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嬋則道:“我哪裡會像樂樂那麼傻,成了所有人的眼中釘。”

徐炯掃視一眼音瞻與音塵,道:“孫寧、程晗,你們帶著人立即離開此地。我去將樂樂帶走,我們御劍而上,很快整個鎮子就會恢復安靜。”

赫連臻樂站立在半空中,發現所有的一切都造不成傷害,頓時怒聲道:“我說你們是不是傻?是不是傻?我的仙劍叫喚漣岫劍。不是什麼奚燭劍,你們不要再打我了。要不然我要生氣了。”

一道身影瞬間閃爍而來,在半空中閃爍幾次,劍影飄蕩之下,徐炯現出身影,一掌就將赫連臻樂抓住,她還想釋放出真氣將下方的人殺了,一看是徐炯,立即就要跑。

他大聲道:“不要跑了,來都來了,還跑什麼,跟我走吧。”

赫連臻樂停止了掙脫,轉眼望去,露出一絲笑意,擠出最好看的笑容,道:“我就知道你會帶著我的,小嬋都帶了,我怎麼會不帶呢?徐炯,你對我最好了。”

“是最好,那是真的好,你難道現在才發現嗎?”徐炯搖了搖頭,立即就要御劍飛去。

可是,整個小鎮忽的變得陰風陣陣,一股怪風乍起,呼呼而響,一道身影飄蕩落下,在這小鎮中最高的株木之上,此人一身衣服瀟灑飄逸,腰間配有玉佩,觀模樣好像是一個公子哥,但頭上根本連束縛都沒有,直接將長發落在背後,隨風起舞。

此人來到,一聲聲響哈哈狂笑而起,大笑道:“想要我的奚燭劍,居然連我都不知道?”

一道道的身影跟隨而來,片刻間一群人將整棵樹都包圍在其內,所有身影都是穿著黑衣,但並不蒙面,而徐炯那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這個囂張而口氣很大之人身上。

徐炯望了過去,倒是不急著離開,望了一眼那邊越飛越遠的孫寧等人,心中放心。

片刻,一人站在其下,直接飄了起來,落在了另外一棵樹木之上,大聲道:“將奚燭劍交出來。這不是你該擁有的,這可是門主才能匹配得上的,你不配,師傅交給你,那是他老人家眼瞎。師傅已經仙去,但你必須將奚燭劍交出,否則你今日會死在這些人的手中。”

這訊息到底怎麼散佈出去的,在場的這剛到之人是無法得知的,而且居然能算到他們會在這裡逗留更是了不得。在暗處有人盯著,打算做漁翁,利用這些江湖人士的力量消耗一些力量。

所有的江湖人士立即轉移方向,這下子所有人都明白了。

忽的一人大叫道:“這不是南昔門之人?奚燭劍定是在他們手中,我們找錯人了。奚燭劍當年流轉於各大門派之間,後來一場大戰過後,奚燭劍消失,南昔門當年就是這些門派之一。”

“把奚燭劍交出,要不然我們都不會善罷甘休的。”一人又是一人叫起,真是格外的熱鬧。

株林鎮乃小鎮,更是自古以來都是,隨著時間人數漸漸地變多,曾經幾乎就是一個小村。戰爭遠去,大夏國屹立百年不倒,小鎮才發展成如今這樣。鎮民們都是看著熱鬧,但不敢出來,誰都怕死。

徐炯與赫連臻樂站在那邊,她說道:“這些江湖人士真是笨的可以,隨便找到誰就喊奚燭劍。”

“不是笨,我覺得是骨子裡的貪婪,更是愚昧。修仙之人哪裡會看中這什麼奚燭劍。打造工藝的差勁,這才導致這些神兵人人眼饞,更是不懂這世事,誰說什麼就是什麼,沒有主見。”

“這世界要變化成文明世界需要時間,讓這些江湖人士好好的感受吧。隨著時間推移,有些事會改變。你也是,想要出來要跟人說,你師傅那裡說了嗎?”說著轉移話題望去,她啊的一聲半天沒說話。

徐炯道:“你師傅真是把你慣壞了,你爹更是,這要是遇上什麼高手,你說不定都變成替死鬼了。”

