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炯則摸了摸這個有些長大小嬋的腦袋,笑道:“我們的家很遠,不是想回就能回的,以後你就知道了。現在安心的修煉即可。”

但,轉眼就被拍掉了手,更是憤怒的說著不要亂摸腦袋,讓徐炯汗顏,這赫連臻樂與她還真是一樣,都不喜他摸頭。

隨著年紀越來越是大了些,摸頭之舉動實在是令她們害羞,就差一點也許就算肌膚之親。

這時,一群人站起身來,赫然就是當初與徐炯打過一次的眾仙人,其中沈仕璜依舊是為首師兄,他們早已忍不住,剛剛吃完就過來了,一直找不到機會教訓徐炯。

現在難得的機會豈會放過,沈仕璜帶著一群師弟來到跟前,其中更是有新收的,一臉的古怪與好奇。

沈仕璜走到徐炯眾人面前,面色陰狠了些,時間過去人會變的,他現在憑藉資質可是也達到了很高的境界,當真是輕飄飄的,一直都被師弟們拍著馬屁很爽。

一直以來都喜歡欺負別的仙人,性格似乎越變越差勁,冷哼一聲道:“你終於敢來這膳房吃飯了,我還以為你害怕我都不敢來此。知道自己錯就好,今後見到我繞路走,我原諒你當初的愚蠢。”

樊笙就是當時被徐炯揍得難看之人,更是哈哈嘲笑道:“真是廢,居然連煉境地都沒到。”

以前的一切居然還記得清楚,不過時間一久,有些東西確實漸漸地沒了,可是他想要激起徐炯的憤怒,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大戰一場,這一次他可以狠狠地揍死他。

一雙眼睛中幾乎都是光芒,就等他發怒。

可徐炯卻是掃了幾眼,一時之間竟是看著眼熟,卻不知道到底是誰,問道:“你們兩人有病吧?我招惹你們了嗎?要想打人,到時候比武試煉見,跟我較勁什麼。話說你們是?”

孫寧自然記得,程晗與劉馨蕊亦是記得,可徐炯這些時間所做之事有些多,漸漸地就淡忘過去。

要照顧小嬋等等都已經讓他頭大無比,什麼事都放在心上,豈不是會很累。

這一刻卻是以為徐炯故意為之,更是憤怒而起,沈仕璜大聲怒喝道:“你說什麼?竟然這般無視我等,我們,你都不認識嗎?就是你將我的師弟樊笙打成重傷……”

這一個瞬間徐炯終於知曉,大聲道:“哦,就是你們要挑戰我。這都什麼事,不就是一場打架,打不過你們輸了,那就必須得認。”

“都多久時間,你們竟是還這麼記仇,都多大了,二十以上了吧。已經不是小孩子,每天在乎這些不累嗎?錯,到底是誰做錯了,還不清楚?”

沈仕璜幾乎怒極,脾氣還是很暴躁的,一身真氣爆發而出,一股強大的威勢而出,這些修為尚淺的都是驚懼的往後退去。

而徐炯身邊的小嬋幾乎被嚇得都不敢動,但他伸手而來,一個光罩閃爍而出。

站起身來,徐炯怒聲道:“你想要幹嘛?收回真氣,好好的等比武試煉。”

樊笙等師弟們都是爆發出真氣,也許馬上就要有一戰,但此刻更多的為首師兄都是站出,這群戰可是霖仙宗明令禁止的,有些關係好的開始勸說,有些則站著不動,一旦出事就必須阻止,而還有的師兄則站了出來。

董雹走到徐炯等人眼前,大聲道:“沈仕璜,還不收起真氣?是否要等懲罰下來才安心?”

這時還有一人從中而出,他就是束隼,方向感太差之人,當初面對駁獸,徐炯竟是修為差勁可是卻讓駁獸受傷,他記憶很深。

他看了一眼徐炯,轉眼看著沈仕璜道:“仕璜,冷靜點,要是被你師尊知道,你死定了,再敢鬧事,師伯們要是追究起來,你可能要踢出仙宗的。”

徐炯倒是望向了這束隼,似乎並未有什麼交情,最後還是看著眼前沈仕璜眾人。

他道:“年紀較輕了些,我較大,可以說是哥吧。回去好好的想想哪裡自己錯了,而不是抓著我不放。”

但沈仕璜卻是怒喝道:“錯?我哪裡做錯了,我根本沒錯,你到底敢不敢跟我比武?到時候輸了,我任你處置,否則我定會報這一仇。要不然你給我站著,我給你一掌,此事就算過去,如何?”

