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關上兩天,不用下去看,不許和他們說話,不許送飯,不許送水。”

小院裡,柳寒對哈同下令,哈同四十多歲,年歲比柳寒還大,他沒有修為,是柳寒在西域救下的,當時他患病快死了,被他的主子扔到大街上,正等死時,遇上柳寒,從此便跟著柳寒,但他一直在府內做事,或許在前主子府內受到的欺壓太多,心理有點暴虐,柳寒發現後,便讓他管理自己的私牢。

“掌櫃的,咱們,...,這幾個傢伙死硬死硬的,乾脆殺了,省麻煩。”柳銅有點不解,剛才那家夥儘管被折磨得快變形了,可依舊還是不開口,他還不得不配合柳寒演了場戲。

“你對王家瞭解多少?”柳寒不緊不慢的問道。

柳銅無言以對。

“許家呢?”

.......

“田家,咱們還多少瞭解點,柳罡還知道些,可丁家呢?”

.......

“還有,王家許家這次派了多少人上帝都?還會派多少人來?”

.......

“這些咱們都不知道,哼,他們或許不是王家許家的核心人物,但一定是中堅人物,透過他們,我們可以瞭解王家許家的一些內部情況,這在現在,還有將來,都非常有用,你千萬別認為把漕運搶到手就完了,與這些門閥世家鬥,沒幾年,甚至十年的功夫,不算完。”

柳銅這才明白,他輕輕舒口氣,正要拍兩下馬屁,忽然想起:“咱們不能讓宮裡提供嗎?”

“有兩個原因,一是,如果什麼都靠宮裡,等於將一半小命交給了宮裡,簡單的說,你能斷定宮裡提供的訊息是真的嗎?”

柳銅再次無言以對。

“其次,如果咱們憑自己的力量拿下王家許家,宮裡以後對咱們就得客氣幾分,哼,蕭雨對宮裡算恭順了吧,可宮裡還不是一轉眼便拋棄了他,咱們以後,要想不會被宮裡象扔掉一條狗一樣扔掉,就得靠自己。

我說小子,我以前不是告訴過你嗎,要自力更生!要艱苦奮鬥!這才是王道!”

柳銅嘿嘿笑起來。

今天其實一無所獲,那個自稱葉秀的女人聽見的馮崇的慘叫和屈服的聲音,其實並不完全真實,慘叫是真的,柳寒施加的刑罰,連常猛這樣堅硬的人都無法忍受,何況他了,但與常猛不同,他很乾脆的暈過去了,柳寒靈機一動,立刻模仿他的聲音叫求饒,與柳銅配合,倆人用聲音演了出戏。

天娜以為柳寒要回後院休息,畢竟他連續兩天都沒好好休息了,可柳寒卻進了靜室,這一進去便是一晚,直到第二天早晨才出來。

柳寒有點不明白,修為的進展再度陷入停滯中,跨入七品後,進展很慢,清虛宗給的丹藥很有效,可丹藥畢竟有限,他只能再度走回抽取火晶的老路,可這樣的後遺症便是陽氣太盛,**猛烈,每次都將天娜三女折騰得筋疲力盡,三女只好高掛免戰牌。

青衿沒有修為,就更加不堪,每次還沒完全盡興,青衿便已經徹底潰敗,連連求饒。

丹娘四女是個很好的補充,四女都是薛家精心調教出來的,不但歌舞甚佳,在床上更是尤物,任憑撻伐,可四女與青衿差不多,沒有修為,就算竭盡全力,也無法滿足他的需求。

“主子,主子,奴婢不行了。”

水池裡,天娜不住求饒,旁邊美姬和米婭已經癱在水池裡,連根手指都動不了,倆人只能看著水霧瀰漫的水池裡,兩條白生生的身體糾纏在一起,水波不住盪漾。

天娜的神情中已經有幾分痛苦,柳寒心疼的停下來,依舊停留在她體內,翻身躺在水池裡,讓天娜伏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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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不是又遇上麻煩了?”天娜在柳寒耳邊低聲問道,柳寒嘆口氣,沒有答話,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輕輕撫摸,不時輸入一道暗勁,助其恢復體力。

