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司空樂,百無忘只好帶著明依連忙趕回閻王殿。百無忘在飛奔的馬背上,臉上有些擔心。“這都過去那麼多天時間了,那場戰鬥會不會已經結束了?”

明依由於擔心皇子寒悠的情況,也是著急萬分。“我們還有多久才能到閻王殿啊?”過不了多久了,還有半天時間就到了。時間花費了足足有四天多將近五天的時間,兩人終於見到了那塊熟悉的大石碑。

百無忘帶著明依衝進了崑崙界中。明依此時被崑崙界的環境吸引住了,看著漫天的黑雲,沒有一點陽光,感覺有些不適,但是又覺得很新鮮,她曾經有幻象過閻王殿會是怎樣的存在,如今看來,倒是很符合閻王兩個字。

平時候,崑崙界中看不到幾個身影,雖然他們擁有一大批幽冥軍,但是都是隱匿在崑崙界各處,只有閻王發令之後他們才會現身,所以百無忘和明依直直奔向了閻王大殿。百無忘和明依繞過那個巨大的三角巨鼎,隱隱看見大殿中有幾道身影圍坐在一起的,也沒有多想,一下子便衝進了大殿之中。

“父親,和暗宇的戰鬥完了沒有?”大殿之中,妖海的假龍、魔界的魔王、白風揚和冥後圍坐在一起,像是在商議什麼。寒悠還有其他的幾位人影圍著他們站在了各自勢力的身後,臉上也看不出什麼表情。百無忘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幾人的談話,把全部的視線都集中在了進來的兩人身上。寒悠看見明依,臉上有些驚訝,但是礙於場面,沒有率先開口。

白風揚看清來人,說道:“這是我的兒子,現在我們正在商議事情,你們兩人先在一旁聽著,有什麼話待會兒再說。”前面一句是給假龍和魔王說的,後面一句自然是給百無忘說的。百無忘點了點頭,帶著明依站在白風揚身後。

百無忘這才發現,場面有點意思。他們現在圍坐的小桌很矮,以至於他們只能盤腿坐在一張墊子上,桌上,放著三倍為他們各自準備的飲物,自己的父親和另外兩人竟然是平起平坐,而且也沒有坐在正上方,而是把正上方的位置空了出來,便立馬有了猜測。

“這兩位的身份肯定不簡單。”他們的身前還放置著不同的飲物,白風揚喝的是一杯白水,上面揚著熱氣;而身穿類似鎧甲服裝的那位俊美男子身前放置的則是一杯血紅似血的東西;身上有鱗片的則是喝的淡藍色的一種液體。魔王端起杯子,輕輕的抿了一口,放下杯子過後,身體向後一靠,用手駐著,看著白風揚。

“閻王,你剛才說暗宇送來了一封信?信中何言?”白風揚分別看了魔王和假龍一眼,“信中並非一家之言,而是暗宇、多佛寺、天下觀還有不央宮共同的話語。”假龍輕笑一聲:“有趣,怎麼?他們都聯合起來了?”

白風揚搖了搖頭:“非也,而是我們都沒有想到的第三種情況,信上說,如果是我們幾人親自出手,必將會是天昏地暗的一場戰鬥,比兩年半前那場試探性的戰鬥要強許多,因為這是生存戰鬥,這一點,其實是各方都不願意見到的事情。”

說到此處,白風揚停了下來,再次喝了一口白水。“如何?”魔王直起身子。“他們合計出了一個兩全之策,我們三方,派出各自的手下來代替我們進行這場博弈,他們同樣也是三方勢力,分別是暗宇、多佛寺還有天下觀。”

假龍用手點了點桌子:“不央宮呢?”“其曰不會管我們之間的爭鬥,他只維持兩方的平衡,如果誰派出的人手打破了平衡,那麼他也就會派出七星殿的人來維持這個平衡。”