站在這邊,能感受到不少氣息隱藏在暗處,雖然天漸漸地黑了,燈火微弱,可是還是能感覺到,這就是五感,仙念觸及不到,但五感可以。

在兩人說話之際,那拿著奚燭劍之人一雙眼神中閃爍出厲芒,冷笑道:“欺師滅祖,暗害師傅,還有臉跟我說奚燭劍。從今往後,這把劍就是我的了。想要劍,來,我們戰一場,贏了,就是你的。”

片刻時間,整個株林鎮都是爆發出一聲聲喝響與兵器接觸的鏗鏗之聲,但更多的還是啊啊的慘叫之聲,越來越多的鎮民都躲在屋內不敢出來。而官府在這裡只有一個巡捕部門在,但他們亦是不敢出來,巡捕頭焦急的要不要派人去城裡請救兵,可出去就會被當作是目標。

徐炯就這麼觀看著此人大戰一群人,奚燭劍鋒利無比,更是會爆發出凌厲劍氣,與仙器幾乎可以媲美,但還未能達到,憑藉這利器就能殺一方人。

這個時候江湖人士就好似在空中飄蕩的雲,聚合了又散去,打不過,誰都無法拼出命去,而且與拿著奚燭劍之人一起到來之人,這些人竟不是一起,而是殺起了欲要奪劍之人。

轟轟之聲,鏗鏗之聲,一場大戰看似很慢,但很快勝負已然分出,那人口噴鮮血,可是眼前人亦是不好過。而這一刻暗處之人殺出,片刻間本來要停歇的戰鬥又起戰端,江湖人士成了被虐殺的物件。

一人站在兩人之前,大聲喝道:“將奚燭劍交出,我饒你們不死。”

拿著奚燭劍之人,怒目看去,咬牙切齒道:“你是聚昌門之人,竟敢這般無恥,偷襲暗算。”

那聚昌門之人哈哈一笑,道:“你們南昔門這般窩裡鬥,我自然要插一腳的。幸虧與我預想的一樣,做好準備,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

在半空中的徐炯看了幾眼,搖了搖頭,就要離開,但身邊的赫連臻樂卻是看得傻眼,似乎為那些死去的江湖人士覺得憐惜,被人利用還不知道,現在沒用了成了被殺的物件,而實力又差。

他只道:“走吧,這些人的命運都是自己選擇的,誰也沒有強制他們來。”

鏗鏗之聲大作,砰砰之聲大響,一人被打飛而出,他的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徐炯,立即強提內力向這邊而來,此人大聲喝道:“仙人嗎?你是仙人嗎?我死了就死了,但奚燭劍送與你了,請你保護好,將來送給有緣人。”

徐炯愕然,赫連臻樂奇聲道:“那人是叫我們嗎?”

徐炯看了一眼,手中一動,最終不想與人接觸,反正誰都無法看到他的真實模樣,也許吧。

畢竟之前在客棧吃過飯,但徐炯出手了,一剎那的時間閃爍而下,一掌拍出,頓時間勁氣爆發而出,想要靠近之人全部都是全力抵擋,但依然被推了出去,兩方之人全部噴血而出。

徐炯抓起此人,立即御劍而起,大聲道:“還看著做什麼,跟我走。”

片刻間早已遠去不見蹤影,那人在半空中昏死過去,身上的傷口染紅了衣裳。徐炯也不管,直接御劍遠去,直到一道身影在前方等待,御劍飛了過去,最終落下,將此人放在一旁。

穆曉蓉等人看到,她奇聲道:“這人誰啊,傷得這麼重。”

孫寧更是跑了過來,大聲道:“這不會是什麼持有奚燭劍之人,你把那人殺了?”說著直接抓起奚燭劍看了幾眼,可是一點也看不出什麼好,與仙劍相比似乎少了點什麼東西。

程晗見孫寧要嘗試鋒利度,幾乎仙劍要與奚燭劍對砍,趕緊攔下。

音瞻與音塵都是望來,他們互視一眼都是看出那人身份,衣服上的一個細節是騙不了人的。這標誌就是南昔門之人,而且是內門之人,定是在一定位置上之人,更可以說是重要之人。

徐炯看了眼傷口,道:“這人還真是運氣不錯,這傷我還是能救得了的。”

音瞻忽的大聲說道:“南昔門換主,你這樣救人,會引來很多麻煩。哪怕就是仙人在江湖上也要注意這些門派,否則到處樹敵,你無法在江湖上行走。”

