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天的話,而林迴音躲在林天背後根本不理會自己,就像是一個膽小的女人希望自己的男人為她做主,徐世達心中閃過無盡的憤怒。他暗暗發誓,這次事後,一定要讓林迴音後悔。

以前,徐世達最恨小人,更沒想過自己會如此小人,可是現在,他不覺得自己有多麼可悲了,甚至覺得小人才能在這個世上舒坦地活下去,小人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女人和地位。

他感謝林迴音,感謝林迴音讓他有這麼大的轉變,可是他又恨林迴音,恨林迴音辜負了他的心意,恨林迴音對其他男人傾心。這是不可饒恕的。臉上的悔恨之色更濃,徐世達說道:“寒師弟,師兄真的知道錯了。

人生在世,應該胸懷坦蕩,可是師兄卻被慾念侵佔心神,做出如此豬狗不如的事情。師兄恨,真的恨,寒師弟,你昨晚真的應該一掌打死我。”這一刻,就連林天都有些相信徐世達真的悔恨了,不然怎麼可能有這種表現?

見林天陷入思索,莫天穹問道:“寒天師侄,你以為如何?”

林天驚醒,心中的疑惑再次升起,他不怎麼相信徐世達真的悔恨了,可是現在又找不出反駁的理由,只好說道:“小侄無話可說,不過這是林師妹的事,無論林師妹做出怎樣的決定,小侄都會支援她。”

林天的話,讓林迴音心中升起一股溫暖。想到如果自己說不原諒徐世達,林天肯定會承受很大的壓力,林迴音不願再把林天牽扯進來了。以後,就小心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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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迴音心裡想到。她瞭解徐世達,以前的徐世達,根本不可能有現在的表現,也就是說,現在徐世達的樣子,完全是裝出來的。

可是,縱使知道徐世達在裝,林迴音也無可奈何,惡人當道,辯駁是無用蒼白的。心中做出決定之後,林迴音從林天身後站出來,說道:“謝謝谷主關心,迴音原本也不想看到事情惡化下去,如果能就此了之,自然是迴音願意看到的。”

林迴音沒有說原諒徐世達的話,林天當即有些慚愧,因為他從林迴音的話中聽出來她不相信徐世達,可是他卻沒有辦法幫到林迴音。徐向然牽扯進來後,莫天穹心裡其實也希望這件事能就此了之,畢竟懲罰了徐世達,不僅會讓徐向然心生不快,還會讓徐向然記恨上林天和林迴音。

現在這樣的結果,對雙方來說,都是可以接受的。不過,徐世達犯錯,象徵性的懲罰還是需要的。莫天穹沉吟片刻,說道:“嗯,如此結果,不是不可以接受的。

不過徐師侄已然犯錯,懲罰還是需要的,禁閉一個月,幾位可有意見?”禁閉一個月,無關痛癢,就當做閉關,一晃就能過去。

徐世達和徐向然自然沒有意見,連連道是,林天心裡雖然有些不舒服,但也無可奈何,只好簡單應了聲‘是’。而林迴音,已經做出了決定,對這樣的結果,自然也做好了心理準備。

雖然擔心以後的生活,擔心徐世達有了靠山之後變本加厲,但林迴音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直到走出莫天穹的閣樓,林天臉上還是有些淡淡的慚愧,對著身邊的林迴音說道:“林師妹,師兄慚愧沒能幫到你。”

林迴音放開了些,臉上出現淡淡的笑意,回答道:“怎麼能說沒幫到?寒師兄不是出手救了迴音嗎?”