魔王看出了問題所在:“呵呵,不央宮這種算盤打的可是好啊,他這樣做無非就是讓我們這樣長久的糾纏下去,說的好聽,是維護他司國的平衡,說的不好聽,他則是把自己安排成了漁翁,這點,你們可同意?”假龍點了點頭。

白風揚:“其實,這樣做也不一定不可以。”“為何?”“其實那天,司皇已經看出了暗宇和多佛寺的關係,他這樣做,也是無可奈何的一種抽身方法,他不想被暗宇還有多佛寺綁在一起。”

魔王皺了皺眉:“那麼天下觀怎麼就願意了?”白風揚眼中露出一陣精光:“這個就是我這個猜想的重點了,你們說,天下觀有沒有可能像暗宇和多佛寺他們一樣,是和不央宮糾纏在一起的?”

魔王搖了搖頭:“不太可能,不央宮手下還有七星殿,強者眾多,如果和天下觀再聯合在一起,說實話,我魔界不會像今天這麼好過。”假龍也點了點頭:“不瞞你們說,天下觀觀主私下還找過長生海統治者寒鉞,和他們商議了一出針對司皇的陰謀。”白風揚揚了眉,看向了一旁的寒悠:“還有這等事?”寒悠行了一禮,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還得從三年前說起……”

“三年多前,百無忘參軍後被發往長生海,天下觀觀主天一來找到我父親,當時我也在場,當時他告訴我們百無忘參軍是為了調查他父親的死,讓我們找到百無忘,讓百無忘相信自己的母親,我的姐姐就是私藏了仙書,才導致那種情況……”

說到此處,百無忘眼神一冷,猛然看向他,白風揚和冥後也皺了皺眉頭。“他後來又說,他其實是為了不讓自己的徒弟誤入企圖,耽誤了精修仙道,事成之後,他會把那件事情的真相告知我們,然後把陷害白風揚一家的所有人全部抹殺,哪怕是司皇說到此處,百無忘更是大吃一驚。

就在剛剛,他心中對天一有了恨意,而話鋒一轉之後,竟然有一種想扇自己耳光的衝動,他的老師為他付出了太多。白風揚卻沒有把緊皺的眉頭散開:“這件事情,並不足以說明天下觀和不央宮沒有關係。”假龍:“為何?”

“因為這一次天下觀派出的人選中,是他重新收的一位弟子,他的這位弟子原本就在天下觀中修行了六年,他就是司皇唯一的兒子——司朗月。”百無忘腦海中出現了舊時好友的模樣。

“既然如此,我們如果接下,不就是很吃虧?”魔王有些不願意。“如果不接,暗宇和多佛寺在以後造成的傷害,恐怕不是現在吃的虧能夠補上的,你想過沒有,他們可是看過暗字仙書的。”假龍和魔王想了想:“那麼就接吧,派出幾位手下,還真的不足以傷到我們的元氣。”

白風揚點了點頭:“視情況而定吧,到時候再決定派出何人。”假龍和魔王點了點頭,起身準備離開,白風揚也沒有挽留。假龍和魔王離開過後,寒悠還有幾位魔將倒是還在閻王殿中,冥後不得不去安排魔將的住處。

此時,殿中就留下了寒悠、百無忘、明依還有閻王白風揚。“皇子,別來無恙啊。”白風揚在一旁瞥了一眼自己的兒子:“他是你的長輩,別這麼沒大沒小的。”寒悠看了一眼白風揚,欲言又止。白風揚其實說這句話的意思目的很簡單,就是教育自己的兒子要有長幼謙卑,寒悠是他母親的弟弟,按照凡人的叫法,百無忘理應叫一聲舅。

但是在寒悠聽來,這句話就不是那麼個意思了。寒悠心中,白風揚生前是威風的司國開國大將軍,久經沙場不說,更是待在司皇身邊那麼多年,察言觀色豈會不精?而從百無忘進門的那一刻,明依的手和百無忘還是牽著的,這說明什麼問題?

