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得看到莊鍛使出全力,所有人都是帶著期待而看著。

一時之間原本是殺場的這裡好似變成了比武場地,絲毫不管這什麼任務。

徐炯很放心,這裡已經不足為懼,短時間不會有人來此,他倒是被莊鍛所說一驚。

除了上次與狄旋大戰,之後境界提升後,面對的是更高境界之人,看不出差別。

這一刻莊鍛是個最好的對手,能看得更清一些,也許就能印證此刻心中所想。

莊鍛全身內力都是凝聚於掌心之中,在掌心中有著數種顏色綻放,這可是全力而為,否則他覺得不能戰勝徐炯,他的心中亦是驚訝不已。

這時他開口道:“準備好了,我要來了。”

徐炯頃刻間爆發出一股真氣,轟轟而響,掌心中更是凝聚真氣,而瞬間凝聚在一個點上,數種顏色真氣更是混雜而成,好似變得更加的深一點,但散發出的光芒則有各種。

他就這麼站立不動,幾乎爆發出所有,可是還是有些小心,萬一太強而傷害眼前之人不太好,畢竟是莊府之人。

這一股強大的威勢而出,瞬間讓周邊之殺手為之一驚。

莊鍛都無法做出此等威勢,這真氣的氣息似乎變得有些可怖,能從心理上感受到差距,而內力則必須更加深厚才能感知到畏懼。

莊鍛大喝一聲,幾乎殺出,一掌就拍了出去。

徐炯站著不動,一掌拍出,兩者都是對掌在一起,瞬間一股強大的力量爆發而出,他的真氣上更是閃爍出劍氣。

莊鍛為之一驚,短短的一接觸,他幾乎不受控制的向後飛去。

而徐炯的真氣則依舊爆發出最強之力,他眉頭幾乎一皺,幾乎控制不住手中之真氣,轉而將這股力量往旁邊打去,幾乎不顧所有,眼前人竟是連一招都無法接住,這是出乎意料之外的。

明明內力與真氣的量幾乎一樣,可為何差距這麼明顯?

他一掌拍了出去,頓時間在所有人驚詫的目光中,徐炯竟是連真氣都打了出去,直接轟在那邊的假山之上,轟的一聲巨響,瞬間又是打了過去,將那邊的牆壁與房屋盡數轟成廢墟。

在假山上更是能看到一個巴掌印,徐炯大吃一驚,這可是煉境地才能做到的,而他竟是在最強的時刻連真氣都帶動而去,一直以來都是內勁而已,難道他要突破了?

徐炯吃驚不已,看著掌心,更是多看一眼,感受著體內的變化,可發現不了異常。

莊鍛口中噴出鮮血,被一群人按住,一身內力竟是都無法抵抗徐炯的力量,這還未真正的對掌,幾乎就被打飛而出,真是震驚在此。

徐炯這時看來,手中一晃有丹藥飛出,直接落在莊鍛眼前,道:“看來是我將自己的實力看得太低了。一直以來都覺得一流高手巔峰級別與我是相同的,看樣子我要更高一些。我感覺隨時都要突破進煉境地了。”

莊鍛看著眼前丹藥,更是有香味飛出,所有殺手都是眼睛大亮,他當即服下,片刻身體好轉了一些,當真是看著徐炯都是羨慕不已。

這才多少時間已經連他都戰勝,而且不費多少力。

徐炯則掃向別處,看著那些死去的人,搖了搖頭,最終只是看著莊鍛道:“我只有一句話,希望你帶回那位大少爺。不要做的那麼決絕,否則大事還未辦成,當先被人盯上重擊。”

片刻間不理會所有人御劍而上,離開這是非之地,不能多留,這峻城要是沒什麼要事不想來了,一切算是結束,從當初剛進莊府到現在卻是看清了一些東西,與這些人合作或為他們做事,今後會越變越是難纏,最好能遠離的還是遠離為妙。

而莊鍛則將這句話帶回,莊故淳冷笑一聲道:“這徐炯懂什麼,只不過是運氣好進了仙宗,哪裡能知道我的手段是最好的辦法,否則一旦給別人機會,定是會反撲回來。”