感受到那一股股內息的溫暖,天娜舒服在呻呤了一聲,在柳寒雄壯白皙的身體上親吻著,慢慢的移到柳寒的耳邊。

柳寒輕輕的在她白嫩的****上捏了把,天娜低聲的吃吃笑起來,隨後,又嘆口氣,在柳寒耳邊低聲呢喃道:“爺,要不把丹娘她們叫進來吧。”

在內房,柳寒雖然很荒唐,可也有序,天娜三女伺候的時候,除了青衿外,從沒叫過其他女人,而與丹娘菲兒四女荒唐時,也從未叫過天娜四女。

柳寒心裡的火還在冒,他輕輕嘆口氣,在天娜身上又捏了下,這下稍微重點,天娜知道他的意思,在他身上動了下。

“爺,要不然,買幾個女人,奴替你培養幾個女人,就像在西域那樣。”

在奴隸制上,西域比大晉還盛,奴隸分成各種類型,有田裡勞動的奴隸,有莊園伺候的奴隸,自然也就有滿足男人**的美女奴隸。

其實,大晉也差不多,只是名稱不一樣而已,就像丹娘菲兒她們,她們在薛家的身份便是這種。

聽到天娜的提議,柳寒心裡一動,隨即搖搖頭:“後院不能隨便進人。”

“奴會小心的。”天娜在他耳邊低聲道,豐滿的凸起壓在他胸膛,擠成半球形。

“再說吧。”柳寒眉頭微皺:“這樣的方式,治標不治本,這裡面肯定有那點不對。”

輕輕嘆口氣,他不由想起清虛宗,那個山谷裡,靈氣充沛,真是個修煉的好場所,可惜,不能長住;從清虛宗又想到宮裡那個神秘的地方,接著又想起那個疑是總教頭居住的小院,那裡洩出的絲絲靈氣。

這個人是不是總教頭呢?那裡的靈氣是從那來的呢?

還有厲巖!還有他的主子!

綠竹又在外伺候,聽著裡面傳出的陣陣呻呤,她依舊心旌盪漾,也愈發讓她不滿,難道自己的姿色還趕不上幾個胡女?!還趕不上丹娘菲兒那幾個青澀小丫頭?!!!

這主子如此好色,大清早便幹這事,....,可,幹嘛對自己視而不見!

裡面安靜下來,綠竹趕緊準備東西,等了會,裡面並沒有叫,這時丹娘悄無聲的過來,綠竹趕緊起身,在柳府,丹娘現在的身份是主子的侍妾,算得上有身份的人,綠竹還什麼都不是,理論上要比丹娘矮一等。

“主子還在裡面?”丹娘悄聲問道,綠竹點點頭,丹娘俏皮的吐吐舌頭,低低一笑:“天呀,這都多長時間了,天娜姐姐這下可受累了。”

說完調皮一笑,綠竹不好回答,只是臉上發燙,丹娘趴在門縫往裡瞧,裡面霧騰騰的,只能恍然看見點影子,她輕輕嘆口氣,轉身回來,看到綠竹還站著,便衝她招招手,讓她坐下。

丹娘四女都很喜歡在柳府的生活,原因很簡單,柳府沒那麼多規矩,後院的女人雖多,可沒什麼多明爭暗鬥,天娜青衿就像大姐姐似的照顧她們,丹娘四女年歲並不大,全都在十六七歲之間,正是天真爛漫的時光。

另外,在柳府還有點東西與薛府不同,丹娘想象不出用什麼詞彙來形容,至少主子對她們很好,很疼她們,對這個,女人的感受很清晰,不像在薛府,主人從不管她們的死活好惡。

丹娘看著綠竹,忽然不知該說什麼,想了下才低聲問:“綠竹姐姐,主子都這樣厲害?”