百無忘和明依兩人關係不同一般,而寒悠自己對明依所展露出來的眼神,肯定沒能逃過白風揚的眼。那麼白風揚說這話,就是故意的。意在說給寒悠聽的,說他是長輩,即使真的和那位女子有什麼瓜葛,難道還和小輩搶女人不成?

如果白風揚知道寒悠這麼想他,心中肯定會大喊一聲冤枉。寒悠不得不改變一幅吃驚的面孔:“你是百無忘?”百無忘掀開衣帽,露出那張有些陌生的臉龐,寒悠連忙搖了搖頭。“你不是百無忘……”白風揚接了一句:“怎麼不是?來,坐,我們好好聊聊……”

白風揚坐在了正上方象徵著他身份的椅子上,寒悠和百無忘分別坐在下面的兩方,明依自然還是坐在百無忘身旁。坐定之後,白風揚仔細的看了看明依,說了一句:“這小妮子各方面都還可以,但是實力低了一些,將來遇到危險無法自保。”

白風揚目光長遠,跟著自己的兒子百無忘,在以後自然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麻煩,到時候還得讓百無忘分心來保護她,實在是有些不妥當。百無忘和明依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寒悠就連忙解釋道:“她只是妖海蚌族的一位醫女,實力自然是不高,而且大部分都是醫用。”

白風揚這才開始仔細思考明依和寒悠之間的關係,這才回想起從明依進門的那一刻起寒悠的表現。“怎麼?你認識這位她?”“她在三年多前,還是我軍中首屈一指的醫護,後來因為發生了一些事情,我把她安排住在了妖海的藥山之中。”

白風揚看向了自己的兒子:“也就是說,你是在藥山中遇到的她?她叫什麼名字?”百無忘轉過頭看著有些忐忑不安的明依,輕聲說道:“你自己說吧,別害怕。”白風揚當然不會拒絕,視線一轉,落在了明依身上,也不了一禮。

“叔叔,我叫明依,我的確是在藥山中和無忘他相識的,在一週前,當時他受了重傷,昏迷不醒,是我救了他。”白風揚笑著讓明依坐下,自然也沒有拆穿百無忘擁有不死之身,不需要她救的這層事實。

“這麼說,你們才認識了一週的時間?”寒悠插嘴問道,這一問,已經表現出了他對明依的心思了。白風揚:“今天你們都在這裡,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都是一家人,把事情說清楚便好,內弟,你覺得呢?”

“這……”寒悠不知怎麼表達。百無忘一直在一旁仔細的觀察自己這位舅舅的表現,發現寒悠對明依的確有一種不可琢磨的情感在裡面。既然雙方都預設了,這個線,自然還是要白風揚來牽,忽然聽到門外有走動的聲音,白風揚笑道:“這件事情,等你姐姐來了再說吧。”

冥後寒沫沫安排好魔將的住處後,發現白風揚還沒有出大殿,便又趕了過來,發現一家人坐在殿中,氣氛有些異樣,疑惑問道:“怎麼了?都是一家人,氣氛幹嘛搞的這麼凝重?”白風揚:“來,你過來坐著,今天我們一家人好好聊聊你弟弟和兒子的私事。”

寒沫沫猜到了什麼,視線瞥了明依一眼,也沒有表現出什麼,來到白風揚身邊坐著。“說吧,都怎麼回事?”冥後拿出了她的氣勢,儼然是一副“皇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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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依想說什麼,卻被寒悠一個溫柔的笑憋回去了。“明依,你也不用愧疚,其實你和我在一起,也沒有什麼好下場,我父親是怎樣的一個人,我知道,你也知道,退一萬步講,你沒有和無忘在一起,我們兩個也沒有什麼好的結局可言。”場面沉默了下來。

最終,百無忘起身對著寒悠緩緩跪下。“你這是幹什麼?”寒悠大驚。“舅舅,當初你不遠萬里,帶著明依,想把我的心送回大將軍府,這一點,我萬分感激,這一跪,我心甘情願。”

白風揚和寒沫沫心中大喜,自己的兒子總歸不是那位才從地獄塔中出來的冷冰冰的模樣了。寒悠深深的撥出一口濁氣,來到百無忘身邊,把他扶了起來,然後拉過明依的手,把他們兩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明依,你跟著無忘,以後會遇到很多危險,你得做好準備,我會在這段時間回妖海,把一些增加實力的功法帶過來,你好生修煉,增加自己的實力,不要拖他的後退。要像我姐姐一樣,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會拖我姐夫的後腿。”“是……皇子……”“怎麼?還叫我皇子?”

