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氣凝神,眼中只剩下母體的脖頸,腦海裡回想起《千人斬》的刀法,其實說是一種刀法,還不如說是一門用刀的技巧,這是劊家祖先,為了紀念自己完成千人斬時所建立的。

雖然不是秘術,也不是什麼武功秘籍,但是對於我而言,用處卻是非常的大,如果說直接給我那些複雜的東西,我能不能看懂都是個問題,更別提學會了。

與其說我的底子差,還不如說我根本就沒有底子,而千人斬就是,為我打好了用刀的基礎。

原本我揮刀能用上百分之八十的力量就不錯了,但是透過千人斬的技巧,我完全可以發揮出百分之百的力量,甚至經過蓄力後,能夠發揮出百分之一百二。

看千萬別小瞧這百分之二十,當兩個人實力相同的時候,就算多出百分之一的力量,那就代表了絕對的上風。

五米,三米,一米,眼看母體的爪子,距離我還不到十釐米的時候,身上突然出現了道金黃色的光罩,好像雞蛋殼把我罩住,但是兩秒鐘不到,光罩就玻璃一樣粉碎掉,背上傳來一絲灼熱感。

雖然光罩很快就碎了,但是母體也因此停頓了三秒,我眼中精光一閃,就是現在!我的精氣神瞬間達到頂峰,將這一刀全力的揮出。

只見黑光一閃,母體的頭顱飛天而起,但是身體卻沒有停下來,那雙爪子依舊朝著我抓過來,現在我正是舊力用盡,新力未生的時候,根本無力躲開。

不過我並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張杭握住槍把,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橫掃,把邪童甩飛的同時,一道磅礴的正氣揮出,直接把母體打飛出去。

那幾個邪童因為靈智大增,所以看母體被打飛,也不敢在獨自面對我們,尖嘯一聲朝著母體追過去。

而那個頭顱,竟然也朝著身體飛去,但是好不容把它砍下來,怎麼可能讓它如願以償的回去,我高舉暗虎刀,像投標槍一樣,把暗虎刀投擲出去,大喝一聲中!

暗虎刀直挺挺的插在頭顱的眉心上,當然我能感覺到,能夠命中頭顱並不是我的功勞,因為到剛扔出去的時候,就讓我扔跑偏了,是暗虎刀自己飛過去的。

暗虎刀抽插中頭顱後,頭顱發出了一聲慘叫,隨後就像融化了一樣,化成一股黑水,當然暗虎刀毫不客氣就把黑水吸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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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虎刀從半空飛回我的手中,傳遞出來很滿足的情緒,緊接著又傳遞出,還想要更多的情緒,安撫了一下暗虎刀後,我心裡有點犯琢磨了,這母體怎麼感覺有點弱呢?

不過回想一下,發覺並不是母體弱,而是一切都太順了,無論從揮刀時機,還是發揮的力量,都堪稱是完美,彷彿計算好了一樣。

也不知道為什麼,剛才我揮刀和投刀的時候,暗虎刀彷彿輕了很多,完全沒有之前的沉重感,我的力氣好像變大了。

還有剛才的光罩,這些都是什麼情況,我也知道如果沒有光罩幫我抵擋這幾秒,我根本抓不住那好的時機,還有力氣的變化,剛才那一刀至少有百分之一百五的力量,甚至百分之二百。

這一切的變故,絕對不是張杭造成的,因為他當時正在對付邪童,根本沒空插手我的進攻,那就只剩兩個人選了,我把目光看向了小胖和付想笑這一對身上。

發現小胖不知什麼時候,帶上了一個藍芽耳機,好像驕傲的說些什麼,手裡拿著好幾張黃符,不斷的揮舞著。

而不遠處的付想笑,則是一手擺弄著銅錢,一手不停的掐算著,耳朵上帶著同款的藍芽耳機。

我去!絕逼沒跑了,剛才那些東西,就是這兩貨弄出來的,真是在陰間戰場呆傻了,遇事就靠吼,看看人家高科技用的多飄逸。

我看著小胖,樂呵呵的問道:胖子,剛才是什麼情況啊!給我解釋解釋被?

小胖看我問他,大肉臉一抬,頗為裝逼的回答道:既然你誠心誠意的問了,那麼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

剛才我在你身上一共加持了四道符咒,大力符、金剛護體符、神目符、醒腦符,這些都是我媳婦算準時機,然後讓我給你加上去。

不怕告訴你,我和我媳婦,可以說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那配合......快別吹牛逼了!母體還沒死呢!付想笑的吼叫聲,一清二楚的傳在我的耳朵裡。

我緊忙回過頭去,心裡為小胖默哀三秒鐘,就這吼叫聲,離能麼遠我都能聽清楚,更何況帶著藍芽耳機的小胖呢。

這時母體在邪童的護衛下,逐漸凝聚出腦袋,沒過多一會就凝聚成型了,不過它整體虛幻了很多,變成了沒吃波根之前的狀態,氣息也下降了不少,堪堪維持在四竅後期,看來這下傷到了它的根本。

母體凝聚結束後,非常忌憚的看了暗虎刀一眼,估計它也知道,暗虎刀對它的傷害很大,而且它全盛時期都奈何不了我們,更何況現在受著傷。

付想笑再次吼道:不要猶豫,它現在拿你們沒轍,趁它病要它命,現在就去幹掉它!