徐炯眉頭微皺,此人是不是當他是傻子,煉境地四層境全力一擊,他還有命嗎?

當真無語,也不知道是誰傻,但這都不重要,嘆了口氣,道:“答應你了。不想去的,可是既然都這樣邀請我,我豈能敗了你們的興。等著吧,到時候你我一戰,記得你說過的話。”

一場即將要開打的場面又是被眾人聯合壓下,沈仕璜冷哼一聲帶著眾師弟離去。

董雹與束隼看來,兩人都是看了徐炯一眼,束隼則直接點了下頭回到原處。

董雹則道:“這些人還真是年輕氣盛。沈仕璜年紀也要快三十了吧,真是長不大啊,我原本以為都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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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炯謝了一聲,亦是汗顏道:“等一個機會吧,也許經歷了也就成長了。”

所有仙人都是吃飽就走,但徐炯卻是被所有人認識,這一刻不少人倒是關注了一眼。

徐炯等人都是坐下,孫寧問道:“那剛才說的,還打嗎?”

徐炯忽的笑了,道:“打什麼,不打,讓他們等著吧,除非到時候有必要,要不然不去。”

小嬋啊的一聲,搖了下頭道:“師傅,你這樣不好吧。都跟人答應了,你不去這樣可是沒信用。你不會是真的怕了吧?”

在她的眼中,徐炯還是很高大的,畢竟見的少了,但此刻一見,這些人的實力確實好像更強一些。但她不想看到徐炯不應戰。

徐炯回頭笑了笑,道:“信用是要給重要之人的,怕什麼,我怕他們幹嘛。真要實戰,我打不過,我逃,誰都別想追得上我。”

小嬋頓時在心中覺得師傅的光芒瞬間減少了很多。

眾人卻都是一笑,孫寧哈哈一笑道:“到時候我看這些人會被你氣瘋的,說好應戰卻不來。”

在徐炯與眾人吃飯閒聊之時,穆曉蓉飛向了他所在的山峰之上,可是卻找不到人,頓時焦急而起,她掃視四周,難不成是下山去了嗎?

可是每次都會叫她的,或是被有琴甯給帶走了。

這個時間按理說會去廚房吧,當即就往那邊而去,但結果卻沒看到一人,而且連徒弟小嬋都未看到,隨著時間而過越是焦急無比。

她再次御劍而起,來到無數大殿之前,大聲喝道:“徐炯,你在哪,趕緊給我出來,有急事。”

徐炯還說著有時間再聊聊,就要帶著小嬋離去,可是忽的聽到這麼一句,立即衝出膳房大殿,御劍而飛,片刻就來到了滿臉皆是緊張與慌張之色的穆曉蓉面前。

當看到他時,穆曉蓉大聲道:“你趕緊跟我來,樂樂出大事了。”

“什麼?出什麼大事?酈師伯就在,還能有什麼大事?”徐炯一臉疑惑。

穆曉蓉也不管那麼多,拉著他就御劍而去,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站出。

孫寧則搖頭道:“你看兩人,都要在一起了吧,真是越來越是羨慕徐炯,我什麼時候能找一個女人呢?”

小嬋則立即跟隨而去,身法雖慢,但她看到徐炯與穆曉蓉所落何處。

當徐炯來到穆曉蓉住處時,那棵牡丹樹依舊綻放出最美的花朵,滿屋皆是花香,而剛剛進去,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一聲痛楚的叫聲響起,看樣子極為痛苦。

徐炯身法閃動間就來到了赫連臻樂所住房間內,當看到她全身都是冒著冷汗,口中說著胡話,連忙上前一手按在額頭之上,感受著溫度,當真是燙的驚人。

他可是跟濮奚章學過兩招,不管是中藥藥理或煉丹之術都知道些,雖然很多還是不懂,但此刻卻還是懂得一點她的病症。

徐炯大驚道:“樂樂什麼時候這般病重?你怎麼現在才來找我?”