明依臉色一紅:“舅……舅……”“哈哈……”都被明依可愛的模樣逗的哈哈大笑起來。表面上看上去寒悠挺開心的,他是藉著回妖海拿功法的藉口,先逃離明依,穩定心情去了。堂堂魚人族公主,現在又是閻王殿的冥後,難道這裡還少得了明依修煉的手段?但是大家都沒有捅破寒悠的小心思,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外甥搶去了,誰心裡沒有檻啊,先回妖海冷靜冷靜也是好的。

寒悠的離開,大殿上的場面果然要緩和許多,明依也變得自信了一些。白風揚和冥後兩人坐在上方,看著明依的眼神儼然就是在審視明依,看能否看出明依的缺點,如果有缺點,他們自然是會提出來讓明依改正的。

白風揚:“什麼方面都可以,就是實力低了一些。”冥後考慮到明依的心情,給了白風揚一個白眼:“你是白麵閻王,這片大陸上位數不多的頂尖強者之一,你不能這麼高要求的去要求自己的兒媳吧?難道實力這種事情,是你一朝一夕就增長起來了的?”

白風揚沒有了身為閻王的氣勢,在這種事情上,他願意交給自己的女人去操心,他要操心的事情,不在這個上面。白風揚微微一笑:“父親,母親,我敢肯定,過一段時間,明依的實力,定然會讓你們大吃一驚。”

白風揚揚了揚眉:“為何?”百無忘從懷中拿出那顆念珠,“因為,這裡面的地字仙書,我和她都翻閱過了,但是卻沒有看完,仙書它似乎並不想讓我們看完。”

“什麼?”白風揚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竟然翻閱了仙書?”“我還是從頭說起吧。”百無忘:“一個多月前,我去了黑風峽,沒想到就在那裡遇見了海蛇一族的兩兄妹,我和海孤大戰了一場,但是他卻擁有一種極為剋制我們鬼冥之氣的手段,他好像說是在鎖妖塔中得到的傳承,是光明雷龍的,然後我就因此受傷,不知道怎麼就昏迷了一個月,然後遇到了明依。”

“你把他們殺死了嗎?”百無忘連忙搖頭:“怎麼可能?我連傷都沒能傷到他們分毫,他們怎麼會死?”“這就奇了怪了,也就是在一個多月以前,應該就是你們大戰的那晚,寒悠去了黑風峽,撿到了你的刀,而且還發現了他們兄妹的屍體,誰把他們殺死的呢?”

百無忘和明依互相對視了一眼,表示都不知道。“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後來呢?”“我的這顆珠子因為我昏迷,掉在了山裡,等我和明依回去尋的時候,發現暗宇三弟子貪跡找到了那顆珠子,他說是暗宇的東西,當時我的實力不敵貪跡,害怕明依有危險,所以沒敢妄動。”

冥後點了點頭:“這一點你做的很對,男人,就應該保護自己的女人嘛……”白風揚在一旁癟了癟嘴。

百無忘感覺額頭上有些冷汗冒出,直接無視自己母親的話,接著說道:“可是我在三天之後,在霧林中遇到了貪跡,當時他被一個叫黃天的馭風者打的毫無還手之力,貪跡為了自救,又把珠子丟給了我,當時的我身上已經沒有絲毫鬼冥之氣,可是霧林中的巫靈幫了我忙,成為了我的養料,我的刀也回到了我的手中。”