我們幾個聞言,沒有絲毫的猶豫,就衝母體殺了過去。

而母體顯然也聽到了付想笑的話,知道了一直都是她在指揮,眼睛一轉發出了陰測測的笑容。

它立刻驅使那幾個小鬼,悍不畏死的向我們衝過來,而它自己則是朝著付想笑飛過去,而一切的發生,僅僅只在彈指一瞬間。

我們被邪童纏住,一時間無法脫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母體殺向付想笑,這下我有些急了,付想笑單獨面對這樣的存在,絕對的十死無生啊!

可誰成想,小胖一點沒有焦急的意思,反而露出了更加陰險的笑容,就在母體距離付想笑還有十幾米的時候,他手結劍指,大喝一聲:急急如律令!媳婦幹它!

只見他之前撒的符咒,一個個好像吃了某哥一樣,直直的挺立起來,把母體團團圍住,就像當初在警局圍繞我的符陣一樣。

而付婷婷掏出小胖的奔雷符,快步的跑到符陣的縫隙處,毫不猶豫的扔了進去,又是一陣噼裡啪啦的響聲,符陣中雷電的聲音和母體的慘叫聲融為一體,形成一陣另類的交響曲。

邪童看到母體有危險,不顧我們的攻擊,直接朝著母體飛去,而小胖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他從兜裡掏出一張紅網,把邪童罩籠住,並且拿出一沓符咒撒了上去,形成一道符網。

符網越收越緊,逐漸的把三個邪童擠壓成枕頭大小,邪童身上不斷的冒著邪氣,慘叫聲此起彼伏,但是符網上的符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黑,沒一會就黑了四分之一。

這一系列的變化,讓我有些瓦塔了,本來是付想笑命懸一線的局面,這怎麼在一分鐘之內迅速翻轉,反而把母子肉菩薩弄的命懸一線。

小胖看我在那發呆,焦急地喊道:昊哥,你發什麼愣啊!快拿你的刀插他啊!邪童一滅,母體也就廢了。

聞言我驚醒過來,不過這時符文上的符咒已經基本全黑了,紅網也被破開了好幾個洞,小胖這下急壞了,捂著臉大呼功虧一簣。

這時張杭動了,他蹦起來把長槍狠狠的往地上一砸,虎口直接被強大的反震力震裂了,但是一股正氣卻極快的迸發出來,壓在那仨個邪童身上,讓他們暫時動彈不了。

我再次把暗虎刀丟了出去,暗虎刀把仨邪童串成一串,直挺挺的插在地上,這回那三個邪童徹底變成了糖葫蘆,連慘叫聲都沒有,就被暗虎吸收個乾淨。

邪童一死,母體再次發出了高昂的慘叫聲,而付想笑此時,也跑到了我們的身邊,胖子的符陣直接被母體撕個粉碎。

母體身上閃爍著白光,從腳開始慢慢的開始消散,母體眼中的恨意驚天,它非常不甘的說道:我不,甘心,全都,死!緊接著身上出現一股能量波動。

我們本以為這是迴光返照,沒有絲毫的在意,畢竟它的身體都消散三分之一了,還能掀起什麼大風浪?胖子更是舒服的躺在地上,直呼累死了。

可是誰成想,那股能量不但沒消散,反而吸收著陰氣,變得越來越大了,它身上的消散也停止了,整體鼓得好像一個皮球。

這下我們都不敢大意了,傻子都知道它要自爆,我們立馬拿出了最大的防禦架勢,我用為數不多陽氣,給眾人上了一道御字訣。

小胖不斷的從兜裡掏出符咒,往周圍撒去,付想笑從兜裡掏出羅盤,浮在我們的頭頂,張杭把長槍插在面前的土地上,不斷的唸誦著正氣歌,正氣逐漸的形成一個接近實質的牆壁。

這一切弄完之後,母體似乎也達到了極限,身體開始漲裂,我們非常緊張的看著它,現在我們已經盡人事了,剩下的只有聽天命了。

突然暗虎刀飛到了母體的頭頂,而母體好像漏氣了一樣,身體裡的陰氣混著自身的邪氣,被暗虎刀吸收進去。

母體此時還有意識,它拼命的掙脫暗虎刀,可惜一切都於是無補,它根本無力反抗,最後只能高喊一聲:不!然後就被暗虎刀吸得一乾二淨。

今天發生的變故實在太多了,所有人都變的有些麻木了,小胖蹲在地上,小心奕奕的撿起符咒,一臉萬幸的樣子。

我現在真是身心疲憊,我一屁股坐愛地上,無力的說道:終於結束了!

這時一陣地動山搖,整個南山都顫抖了起來,陰氣在半空中形成烏雲,並且不斷的翻滾著,鬼哭狼嚎之聲頻頻出現,我們幾個對視一眼,看到了深深的恐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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