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柯洪深欲要說話,臉色變得難看,似乎面子被徐炯給打了,當即就要罵出口,但徐炯搶先道:“蠢貨,現在這裡是誰做主,現在立即給我滾遠點。再敢說一句,信不信我直接殺了你。”

這一下子他傻了,什麼情況,這不對勁啊,一旁觀望的蓋倉站出,直接將他拉了回來。

站出一步,蓋倉哈哈一笑道:“瀟灑晟果然厲害,手中暗器都要出手,難不成已經要殺人了嗎?這還要談事嗎?此刻人要是全死了,你們得不到任何好處。”

徐炯呵呵一笑,道:“這是我的人,實在是該死,真是有眼無珠,居然敢忤逆你,真是該死。但既然是我的人,那麼就看在我的面子上,給些活路。我看,這樣,你五我五,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瀟灑晟怒目看去,但實在下不去手,別人隨便殺,但徐炯卻是格外棘手。

這一刻的柯洪深震住,眼神望向瀟灑晟的袖口,他們這些玩家亦是經過很多事,不是傻子,瞬間就能將一切都想得明白,但有時候恰恰就忘了最為重要之事。

那就是對手很強,而高低之分很關鍵,不能隨便插話擾亂,否則讓徐炯往哪裡放,既然要做主,自然不能讓人亂來。

瀟灑晟沉默,一雙眼睛冰冷,在判斷著是否要動手,也許是有機會取勝的。

徐炯則笑道:“我這人做事很公道的,要是你決定不了,那麼就叫喚門主過來,我想會更好的談事。”

但,這是不可能的,門主的命令只有九成,不是九成,那麼即便殺了所有人也必須是。

瀟灑晟一時之間下不去,只得怒聲道:“我門主所說就要九成。要是不成,你們都得死。”

徐炯一雙眼睛中幾乎露出殺意,身上氣勢猛地大增,幾乎瞬間出手了,一掌蘊含著強大的真氣,直接拍出。

他口中怒喝道:“你當我是誰?我是想隨便欺負就能欺負的嗎?死吧。”

一聲怒喝聲非常響亮,在周圍幾十米都是聽得清清楚楚,那一邊在煙花之地中的門主冷笑一聲,望著眼前之人的回報,冷笑道:“找死。給我帶人殺進去,一個個全部殺了。”

“可是……”這人要說話,一雙眼睛掃來,頓時那人嚇了一跳,當即站起往後退去。

這一刻徐炯幾乎用盡所有,不容對手逃竄,不能給對手絲毫釋放暗器的機會,速度非常之快,但對手退的也快,手中一動,暗器已然在手。

咻的一聲激射而去,仙念感受到,稍稍一晃讓過,暗器直接刺在其後的柱子之上,幾乎穿過,打在木牆之上。

徐炯身法變得更快,一掌打出,轟的一聲大響,骨骼幾乎要爆裂開來一樣,凝聚全身之力,絲毫不留手。

瀟灑晟心中大震,差那麼一點點就碰到身子,趕緊將手放在面前,全力抵擋。

砰的一聲大響,徐炯一掌按在此人手臂之上,瞬間將此人轟飛出去。

周邊手下看傻了眼,他們剛剛看去,人已然飛出酒館,頃刻間徐炯欺上,幾乎要了此人性命。

一掌再次按在身上,瞬間一掌掌的瘋一般打出,在半空中如之前的仙人弟子一樣,但現在是單掌,一手持仙劍並未出手。

雙方差距不大,但仙念卻不是此人能掌握,暗器才是他的得意手段,自然輸了一截。

仙念此時早已被徐炯當作保命的手段,極為小心,但即便要殺了此人,還是留手了。

徐炯站在那邊,瀟灑晟落下,啊啊直叫,身體的痛楚實在讓他難以承受,但強硬的忍著望向他怒聲道:“你竟敢打我,知道我馳砂門的厲害嗎?我們要滅你滿門,一個人都別想逃。”

一聲大喝又是響起,聲音在這個瀚城內飄蕩,冷喝道:“你算什麼,只不過是馳砂門的一條狗而已,竟敢這樣跟我說話。你們門主都未決定怎樣,你竟敢替他做主,莫非你才是馳砂門的門主?我相信狄門主能夠慧眼識人,知道我等的巨大用處,能夠賺取更多的錢,甚至整個峻城的錢。”

話音剛落,一群人立即圍住他,他一雙眼睛則望向遠處賓士而來的人。

上百人幾乎可以說是整個瀚城內馳砂門的手下們全部聚集而來,但徐炯藏著這顆跳動的心,冷笑道:“再敢上來,我一個個殺了,對於你們這等人,狄門主絕對不會怪罪我絲毫。”

一聲大喝再次而起,坐在那邊與妖嬈女子做著事的他,冷眼掃去,這個信息量絕對夠大。

什麼意思,難不成真的還能賺到峻城的錢?

