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音剛落,南山就開始了劇烈的晃動,百鳥齊飛小動物什麼的紛紛逃竄,動物生來敏感,天生就有逢吉避兇的本能,像什麼地震海嘯之類的,最先察覺的就是動物們。

隨著地動山搖,北斗大陣的所在地,裂開了一個大縫,我們周邊的無形屏障也悄然破碎,天上的北斗七星,劇烈的閃爍幾下後,又黯淡了下去,北斗大陣卒!

能有十多分鍾,地動山搖才停了下來,看到從地縫中冒出的怨氣,我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怨氣跟黑煙似的,別說和人家鬥了,我看著都直突突。

我都感覺我上輩子是不是殺大牛了,咋就能真麼倒黴呢?降服個外賊,結果惹出這麼個大恐怖,好不容易找到高個的了,人家還沒來,暗虎刀就給我整出這一遭,這破刀我真想扔了,哪有這麼坑主的。

抱怨歸抱怨,我也不能真扔了,或許坑著坑著就習慣了把,事已至此,只能和張杭他們商量一下該怎麼扛了,看這怨氣的程度,那些軍魂來者不善啊!

張航他們現在看我的眼神,都充滿了無奈,小胖更是哀嚎狀的說道:昊哥,你這把刀也太牛逼了把!那是能壓制萬魂的陰氣啊!說吃就給吃了,連聲招呼都不打的麼?真他娘的要人命啊!

我自知理虧,尬笑一下沒敢搭茬,轉眼看向付想笑,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她了,希望付想笑卜算之法能給我們點意外。

不過理想很豐滿,現實卻很骨感,付想笑發現我正一臉希冀盯著她看,也是很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昊哥,你看我也沒用,這已經超脫我實力太多了,我根本無法起卦,況且這幫軍魂壓制龍脈時間長了,身上難免沾染了些龍氣,如果強行起卦的話,恐怕第一個死的就是我。

聞言我有些失落的低下了頭,難道真要在這等死麼?這TM到底咋整啊!越想越鬧心,心裡不由得又升起一股邪火。

感受到那股邪火,我心裡頓時大驚,這怨氣是得有多重,居然又開始影響我們,而且要比之前的強上數倍,真TM沒完了是不是!

這時張杭他們也受了影響,轉過頭眼色不善的看著我,小胖把手摸進了兜裡,張杭雙手持槍,一副隨時要進攻的模樣,就連付想笑的神色也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看到這個情況,嚇得我臉色一變,一個張杭就夠我受的了,三人一起上的話,我恐怕扛不住十個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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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忙衝他們說道:夥子們冷靜點,你們都被怨氣影響了,快跟著我一起念,說著我念起了心經、

張杭他們聽到我的話後,眼睛恢復了些清明,跟著我念起了心經,可是這次的效果,卻沒有之前那麼好了,周圍的怨氣實在太重了,雖然心經驅散了一大部分,可是這些怨氣剩餘的量,也要和之前的差不多。

我看心經的極限也就是這樣了,一咬牙決定把紫檀菩提啟用,藉助上面的佛力,來把剩餘的怨氣驅散,雖然可能會驚動軍魂,但是總比自相殘殺強。

沒想到的是,我剛想注入靈力,周圍的怨氣就全部的消失了,一絲一毫都不剩了,我頓時松了口氣,危急總算解除了。

我起身揉了揉腦袋,發生這麼多事,實在是讓我有些頭痛,我開玩笑似的說道:你們沒事吧?好傢伙剛才差點沒圍毆我。

可是這三人誰都沒有搭理我,反而一臉便秘色的望著北方,我順著他們看的方向看去,結果差點沒把我嚇尿褲子了,我驚恐的喊道:軍魂出來了?!

只見我們不遠處,站著密密麻麻的一幫人,身上虛實交替,身上穿著清朝的鎧甲,為首的人更是騎在一個骷髏馬上,乍一看好像是拍戲的,不過他們冒著綠光的眼睛說明了許多。

剛才的怨氣並不是消失了,而是全都回到了他們的來源,這幫軍魂身上的怨氣沖天,他們所在的範圍內都被怨氣化成的黑煙包裹住,更詭異的是,這些怨氣居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消散,愣是把南山分成半黑半白。

我們這幫人是真的傻眼了,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太奶提起南山軍魂,會那麼忌憚了,這些傢伙都快把怨氣凝成實質了,簡直無懈可擊嘛!

這幫軍魂剛剛出世,似乎並沒有注意到我們,只是在那傻愣愣的站在,沒有絲毫的動靜,好像一幫木偶一樣。

我們現在連大氣都不敢喘,蹲在地上生怕他們注意到我們,我們幾個人面面相覷,最後得出一個結論,消停眯著,誰亂動就打死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我感覺腿麻的都沒知覺了,可是依舊不敢亂動,萬一要是碰到啥,驚動了他們,哭都沒地哭去。

最終還是小胖先受不了了,畢竟這裡數他的體積最大,在我們怒視的眼神下,他小心翼翼的坐在地上,整個過程中,居然沒有發出半點動靜。

臥槽,這死胖子夠靈活的了,我們看他坐下了,還一臉舒服的表情,我們現在都想掐死他,得勁就得了唄,你呻吟什麼玩應呢?我和張杭對視一眼,認定了一個想法,一會危急接觸,高低揍他。

這時軍魂動了,他們的頭部,齊刷刷的抬起,45°仰望天空,看著即將把陰氣吸收乾淨的暗虎,發出了驚天一吼,只見從這些軍魂口中,發出驚天怨氣,成音波狀向暗虎擊去,好像在和暗虎宣戰似的。

可暗虎本就不是凡物,這些陰怨之氣,根本傷害不到它,反而被暗虎盡數吸收,成為了它的養料。

不過我們這些人就慘了,我們肉體凡胎的哪能受得起這個啊!就算是餘波,那也是感覺平地炸雷一樣,震得我們頭暈目眩,耳膜好懸沒震裂了。

過了好半天,我才緩過來,可是眼前依舊有些模糊,不禁晃了晃腦袋,耳朵好像有些溼漉漉的,輕輕一模,入眼一片殷紅,TMD耳朵都震出血了?我不能聾了把?

看著眼前三個人和我一樣的情況,我小聲問道:你們沒事吧?能不能聽得見?張杭他們嘴巴動了半天,可我愣是沒聽見他們說什麼,只是嘴巴一直在動,我慌忙的喊了一嗓子:喂!能不能聽見!

這三人好像聽到了我的話,也齊刷刷的喊一句,我們能聽見,你呢?他們這一喊,雖然有些模糊,但還是聽見了,不禁松了口氣,向他們點了點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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