他對此不屑一顧,莊鍛在旁卻是眉頭大皺。

徐炯之言幾乎就是警告或者奉勸,都是為莊故淳好。

此時,徐炯御劍在這個天地之間,一個人,這段在峻城的經歷還算是順利,這時的他更加的有把握,眼看就要進入煉境地,今後終於能有實力離開霖仙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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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之前遇到什麼,都是成為了他的經驗閱歷,莊府今後到底會如何發展,這是他不能掌握的,但這個承諾還是在的。

要是遇到最為糟糕的情況,他也只能護住一些人不死,到時候讓他們再次崛起即可。

峻城之事,也許艱難,也許輕鬆,不管如何,他依舊活著,雖然這一次太過小心,但袁奕要是真有什麼別的,那麼再小心可就後悔莫及了。

小心駛得萬年船,這句極為通俗之話都在告誡著他,魔道可是有很強之人,江湖也許任由他行走,但難免會遇上強者。

小心謹慎,也許會壞事,但對於他而言,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並且保護自身的,也是能保護他人的。他只是一人,能在這異界活下去並還要活得更好,足矣。

一路御劍而去,荊州之路還是知曉的,看過守衛統領所給地圖,不久後就來到了穆曉蓉等人暫時駐紮之地。

夜,越來越深,徐炯回來了,穆曉蓉等人都是睡著,只有守衛還清醒著。

守衛統領這時看到一人御劍而來,幾乎都緊張而起,萬一是別人襲擊就不好了,他都有些魔怔了,這段時間就是這麼過的。

當看到是徐炯安全而回,臉上露出了笑意,立即閃爍而去,道:“你終於回來了,你的事辦完了?”

徐炯只是微微點頭,看向了那一邊篝火旁的穆曉蓉與赫連臻樂,兩女靠在一起。

而酈霓則盤膝坐在那邊,眉毛一動卻不睜開,只是仙念一掃就瞭解,根本不想說話。

徐炯的到來,赫連雄知道了,他急步走了過來,臉上帶著狂喜,道:“你當真得到了控制之法?你莫要欺騙於我,現在給我看一眼,我必須要看一眼,否則我要回去找。”

徐炯從胸口中取出生宣紙紙片,赫連雄看了一眼瞬間確認,這字跡是不會騙人的,當告知就在書架之內,赫連雄幾乎覺得要被蠢死。

要不是當初一起搬來,恐怕也許這控制之法都沒了。

當年搬家的時刻,都帶上了,這位祖父的平常言語的重點被忽略,他知道一旦死去,這一切不會再有人知曉,但也給了一個希望,期望能有一個天才之人或不小心有人發現。

赫連雄的爹當年奇怪,最終還是將這些沉重不一般材質的書架等一切都是搬到峻城。

這些東西可是寶貝,年份都是很高的,要不是到了必須要走的地步,所有的東西都來自於祖父與曾經的祖宗收藏,雖然廢了,可是這些都變作了念想。

而那一些瓷瓶等可都是值錢之物,拿出去就值萬金或更多,可是都被赫連雄摔了。

在赫連臻樂面前,這些東西都不值一提。

赫連雄此刻望著幾乎都笑開了,道:“好東西啊,這樣絕對能提升樂樂的力量。但,其中的精血之法,我看你要多費點心。”

說著帶著擔憂看來,徐炯只是笑著說有方寸,他這才放心的看向睡著的赫連臻樂。

赫連雄忽的說道:“你們都走吧,這一路我會很好的回到我的老家之中。威脅,想必你都去除了吧,我很放心,儘管離開去霖仙宗,幫我好好的照看樂樂就足夠了。”

他還是要將未來給赫連臻樂,到了那裡,她的未來會更好,不能一直與他牽扯不斷。

“我也是這麼想的,儘快回仙宗,我還要搞清楚我的真氣與境界。”徐炯幾乎不反駁。

赫連雄這時看來,卻是問了一聲,道:“為何一而再的救我赫連家?上次所說人情已經完了。”

徐炯只是道:“你該感謝你的女兒。”

其餘之話沒說,可是赫連雄還是知曉其中道理,他望了一眼穆曉蓉,心中瞭然,這個女人對徐炯很重要,當初要是趕走,也許就不會有現在之事。

幸虧去年忍住,而赫連臻樂堅持留下了,否則他的家破碎,現在也許被所有人給殺了。

徐炯這時依舊說了一聲,道:“對於莊府造反之事,沒有證據不要亂說,一切都只是猜測。我相信你作為州丞更加的明白。不要犯傻就好,否則今日能保你不死,下次呢?樂樂很重要,可是你的兒女都很重要,都是屬於你的。既然已經娶了那麼多的女人,就應該亦是保住。”

