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這個時刻,雷鉞等人都是衝殺進來,看到這個場面都是吃了一驚,雷鉞道:“給我打。”

雷鉞等人要拿起小脈衝槍打的時候,徐炯的眼神死死的盯著眼前豁出一切之仙人,那仙人一手指去,頓時間結界內真氣閃動,瞬間無數的劍氣撲面而來,在光罩上不斷地打去。

光罩瞬間被破,徐炯又是凝聚光罩向旁邊閃去,只要還有空間可站立,就必須躲,哪怕躲無可躲,讓劍氣不正面襲擊也是好的。

而那仙人口中連連噴出鮮血,他真是沒想到對手竟是無視他的光罩打進其內,真是大意了,要是小心點,絕對不會被徐炯得逞。

他咳嗽一聲,原本念著口訣頓了一下,還有印記等一切都頓了一下,就這麼一個瞬間,徐炯殺了過去,拼了,這個時候要是還站著不動,等他緩過來,那麼就是他死。

他的注意力都在這仙人身上,不曾注意到結界外有人支援,他衝刺過去,而外面小脈衝槍不斷地發射,一輪輪的爆炸導致結界隨時都要崩潰,有一刻好似什麼都停頓了一下,轟的一聲咔咔咔聲中,結界碎成無數片,而那仙人口中猛地一口血箭噴出。

徐炯瞬間將覓鈥仙劍刺在了此仙人的心臟之處,啊的一聲悶響,那仙人難以置信的看著胸口,下一刻已然身子斬成兩半,幾乎死翹翹。

他睜著眼睛怕是死不瞑目吧,為了錢財當了瞿瀟的下屬,原本以為今後會有更好的未來享受,可是現在卻定格在這裡。

命沒了,錢也隨之沒了,而那些江湖之人呢,在金屬刺中早已都被刺死,現在敗了,什麼都沒有了,允諾的一切都化為了灰燼。死了還想有人信守承諾,真是天真了,不過有些的人大多都得到了第一筆的錢,而後贏了才有另一筆大錢。

徐炯望向了周圍,捂著胸口,真氣幾乎耗光了,而在結界內不好受,每一次的結界劍氣襲擊,他全身都被震動,光罩是與自身連線著的,當不能阻擋的時刻,幾乎與自身形成一體。

更是光罩消失時候,劍氣切割出的一道道小傷口,雖然有護身真氣擋著,可是還是有血滲出。

這麼看過去,感覺好似受傷很重,其實都是皮外傷。

與此人戰鬥,更多的還是靠千鈞殺出其不意,要是時間拖長,那麼他的命就懸了。

也幸虧此人不是修煉什麼高深的仙訣,一切手段都未曾強悍到不能抵擋,這才讓他有一戰之力,更是贏得了此人,而且受傷不重。

徐炯這時大聲喝道:“立即給我找出瞿瀟到底在哪?不要殺了,抓住他,我要審問他。”

“瞿瀟?”孫寧爆喝一聲,一雙眼睛極為憤怒,他居然會變成如今這般,這是他所不能理解的,現在可以說要什麼有什麼,他到底為何要背叛所有人?

孫寧、巫曾還有鄔溪等人的手下全部出動,瀚城不大,而瞿瀟的武功太次,最終還是被找到,要不是徐炯說不能殺,早已被孫寧給斬了。

夕陽如血,照耀著整個瀚城都是血紅一片,好似鮮血落下。

所有人都站在一個屋子內,望著跪倒在地求饒的瞿瀟,每個人的心都是不一樣的,有人覺得活該,有人覺得可憐可恨,有的人覺得終於抓到的爽快,他終於要迎接和死去之人一樣的命運。

鄔溪怒目看向瞿瀟道:“我們玩家商行成立到現在,我們虧待了你?為何要如此待我們?”

柯洪深能忍,可是這一刻亦是爆發而出,一腳將瞿瀟踢倒在地,怒喝道:“為什麼?背叛我們。為什麼要將我們儲存而起的技術賣給莊府?你得到的錢還不夠嗎?”

“我們是三大掌櫃,所分的錢是最多的。從我們崛起的那一刻起就不缺錢,你難道要將所有的錢都獨吞嗎?到底需要多少錢才能堵住你的嘴,堵住你的心?”

柯洪深的手下眾多,可是實力參差不齊,有很多人在這場內鬥中死去很多,不少人更是被他所看中的。在這裡久了,難免有些情感,他真是恨不得現在就殺了瞿瀟。

徐炯此刻望著瞿瀟,他那一副求饒的嘴臉,嘆息一聲,望向眾人道:“有誰被害死了?”