林迴音的話,讓林天更加愧疚了。雖然他認識林迴音不過兩天,但對這個女子還是比較有好感的,溫柔,體貼,還有些莫谷女弟子特有的大膽。沒能幫林迴音徹底出去隱患,他的確慚愧。

“寒師兄,你能幫我到這裡,迴音心裡已經萬分感激了,怎敢再奢求分毫?畢竟我們,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迴音”,徐世達臉上依舊帶著慚愧,從後面跟上來,打斷了林迴音和林天的對話,“迴音,師兄也不知道該如何補償你,你屋頂不是破了嗎?師兄這就去幫你修補。”

林迴音根本不相信徐世達真的悔改了,現在的徐世達,讓她覺得非常陌生。“不必了”,林天搶先說道:“林師妹的屋頂是我弄破的,當然由我去給她修補。”

徐世達有片刻的不解,他記得林迴音說屋頂是她練功時打破的,現在怎麼變成是林天弄破的了?“走吧。”林迴音沒有理會徐世達,自顧自走了過去。林看了徐世達一眼,立刻跟上林迴音。看著兩人一前一後,亦步亦趨地一起離去,徐世達的臉慢慢陰沉下來,心中的憤恨一點點升起。

林迴音,我會讓你後悔的,就算你成了別人的女人,我也要得到你。“你還對她念念不忘?”徐向然走了過來,臉上帶著冷厲,徐世達立刻驚醒過來,急忙說道:“曾祖父恕罪,我只是心中有愧,想彌補迴音。”

“最好是這樣,跟我走。”……之前說給林迴音修補屋頂,林天也只是為了防止徐世達對林迴音糾纏不捨,隨口說出來的。現在看著破了個大洞的屋頂,不禁陷入窘境,他可沒有修過房屋。看到林天站在破洞的下方,抬頭仔細觀察卻始終沒句話,臉上的表情也變幻不定,林迴音覺得有些逗笑。“寒師兄,你說大話了吧?”

林天尷尬地點點頭,倒不覺得承認這件事有多丟臉,假裝咳嗽兩聲,這才說道:“我應該能修好。”“算了寒師兄,我還是去找人來修吧。”林迴音說道,再麻煩林天,她覺得不好意思,畢竟和林天沒有過深的交情。

既然把話說了出來,那自然是要做到的。林天制止了要去找人的林迴音,躍到屋頂上方,這才說道:“已經把話說出來了,還是讓我先試試吧。

”林迴音的屋頂是木質的,上面蓋著一些瓦片,林天丈量了尺寸過後,便飛到不遠處一片樹林中,抄起天衣劍劈砍了一些粗壯程度合適的樹,削去枝葉後,擷取中間的部分搬到了林迴音的院子裡。林天再次回到院子裡的時候,林迴音已經弄來了一些完整的瓦片,在屋頂下方擺放整齊後,便坐到林天旁邊,看著他一絲不苟地處理那些樹幹。林天沒修補過屋頂,每次砍削樹幹後,都要拿到屋頂上比劃比劃。

趁著林天再次去屋頂的時候,林迴音拿起地上的天衣劍摸了摸,青色的劍身,上面符文密佈,流露出一種歷史的厚重感。這就是靈劍嗎?林迴音心裡自言自語道,手中卻已經握劍,將劍尖抵在了一棵木頭上,輕輕一劃,木頭立刻斷成兩截。

好快。林迴音心裡一聲驚呼。雖然她的劍也可以做到,卻絕不可能這麼輕鬆地就把一截木頭削成兩半。剛剛她覺得自己僅僅只是把劍放在木頭上,沒有用力,划動過後木頭就斷了。

看到林天再次下來,林迴音將天衣劍放回了原地,說道:“寒師兄,這把劍真是一把好劍,來歷一定不凡,你能跟我說說嗎?”來歷的確可能不凡,否則不可能被儲存一千多年直到今天,但林天可不知道,他只知道這把劍是白雪洞天第六十四任洞主的佩劍。

不過,這些林天自然不好意思和林迴音細說,於是找了個藉口說道:“這把劍是我師父給我的,涉及到一些隱秘之事,師兄不好和你詳說。”

“哦”,林迴音有些羨慕,又問道:“寒師兄,寒師姐的天賦只比你差一點,你師父賜給你一把靈劍,想來應該不會虧待寒師姐吧?”李蓮青倒沒有賜劍給寒雪衣,寒雪衣所用的天雪師父當然不會虧待我姐姐,林師妹,你師父是誰?為什麼這次你出了這樣的事,不向你師父求助?”