綠竹噗嗤笑起來,丹娘雖然現在身份高一點,可從不敢在綠竹面前拿架,後院都知道,綠竹是主子的人,只是主子不知為何,一直沒碰她,只不過,知道內情的不說,不知道的不好問。

“主子厲害不,你還不知道。”綠竹促狹的看著丹娘,丹娘臉蛋一紅,小嘴便撅起來,抱住綠竹的胳膊:“姐姐,我入府晚,年歲小,主子喜歡什麼,都不知道。”

“小丫頭,想爭寵了吧。”綠竹笑眯眯的問道,丹娘抱住她的胳膊,連連搖頭:“我哪敢,主子的家規,我可不敢違。”

“知道就好,”綠竹在她耳邊低聲說:“咱們這主子啊,性子好,後院的姐妹們相處得好,天娜姐姐她們從西域跟著主子回來,這情分誰也比不了,就算青衿姐姐也比不了;青衿姐姐喜琴,性子很合主子的意,....”

兩個小丫頭在外說著悄悄話,可倆人的話一字不落的被柳寒和天娜聽得真真的,天娜在柳寒耳邊輕輕一笑,柳寒心說這綠竹的眼還真不錯,算得上一個出色的間諜,對後院諸女的判斷沒有錯,對諸女在他心中地位的判斷也沒錯,天娜三女在他心中最重。

“爺,”耳邊又傳來天娜蘭花般的低喃:“這綠竹不能再留了,要麼收了,要麼放出去,不能再這樣了。”

柳寒沉默了下,眉頭微微皺起來,不過,天娜說得沒錯,綠竹在他身邊太久了,這樣一個美女,要不收房,有點不合情理,特別是在買下青衿,收了丹娘四女之後。

一個色狼,對送到身邊的一個美女,不動心,任誰看都知道這事不正常。

反常必妖!

“最近她還出去嗎?”

“次數少了,每月一次。”天娜聲音很低,而且換成了西域話:“還是那個小店,這大半年我也沒閒著,讓小七派人監控了那個小店,記下了經常到那個店的所有人,查清了他們的身份,這裡面有古怪。”

“哦,我怎麼不知道?”柳寒有些驚訝,將天娜的頭扳過來,狠狠的吻上去,天娜熱烈相迎,身體還扭動了兩下,將漸漸發軟的分身鼓搗起來。

“寶貝,你幹得真妙!”柳寒松口後低聲稱讚,天娜咕的笑了聲,膩聲道:“我的爺。”

美姬和米婭從邊上過來,兩女一邊一個,依偎在柳寒身邊,天娜沒有在意倆人,繼續說:“這些人全是各府的丫鬟,其中最重要的有御史大夫,禁軍主將,還有延平郡王府,還有田家,邙山大營的將領,城衛軍的首領,有一個還是虎賁衛副統領的侍妾。”

柳寒不由倒吸口涼氣,難怪內衛如此恐怖,居然滲透了整個帝都的貴人府,這些人都不是府內顯眼的人,身份最高的也不過是侍妾,不引人注意,估計應該是長期潛伏,更要命的是,目前露頭的只是來聯絡的,還有沒有其他人呢?

只有天知道!

“城外那個呢?”

“也查了!”天娜說:“老黃派人查的,不過,還是沒查出來什麼東西,他們用度鳥聯絡,爺,奴覺著有點怪,他們幹嘛將情報送到城外?宮裡在內城啊!”

“欲進先退,擾人耳目吧!”柳寒淡淡的說。

“爺,”又一個膩得出蜜的聲音響起,米婭將修長的身子擠進他和池壁之間,將他抱在懷裡,放在自己的柔軟上,另一邊的美姬則伏下頭,親吻著他的胸膛,將葡萄含在嘴裡,輕輕撥弄,一陣陣酥麻傳來,天娜的動作慢慢加大。

................