鄔溪還有些理智,回道:“唉……很多人都死了,玩家不少人被影響,亦是死了。而且你當初看重並且掌握儲存技術的施被害,他可真是一個人才,可惜最後還是被殺死。”

“最初我們都懷疑是別人,可是後來發覺是內部之人,一查之下,卻查不出什麼。一切都被隱藏的很好,而瞿瀟還故意給出假的情報,害死了不少玩家,大家都覺得事情可以結束。可是,悍晁悄悄的查探下,他才被我們所有人關注到,我們從未想過會是身邊之人。”

說著看向瞿瀟,他眼裡有怒意,他的人亦是被殺死不少。

要不是邊黎隊長及時趕到,說不定鄔溪等人都會被瞿瀟全部殺死,就是他們的出現,最終瞿瀟在一人江湖人士的引誘下請來了那仙人。

此人就是離著這裡還算不是很遠的一座城市內當著供奉,可是以他的修為,大戶人家看不上,最終才被瞿瀟的金錢打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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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瞿瀟贏了,那麼越來越多的錢都會到他的手上,那仙人見財頗豐就來了,誰曾想是他的死地。散仙在江湖上不出名,沒有多少人被人惦記,也並未翻起什麼大風大浪。

大多散仙都是被仙宗遺棄,或是仙宗被滅留下的閒散之仙人,可是更多的選擇隱居,而這仙人卻不想,他想要過上奢侈的生活,用一輩子去享受這榮華富貴。

在眾人的言語下,徐炯望著瞿瀟道:“為什麼出賣所有人?錢,還不夠嗎?”

瞿瀟聽著眾人都要他死,當即豁出一切,不管一切,大聲說道:“是,就是錢不夠。”

說著站了起來,也不顧什麼命了,早已將命都拋在腦後,大聲喝道:“你不就是當初與馳砂門幹上,最終僥倖贏了嗎?憑什麼我們都要聽你的。而所有人都以你馬首是瞻,好似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這可是我,我奮鬥打造出的玩家商行。”

“鄔溪算什麼,不就是當初聯合玩家有功嗎?最後做了什麼,什麼都不會,卻偏偏佔據兩份。”

“柯洪深是很好,做的也很好,可是我看不上他,每次暗地裡較勁,欲要吞了玩家商行吧。我只不過當先走了一步而已,要不然今後他必然會與我一樣吞下一切。”

“什麼技術不能用,知道現在商場多麼艱難嗎?打價格戰能贏嗎?一次次的降價造成多麼不好的影響嗎?我費盡心力,而你居然一句話將玩家商行禁錮在這裡。”

“我就是想要所有,一切都是我的,我要將玩家商行變得更強。”這一些話說著被點名之人臉紅不已,鄔溪憤怒,柯洪深卻沉默,其餘之人都是怒目看著。

說的好像都是他一人所做一樣,要不是所有玩家貢獻出智慧,現在的玩家商行哪裡能崛起。

要不是當初的徐炯就沒有最初的玩家商行,沒有徐炯與莊府說好,就沒有後來的真正變得強悍,沒有徐炯說要治好汙染,現在的百姓恐怕要罵死他們這些商人。

所有的一切都被扭曲了,其實瞿瀟是變了,變得勢利,好似自己就是最厲害之人,不服所有人。

徐炯聽著他的言語,看向鄔溪與柯洪深道:“你們有話就說,我們都在這,我不希望今後還要面對另外一個瞿瀟。是不是我礙你們的眼了?要是,我會離開你們,你們自己自求多福,如何?”

鄔溪脫口而出道:“哪裡礙我們的眼,你別聽瞿瀟亂吠。要是沒你,在這世界內怎麼立足?”

武力是這異星內格外必須重視的,要是有後山靠著還好,要是沒有,玩家商行早已被被人吞併或奪走了。徐炯與莊府有一層關係,這是誰都知道的,要不是這,早已沒了。

柯洪深則道:“我等以前是有冒犯,可是並未不執行你所說之事。我們並未厭惡你,也沒討厭你,這只是瞿瀟的一面之詞而已。”

瞿瀟哈哈狂笑一聲,爆喝一聲,道:“鄔溪、柯洪深,你們簡直無恥。是不是害怕被殺?不敢說真話嗎?”