白風揚點了點頭。“我把黃天殺死之後,受了不小的傷,明依也是,我就在那個時候不小心喝到她的血才知道了我的心臟的事情,再後來,仙書就自己來到我的手裡,我和明依都看了,得到了一枚仙丹和一個叫大地綠心的線索。”“仙丹?”白風揚和寒沫沫第一次聽見仙丹之名,有些驚訝。

“仙丹現在在我們的體內,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反正上面有一種極為濃郁的氣息,初次感受,發現那是一種和鬼冥之氣是一種對立的氣息,但是當它進入我的體內之後,它的氣息又能夠為我所用,變成極為精純的鬼冥之氣,而且仙書上還說,如果煉化一顆仙丹,實力就能夠提升一境。”

白風揚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想到了暗宇的虛無也看過暗字仙書,他會不會也會有一顆仙丹,現在實力還沒有提升,是因為他的仙丹還沒有煉化?百無忘看到了自己的父親陷入了思索,也就靜靜的等著。

“那個大地綠心又是怎麼一回事?”“仙書說,得到大地綠心就能夠永生。”白風揚今天得知了太多震撼的事情,以至於讓他有些反應不過來,呼出一口濁氣,靠坐在椅子上,仰頭看著大殿的屋頂,喃喃道:“永生?難道和不死之身還有什麼區別嗎?”白風揚忽然站起了身,對著寒沫沫說道:“你先帶明依去休息吧,至於你想怎麼安排她,你看著辦,我帶著兒子去辦些事。”

冥後點了點頭,帶著明依走出了大殿,白風揚帶著兒子走向了地獄塔方向。白風揚看著地獄塔的寒門,皺著眉頭想了想,伸出左手:“把珠子給我。”百無忘自然不會拒絕,把珠子給到了白風揚的手中,白風揚接過珠子之後,就感覺有一種拒絕他的意思,不敢大意,把地獄塔的大門開啟,白風揚走到門口,猛然把珠子扔進了地獄塔中。

“父親,你這是要把它關在裡面?”“這顆珠子是暗宇虛無的東西,我不得不這麼做!”就在這個時候,暗宇中的虛無盤坐的身影猛然睜開雙眼,眼中露出一抹狠色:“想關我的念珠,休想!”

虛無手中連忙結著手印,地獄塔中的念珠頓時有了動作!地獄塔中有著各種黑暗力量,念珠身為虛無的本命念珠,上面還沾染了暗字仙書的氣息,把地獄塔中的各種黑暗氣息當作了自己逃離的資本,白風揚還沒有把地獄塔的大門關好,只見珠子瞬間從地獄塔中射了出來,直飛上空中。

白風揚冷哼一聲,身影陡然出現在空中,想要抓住念珠,卻發現時機已過。白風揚回到地面,仰頭看著天空,看到白風揚沒有繼續追下去,珠子停了下來,懸浮在空中,虛無以念珠為介質,對著白風揚說道:“這顆念珠,本就是我的東西,現在我要回百無忘走出大殿,心想在離開之前要不要和明依道個別,卻被自己的母親告知明依為了提高自己的實力,迫不及待的閉關修煉去了。這讓百無忘有些哭笑不得。

如此一來,百無忘只好給明依留下兩句話,讓其母親傳達便離開。其實百無忘對於這場博弈,很迷茫,他不知道第一步該怎麼走,他的父親也沒有給他多指明一些東西,他猜想,甚至自己的父親也不知道該怎麼走這第一步棋。

騎著大黑馬出了崑崙界,不禁響起之前一次出崑崙界的場景。上一次出崑崙界,目的有兩個,一個是找心,二個是查案。心已經找到了,但是案子卻還沒有一點進展。如今,他又為了一場爭鬥再出崑崙界,開始和各方大勢力都開始有所接觸,這讓百無忘不禁有了想法。

何不把這場博弈當作是主線任務,而在過程中,又好好的查案。可是這場博弈的第一步棋不知道怎麼走,那麼為什麼不去查案,隨機應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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