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入劇本之前,首先當然是久違的……

角色名:司流,等級,40

稱號:時官,經驗:898600/40000000,技巧值:091,遊戲幣:6,54,000

專精:通用B,格鬥B,射擊C,器械B,偵查D,醫療D,靈術C,召喚C

行囊6/15:【訴心之鏡】【生死輪盤】【細雪之舞】【房卡1408】【隨意操控器】【生存值補充劑(大)】*5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裝備:【閃電俠的鞋子(並不是)】【阿芙洛狄忒的祝福S】【答題之魂(靈能武器)】【刃木戰甲】

技能:【時光發條】【風之氣息】【召喚:廢品栗子球】【中二修正掌】【流水巖碎劍】【靈光鏡反衝】【崩星咆哮炮】【乖離之奈雅麗】

如果要簡單概括一下的話,那就是……越活越回去了。

畢竟玩遊戲玩到中後期,裝備、技能這些都越玩越少的人,大概也就司流一個了,當然也有作者太懶的原因,可能還是主要原因。

“收音機被那孫子給搶回去了,這混蛋,下次再見的話,我一定要也偷點東西回來才行……”一邊檢視著行囊,司流一邊喃喃道,“答題之魂骰子用不了,奈雅麗估計也相當於用不了,除了等級快升了以外,簡直沒有一個好消息啊!”

到了四十多級,身上裝備只有個把件,技能欄都沒滿的人……大概也只有菜鳥才會做出這種事了。像人家職業工作室的大佬們,一般在二十多級便已經將裝備備齊,技能也挑選出最合適的組合,用光所有的十二個技能格,而且是攻擊防禦續航等各方面搭配。

至於司流這種毫無規律可循,逮啥用啥的,實在是難以評價。

在進入劇本前,司流又開啟社交欄看了看,小雪線上,而且還是遊戲中的狀態,不過他遲疑了一會兒,終究什麼訊息都沒發,而是默默地開始在螢幕上操作。

【司流,等級40】

【請選擇您要加入的遊戲模式。】

【您選擇的是單人生存模式(噩夢),請確認。】

【已確認,正在協調神經連線,劇本生成中……】

【載入開始,請稍等。】

司流感覺身體一輕,似乎是失重般的感覺,不過之後周圍並沒有變黑,電梯也沒有動,眼前變成了一個完全白色的世界。

“歡迎來到驚悚樂園。”一個沒有絲毫感情的女生念道。

【載入已完成,當前您正在進行的是團隊生存模式(噩夢)。】

【本模式提供劇情簡介,並有機率出現支線、隱藏任務及特殊世界觀。】

【劇本通關獎勵:隨機抽取一張可學習的技能卡。】

【即將播放劇本簡介,播放完成後遊戲將即刻開始。】

在這熟悉的劇本開場結束後,司流又等了好一會兒,結果發現什麼都沒有變化,眼前的依舊是白茫茫一片,沒有開場CG,也沒有劇本簡介應有的語音,什麼都沒有。

“這是……卡住了?”司流心道,他想要動彈下,身體倒是如往常的感覺不到,想說話吧,這種狀態下也沒有喉嚨,就算想把遊戲選單給調出來都做不到。

好在這種狀態也沒持續太久,大約過了幾十秒後,系統語音的開場白總算是開始了。

【你是一名普通的初中生。】

【在學校裡你的成績很一般,樣貌也不出眾,社交同樣很少,至於體育更是一塌糊塗。】

“喂,這什麼啊,我都快二十了,還初中生?”司流心道,“而且這什麼身份啊,乾脆用醬油二字來概括好不好啊!一無是處啊簡直!”他頓了幾秒,“簡直跟我一樣啊!”