穆曉蓉則道:“這兩月來,不知為何樂樂老是說有些難受,修煉都不刻苦了。而一天天過去更是越來越是沒精力,你這些天過來難道沒發現異常嗎?就在這兩日,樂樂每日都睡過了,不過我問她,她卻說沒事,就是覺得有些睏乏。”

“原本我還打算去找煉丹師看看,可是她就是不要。我看沒大事也就不找了,連酈霓師伯都沒辦法,你說要我怎樣,我還以為她不想修煉,覺得修煉乏味,也就讓她任性兩天。可哪曾想早上醒來,見她遲遲未醒,過來一看,就變成如今這樣了。”

一切的來龍去脈都說得清清楚楚的,之前的怪異要是早點去看,也許就不會變成如今這般,現在想起,這才覺得以前似乎都有問題。

徐炯也不知道到底是何種病症,但手中一晃就有一顆丹藥飛出,直接將它送進她的口中。

在他所學中,並無任何一例是這樣的,此時的丹藥最多只能恢復些體力,更是能保住她的身體,也許還能有退燒效果。

徐炯沉思片刻,看了幾眼,最終抱起赫連臻樂就走,大聲道:“找我師傅再說,我有些不明白。不能胡亂使用丹藥,要是用錯了,我可就成了庸醫。”

穆曉蓉是知道他暗中拜得這位煉丹師傅,有他看肯定更好,她剛才是著急了,就叫他來看,可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就在徐炯抱著赫連臻樂而出,剛走不遠,酈霓從遠處而來,頓時大喝一聲道:“徐炯,你是要帶我徒弟到哪兒去?速速放下,要不然我直接廢了你。”

徐炯真是看著眼睛都直了,什麼時候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來了。

他連忙大叫一聲師伯,急切道:“酈師伯,你先別生氣,別急,樂樂生病了,我得趕緊找人看,否則也許會發燒而死的。”

酈霓身形閃爍立即到了跟前,大驚一望之下,立即道:“那還等什麼,趕緊去。”

此刻哪裡會管什麼他是徐炯,只要看到赫連臻樂好了,那麼也就安心了。

這一刻的徐炯倒是有些訝異,她居然沒搶走赫連臻樂,不讓他碰。不過一晃就將這念頭壓在心底,她的病更加重要,怎麼看都不是普通之感冒諸類的病症。

煉丹大殿內,濮奚章此刻摸著赫連臻樂的脈象,一掌按在額頭之上,卻是奇怪的道:“不對啊。發燒大多因為感染而起,難不成是什麼我看不到的細菌或者病毒引起的?”

穆曉蓉一時愕然,忽然間有一瞬彷彿看到了曾經地球中的醫者。

徐炯則道:“身體並無異常,與正常人並無差別。但不知為何體虛,而且有種越來越是虛弱之感。剛才我給她服用了和煦丹,但現在看模樣,並未有任何退燒之用。師傅,到底什麼問題?”

一時之間連師傅都忘了改口,一旁的酈霓倒是看了一眼他,但最終目光聚集在赫連臻樂上,道:“你不是我霖仙宗有名之煉丹師嗎?難道連你都看不明白?”

聲音有著焦急,看著她小臉上都是痛楚,真是越看越是疼惜。

濮奚章卻是說道:“最近她吃過什麼別的東西嗎?或者碰過什麼嗎?”

穆曉蓉趕緊將最近碰過什麼都說得明白,但沒任何的異常。

濮奚章卻是一時無語並汗顏,當了這麼久的煉丹師,更是治好了這麼多人的疑難雜症,卻是有些不解眼前之女的病症。

徐炯要不是說起顯微鏡讓他明白更多的細菌與病毒,他也許都不明白這個世界原來本質是這樣的。可是知道的越多,反而一時之間忘了最為基本的,他所掌握的可不僅僅於此。

濮奚章沉思片刻,看著眼前之女,最終仙念狂掃而出,幾乎要將整個身體都掃一遍,看看是否有別的什麼其他,一旦發現與平常人異常,那麼定是病症存在這裡。

不久,手中一晃,雙指一動,赫連臻樂脖子上的項鍊卻是飛了出來,僅僅片刻間,赫連臻樂就咳嗽一聲而出。

濮奚章則吃了一驚,再次伸手觀察她的身體,奇怪的是剛才的古怪之感不見了。

從脈象中是看不出異常,但仙念能感受到一絲異樣,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遊動,要不是仔細看,說不定會被理解成真氣。

當這項鍊拿下,神奇的是這神秘力量消失不見,漸漸地隱匿而起。

徐炯望著赫連臻樂緩慢地睜開眼睛,半跪在地的他看著躺在眼前的她,道:“你沒事吧?要是有什麼不適說出來,哪裡疼,哪裡痛,說與我師傅聽。”

穆曉蓉亦是直接跪倒在身邊,扶起了赫連臻樂,她卻是一臉不解,奇怪的道:“我怎麼了?”

酈霓站在一邊奇怪的看了一眼,看向濮奚章道:“到底出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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