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炯鎮定心神,按住此女,見她越是興奮,趕緊道:“你別激動。這是現實的遊戲世界,不是遊戲,你可千萬要擔心。我一個兄弟以身示範,最終差點死了。”

“什麼?”這下子此女整個人幾乎傻了,呆呆的站在那邊許久都沒有回過神。

怪不得周圍一切變得更加的真切,幸虧怕死,要不然早已死了。

原本已經懷疑起這個世界,現在更是肯定。

她幾乎抓住了徐炯的手,好似看到了救命稻草,道:“你要幫我,我無法忍受了,到底有什麼辦法,我要回去,回家去。”

徐炯深深地嘆了口氣,道:“回不去了,要想回去,就必須先接受現實,但我相信有路可以回去,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你千萬別著急激動,如今我看你先待在這,七月我來接你。”

“為什麼是七月,我現在就想跟著你,你去哪,我跟著你去哪。”此女的手緊緊的抓著。

在一邊的一家人卻是越看越不懂了,佘芙的臉上都是醋意,這姐姐是怎麼了,這麼激動?

終於在話語下冷靜下來,此女才放開了手,她大哭著跑開。

徐炯見此,深深地吐出一口氣。

不止她會難受,在這個世界裡他也會難受,見不到心愛之人,是多麼的煎熬,何況當初可是都要結婚了。這些時間以來,漸漸地接受,心放開了,要不然會被這裡的一切逼瘋。

站在那邊片刻,最終走到佘芙的家前,躬身道:“奶奶、二老,謝謝你們看得起我,在此我鞠躬感謝,但我實在是有妻子了,不能再娶小芙。抱歉,那麼我走了,今後有事可以繼續找我。”

說完轉身離去,佘芙的眼睛中有淚水湧動,難道她就這麼差嗎?

可是那女人玩家則奔跑而去,跟在徐炯身後,感受到看去,道:“回去。我的實力太差,你要是跟著我,到時被輕薄小芙的公子看中,我怎麼保護你?你難道想被侮辱嗎?”

語氣中沒有生氣,但聲音卻變得大。

她實在不願離去,可最終還是說道:“我叫劉馨蕊,你一定要回來接我離開。”

徐炯重重的點了一下,她才放心,但這一幕卻讓佘芙誤會了。

徐炯轉身離去,這一刻他的心變了,一直覺得也許只有較少的人在此,但現在卻想錯了。

巡邏結束後,回到家中,他看著孫寧,半晌沒有說話,孫寧眼巴巴的看著,道:“有事就說,沒事我去練功了,爭取早日變強,我們去闖蕩江湖。”

“今天,我見到了一個女玩家。”徐炯輕輕的說了一句,孫寧只是哦的一聲,片刻反應過來,一聲大喝又是響起,以為自己聽錯了。

當徐炯將自己的想法說出後,孫寧怔在那邊。

片刻孫寧大聲道:“這件事就交給我吧。只要這個城裡有玩家,我就全部召集過來。”

盤膝坐在床上,遲遲都無法修煉,想著今日之事,越想越是可怕,到底有多少玩家進入這個遊戲真實世界?

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忽的想起當初穆曉蓉消失的時刻,會不會有一種可能她亦是被送進來了?

這一想瞬間他急的滿頭是汗,他在這邊都這樣難以生存,何況是女人。

“絕不會的,她一定安然的待在地球上,在最後一刻她出去了。”儘可能往好的地方想,許久時間在這個念頭上,夜深了才睡著了。

晨曦再次來臨,徐炯跟隨斐蒼而去。

這一日變得格外不同,徐炯心中期待,卻又有些不想看到結果,在巡邏時刻老是分神。

而斐蒼則面色微微有些蒼白,可誰也未曾發現異樣。這些日子來被都耿虎刺激,做又不是,不做又不是,最終幾乎違背了自己的原則。

可時間一長,還是讓周遭之人感受到異常。

鄺軒掃了一眼,不說話,只是這麼跟著。

夜來了,徐炯就要與鄺軒回去,不過鄺軒卻遲疑了,轉而對著他道:“你先回吧,我去看看。”