【平時你就是不被關注的存在,位子在教室的最角落中,就連班上的劣等生都懶得欺負你。】

“呵呵呵,這算是好消息麼……”

【你也曾經試過寫情書給暗戀的女生,但從來沒有寄出過,甚至於面對她的時候都會緊張地說不出話來。】

“別這樣,這就是噩夢劇本麼,這到底是個怎樣的Loser啊,這設定未免也太過分了吧!我錯了,就給我個正常的劇本好不好啊……”

【這天,你醒來的時候,發覺腦袋一片空白,不記得發生了什麼,只有渾身的疼痛……】

語音到此便結束了,雖然設定頗為詭異,但好歹有個設定,大概是某位惡趣味的設計師故意弄成這樣的。但是沒有片頭CG的情況,在司流而言還是比較奇怪的,因為從頭到尾就只有一片空白,別的什麼都沒有。

過了數秒後,司流心道:“這到底算是開始了沒……莫非是某個古怪SCP專案的原因?不至於那麼倒黴吧……”

噠噠噠……

一陣腳步聲的傳來,證明了劇本的確是開始了。

聽到這聲音的同時,司流突然發現自己能感覺到身體了,也能看到東西了,他使勁眨了眨眼,乾澀的眼睛漸漸溼潤,眼前原本的一片空白也發生了變化。

那原來是一面牆,確切的說是天花板,日光燈發出白光,其實也有一點灰的痕跡。

而與感知力同時傳來的,則是渾身那如系統語音所說的“疼痛”,而且很劇烈。

【重要提示:您的身體狀況已進行了與劇本相符的調整,裝備、道具與技能不受影響,但具體效果將與新的身體狀況相符合。】

“哈?”司流一愣,這樣的提示他還是第一次遇到,不過身上仍舊很疼,也無法體會下是不是力量變弱了。

他轉頭看了看,發覺自己身上蓋著一床白色的被子,躺在一張不大的床上,房間的佈置頗為簡單,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藥味。

這似乎分明是一間病房。窗簾沒拉,陽光很柔和,窗外可以看到一些樹木的頂部,還有些許蟬鳴。

外面的腳步聲漸近,可以聽的出似乎有數人,最終在病房的門前停下了。

司流一時還不知道該怎麼做,也不知道外面的是誰,他悄悄地將生死輪盤從行囊裡拿了出來,然後閉上眼開始裝睡。

門外,有人說話的聲音開始響起。

“醫生,上村他的狀況沒太大問題了吧?”這是一個女聲,聲音很好聽。

“我扮演的人名字是叫做上村麼,話說這是日本名吧……”司流心道。

“放心,傷口我們已經處理過了,不算嚴重,只不過麻醉的效果還沒過,他還處在昏迷狀態,應該在一兩個小時內能醒過來。”一個男子的聲音回道,十分沉穩可靠的感覺。

“實在是麻煩您了,醫生。”女聲又道。

“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醫生道,“醒了之後就可以出院了,我還有別的事,失陪。”說完後,又一陣腳步聲響起,這次是漸漸地遠去。

嘎吱……

房門被推開,兩人走了進來,並來到了司流所在的床邊。

“所以說我是受傷了?然後來接我出院?話說這種事情應該是家長做吧……也就是說……這是我媽?”司流閉著眼心道。

不過很遺憾,並不是。

“老師,他還沒醒,我們等等吧?”這是另外一個女聲,聽得出幼稚地多,應該是小孩子。

“嗯,看他睡的這麼香,我們還是不要叫醒他吧。”老師回道,壓低了聲音,“洞木同學,你在這裡陪他一會兒吧,我去看看另外的受傷的同學。如果我回來之前他醒了,你們一起回學校就行。”

“好的老師。”洞木回道。

腳步與門推開的聲音相繼響起,很快這屋子裡只剩下兩個人,司流感覺床稍微晃了下,應該是有什麼東西被放在了旁邊。

他眯著眼等了數秒,確定沒有別的聲音在,只有那洞木同學輕輕地哼歌聲音,於是便慢慢轉過身,然後裝作剛醒似地慢慢睜開眼。

“啊,上村同學,你醒啦?”洞木有些驚喜地叫道,手伸出,卻沒有敢碰什麼,“你還疼麼?”

“還行,有點疼,就是頭暈……”司流摸摸腦袋,結果摸到了一圈紗布,“你是誰啊,還有,我這是在哪?”

