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三名特戰隊員是真心想把這些傢伙們一巴掌給拍暈了。連我們都敢綁,你真是牛13至極!但是無可奈何,看著雷豹那非常嚴肅的表情,三個傢伙也只能眉頭直皺。這究竟是怎麼了,怎麼事情就到了這一步,肖國雄的命令,不能反抗啊!

就算傻子都知道肖國雄是誰,更何況連雷豹和徐右兵一起給綁了,一前一後被兩輛密封嚴實,拉著窗簾的救護車子押著,後面跟著三輛軍車,直向麻石灘軍區療養院而去,弄得這幫小子就算是腦袋被門擠了,也知道是出事了。

但是究竟是為什麼,因為什麼肖國雄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呢,幾個人默默不語,是百思不得其解!

車子跑得飛快,足足跑了能有三個多小時,才終於在一處位於大山腳下的療養院門口停下。

三名隊員的心越來越沉,三個小時。這足以離開京城,以這樣的速度,最起碼每小時120公里,加起來就是三四百裡路。這樣看來,哪裡是什麼麻石灘療養院。三個鐘頭,遠離京城,那就意味著肖國雄是在懼怕其他勢力的介入。他們畢竟是狼牙特戰隊員,並且連帶著狼王徐右兵一起被看押轉移,這就說明,完全壞事了。

果不其然,這裡戒備森嚴,看是一處療養院,卻並不是什麼就在京城的那處麻石灘高幹療養院。而是上面不掛任何號牌,門口卻有兩名持槍荷彈的軍人把守,一看就是軍事重地的某處軍事管理區。

司機停車,進行認真的交接,嚴明對照各種證件之後,這才開啟了看起來就厚重無比的鐵製大門。車子再次發動起來,快速的向裡駛去。走到這裡,大家才在剛才車子停止,一陣風吹起窗簾的那一刻看明白了,大門內是一堵深深的高牆,牆上粉刷一片雪白,上面耀眼的紅字奪人眼球的寫著:

抗拒從嚴 坦白從寬 改過自新 重新做人

深深的高牆,中間又是一座厚厚的大鐵門。此時的電動大鐵門正徐徐的向兩邊慢慢的開啟,敞開的大門內一片昏暗,就如同突然張開了血盆大口的一個洪荒巨獸一般的,早就靜靜地等在這裡,期待著他們的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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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車停下,兩輛救護車卻是毫不停留的魚貫駛入了大門。剛剛進入,大門便自行吱呀吱呀的關閉嚴實。一直前行,裡面是深深的院牆,牆頭還掛著高壓鐵絲網,一排排荷槍實彈的軍警如臨大敵般的警戒著。車子終於停穩,下車後幾人立刻再次被毫不分說的重重繫結。

竟然是重達百十來斤的大腳鐐,用合金鐵鏈與腳鐐連在一起的重刑合金手銬。

“老子犯了什麼王法了,你們這是要幹什麼?為什麼連一個重傷的傷員都不放過。他已經暈了,都暈了幾個小時了,你們還要給他帶手銬腳鐐,那可是徐右兵,華夏兵王!我警告你們,你們絕對會為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嗖——嗖——嗖嗖嗖——

雷豹剛剛說完,頓時就射過來幾支足足能夠麻翻一頭水牛的麻醉針,可憐滿身技能的特戰隊員們,連帶徐右兵一塊,就這樣被人給麻翻押了起來。

“瑪德!讓你狂!特戰隊員又怎麼樣,犯了王法照樣被修理!帶走!”那名原先的糾察頭子不知何時已經換下來了自己一身的糾察裝,而是轉眼之刻竟然穿上了一身陸軍中校常服。

他話聲剛落,旁邊就呼拉拉的衝過來十幾名利落的戰士,毫不猶豫的兩人架起來一人就把這些人往一個小屋內拖。

這是一處密封嚴實的小屋,屋子不大,能有四五十平方。裡面的牆體已經有些脫落了,牆灰皮層因為受潮掉在地上,聚成了灰白的一堆。窗戶小小的,被粗的足足能有大拇指粗細的螺紋鋼焊接的死死地。

裡面完全就是一個審訊室,審訊桌椅一看就是特製的,都是被直接固定在地上的那種不能移動的鐵傢伙。

一名穿著白大褂的傢伙走了進來,在徐右兵的身邊看了又看,翻了翻眼皮,看了看眼瞼瞳孔,又擼起來徐右兵的衣袖,測了個血壓,然後對中校很禮貌的點了點頭,自然地退了出去。

中校臉上頓時溢位一抹兇狠的冷笑,他抬頭看了看窗外,認真的打了一個手勢,突然剛才還能透過一絲光亮的小窗戶在外面一下就被遮擋得嚴嚴實實,屋內頓時漆黑一片。就彷彿沒有月亮的黑夜,伸手不見五指。

啪的一聲清響,屋內的燈被開啟。刺眼的燈光頓時照亮了整個小屋,燈泡直對著審訊椅的上端,一看就是特殊製作的,亮度足足能有一千瓦。

“澆醒他們!”

譁啦啦,大瓢大瓢的涼水兜頭澆下,而就像大片大片的陰雲湧向了頭頂。屋內的氣氛在一剎那間變得陰暗詭異起來,雖然頭頂上的燈亮得刺眼,但是隊員們的心卻是跌進了谷底,他們被算計了。

“狼牙特戰隊!”啪啪啪!好,不錯,今個見識了!“我叫肖邦,今個我們認識一下!”

這名中校拍著巴掌很是瀟灑的走到已經清醒的四人面前,挨個看了看,點了點頭,在經過徐右兵的身前之時,還特意伸手點了點徐右兵的肩頭:“你好,你就是狼王?哼,好大的名頭,狼王!不過我真是不明白,狼王也會裝暈?那麼說你是在逃避囉,呵呵狼王閣下,那麼說你在逃避什麼呢?”

徐右兵昂頭看了一眼肖邦,嘴裡不鹹不淡的咂吧了幾下,很是無趣的回答道:“這是下雨了!啊,肖邦啊,搞音樂的?算了,我也不問你好不好了,和你打招呼沒必要。道不同不相為謀,我是個軍人,你貌是個穿著軍裝搞音樂的!我就算認識了,那也是無趣!”

不想這名中校完全沒有介意徐右兵的態度,而是從上衣兜內摸出來一盒煙,抽出來一根遞到了徐右兵的面前,語氣依然淡淡的說道:“也是,你身上還帶著傷呢,又被抓了進來。我看也好不到哪去?抽菸不?”

“不會!”

“不會?好,非常好,那就是說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那我們就開始吧!”肖邦說完,很是高傲的把煙叼在了自己的嘴上,頓時旁邊就走過來一名士兵,掏出一個精緻的打火機,啪的一聲給肖邦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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