只不過是改變了鏢行而已,難道還有更大的利益?

一群人直接圍住徐炯,這一刻他的心其實有害怕,但不能過分的表現出來,保持著冷靜與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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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可以從這些人中突圍而出,但其餘的人都要死在這,絕不能退,亦是不能將眼前的利益全部給了馳砂門,否則一切都完了。

今後也許他的修為能上,但這些時間以來,這些人別想好過。

今晚必須要做好,他站出一步,大聲說道:“你們到底想怎樣?我已經給足你們面子,是否要將我們趕盡殺絕,這樣你們能得到什麼?”

鄔溪、瞿瀟與柯洪深全部站出,所有人都站在其後,鄔溪滿臉都是擔憂,更是害怕,道:“徐炯,要不我看算了,這樣下去我們必定全部都得死,退一步海闊天空。”

徐炯一雙眼睛中都是怒意,瞬間轉過身去,身上內力爆發,轟轟直響,彷彿與心連線,怒喝道:“鄔溪,你給我閉嘴,再敢說話,我立即斬了你。現在這裡是誰做主,誰說話。”

鄔溪等人面色都是不友善,以為徐炯是何人,竟敢在這一個時間將他們的命都掌握在手中。

他們可不想死,更是不想再糾纏下去,有人懼怕無比已然往後退去,悄悄的從後門而去。

徐炯怒目望去道:“今夜必須解決,哪怕我們的命懸在這。要想過得好,就留下,別唧唧咋咋的好似雞一樣。只要我在,必須要有一個交代。”

此刻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在一旁觀望的蓋倉則點頭,眼前之人以前怎麼未曾看到這血性。當初真是沒看錯人,奈何卻進了仙宗,否則在他的鏢行裡定是佼佼者。

鄔溪眼中有畏懼,看著那些人抽出手中之劍,更是驚懼的往後退出一步。

在此刻誰都怕,畢竟都沒經歷過,曾經都是玩遊戲可以復活,但這死了就是死了,永遠別想活了。

望著一群不爭氣的人,心中嘆息一聲,之前說過的話全部都當成耳邊風了。

幸虧與蓋倉商量出的計策還是有用的,不出意外瀟灑晟第一人而出,其餘之人根本不想多聽,自然沒多少人知道內中蹊蹺。

徐炯轉眼掃去,望著口吐鮮血的瀟灑晟與那些手下道:“我已經很誠懇,給出最好的報酬,你們居然這樣不識相,今日我們即便全部戰死,你們休想得到更多的利益。”

“來吧。”一聲話落,一人迅雷間從前激射而來,一拳凝聚著絕強的實力,徐炯眼睛幾乎縮小凝聚在那一拳之上,仙念能看穿此人動作。

看似無數幻影,但他結結實實的迎接此拳。

只聽啪轟的數聲大響響起,徐炯直接被轟飛而出,向後滑了出去。

眼前之人滿臉都是不屑,道:“只不過是一個丑角而已,竟敢這樣大言不慚。當我馳砂門沒人嗎?”

一眼就認定此人是誰,他必定是除了門主之外最為強大之人,亦是唯一長老悍晁。

此人內力至少有著二流高手級別,甚至更高些,瀟灑晟只不過是堪堪達到這個級別。

徐炯是無法正面硬抗的,一旦無法接住,那麼必然會身受重創。

但,他不能退卻,必須讓人知道他亦是很強,否則就任由他人欺負了。

徐炯口中溢位鮮血,強忍著一口鮮血噴出,硬生生的將內臟受創而爆發出的血吞下。

一見此人動手就知不是對手。

這時站出一步,絲毫不懼,道:“你說的沒錯,我就是一丑角,而且是很醜的那種,但我等經商講的是錢,利益。你不給我足夠的錢,我怎能維持運轉。”

“經商你們到底懂得多少,欲要不斷地有利益收進,那麼就必須讓我等有足夠的錢去生錢。你們為了錢,我們亦是為了錢,不衝突,因此必須談清楚,否則你就是要我們死。”一雙眼睛絲毫不懼此人,而且手中的仙劍已然要出手,必須要殺個對方措手不及。