聽到林天的話,林迴音神色有些黯然,她師父雖然是一名副谷主,可是她天賦並不算出色,所以沒有被重視,平時她都很難見到那個師父。黯然過後,林迴音說道:“迴音天賦比較差,這樣的事,自然是不好麻煩師父的。”

一時間,除了安慰,林天也不知說什麼好,於是道:“林師妹,師父領進門,修行靠個人,只要你努力,今後肯定有一番不淺的修為,畢竟天道酬勤。”“但願吧”

林迴音說過之後臉上換回了輕鬆的神色,說道:“寒師兄還是不要偷懶了,快點做正事吧,做完以後就留在迴音這裡吃飯,迴音這就去燒飯。”

偷懶?林天心中怪異,畢竟他和林迴音算不得很熟,林迴音說話有些俏皮,完全就向在對一個老朋友說話。

只不過林天在愣神間,林迴音已經起身向廚房走去,這也化解了兩人之間的尷尬。修補屋頂,沒有林天想象的那麼難,半個時辰他就修補好了,雖然沒有原來的美觀,但也過看得過去,畢竟第一次修補。

踩了踩,確定足夠牢固之後,林天從屋頂躍了下來,走到林迴音早就放好的一盆水前洗了洗手,這才說道:“林師妹,你去看看,如果覺得不行,師兄再補補。”

心意到了就夠了,林迴音心裡想著,卻很聽話地走進屋子裡,在下方觀察了一下,見沒有光線從林天修補過的地方射進來,這才走出來說道:“可以了,寒師兄你要不是修真者,都可以靠著手藝吃飯了。”

林天尷尬地笑了笑,任林迴音將一盆髒水拿出去倒掉。

桌子上擺了幾道菜,還有一壺酒,看到那壺酒,林天就有些發慫,等林迴音坐到對面,這才說道:“林師妹,師兄酒量不行,平時也不飲酒,這酒……”“我知道寒師兄酒量不行,不然也不會偶然掉到迴音的屋子裡。”

林迴音打斷了林天的話。“不過寒師兄幫了我這麼大的忙,迴音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就一杯吧,寒師兄應該喝的下一杯。”林天點點頭,一杯倒沒問題,他起初是擔心林回音像之前那幾名師姐一樣勸他喝酒,到時候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他雖然還是會拒絕,但畢竟會尷尬。

一杯酒下肚,這酒沒有昨天在司徒陽誠那裡喝的酒烈,林天只是稍稍有些臉紅。安靜的氛圍,和林天單獨吃飯,還是自己親手下廚,一瞬間林迴音有種錯覺,那就是林天已經接納了自己。

只是,這僅僅只是錯覺,驅散心中這些念頭之後笑道:“寒師兄,迴音真的沒想到你酒量這麼差,我見過的最能喝的師兄。

一次可以喝六壺。”小師兄也有那個酒量,林天心裡想到,臉上卻出現了尷尬的笑容,說道:“我也沒辦法,從小不會喝酒,而且我姐姐也不太喜歡我喝酒。”

是嗎?”林迴音詫異,但聽到寒雪衣的名字,又立刻說道:“我聽說寒師姐長得非常漂亮,整個平州甚至整個九州都沒人能比得上,寒師兄,你能帶我去看看嗎?”

寒雪衣漂亮,這是不爭的事實,林迴音誇獎寒雪衣,林天心裡也很高興,謙虛地笑道:“哪裡,謠傳這些話的人又沒有見過整個九州的女子。”

林迴音有些不高興林天不回答自己,不說重點,又忙補充道:“那也證明寒師姐真的很漂亮啊,寒師兄,你能不能帶我去看看?”

聽到林迴音的話,林天這才明白林迴音不是說著玩玩的,於是說道:“我姐姐還在情池煉體,到時候如果出來,如果有機會,我就帶她來你這裡拜訪。”

林迴音驚喜地點點頭,有那麼一瞬間覺得林天說這樣的話是接納自己了。怎麼辦,寒師姐是寒師兄的姐姐,到時候她如果不喜歡我怎麼辦?林迴音心裡開始患得患失起來。

看到林迴音神色快速變化,喜悅和擔憂不停變化,竟然分不清,林天伸出去的筷子頓在了半空,疑問道:“林師妹,你怎麼了?”