赫連雄嘆息一聲道:“當年年輕,我祖父與爹都希望我趁早有後,女人一個個而來。唉……當我遇上我心愛之人時,已經有不少妻妾了,幸虧她接受,否則我不會有這麼好的女兒的。”

在這個夜裡,徐炯與赫連雄說了兩句,也許今後可以將這些事告知赫連臻樂,讓她真的長大。

早晨,雲霧飄蕩,徐炯在結界外盤膝而坐,穆曉蓉睜了睜眼,最終睜開,看到徐炯在身旁笑了,更是看到結界保護著她,她笑著望著他的臉,一時越看越是著迷。

不久赫連臻樂睜開眼睛,掃視四周卻是沒看到一輛馬車,大驚道:“爹,我爹呢,人呢?”

徐炯睜開眼睛看來,道:“別喊了,你爹昨夜就離開了。現在,我們回去吧,以後有的是機會。”

與赫連臻樂說了兩句,所有人都是站起,御劍而去。

在半空中,赫連臻樂全身心的舒暢,一切似乎都解決了的高興,她爹還不算是死腦筋,徐炯所說她信,她就這麼忽上忽下的御劍著,一點點的接近霖仙宗。

酈霓則掃視一眼,心中有一種別的心思,從之前所看,事情還是很複雜的,也許做了一些不該做之事,但她卻不想多管,只要順利就好。

他們今後面對的,更多的是修真者之事,凡人會隨著境界的高深而越來越遠。

回到牡仙山,眾人都是散了,徐炯與穆曉蓉說了兩句,依舊和以往一樣分開。

他則飛向了山峰之上,剛剛落下,有琴甯就感知到了,幾乎就要走出來。

可是小嬋當先而出,看到徐炯回來,臉上都是笑意,哈哈一笑道:“師傅,你終於回來了,這都幾天了,我很擔心你會遇上什麼不測。還有我告訴你,我已經進入五重天了。”

徐炯則笑了笑,道:“好,進了就進了,但是我可告訴你,不要突破的太快,慢慢的感受身體內的真氣,讓每一重都有更加充實的真氣,這是最為重要的。知道你是上乘資質,但既為我的徒弟,那麼就得聽我的,否則我可要懲罰於你。”

說著帶著一絲嚴厲。

小嬋立即大聲道:“知道了,這些話我都聽很多遍了,我也是沒辦法啊,一修煉莫名其妙就突破進去了,你說我要怎樣。”

這句話說出卻是讓徐炯一陣的無語,這資質好就是不一樣。

片刻,徐炯說了兩句,走到有琴甯的房屋之前,大聲說道:“師傅,我已經辦事歸來。”

在房屋內有琴甯卻是有些吃起小嬋的醋,怎麼的他就不能親密點,或者他能夠更加的主動點,而她又是拋不開那種師徒的束縛,有些艱難,看似簡單的一層薄紙,可是卻無法捅破。

“回來就好,準備好今晚的故事,我等待你來跟我講解。”

一聲落下,徐炯則轉頭而去,這一切都很正常,他依舊發現不了太多的問題。

而小嬋卻是滿臉的疑惑,怎麼的好像自己的師傅沒明白,還是她看錯了,亦是聽錯了,還是師傅壓根沒感覺到。

徐炯要進入屋內好好的感受下這忽然而起要突破的境界,小嬋卻是叫住了徐炯,神經兮兮的道:“師傅,最近這幾天與師祖接觸的較多,我好像聽到一些不該聽的。這、你要聽嗎?”

徐炯奇怪不已,什麼事值得她這麼在意,當即道:“說吧,有什麼事,別說出一些有的沒的。”

小嬋則道:“就在前天,師祖做夢好像說了一些胡話,她在喊著你,更是說喜歡你。你們難道就沒點什麼別的嗎?師祖真的喜歡你,你也喜歡她嗎?”

說著一雙眼睛都是帶著好奇,更是想要看得更深一些,而徐炯則幾乎站直了身體,一時之間以為聽錯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瞬間幾乎想起了在峻城內喝酒的場景,難不成有琴甯真的是喜歡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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