徐炯望著他離去的方向,最終還是沒有跟過去,而是回到了家中。

孫寧的話很大,還未進去已然聽到,當走到門口,看到院子裡站著數十人。

眼睛睜大而驚訝,竟是這麼多,徐炯看著這些人穿著的服飾,眉頭大皺,各種各樣的不同職業的服飾都有。

當看到徐炯,孫寧大聲說道:“兄弟你回來了。今天我在縣城內跑,不斷地喊著,終於有這麼多人來了。真是沒想到,居然這麼多。”

所有人望去,在這裡論職業高貴的話,其中數人似乎過的風生水起的,不過還有數人則相對要糟糕的多。有殺豬的、養殖的、僕人、婢女、剃頭的等等,其中一個穿著最好,在一個富貴人家做掌櫃手下,要是做好了,也許會晉升而上。

徐炯看著這些人道:“你們都是玩家?”

見眾人點頭,每個人都是有著自己的體會,或嘆氣,或愁眉苦臉,或哭泣,或感傷,還有則一臉笑意,在這裡混得比地球還要好。

不管是誰,徐炯看著眾人道:“我集合大家,最主要的想看有多少人被困在這,想要跟著我的就留下。不想跟的,可以離開,畢竟我混的都不一定比你們好。”

不少人在地球上做的職業就是給人理髮,或者銷售等,此刻正好派上用場,甚至在還未找到的人裡,有的更是一路飆升,憑藉著智慧,發明出現代的物品,譬如肥皂、香水、牙膏等諸類,只要是生活用品,大都賣得很火。

還有的則進入軍營,更是做成了教頭,但是文職,改變了一方教授新生的方法。

無論是何種,每個人都靠著自己的能力活下去。

此刻當徐炯說出此話後,不少人早已有了心理準備,孫寧可一直在說。

但並不是大多人都喜歡修煉,一聽要練功,臉色幾乎都變成了苦瓜色。

一人走出,道:“我現在過的很好,練功我實在不合適,能看到你們,我心裡已經很滿足,我還以為就我一人。”

“我也離開,不過我期望你們要是能找到仙門,並修行強大,有朝一日能回來帶著我們。”另一人走出說道,跟隨著上一人而漸漸地離去,最終原本有數十人只有數人留下。

徐炯看著這數人道:“好,你們今後是我與孫寧的兄弟姐妹,我們共同為回家而奮鬥努力。”

“可是,我們現在的家這麼小,要想容納這麼些人太難了。怎麼辦?”孫寧大聲道。

徐炯沉思片刻,詢問了幾聲,這數人都是不想回去,在那些地方做事真是覺得自己每一次都被侮辱,現在出來幾乎不想回去了。

徐炯有難處,但還是說道:“我不管你們到底做什麼職業,但現在不會餓死你們。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多麼難,都要幹下去。”

“先回去,等待七月份到來,我會一個個的通知你們。忍一時風平浪靜,我可沒那麼多錢去讓你們住客棧,這裡房間不夠。現在都回去再說,白天晚上有時間就過來,一起修煉。”但這句話卻被所有人反對,每個人都是振振有詞。

徐炯怒喝一聲,道:“現在我們在遊戲異界,無法跟那些走的人那樣,那麼更應該低下身子。我不知道你們以前是做什麼的,但現在我沒法收你們,全部回去。”

有些人更是家庭條件不錯,從小不缺吃穿,這些日子憋的實在難受。

但一句話,最後還是讓這些人都一個個離去,而孫寧則在徐炯的話語下,記下一個個人的名字與地點。

在房間內,徐炯看著孫寧寫好的紙張,眉頭一皺,道:“你寫的什麼?”

“名字地點啊,怎麼了?”孫寧疑惑,徐炯看著這毛筆所寫,根本看不清楚,最終作罷,只得說了一句,今後孫寧去找,他自然是應承下來。

看著自己寫的字,非常滿意。

孫寧笑了下,道:“想不到我的毛筆字草書還是不錯的。”

這句話讓去樓上的徐炯一陣無語。

鹿蹄山依然是那般美麗,空氣中散發著一股甜味似的好聞,有雨輕輕落下,毛毛細雨好似無數的絲線將整個天地都連線在一起。

一群巡捕都站在房間內,徐炯則盤膝而坐,每一分每一刻都不能放過,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