剛才這般做,不能給對手時間,現在亦是一樣,他心中根本沒底,只能先下手為強。

徐炯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一襲黑衣之人,說不出的英俊瀟灑,此時他一雙冷眼望來,不屑的道:“在瀚城內,除了我馳砂門,別的門派不得創立,否則我等豈不是要被你們壓住。”

“利益、錢、經商,那是你們的事,我們豈是會管這些,我們只需要錢,別的你們自己想辦法。我們說九成就是九成,給你們一成,已經是給了你們最大的面子。成,還是成,不答應,今日你們所有人都去死吧。”

悍晁冷聲說著,一雙眼直接掃過,不堪一擊,一個個的都是弱的根本不想動手,要不是徐炯還有一定的實力,他只管冷眼旁觀,不管絲毫。

就在悍晁說出此話的瞬間落下,徐炯已然將仙劍刺了過去,頃刻間直接橫掃而過。

悍晁還不以為意,冷笑一聲直接硬抗,手中一起,欲要將劍鞘連劍都擋住。

但瞬間他覺得不對勁,可已經遲了,仙劍凝聚著徐炯所有實力,一股火焰瞬間爆發,在與悍晁接觸的一瞬間,直接砍掉劍鞘,再一次的劃過,一個瞬間憑藉著強悍的力量向後退出一步,但身體上還是被劃傷了。

一道鮮血從胸口處噴出,下一刻徐炯已然欺上,欲要與瀟灑晟一樣,幾乎一劍就要了結此人性命。

但又一個瞬間他爆發出一股強悍的力量,直接形成半個內力之罩護住眼前,幾乎下一刻要向後閃去。

徐炯身法閃動速度更快,一劍刺了過去,絲毫不受阻礙,直接貫穿而過。

兩人交戰的時間很短,所有人都還來不及反應,徐炯已然戰勝悍晁長老,他口噴鮮血,胸口亦是,一雙眼睛中都是驚懼之色,向後閃去的他大驚失色道:“你是仙人?”

捂著胸口止不住的鮮血,立即手中一撕直接將衣角撕下,當即將胸口包圍住。

而下一刻所有馳砂門之人都要殺出,但眨眼間徐炯直接將眼前數人斬殺在此,怒喝一聲道:“竟敢無視我等,那麼就用鮮血付出代價。”

仙劍之利在這一刻展現得淋漓盡致,那些手下修為較低,根本無法阻擋徐炯,而手中劍更是差勁,一劍之下直接連人帶劍直接砍了。

此刻在一處黑暗之地,穆曉蓉與赫連臻樂到來,她們還是不放心,最終出來,沒想到看到這一幕,心中震撼無比。

赫連臻樂一下子幾乎看傻眼,這徐炯猙獰的可怕,殺人不眨眼,太過可怕,這個時刻才知道命瞬間就在眼前沒了,之前還嚷著要殺人殺人的,現在看到幾乎大叫出聲,驚懼無比。

穆曉蓉反應過來,當即將她抱在懷中,口中安慰,不敢再讓她看了。

穆曉蓉臉上有著害怕與擔憂,此刻難道已經控制不住,必須要做出這等之事了?

在離著晨霄酒館周圍的百姓們早已關起房門,誰都不敢出來,而遠處有巡捕與官員站在那邊,焦急的猶豫要不要出手阻止,這些官員都害怕被馳砂門殺了。

於是這邊幾乎就只有徐炯與那些馳砂門之人,還有酒館內的掌櫃等人。

鄔溪、瞿瀟與柯洪深全部震在當場,其餘之人更是嚇的全部往後撤去,所有人都怕了。

站在一邊的蓋倉眼神變得冰冷看去,直接看向那一群不敢上來的馳砂門之人,以及那一個震驚無比的長老悍晁,還有瀟灑晟,冷笑一聲,還是得靠真正的實力去震住這些人。

但,門主的實力強悍至極,接下來到底要怎麼面對?

一切的想法與商量出的結果,與現實有著較大的差異,一切都要靠臨場發揮,徐炯做的很棒很足。出其不意重傷悍晁,但一道身影迅雷飛來,速度非常之快,蓋倉的眼睛幾乎都眯了起來。

此刻要怎麼辦?

徐炯的心臟幾乎不斷地跳動,為了未來拼了,但命只有一次,更加的珍惜,一旦出錯,那麼只能殺多少是多少。

但要逃的話,一切也許就算是全完了,這就是這個世界的殘酷。

他已經深受體會,要是實在不成,他只能一個人逃竄而去。

但他覺得很有可能震住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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