“啊?沒有沒有”,林迴音慌忙答話,避開了林天看過的目光,心中有些羞澀,覺得自己想這些太早了,也許林天只不過是隨口說說。

林天疑惑地點點頭,夾了一口菜,味道還不錯,便稱讚道:“林師妹廚藝不錯,也不知道以後誰有福能天天品嚐林師妹的做的飯菜。”

這算是暗示嗎?林迴音再一次胡思亂想起來,不然寒師兄為什麼會說這樣的話?臉色稍紅,林迴音小聲說道:“如果寒師兄不介意,迴音願意天天跟你做飯。”

乍一聽到時,林天還沒有反應過來林迴音話中隱含的意思,以為她只是應承,但忽然間想到莫天穹問林迴音喜不喜歡自己的時候,林迴音說對自己傾心,林天瞬間感覺渾身都不好了。他對林迴音可沒別的想法,即使對林迴音有好感,那也是僅限於朋友的地步,沒想到自己一句話竟然讓林迴音誤會了。

林天不喜歡濫情的男子,當然也不會讓自己變得濫情,心中決定以後和林迴音還是保持適當的距離。“林師妹誤會了,師兄沒別的意思,你不是說了我們是朋友嗎?”

“嗯”,林迴音忐忑和驚喜的心情一下子失落下去,舉起酒杯就想要再和林天敬一杯,但想起之前約定只喝一杯,便又放下了,說道:“迴音沒有多想,如果寒師兄以後有空,可以常來迴音這裡吃飯。”

接下來兩人吃得有些沉悶,尷尬之下林天只好主動找一些話來說。

“林師妹,你修道多少年了?”林天突然的問話,讓林迴音有些措手不及,原本她在回想這兩天的事情,想要釐清頭緒,聽到問話,忙回答道:“八年了,迴音九歲入的莫谷。”

修道八年,二重天後期修為,林天盤算了一下,二師姐曲音十二歲入白雪洞天,十七歲便有二重天後期修為,在幻劍門,資質也只是中上水平,這樣一比較,林迴音的資質的確差了些,估計在幻劍門,只能排在中游的水平。

“師兄還是那句話,天道酬勤,林師妹今後肯定會有一番作為。”林迴音輕輕點頭,嘴角猶豫,隨後問道:“寒師兄,迴音想問你一個問題。”林迴音的樣子,讓林天有了些不好的預感。“你問吧,師兄知無不言。”

林迴音再次猶豫,直到氣氛再一次有尷尬下去的跡象,這才抬頭,直視林天的雙眼,問道:“寒師兄,迴音想知道你喜歡哪種女孩子?”哪種女孩子?林天的眼神有些黯然。“怎麼了?不能說嗎?”林迴音心中再次失落。

不能說?的確不能說,不說也無妨,只要永遠在一起就好了。

驅散心中的雜念,林天笑道:“師兄也說不定,只有遇到的時候才能知道。”

聽到林天的話,林迴音的失落立刻變成了驚喜,剛剛她還以為林天有心上人了,但是現在聽林天的意思,他應該沒有心上人。與林迴音的驚訝與眾不同的是,林天神色坦然自若,問道:“怎麼,林師妹覺得很奇怪?”

林迴音心中又驚又喜,驚的是林天居然對男女之情沒有興趣,喜的是這樣一來,如果她獲得了林天的心,那林天今後很有可能只鍾情於她一個人。聽到林天的話,林迴音忙驚醒過來,說道:“沒有沒有,寒師兄執著修煉,不為外物左右,實在讓迴音欽佩。”

“這也沒什麼好欽佩的”,林天笑道,“如果林師妹執著於修煉,一樣可以做到。”接下來,由於林天時時主動挑話題,一頓飯下去總歸沒再冷場,臨別前,林天想了想,覺得還是有必要提醒林迴音注意安全,畢竟他不覺得徐世達真的悔改了。