“多謝提醒,不過這人我救定了。”最後一句,讓徐炯有些觸動,即便他自己死,也要保護奚燭劍不被人所奪,這種江湖中的豪邁也許是體現在這裡的,而不是氣勢上的。

命都不要了,豪邁無匹,劍就偏偏不給他人,而想要給他,這人既然要給,那麼就送他一條命自己保護。

江湖很大,誰知道哪天是否會遇到誰,也許現在的一步會為將來做一個堅實的奠基。

一夜過後,徐炯等人即將要出發,而那人則依舊昏迷著,他大聲道:“我們走吧,此人留下。”

“不帶著他一起走嗎?萬一被找到,此人就死定了。”赫連臻樂看著有些可憐,道。

“帶著他幹嘛,我救了他,接下來遇到什麼就屬於他自己的了。死了也就死了,反正已經算是死過一次。走吧,我們要儘快的到達良餘山,好查探清楚是否可以回去?”徐炯說道。

就在眾人要御劍飛起時刻,那人咳嗽一聲醒來,當看到眼前時,震驚的道:“我沒死?”

轉眼看到徐炯等人,當即大聲喊道:“仙人,你到底叫什麼,我好記住,這個恩,我是會報答的,更會銘記在心。”說話聲很大牽動傷口,有一絲痛楚,他眉頭微微一皺。

徐炯只是轉過來笑道:“好好的珍惜自己的命,把武功練好,然後報仇回去,劍,你自己保護吧。我的名字沒那麼重要,也許不會再見了。”

一聲落下,眾人都是御劍遠去,而他則怔了一下,這把奚燭劍竟然還在他的身邊,這些仙人竟是看都看不上。

他苦笑一聲,道:“江湖人士對這奚燭劍幾乎都看作是神兵利器,可是仙人卻看不上眼。奚燭劍,都是這奚燭劍,害死了多少人。今後,我魏秦一定要為師傅報仇雪恨,我會重振南昔門。”

又是御劍在空中,風景從當初到處都是綠色變成了一大片沒有樹葉的樹木,一座山又是一座,又是一日過去,在夜裡落在一個大城之內。而在不遠處就有一座高山名喚“超山”,往西也有兩座很有名之山,便是苟床山、蔥聾山。

超山,北坡上有很多黑色的玉石,這等玉石值不了多少錢,黑乎乎的實在賣不出去,到處幾乎都是。但在南坡卻有很多地下水脈,這才有了這座焯城,這裡幾乎沒水源流過,而地下水脈成了大城內唯一的水源。

整個大城內幾乎到處都能看到井口,越是冬天,井口下的水源越是豐富,而夏天之際卻是會枯竭。焯城還必須要留足水源補給,否則夏天時刻,所有百姓都會渴死。而賣水,亦是這裡與眾不同之地,可惜此刻不是夏天,要不然商家店鋪會專門出售水。

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但在地球上其實也有賣水的,只不過是礦泉水等等之類的,而這裡賣的是平常必須用到的水,這可是救命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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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焯城裡,客棧內,徐炯等人坐在其內好好的吃了一頓,在閒暇之餘,他與穆曉蓉站在房間視窗之處,穆曉蓉道:“很快我們就能回去了,沒想到這麼快就找到了。”

徐炯則道:“也許不會這麼順利,那裡也許是一塊死地。我們最好不要抱太大的期望,否則失望就越大。找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真的就找到,但還是必須過去看看,要真是就好了。”

穆曉蓉笑了笑,道:“我相信一定是。這焚仙大地莫名其妙的出現這等地方,不應該是別的。”

徐炯笑笑,道:“你可別忘了我們可都有真氣,還有什麼不可能,萬一是前輩留下什麼陣法呢?一切皆有可能。我可能比較悲觀了些,希望是吧。”

赫連臻樂在門口大聲叫道:“徐炯,我要出去轉轉,吃好吃的,你趕緊的,帶我出去。”

“剛吃過,還想吃什麼?”徐炯搖了搖頭,這赫連臻樂真是嘴饞,這毛病遲早得改改。

一個女人整天就喜歡吃好吃的,可不是很好,一個吃貨不是很多男人會喜歡的,而且越發的肥胖就更是糟糕。男人與女人都差不多,亦是都喜歡好看之人。

最終在赫連臻樂的強烈要求下,所有人都出去逛逛,看看這個焯城,確實與瀚城有著不一樣之地。不過豫州的一切還未全部都進來,影響並未太大,很多新奇的物品都未全部賣到這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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