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邋遢,頭髮亂糟糟的,臉上全是鍋黑,頭髮和鬍子是白色的,但幾乎已經被染黑了,正趴在地上用一個空心竹棍往丹爐底下吹氣。“師父,寒師兄和風師姐過來了。

”那老頭似乎有些耳背,而且似乎很專心,直到傳一提醒了第二遍,他才抬頭看了看林天和風雅,但也只是看了看,看過之後便揮手讓兩人去一邊等著。

林天無奈,只得和風雅去到一邊,想找個地方坐坐,但見椅子凳子上全是灰塵,便作罷了,就這麼站著看著那老頭煉丹。這是林天第一次看到煉丹師煉丹,他雖然不知道這老頭煉丹的水平究竟強不強,但見他煉丹的場景和環境,心裡就打鼓。地方這樣髒,這老頭到底是不是個正常人?好在整個後堂唯一乾淨點的丹爐讓林天心裡有些許安慰,也許這老頭是煉丹煉得太痴迷了,已經顧不得環境的乾淨與否。

那兩名小道童沒有再理會林天和風雅,跟著那老頭,學著他的模樣,一人拿一根空心竹子,正往丹爐底下吹氣。“師弟,你到底想煉什麼丹,這種地方煉製出來的丹藥,你敢吃我也不敢吃。”風雅說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被那煉丹的老頭子聽到了。

林天正要回答風雅的話,忽的看見那老頭子往這邊瞥了一眼,眼神中帶著不滿,忙正色說道:“祝師伯丹道水平幻劍門一絕,煉製出來的丹藥堪比仙丹,別人求之不得,你居然還說不敢吃。”風雅當然看見了那老頭瞪了自己一眼,同樣明白林天為什麼會突然說這樣拍馬屁的話,於是撇了撇嘴,便不再言語。

半個時辰後,那老頭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可想而知並沒有什麼效果,連他本來還算乾淨的手都被這幾下給弄髒了。走過來的同時。

老頭理了理頭髮,讓眼睛露出來說道:“小兔崽子你倒機靈,說的老頭子我心裡美滋滋的。仙丹我倒是煉不出來,尋常丹藥還是輕而易舉的。說吧,你想煉什麼丹?”也沒什麼古怪的,林天想到,就是邋遢了點,說話不拘小節了點而已。“回稟祝師伯,我有一株玉羞草,想託祝師伯煉製一爐玉羞丹。”

“你有玉羞草?”祝東風臉上明顯有些驚訝,他見過的玉羞草也不多。“師侄的確有一株玉羞草。”林天說話的同時,已經解下包袱,從裡面摸出了那株六級玉羞草,遞到祝東風手中。瞧了瞧的確是玉羞草,還是六級的,祝東風神色古怪,這玉羞草可是稀有之物。

六級的,更是罕見。見祝東風一言不發,只是看著手中的玉羞草,林天摸不著他到底能不能煉製,於是問道:“祝師伯,不知這玉羞草,可以成丹否?”聞言,祝東風瞥了林天一眼,說道:“在我這裡不能成丹,你會來嗎?一個時辰。”“是是是”,林天沒想到這老頭子雖然看著糊塗,但比誰都精明。

個時辰,似乎不長。正在林天準備說些感謝的話的時候,祝東風又開口了風雅的臉激動得有些泛紅,林天居然是想送她玉羞丹?哪個女子不愛美?見祝東風走開,風雅終於忍不住了,激動道:“師弟,你居然想煉製玉羞丹,怎麼不早說?”連寒雪衣見到玉羞草都有些激動,何況風雅,林天早做好了準備,就是要給風雅一個驚喜,就當今天風雅對自己態度這麼好的回贈吧。

於是說道:“這不是想給小師姐你一個驚喜嗎?”風雅泛紅著臉,輕輕點了點頭。這邊的對話,祝東風當然聽得見,聞言轉過頭道:“你博女子歡心倒捨得花本錢。”林天尷尬,這話說得好像自己在打風雅的主意一樣,不禁偷偷看了風雅一眼,見她羞澀地稍稍別過了頭。“祝師伯誤會了。