七月馬上就要到了,眼看就這麼十來天就必須出發,心中還是有些焦急的。

萬一進入霖仙宗,可是卻無法考核過去,那麼接下來就難做了。

他不知道到底會考些什麼,可是憑藉著遊戲的經驗,與現實中能想到總結出的經驗,還有一些文化中得出,定是難度頗高。

而他還要帶著一群玩家一起去,可想難度之大。路上萬一遇上匪類等,那麼人死了,責任就在他的身上。畢竟是他召集來人的,要是不去喊,那麼一切就輕鬆不少。

但他堅信人多一些是最好的,互相幫忙,一起頂過這個難關。

這時的斐蒼看了一眼,最終走出消失在這,鄺軒看去,身法閃動跟了過去。

在修煉中的徐炯並無異樣,其餘的人更是沒察覺出。

但不久後一聲大喝響起,眾人疑惑看去,以為是碰上盜竊之人。

徐炯等人幾乎全部衝了出去,不管這個天地的雨水。

當來到那地,徐炯望著鄺軒與斐蒼互相對峙,吃了一驚,站出道:“師兄、斐巡捕頭,你們在幹嘛?難不成是你們兩人在戰鬥?”

目光則落在一個賊眉鼠眼穿著蓑衣的男人身上。

鄺軒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轉身離去。

斐蒼這麼看著,眉頭幾乎緊皺在一起,他與一人見面還是被看到,這本來就是江輔邵做的。

一切原來沒有那麼簡單,怪不得這裡一直都是江輔邵掌控,而縣大人則根本不過問。

但知道遲了,現在的斐蒼身不由己。

斐蒼掃視一眼,只道:“今日之事,不許對外人宣揚。”說著人就離開了,越行越遠。

在雨水中,綿綿細雨還是將眾人淋溼,回去時刻,胡服與頭髮、巾幘都溼透了,眾人在整理儀容。

徐炯不顧這些,走到鄺軒身邊坐下,問道:“出什麼事了?師兄。”

鄺軒眼中閃過一絲厲色,最終道:“他,還是與都耿虎狼狽為奸了。”

這一刻,徐炯才明白過來,轉念一想,幾乎就能想到到底是出了何事,雖然細節不知,但可以肯定受了威脅。

斐蒼這麼些天看來,不是那種見錢眼開,要不然得到的所有早就一個不剩,而且也不會給巡捕們這麼多份。

徐炯坐在身邊沉思,到底要怎樣才能幫忙?

可是想來想去,往那邊金礦望了一眼,最終只有一個方法,那就是將都耿家全部拿下。

但是難度之大,徐炯幾乎沒有任何辦法。

許久,徐炯口中道:“如果,我們將都耿家扳倒,你看行不行得通?”

鄺軒眼睛掃來,有一絲驚訝,道:“你有何想法就說?”

“我心裡實在沒底,這可不比上次我腦子一熱幫了小芙。那時有你,可是面對都耿家龐大的勢力,你我也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但,要是能集結整個縣城的力量,依法行事,我想可以有抗衡的實力。”徐炯的話幾乎好似天方夜譚可笑至極。

整個縣城的力量,誰願意幫?

鄺軒想了想,最終搖了搖頭,道:“太難了。都耿家能一直在縣城保持首富地位不倒,其中的利害關係,深的很。據說與峻城的大官都有關係,否則你以為他能這般逍遙,一個兒子就能在縣城內為非作歹,而縣衙卻無法管絲毫。”

“不過,這些天來我發現這金礦並不是都耿家所有,是另外一個商人開採。我想這其中必定有什麼關聯,甚至可以作為突破口。”徐炯眼中有訝異。

不過忽的想起一些事,當即說出,但他還是不明白剛才為何,再次問道:“剛才到底是發生什麼?”

鄺軒只道:“一採礦之人要斐蒼今夜將金子運出藏好並送到都耿家。”

瞬間徐炯的眼睛就亮了,忽的靈光一閃,大聲但立即小聲道:“那我們就利用這突破口,與我所說並無差距,而且更妙。我還以為只是小部分的金玉,但現在必定不同。要想運出,必是大量,這麼大的量,一旦發現,那麼幾乎就是死罪。”

“天真。這可不比上次,這一次動的可是一頭猛虎,而不是一隻被拋棄的狼。”鄺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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