“這就是真話,我一直以來都跟隨著徐炯,雖然中間有些誤會,可是我能理解。也希望徐炯能理解我,我是沒什麼本事,但至少我當初聚集了你們,這一份功勞我還是有的。”

“而且在地球上,不是老闆就是天才一樣,但可以養很多我認為是人才的人,我就是這麼做的。”鄔溪看著瞿瀟說道,可是依舊卻引來了瞿瀟的冷嘲熱諷。

徐炯掃視一圈,最後看向悍晁道:“瀟灑晟呢?”

“死了。”悍晁只是簡單的說道。

雖然胖了一圈,可是臉上的威嚴還在,那股殺氣依然,他望向瞿瀟道:“瀟灑晟當初發現什麼,後來無故死去,我就懷疑有人暗中殺人。就是這樣,我查出了他。”

瀟灑晟聽到了某些言語,跟著瞿瀟半路,可是卻被江湖之人發現,圍攻而死。

徐炯嘆息一聲,長長的,最終看著瞿瀟道:“你的貪婪害死了這麼多人,都是地球之人,我沒想到你會變成這樣。自己了斷吧,還是要我將你斬成幾段,不留全屍?”

說著一手一晃,覓鈥仙劍直接飄到了他的面前,瞿瀟望著冒著火焰的仙劍,臉上瞬間變了,都是驚懼之色,他又是害怕,又是不敢,但最後抓起覓鈥仙劍就要帶走一人,能殺多少就殺多少給他墊背,但覓鈥仙劍一轉就刺入了他的腹中,片刻直接斬成數段。

血腥的一幕,徐炯在告誡自己必須要狠,尤其面對這樣的人還要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好像很熟悉的臺詞,不是給罪惡之人的嗎?可是他將這句給了自己。

這麼殘酷的現實,必須殘忍一點,不管今後變成什麼樣,下場是怎樣的,要給所有人看,不能再出變故了。

萬一將來趕不上,所有人都得死,到時候殺的人可就多了。

不少人覺得不適,但更多的人則目光中流露出悲傷之色,死去之人可以安息了。

徐炯看向眾人道:“今後鄔溪、柯洪深、悍晁你們三人就是玩家商行的掌櫃,而我就不與以前一樣跟你們客氣。我就是你們的供奉之類的,我平時不會在這裡,但有事你們依舊可以找我,我想供奉的意思你們懂得,不多說。”

“分成的事情悍晁四份,你們三份,我就不要了,我平時也用不了什麼錢。有事你們給我點就成。這樣,你們可滿意嗎?”

鄔溪則道:“這樣你就不是不信任我們嗎?不能聽瞿瀟所說之言,我覺得還是將瞿瀟的份給你。”這句話說出頓時引起了很多玩家的同意,但徐炯卻搖頭了。

徐炯道:“回家了,金子有用了,在我們太陽系內金子根本沒多大的用處。我想你們都知道了吧,邊黎隊長都在這,你們不應該不知道?”

說著望向一臉凝重而有著興奮的不少人,看樣子是知道的,繼續道:“我已為仙人,有些東西對我來說誘惑力不大,要是有錢與仙訣相比,哪一種更加重要,我心中有數。”

“但金錢還是有大用,我還是會向你們要錢的。只要跟以前一樣即可,多了,沒用。你們今後是想要留在這異星內,還是跟我回地球,都是你們的選擇。好好的想想吧。”

片刻後,眾人都是答應了徐炯,他依舊會和往常一樣,不會有任何的差別。

不過在眾人漸漸地散去時候,徐炯望向了悍晁道:“你留下來,我有件事要讓你去辦。”

悍晁怔了一下,難不成是與莊府的大事?

徐炯見眾人散去後,只留下他們兩人,他道:“我弟弟祝啟孝就在這,我不管你運用哪些手段,只要我玩家商行能伸得過去的,就好好的找找。另外也可以聘請一些人尋找。”

“你弟弟?”悍晁臉上有些動容,有些疑惑了,這麼久過去,要是尋找,以前怎麼不說。

徐炯將手機拿了出來,直接將它交給悍晁道:“你只要喊出祝啟孝的名字就有相片浮現而出。這件事就交給你做,你做事我還是很放心的。儘量的快點找,只要找到,我的心就算是放下了。”

悍晁不說其他,只是接過看了一眼,倒是奇異的看著手機幾眼,最終應承下來。

半晌,人都散去,雷鉞等人都是進來,剛才他們實在不適合說其他,一直站在外面等待著裡面的人的決定。

見徐炯的手段實在是狠辣的很,不少戰士有的覺得徐炯可以啊,有的卻覺得他過於狠辣,有的更是覺得他也許不是該託付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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