我只是送小師姐一份禮物而已,而且這玉羞丹,對我一男弟子用處也不大。”祝東風顯然不相信林天的話,理都沒理他就爬上梯子開啟丹爐,拿出上一次煉製的丹藥,然後開始清洗起丹爐內部的殘渣。

幾分鐘後,見祝東風只拿了兩株四級藥草跟著玉羞草一起扔進丹爐,林天一臉黑線。這就是他說的需要其他丹藥助?兩株四級藥草就分了三分之一的丹藥?這師伯好生心黑。林天終於明白宋玉說的祝東風性格古怪的含義了,這的確是古怪,哪個長老會佔弟子的便宜?宋玉說祝東風性格古怪,的確有這方面的含義。

其實按照祝東風的性格,要是其他弟子過來,不管煉製什麼丹藥,那都是分一半的,一級丹藥都不放過。只不過是看林天順眼些,這才只收了三分之一的丹藥。接下來,見祝東風煉製丹藥時一絲不苟,林天的鬱悶這才好受點,同時心裡有些不忍。這老頭至少是六重天後期之上的強者,但現在哪裡有強者的模樣?在地上爬來爬去,分明就像一個乞丐。

一個強者如此放得下身段,可以想象祝東風對丹道多麼痴迷了。一個時辰後,祝東風從地上爬了起來,林天和風雅忙上前從左右扶住了他,比那兩個小道童還積極。這樣的動作,祝東風明顯很受用,等林天和風雅鬆開自己後,才看向林天道:“可能你不知道玉羞丹的珍貴,那我就跟你說一聲吧。就算是掌門想求得一顆玉羞丹,也是難上加難,現在我一下子要了你三顆,你不心疼?”

一開始,林天的確心疼,同時覺得眼前的老頭心黑,但看到對方煉丹的模樣後,他根本不再心疼丹藥了。於是忙說道:“不心疼不心疼,祝師伯全心全意為師侄煉丹,師侄惶恐還來不及,怎麼……”“行了行了”,祝東風有些不高興林天的拍馬屁,接著道:“我就明說吧,你要是想要回那三顆丹藥,也不無不可,條件是你做我的道童。”噶,林天嚇得忙後退兩步,

做祝東風的道童?自己以後不也得這樣髒兮兮的?幾乎沒有片刻的遲疑,林天便斬釘截鐵地拒絕道:“祝師伯海涵,師侄並無學習丹道之心,只想一心修真,早日獲得仙位。”祝東風的不拘小節再一次重新整理了林天的認知,只聽他說道:“放屁,這世上哪有神仙?

我是看你修真天賦不錯,估計在丹道方面的天賦也不差,這才好意收你為道童。其他人求我我還不收呢,你莫要不知機會就在眼前。”這樣的機會,就算白送給林天,林天也不要,想到以後每天回去在寒雪衣面前都是髒兮兮的,他想想就惡寒。只是,這老頭收自己為徒似乎很迫切,林天態度不好太決絕,於是委婉地說道:“這,師伯,此等大事,我還要回去和家姐商議一番,若是她同意了,我自然會考慮一番。”

祝東風像是看傻子一樣,上上下下打量了林天一會,這才說道:“你這麼大居然還要你姐姐替你做主?你存心戲弄老頭子不成?”

“不敢不敢,師侄絕對不敢戲弄祝師伯”,林天忙賠罪,他只是用寒雪衣來委婉地拒絕而已,卻沒想到這老頭當真了,緊接著便說道:“實在是此事事關重大,我一個人做不了主,師伯若是不信,我小師姐可以作證。”風雅不傻,反應不慢,林天說完她就立刻接話了,甚至祝東風才剛剛看向她。“祝師伯,我師弟所言屬實,他一向聽我師姐的話,所以這樣的事,的確需要我師姐同意。