................

“叫你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綠竹和丹娘在外面聊得很愉快,忽然聽到裡面的叫聲,綠竹慌忙起身拿起毛巾,又示意丹娘該走了,以免引起天娜的不快,丹娘會意的離開了。

綠竹推門進去,四人已經出了澡池,柳寒神清氣爽,三女則略微有些疲倦,不過精神也挺好。

綠竹趕緊過去,米婭卻上前從她手上接過毛巾,仔細給柳寒擦拭身體,綠竹對柳寒的身體已經見過很多次,可即便如此,看到那兇猛的長蛇,依舊有些害羞,趕緊將另外兩張毛巾交給天娜和美姬,便轉身出去將衣物拿進來。

米婭擦拭得很仔細,天娜和美姬先將身上擦乾,然後互相幫忙擦乾頭髮,倆人都鬆鬆的將頭髮繫住,長長的頭髮就這樣垂下。

“你們頭髮該剪剪了,太長了。”柳寒隨意的說道,他很享受這腐朽的生活,前世可享受不到。

“爺,怎麼啦?”美姬有些納悶,大晉講究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無論男女,一生都不剪髮,但西域則沒有這種教條,西域男人的習慣與大漠胡族差不多,都要剪髮,女人則比較少,在西域時,柳寒是要剪髮的,天娜美姬米婭的頭髮雖長,也不過到肩頭,柳寒還試驗過給她們燙髮,當然只是簡單燙一下,那種大波浪,從來都不是他喜歡的髮型。

不過,在決定回大晉後,柳寒便停止剪髮,天娜三女自然也停了,柳寒今兒卻突然提起,讓三女有些納悶。

“我還是喜歡你們在西域時的髮型。”柳寒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米婭聞言,調皮的在他分身拍了下,柳寒愣了下,隨即大怒,一把將她抓起來:“死丫頭,謀殺親夫呀!”

米婭嬌痴的撅起嘴:“爺真壞!想著法戲弄我們,這頭髮,奴可留了好長時間。”

柳寒在她粉臉上輕輕親了下:“爺那戲弄你們,這頭髮長了,難洗,難梳,稍不留意,還容易長蝨子,把頭髮剪短點,乾淨衛生,咱們大晉有很多好東西,可也有很多糟粕,這不剪髮便是其中之一。”

說著,柳寒攬住米婭的細腰,她的頭髮已經到挺翹的上方,將她攬過來,米婭有點發慌,剛才三姐妹好容易才讓他瀉了火,這要再來一次,可受不了。

“你看,頭髮都到這了,再不剪,就到大腿了,然後便到腳下了,老天,以後洗一次發,便要兩個時辰。”

天娜笑盈盈,將浴巾裹在身上,過來從米婭手裡接過毛巾,轉到柳寒身後,開始給他擦拭頭髮起來。

“爺,奴知道了,爺,青衿妹妹也剪嗎?”

柳寒鬆開米婭,米婭過去給自己擦乾身子,美姬幫著她擦頭髮。

“青衿?”柳寒沉凝下才說:“你們先剪,剪後給她看看,看看她是否願意,要是不願意,就算了。”

米婭故作委屈的撅起嘴:“爺偏心。”

天娜從柳寒身後出來,從綠竹手上接過內衣,替柳寒穿起衣服來,邊笑著說:“爺那偏心了,爺是擔心青衿妹妹暫時不能接受,咱們先剪了,給妹妹們看看,慢慢的她們便明白了。”

柳寒將她抱住,在粉臉上親了口:“還是你明白爺的心思。”

