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點,怎麼和我們的頭說話呢,你以為你是誰啊!戴上!”一個兵蛋子強行拉著徐右兵的胳膊,竟然反扭著就要給徐右兵上背銬。

另一名兵蛋子看著徐右兵一陣冷笑,聲音無不陰陽怪氣的說道:“你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你還敢談條件?我們頭給你口好氣,你還喘起來了。今個要是不好好的修理修理你,你就不明白什麼叫秦津死牢!”

“秦津死牢,呵呵,好威風的名字!我不管這是個什麼地方,但是想對我不客氣,那你就是瞎了眼!”徐右兵說完,身子啪啪啪的輕微甩動,也沒看到他究竟是怎麼著了,身旁的四個兵蛋子就被輕鬆的放翻在地。不過看上去卻是被揍的不輕,這四個傢伙是躺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不是抱著胳膊就是捂著肚子的在那裡直哼哼。

徐右兵出手了,他毫無反抗的來到秦津,就是為了要看看這些人究竟想要做什麼。但是現在他已經知道了,這些人竟然是要陷害自己。出手,表明了一個態度,我,不是你們要想怎麼玩就能怎麼玩的。老子不配合,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不過他的出手,卻是讓一直猶豫著的肖邦立刻堅定了心思,他冷冷的就看著徐右兵,很有威懾力的說道:“這裡是秦津,有個不雅的稱號——死牢。這地方以前是關押戰犯的,到現在也是。不過戰犯現在卻是沒有了,關的都是重型犯和死刑犯,也就是那些絕對重大惡極的兇頑份子。

每年能進來這裡的人,有不少,但是從沒有一個能夠活著走出去的。一年下來這裡處決的犯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你,也不會例外!”

肖邦一臉冷酷,陰鬱的臉抬起來,有些蒼白,看起來此刻顯得有些詭異。解釋到最後,他甚至是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又好像自言自語的說道:“犯罪分子反抗!審訊室,看來真不是一個喜歡音樂的人應該待得地方,你們搞定,我要出去透透氣!”

肖邦說完轉身就走,臨走的時候幾名士兵還想把他的那架鋼琴給抬出去,不過卻是被他斷然阻止了,語氣很是決斷的說道:被汙了的東西,他不會再用。

幾名戰士只好扶起倒在地上的幾名戰友,也跟著走了出去,隨後大門砰地一聲就被關上了。而與此同時,牆上面的那處先前被矇住了的小窗戶也終於是被開啟了,一縷陽光透進來,讓徐右兵覺得格外的詫異。

而就在這時,視窗處漏出來一個人頭,一個長著三角眼的傢伙無比譏諷的看著此刻獨自站立在屋內的徐右兵,聲音尖銳的哈哈大笑:“狼牙的人!以前我很佩服你們,甚至想著,哪怕有一天我憑自己的努力,也能進到狼牙去抖一抖,過過特戰兵的癮。可是你們狗眼看人低,非說我一身偷兒的好本領是丟人的下三濫!

對,就是你!好,很好,既然這樣,今個我就好好收拾收拾你這個所謂的正人君子!我也讓你們認識認識,什麼是真正的下三濫!不過你也別怨我,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不,你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你得罪的不是我,而是比我牛逼的多得多的大人物,甚至他的名字,我都不敢說!其實你也懂得,要不你也不會進來!......”

徐右兵仰頭看去,三角眼一身軍服,人不光長的猴臉猴鰓的,還一臉齷蹉相。這人他立刻就認出來了,正是前幾年在一次大比武時靠著耍奸耍滑硬要進狼牙特戰隊的一名參選選手。

“你是侯開森?”

“嘿,你小子記性真好,還真能記住爺爺我的名字。不過爺爺是猴開心,並不是侯開森。你咬字要清晰,死也死個明白,死了記得去找猴開心,而不是去找侯開森!”

徐右兵怒了,一個連自己真名字都不敢承認的孬貨,竟然開口就要讓自己死!老子死不死的也是你能決定的了的事情嗎?一個猴子而已,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徐右兵猛然後退,雙腳崩地,身子微弓,電光火石之間,嗖的一聲就躥了起來,他就像個利落的餓虎一般的,是一把揪住了還趴在視窗的猴開心脖領。

視窗離地面足足能有三米半的高度,徐右兵揪著這傢伙的衣領,毫不猶豫的就往下拽。自己本身的重量,再加上自由落體的下墜力。身體輕若猴子一般,只有堪堪不到九十斤的猴開心是一把就被徐右兵抓了個正著,只聽砰的一聲響,腦袋隨即撞在了鐵欄杆上,臉都變了形。

“唔...你...你...你快鬆開,松...,給我射...射他...”

猴開心被徐右兵一隻手抓著,緊緊地勒在視窗螺紋鋼焊接的鐵欄杆上。方才這一撞之下,差一點沒把這傢伙的腦袋給撞開了瓢。此刻是一大半臉都被擠在螺紋鋼上,擠得口中鼻子裡鮮血直流。這小子愣是咬著牙不叫一聲疼,還有時間下命令讓視窗後面的人對徐右兵馬上進行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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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殺我,哪有那麼容易,拿命來!”徐右兵是真火了,本來他還存著僥倖的心理,試圖說服一下肖邦,把這小子拉到自己的陣營之中。你不是會音樂嗎,徐右兵對音樂也很喜歡。要不就不會有先前韓小藝問他的布魯斯藍調是個什麼東西,而他竟然告訴韓小藝那是人家爸爸哄孩子睡覺的催眠曲了。

而作為一名特戰隊員中的精英,想成為一名狼王,徐右兵所學習的,所懂得的,又何止一個布魯斯藍調這麼簡單呢!

嗖嗖嗖......

頭頂一排排的麻醉針彈迎頭打來,這麼短的距離,想要躲避開來,實在是難。更何況這個屋子內空蕩蕩的,除了一架大鋼琴和幾個鐵質的審訊椅子、桌子以外,再也沒有了任何可以掩體的東西。

徐右兵一把伸開了卡著猴開心的手,身子在空中連續幾個後空翻,堪堪避開了麻醉針的射擊範圍,快速的躲進了大鋼琴的下面。

砰砰砰,幾隻麻醉針連續的打在了精緻的鋼琴琴體上,不鏽鋼針頭立刻彎曲,高密度的鋼琴板材可不是普通木板做成的,再加上特殊的漆料,不鏽鋼針頭怎麼能扎的透。

猴開心在上面看的乾著急,媽蛋的,老子一時不留神,竟讓猴子抓了臉,這口窩囊氣,說啥他也咽不下:“給我打,繼續射擊,不行就給我換實彈,只要不打死,往哪打都可以!避開心臟頭部就行,麻痺的,我就不信搞不定一頭困在籠子裡面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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