”“這,”祝東風有些相信了,隨即自言自語道:“已近弱冠,卻仍唯長姐之命是從,今後定難成大器。罷了罷了,這樣沒男子骨氣的弟子,送給我我也不會收。”林天滿臉黑線,沉默著一言不發,而風雅則心裡覺得好笑,但始終忍著沒有笑出來。

許久,待領了丹藥出去,風雅終於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說道:“師弟,聽到沒?你以後難成大器,我是不是看走眼了?”林天的臉更黑了,那老頭子也太較真了。“有什麼好笑的?不過是一個糟老頭子的瘋言瘋語而已,我今後會不會成大器,他又怎麼知道?”“你這話剛剛怎麼不說出來?馬後炮。

”林天氣急,一把奪回被風雅捧住的丹藥盒子。“給我”,風雅瞬間急了,撲到林天懷裡就去搶奪,眉頭都豎了起來,顯然是即將發火。遠處,崔巨源正和鬱華靠在一起欣賞夕陽,聽到動靜,忙看過來,雙雙目瞪口呆。

這,這寒師弟什麼時候和風師妹打情罵俏起來了?還在光天化日之下?林天是有心嗆風雅一番,沒有立刻鬆開,直到看見對面的山坡上有兩個人一臉呆愣地看著這邊,這才心裡一驚,忙鬆開手中的丹藥盒子,神色瞬間變得不自然。

風雅還沒有發現崔巨源和鬱華,小心開啟丹盒的蓋子,見裡面六顆晶瑩的丹藥沒有破損,這才放下心來。松了口氣的同時,風雅臉帶蘊怒地看向林天,卻見林天神色不自然地看著自己背後,這才慌忙回頭。

一瞬間,看到不遠處兩個人影,風雅的臉立刻紅了。崔巨源原本想偷偷離開的,但林天已經看到他了,還離開的話那以後見面只會更加尷尬,而當風雅再轉身,他索性拉著鬱華一前一後地走了過來。

見風雅紅著臉,手不安地握著一個丹盒,崔巨源問道:“寒師弟,風師妹,真巧,你們是去找祝師叔煉丹了嗎?”

風雅狠狠地瞪了林天一眼,分明要他回答,林天無奈,只好尷尬地說道:“嗯,剛剛找祝師伯煉了幾顆丹藥,這不,小師姐正和我搶呢。”

崔巨源性格雖然豪爽,看似粗心大意,但其實是比較細心之人,聽到林天的話,猜得出來他是在轉移尷尬,於是就順坡接過話,問道:“哦,什麼丹藥,風師妹居然如此著急地要搶到手中?難道是仙丹不成。”

旁邊,鬱華一直笑吟吟地看著林天和風雅,她倒沒覺得有什麼尷尬的。男歡女愛有什麼不可?只有崔巨源這個傻瓜才會牽手都臉紅。

林天被鬱華看到不好意思,忙避開她的眼神,從風雅手中接過丹盒說道:“倒不是仙丹,這顆玉羞丹,就送鬱華師姐了。”

風雅心中肉痛,恨不得把林天揍一頓。玉羞丹如此珍貴,能隨隨便便送出去嗎?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幾多貴。

看清林天手中是一顆圓潤,反射著淡淡柔和光芒的玉羞丹,鬱華頓時感覺心跳加速。只是玉羞丹太珍貴了,而且這顆明顯是一顆品階不低的玉羞丹,她和林天並不是很熟,一時竟然想接又不好意思接。

崔巨源也愣神了,沒想到林天去煉製的是玉羞丹,更沒想到林天會拿出一顆送給鬱華。見鬱華目光中想要,但又不好意思接,做男人的哪裡還不知道為自己女人著想?