“林師妹,恕師兄直言,那畜生可能並沒有悔改之意,你還是要多注意安全。”之前稱呼徐世達為‘徐師兄’,那是因為莫天穹在場,現在林天可沒什麼忌諱的了,他本來就對徐世達沒有好感,一個男人居然做出那等豬狗不如之事,虧得林迴音這麼相信他。

原本因為和林天單獨吃飯,林迴音已經暫時忘卻了這件事,現在林天再次提起,林迴音心中再一次沉重了下來,許久才回答道:“迴音知道的,謝謝寒師兄關心。

”林天欲言又止,想幫點忙,卻不知道該從哪裡幫起,總不能去殺了徐世達。點點頭,林天心情沉重地離去。一路上,林天都在思考怎麼樣才能幫到林迴音,雖然說他和林迴音算不得很熟,僅限於普通朋友,但他可不願意這樣一個溫柔體貼的女子遭人害。

殺掉徐世達是不可能的,天天去林迴音的住處守著也不可能,林天想著是不是要給點東西林迴音防身?只是,給什麼東西林迴音防身,林天沒有頭緒,只能去找司徒陽誠,問問司徒陽誠莫谷有沒有防身的利器,有的話就換一個。

他還有一塊七品山晶,留著也是留著,倒不如用在可以用到的地方。司徒陽誠原本還想打聽打聽莫天穹找林天和林迴音什麼事,現在林天過來,正好省去了打聽的麻煩,當即笑著問道:“寒師弟,這谷主把你和林師妹一起叫去,該不會是替你和林師妹說媒吧?

”聽到司徒陽誠的話,林天當即滿臉黑線,不高興地說道:“司徒師兄說笑了,我和林師妹只是普通朋友關係。”

一大早,林天找自己幫他引薦到莫天穹那裡,後來莫天穹又把林天和林迴音一起叫去,再加上昨天一些師妹攛掇自己邀請林天喝酒,最後那些師妹卻把林迴音給拉去了,還帶了一壺有問題的酒。

司徒陽誠就覺得林天和林迴音這一晚肯定發生了什麼,說不定莫天穹就是要林天對林迴音負責。林天的話,司徒陽誠不太相信:“普通朋友?寒師弟你可不要和師兄說笑話,怎麼說我們都這麼熟了。

你就給我透露一點,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你昨晚沒淪陷在林師妹的石榴裙下?”林天心裡一聲咯噔,暗暗猜測司徒陽誠該不會是看到什麼了吧?惶恐不安出現在臉上,林天強擠出笑容,說道:“司徒師兄說笑了。

和林師妹是清白的,能發生什麼?莫師伯找我和林師妹,的確是有正事。”清白的?清白的你一副心虛的樣子幹嘛?司徒陽誠心裡自言自語。想到林天昨晚之前還是童子之身,可能對這樣的事羞於出口,司徒陽誠露出一個‘我懂得’的神色,不再追問這件事,正色道:“寒師弟找我有什麼事嗎?”

林天暗恨,司徒陽誠心裡想什麼,他從司徒陽誠的臉上就能看出來,不過這樣的事畢竟不好解釋,總不能說他不小心掉到林迴音的屋子裡,住了一晚就走了吧?

明白這件事只能裝傻,林天說道:“師弟的確有事,我想在莫谷換一件防身的利器,不知道在哪裡可以換到?”防身的利器?司徒陽誠驚訝了一會,寒師弟實力高強?還需要防身的利器?防身的利器,說好聽點叫‘防身的利器’,說不好聽點,那就是暗器,為大多數修真者所不恥。

心中琢磨不定,司徒陽誠說道:“寒師弟實力高強,怎麼用的上那等卑賤之物?”暗器,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林天不打算跟司徒陽誠說是要給林迴音用,便道:“師弟來莫谷之前,遇到一名實力不淺的青州人,差點敗在對方手下,所以想尋些利器防身。”

對青州人,倒沒什麼正派不正派的,平州弟子遇見了,都是往死裡打。聽到林天的話後,司徒陽誠也不再在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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