坐在他床邊的女生很可愛,扎著頭髮,眼睛很大,身上穿的是一套頗為典型的日式校服。床邊放著一個籃子,可以感覺到一點溫度。

“你不認識我了?”洞木瞪大了眼道,“呃,難道是因為頭被碰到,所以暫時失憶了麼……”她眨眨眼,“我叫洞木光,是你的班長,這次跟老師一起來接你們出院的。”

“洞木光……”司流喃喃地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感覺有些耳熟,又不知道在哪裡聽過,“我這是怎麼了啊,為什麼會在醫院呢……我出車禍了?”

“失憶,也難怪你不記得。”洞木道,“前幾天地震了,當時你還有另外幾個同學恰好在教室,偏偏教室塌了……幸好援救很及時,你們都只是受傷,現在就是在醫院裡。”

“原來如此……”司流道。他心想:學習不好,體育不行,人緣不好,上個學還被地震砸,這未免略悲催了點……莫非這劇本就是讓我體會下存在感為零的人生的艱辛麼?但這種生活我又不是沒有過……

“那這是……”司流盯著那籃子道。

“哦,這個啊,這是我幫你做的便當!”洞木的眼睛微微眯起,那青春少女的氣息讓司流的心也幾乎一顫,她開啟籃子,拿出裡面的一個保溫飯盒,“因為擔心你幾天沒吃東西會肚餓,所以特意帶來的!”

那保溫盒的蓋子是透明的,可以看到裡面裝著米飯還有叫不上名字的菜,挺精緻的。雖然是在遊戲裡,只是劇情,但司流仍舊感覺一陣溫暖。

“謝謝你,你真好。”司流道。

“客氣什麼呀,大家都是同學,而且你受傷也沒人照顧,我身為班長,這麼做是應該的!”洞木說著,取出一張墊子鋪在窗邊,又開啟盒蓋,香味撲鼻。

“真香!”司流感嘆了句,隨手掀開被子打算做起來……

“啊!”洞木突然尖叫起來,雙手捂住眼睛轉過了頭。

“哎?”司流一愣,感覺身上涼颼颼地,低頭一看時,才發覺自己身上除了一條內褲,別的居然啥都沒有……

“我勒個去!這什麼情況,遊戲裡還能換衣服了?”司流心中驚道,“不對不對,應該是扮演角色的原因,一定是這樣,而且是小孩子,所以不穿衣服也沒事,再小點的話估計開襠褲都行呢……”

“你快把衣服穿上啊!”洞木轉過身,依舊雙手捂著臉,可以看到她耳朵都變紅了。

“哦哦!”司流找了找,另一邊的桌子上果然有衣服,白色的襯衣跟深色褲子,看上去跟洞木穿的校服是差不多的設計。

司流趁機看了看自己身上,細胳膊細腿地,挺瘦,看上去確實像個高中生的樣子,而且幾處還綁著繃帶。

“你好了沒?”兩分鍾後,洞木又問道。

“嗯嗯,穿好了。”司流回道,聽到他的話,洞木才終於轉過身,臉頰上一片緋紅。

“快把東西吃了,我帶你回學校!”洞木的聲音中顯然帶著幾分氣惱。

司流吐了吐舌頭,狼吞虎嚥般地用極快的速度將餐盒中的食物往嘴裡塞,也不知道是他很少吃別人做的飯,還是劇本設定中的角色好幾天沒吃東西,總之確實吃的很快,而且的確很香。

“你慢點,著什麼急啊……”洞木道,又從籃子裡取出一個保溫杯,給他倒了杯水。

“天,如果這不是遊戲,遇到這麼好的女孩我肯定把持不住……”司流口齒不清地嘟囔了句。

“你說什麼呢?”洞木有些奇怪地問道,顯然沒聽清楚。

“我說你做的東西真好吃!”司流道,分量不算少的食物已經被他一掃而空,又灌下去不少水,感覺身上的傷都不怎麼疼了。

“我可是從小就做飯的……那我們先回學校吧,老師說她還要去看別的受傷的同學。”洞木道。

“嗯嗯。”司流應著,卻感覺有些奇怪,雖然是在學校受傷,但來接回的為什麼不是家人?而且回去就直接回學校,卻不是回自己家?這可是需要腦袋上受傷啊,處理地的是不是略草率了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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