一把接過林天手中的玉羞丹,崔巨源嘿嘿笑道:“寒師弟真是客氣,華妹臉皮薄,不好意思要,我就替她收下了。”

聽到崔巨源的話,鬱華瞪了他一眼,心中卻感到甜蜜,崔巨源在感情上比較遲鈍,從來都是她主動,只是這次死裡逃生後,才變得主動些。

“寒師弟,玉羞丹珍貴非凡,我實在不好接下。”

愛美,是每個女子心中的執念,林天分明看到了的鬱華口中雖然說著拒絕的話,但目光中確實期盼。

玉羞丹雖然珍貴,林天卻用不了多少,寒雪衣一顆,風雅一顆,蘇香兒一顆,曲音一顆,現在鬱華一顆,多餘的一顆,他竟然不知道該送給誰了。

於是說道:“鬱華師姐,你還是收下吧。這玉羞丹有六顆,根本用不了,留著也是留著。只有用了,才能體現出它的價值。”

“寒師弟說得對,只有用了才能體現玉羞丹的價值,可惜我一個粗人用不了,否則我也想要一顆”,崔巨源忙插口。

若是這玉羞丹是男子服用的,若林天是送給他的,崔巨源會拒絕,可是這是女子服用的,這是林天送給鬱華的,他想鬱華收下,他以前為鬱華做的事太少了。

至於林天救自己一命的恩惠,和這次送來的珍貴玉羞丹的恩情,只有以後再報了。

“所以,華妹你還是收下吧,否則寒師弟有這麼多玉羞丹在身,指不定那些師妹們知道向她討要,風師妹還會擔心呢?”

“你說什麼呢大塊頭?”本來風雅還在心疼的,現在聽到崔巨源調笑自己,哪能忍得住。有女子找林天要玉羞丹,關自己什麼事?

“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

崔巨源只不過為了是尋一個讓鬱華安心收下的理由,懂得得了便宜應該賣乖的道理。見風雅惱怒,忙尷尬道:“是是是,師兄失言,師兄失言。這天色將晚,兩位要不去我哪裡吃飯吧?嚐嚐華妹的手藝也好。”

出來一下午,又沒說明去哪裡,指不定寒雪衣會擔心,林天忙拒絕說道:“不了,我出來一下午也沒和姐姐說去哪裡,恐怕她會擔心。崔師兄的美意,師弟心領了,以後有機會再來叨擾崔。

“這,也好”,崔巨源也沒有強留林天的意思,畢竟是為了避免尷尬,這才來打招呼。

天衣劍遠去,等看不到崔巨源和鬱華的身影,站在林天背後的風雅這才臉上出現肉痛的表情,斥責道:“你這個榆木腦袋,我真不知道怎麼說你才好,那是一顆六品玉羞丹啊?你居然說送出去就送出去了?”

林天對風雅足夠熟悉,當然知道她比自己還吝嗇,所以一早就準備好了說辭,言道:“玉羞丹只有第一顆有效果,這有六顆,也用不了啊?”“那可以留著啊”,風雅臉上的肉痛不減分毫。“留著有什麼用?”林天鬱悶,剛剛這個問題解釋過了,“留著我們也用不了啊?”

“你”,風雅氣急。的確,留著她也用不了,但即使她只能用一顆,她也想把剩下的留著。這可是玉羞丹啊,多少女子求之不得?氣急之後,風雅反問:“如果你有兩把靈劍,你會把其中一把送給宋玉嗎?”

“玉羞丹怎麼能跟靈劍相比?”

“怎麼就不能比?在我們女子心中,十把靈劍也抵不上一顆玉羞丹。”風雅臉上已經出現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了。

聽到風雅的話,林天下意識地看向風雅。他雖然已經做好了想象,但風雅的話,還是超過了他的想象。在女子心中,十把靈劍居然抵不上一顆你弟弟。以後遇事,能忍儘量忍了吧,否則出手就不要猶豫,斬草要除根。”

斬草除根?

葉晨是幻劍門非常傑出的弟子,殺掉他是不可能的,那就是忍了。可是,寒雪衣心裡嘆息,葉晨說出那樣的話,她忍不了,林天更忍不了。

“師父,你不是說過,修道要正視本心嗎?”

