚇到腳下不穩一個趔趄摔倒。

“我是傅家二少爺,你不能殺……”

“有遺言帶到地下在慢慢說吧。”

李飛手對虛空一彈,眼前漂浮的火球就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刺激的發怒了,化作一道道火流星吞噬傅霖和他的手下們。

傅霖驚恐萬狀,悽慘的叫聲都沒來得及,直接被李飛打出的火球吞噬殆盡,一縷縷灰燼飄蕩在半空中。

眨眼片刻的功夫,傅霖和他帶來的手下全部灰飛煙滅,幸虧柔小雲幾人都被李飛催眠睡著了,要不然看到定會大吃一驚,認為李飛不是人。

自從李飛突破到凝氣期,像火球術、風刃術、雷電術、浮空術這種簡單低階的仙術手火球術殺人必備,不留汙垢不留痕跡,業界好口碑。

李飛自認不怕傅家的報復,可就擔心傅家心狠手辣禍及身邊的朋友們,他就走到謝曉波幾人跟前,依次抹掉他們這段記憶,這對李飛來說小菜一碟。

“啪!”

李飛突然打個響指。

“這是在哪裡?”

“哎喲我的頭好痛,我是怎麼了?”

柔小芸、杜江、巴特、謝曉波他們都紛紛睜開眼睛醒過來,猛然間就感覺到自己的腦袋非常痛。

“你們喝酒喝的太多了。”

李飛笑著對他們說道。

“我怎麼好像記得我沒有喝酒啊。”柔小芸用羊脂如玉般的纖纖玉手揉了揉太陽穴,緊蹙娥眉疑惑的喃喃自語。

李飛不再解釋,而是手一指柔小芸的杯子,柔小芸順著手指望過去,她就看到自己杯子裡溢著滿滿的啤酒,不由的撇撇嘴,心裡責怪自己沒酒量還喝酒,還在喜歡的人面前丟臉,想到這裡,臉頰微紅偷偷瞄眼李飛。

杜江神色古怪,他最清楚自己的酒量,就這五六瓶啤酒還不足以讓他喝暈,絞盡腦汁想了很久都沒是如何暈的。

“胖子,時間不早了,你去結賬咱們該回學校了。”

李飛忽然對謝曉波說道。

謝曉波先是一愣,隨即趕緊點了點頭:“行,我這就去結賬。”

這頓飯吃了謝曉波二千多塊,對於他這種富二代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大家說說笑笑回到燕京大學,柔小芸扭扭捏捏的要到李飛的手機號碼,滿臉通紅的轉身跑走了,只留下一抹餘香殘留在空氣中,李飛神色尷尬無奈苦笑。

接下來的一個月裡就是新生入伍軍訓,李飛和巴特聽到後還好點沒有多大的抗拒和不滿,反倒是杜江和謝曉波兩人在寢室哭天喊地,謝曉波將近二百斤的體形去軍訓還不給他累個半死脫層皮,謝曉波臉色難看拼命搖頭,他說打死都不參加軍訓。

第三天軍訓正式開始。

一輛接著一輛的軍車裝滿學生,駛出燕京大學開往京郊的軍營。

燕京大學不同於其他大學,每一年的軍訓新生都會被帶到軍營裡接收正規化的軍事訓練。坐落於京城最為繁華的長安街上的傅家大院,一位穿著軍裝的青年從屋子裡走出來,凝視眺望幾米外的大門,憂心忡“軍軍,你弟弟還沒有回來嗎?”

站在院子裡思考問題的傅軍聽到屋內傳出來的女人聲音,飛快轉身,傅軍看到從屋裡走出來的母親皺著眉頭,很是擔憂的時不時望向大門外,心中無奈又傷感。

傅軍傅霖的母親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溫柔賢惠知書達理,自從生下兩兄弟就安心在家中相夫教子,對於外面發生的大事小事從不過問。

傅軍走到母親身邊拍拍肩膀安慰說道:“媽,傅霖你又不是不知道貪玩,我已經派人出去找了,很快就會有他的訊息了,你大病初愈醫生叮囑不宜外出走動,我扶你進去。”

女子通情達理的微微點頭,然後什麼也不說轉身走進屋裡,傅軍突然發覺到母親以往平滑光潔的額頭上竟然出現了水波痕一樣的皺紋,清晰可見瞬間觸動傅軍的心絃,他馬上就要三十歲了,父親母親也在一點點逐漸的變老。

晌午的時候,正在家中陪伴母親吃午餐的傅軍突然褲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皺下眉頭面色不悅的放下筷子,掏出手機,不過並沒有當著母親的面接電話,而是起身來到院子裡。

“找到傅霖了沒有?”

“軍少,透過公安部的監控上顯示,霖少爺最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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