米婭輕輕的哼了聲,美姬幫她擦乾頭髮,然後過來幫著天娜替柳寒穿衣,三女都裹著浴巾,這浴巾同樣是柳寒發明的,看上去簡單,只不過是毛巾的2.0版,可用處卻大為不同。

綠竹低眉順眼的站在邊上,聽著柳寒和三女肆意打情罵俏,柳寒瞟眼她,嘴角露出幾分邪意的笑,腰間忽然一疼,連忙收回目光,正好看到天娜的盈盈笑意,柳寒衝她撇撇嘴。

從浴室出來,柳寒也不等天娜三女,徑直出了後院,到瀟湘館,老黃正在吃早飯,柳寒也不客氣,坐下便開動,老黃衝他一瞪眼。

柳寒喝了碗粥,吃了兩個饅頭,老黃這的飯菜都是單作,比較清淡,這老家夥認為清淡方可養生。

“不在後院,非要到我這搶飯。”

“我說,你這早飯能不能變變,這麼多年了,都是這個。”

“唯淡泊方可致遠。”

“得了,吃個早飯,也要綽文,我說你累不累!哎,我問你,當年你在胡人那當奴隸時,也是這樣挑三揀四?”

老黃咬牙瞪著他,柳寒隨意的又倒了碗粥,三兩下便喝幹,接著又去倒,眼看著粥要沒了,老黃趕緊給自己倒了碗。

柳寒見狀忍不住呵呵笑起來,老黃也不理會,悶頭喝粥,柳寒放下筷子,招呼大腦袋去廚房再弄點粥,大腦袋正要轉身去,老黃抬頭叫住他,說不用了。

老黃故意慢條斯理的喝著,柳寒也不著急,慢慢的等著,好容易等他吃完,老黃又端起水杯漱起口來,漱過口後,又擦洗嘴巴,然後又吩咐泡茶。

柳寒則坐到案几後,翻開起昨天到的情報,不過,沒幾份,都是從外地來的,有春季商隊計劃,有春季資金預算,有市場調查,稍微重要點的是幷州來的塞外形勢分析,認為塞外今年可能有戰爭,規模應該不大,但對商隊的影響很大,很多商隊可能不敢再走塞外。

從江南來的一份報告引起他的注意,江南的報告稱,漕幫已經擊潰江南會,江南會被迫縮回吳縣,方震與江南會的會首在太澤上秘密會面,估計雙方在談判停戰。

“看來帝都形勢的變化,方震也有點坐不住了。”柳寒笑道,他相信要不是帝都的形勢變化,方震不會這樣快與江南會和談。

“你再看下面一份。”老黃說,柳寒拿起下面一份,是對揚州鹽政革新的報告,柳寒看著忍不住皺起眉頭。

“這句誕顧瑋在搞什麼?這不將江南鹽政革新的目的都搞亂了嗎?”

“是這樣,”老黃說道:“江南鹽政革新的目的是從門閥手中奪回失去的鹽稅,可他們這樣一改,朝廷五年內收不回鹽稅,朝廷的府庫依舊空空,更危險的是,朝廷的鹽政從此被門閥控制,這萬分危險!”

柳寒看著,先是搖頭,而後笑了笑:“這個方案要是上報朝廷,朝廷不會同意。”

“不一定。”老黃說著過來,坐在柳寒的對面:“天下門閥是一家,揚州的門閥世家一定已經與朝中勢力商量好了,他們一上疏,尚書臺多半能透過,然後再在皇帝跟前鼓搗一通不與民爭利什麼的聖人之道,左辰最擅長這個,皇帝耳根子一軟,恐怕就答應了,就算他想反對,潘鏈再到後宮找找太后,皇帝也沒轍。”

柳寒瞠目結舌的看著老黃,他完全不能相信,本來是給門閥世家挖的坑,結果埋進去的居然是皇帝,而且還很輕鬆的便完成了這個轉換。

“別這樣,幾千年了,他們最擅長玩這種把戲。”老黃面無表情的說道。

愣了半響,柳寒嘆口氣,苦笑下:“管他呢,反正不是我難受。”

“你要這樣想,那就糟了!”老黃衝他搖頭說道。

柳寒則愣住了,心說,這皇帝沒本事,與我何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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