“師父不會永遠是對的。”

“我知道了。”

“你不知道”,李蓮青搖頭,繼續道:“今天葉晨出言不遜,你弟弟甚至你自己都想殺了葉晨。可是你們沒這麼做,只是打傷了他。既然無法做到你們想做的,何不忍下來?何必因為無謂的衝動樹敵?引人仇恨?”

“我……”

“雪衣,年輕時我比你還衝動,比你還見不得人性醜惡的一面。可是這無用,這只會把人捲進林天氣急,這有什麼好懷疑的,他只要一顆玉羞丹,不給寒雪衣給誰,於是立刻道:“廢話,我肯定是給姐姐的,不然你以為我給誰?”

誰知道你會不會給了其她女子?然後又以師姐的名義索要?風雅在心裡恨恨地想著。

林天大刺刺,一點都不心痛地送給鬱華一顆玉羞丹,她現在在玉羞丹這方面對林天是一點信任感都沒有。

而且,風雅敢確定,就算是一名不熟的同門師姐或者師妹看到林天有玉羞丹,然後向林天索要,林天這樣的榆木腦袋,肯定不好意思不給,因為在他心裡總是認為自己這裡還有幾顆,夠用。迎著林天鬱悶的目光,風雅說道:“行,不過我需要親眼看到你把玉羞丹交給師姐。”

“你……”

竹林,寒雪衣再次向院子外看了看,還是沒有看到林天的身影,不由得有些心急,風雅中午把林天叫走都快天黑了,怎麼還不回來?

也不知道他們兩人是去做什麼了。

幾分鐘後,就在寒雪衣決定出去找找的時候,林天和風雅的身影一前一後在林蔭小道的盡頭出現出現,寒雪衣看到這才放下了心,忙起身走過去。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你們去哪了?”

林天已經不是小孩子,如果事先說明去哪裡了,寒雪衣自然不會著急,可偏偏林天沒說去哪裡,卻和風雅一下午未歸,上午還和葉晨打過。

風雅什麼性格?那是惹了禍根本不害怕的主。

風雅眉頭皺了皺,林天中間不是回來過一次嗎?就是採摘藥草嗎,師姐怎麼不知道?難道林天沒跟寒雪衣說自己兩人要去震巽洞天?

正疑惑間,見林天背對著自己,手卻反過來向自己伸了伸,風雅撇撇嘴,避開寒雪衣的視線,從丹盒中拿出一顆玉羞丹,悄悄放到了林天手裡。

林天有些愧疚,寒雪衣的擔心他感受得出來。稍稍上前一步,來到幾乎可以聽到寒雪衣呼吸的距離,林天握起了她的一隻手,口中說話的同時,一顆玉羞丹已經放到了寒雪衣的手中。

“姐姐,這是送給等林天放開自己的手,寒雪衣下意識地張開手心,一顆丹藥出現在她的目光中。

這是一顆晶瑩剔透的丹藥,珠圓玉潤,上面反射著夕陽柔和的光芒,出現幾圈光暈,顯得金黃,但它其實是乳白色的。

清涼的感覺傳到手心,寒雪衣這才明白林天一個下午未歸,是去煉製丹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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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喜嗎?

真的驚喜,淡淡的驚喜在寒雪衣心底升起,從原本的擔心突然變成驚喜,巨大的落差讓這種驚喜開始清晰起來。

“為什麼不跟我說,你知道這樣我會擔心的。”寒雪衣微微抬起了頭,凝視著林天的雙眼。

林天一開始就決定給寒雪衣一個驚喜,只是寒雪衣的擔心讓他有些愧疚,“我想給你一個驚喜。”

“嗯。”

“好啦”,風雅聽得受不了了,忙從林天背後走出來,抱怨道:“師姐,你都不知道師弟有多蠢,他剛剛遇到鬱華師姐,居然就送了一顆出去。我心裡那個氣啊,肺都要被他氣炸了,偏偏崔師兄也在,我還一句話都不能說。”

風雅說話的時候形神具備,臉上盡是痛心疾首,寒雪衣看到,忍不住掩嘴笑出了聲。

寒雪衣這一笑,風雅立刻炸毛了,問道:“師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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