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的右手托起下巴,臉上露出了一個得意微笑。

劍宮南的嘴唇在顫抖,一張臉已經完全變的通紅了。這枚玉佩乃是劍宮南十八歲生日的時候風靈兒親手為他雕刻的。上面的每一刀每一劃都寫滿了風靈兒的心意。

“你狠!”說完這句話,劍宮南立刻如同洩氣的皮球,碎碎念的做到了臺階上。

……

咚咚咚……

“巧兒,開下門啊。我是你李衛大哥。”秦風清了清嗓子,自以為很溫柔的說道。

“滾!”

秦風:“我……”

……

劍宮南蹲在一旁,一雙眼睛笑的都快睜不開了。不過劍宮南還不傻,知道捂著嘴巴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活該……”這下子,倒是讓一旁看熱鬧的劍宮南小小的樂呵了一把。

秦風:“……”

咚咚咚……

“巧兒,剛才我可沒說話啊,你怎麼能衝我發脾氣呢?”秦風說道。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滾!你們都是壞蛋!”

秦風撇著嘴走到了劍宮南的身邊一屁股做到了身旁的臺階上。

“笑個屁啊笑,有本事你去啊。”秦風說道。

“我才不那麼傻趁著她氣頭上找她去。有什麼事兒等她待會氣消了再去不就得了?真是個二球。”劍宮南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勉強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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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

說道這裡,秦風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我的天,我剛才出來竟然把要是給忘記了。”直到好一會兒秦風才突然想起來他這次出來是讓人給甄家兩兄弟燒水的。

“二蛋、老五你倆過來。”秦風衝著掃地的二蛋和修補地磚的老五招了招手,示意他們二人過來。

“公子,您吩咐。”

二人站在秦風的面前,一臉嚴肅。

“你倆去燒兩鍋開水,鬧心和鬧騰待會出來需要洗個澡。”秦風說道。

兩人一聲“明白”以後,朝著後院便是一路小跑趕了過去。

不管是誰用都得麻利點把活兒幹完啊。萬一這位公子小暴脾氣一上來把自己給趕走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與此同時,洛陽城外。

“團長,咱們來晚了。黑甲鐵騎衛已經翻過了鄂爾多斯山了,若是在追下去咱們怕是已經來不及了。”

千仞雪看著遠方的鄂爾多斯山上那些黑色的鐵騎,心中便滿是不甘。

多好的一個狙擊機會啊,就這麼白白的浪費了。

本來這一次費勁千辛萬苦只將甄鬧豪三十多個兄弟救出來就已經夠丟人的了,沒想到那位前輩交代下的事情竟然也沒有做好,這簡直是赤果果的扇自己的臉啊。

“你們回去吧,只要見到這霧隱宗的黑甲鐵騎衛就給我狠狠的打!不過千萬記住,打的過就打,打不過就跑。奶奶的,我就不信這些霧隱宗的雜碎死不乾淨!”

許久之後,依依惜別生死與共的兄弟之後,千仞雪帶領著眾人和三個壞消息回到了洛陽城內。

一夜無眠。

“公子,雖然說我是個粗人,但我沒啥事也知道洗澡啊。怎地昨晚身上那般的腥臭啊,洗了整整一晚啊,你看我這身上現在還是臭臭滴。這可咋辦啊,我還沒討著媳婦兒呢。”

甄鬧騰從昨晚恢復行動之後,就和甄鬧心在後院內不停的洗涮著。可不知道是為什麼,兩人的身上的黑色雜質就是洗不完。總是洗掉上半身的,下半身就又滿是雜質。

捎帶著還要不停的上廁所蹲大號。

這日子那叫一個折磨啊。

而且原本足夠他們燒上半月的柴火竟然被這兩個敗家的玩意兒給生生用光了。

“我說鬧騰大哥,你就別纏著我了行不?你可真夠鬧騰的啊”

“洗筋伐髓改善體質肯定得排除體內雜質啊,你現在的身體還在不停的改造著,當然會一直散發那種味道。你就不能學著鬧心大哥泡在水裡散散味兒嗎?”

秦風說道。

“我才不要呢,你沒看他把咱們後花園的池塘都給染成黑色的了嗎?我怎麼能像他一樣?”甄鬧騰話音剛落,秦風差一點就癲狂了。

“我的天,你是說咱們後院的池塘都被他染黑了?”秦風震驚的問道。

“是啊,所以我這才來問您到底有沒有什麼好一點的辦法啊。”甄鬧騰滿臉羞愧的問道。

拍了拍腦袋,秦風簡直要被這兩個活寶給氣死了。

還真不愧是甄鬧心啊,把自家的池塘給染成墨黑色還真是夠鬧心的。

無奈之下,秦風也能任由甄家兩兄弟在後院胡鬧了。大不了等他們兩個度過了這個階段在讓他們兄弟二人好好收拾一番。

徑直的走到了肖鵬的房間,清出下人後秦風便走到了肖鵬的身邊。

他那原本渾濁的雙眼已經稍稍恢復了一絲清明,那白皙的臉上也在秦風的不懈努力下恢復了些許血色。

若不是那枚三品丹藥,眼前的肖鵬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你來了。”

“我來了。”

“我知道你會救我。”

“我也知道你會讓我救你。”

“但是我還是會死在你的手上。”

“當然,在他們知道這一切真相的時候。”

“我不希望那一天來的太早。”

“除非我真的是一個廢物!”

兩人的對話若是停在別人的耳朵裡,一定會一位這一老一少腦子有坑。這哪裡是在對話,這簡直是在說天書啊。

救人是為了將這人親手殺死,這話若是讓外人聽到肯定會說:“這人沒病吧?”

不過秦風和肖鵬的秘密卻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因為這件事關係到了一件非常非常大的事情。

秦風走到了肖鵬的身邊,拿起了一旁的毛巾給他擦拭起了臉頰。手裡的一枚丹藥塞到他的嘴裡以後,便為他揉捏起了身體的各處肌肉。

就這樣,一直持續到了晌午。

鄂爾多斯山腳下。

一位臉上滿是疲憊之色的少年端坐在一匹高頭大馬的身旁恢復著體力。

一身潔白的長袍此刻已經沒有幾處乾淨的地方了,那撕裂的胸襟和浸血的褲管讓這位少年看起來要多狼狽就有多麼狼狽。

“這一次還是多虧東方叔叔了,若不是您的話小侄這一次想必就得埋骨這洛陽城了。”少年見黑甲鐵騎衛的團長走來,率先站起身向這位老團長問了聲好。

“少主客氣了,不知少主不在金鳳城待著,幹嘛要來這洛陽城呢?”

黑甲鐵騎衛的這位團長此話一出便後悔了。

他現在忘記了這位冷玉劍少主已經不是霧隱宗承認的唯一一位少主了。就在不久之前,霧隱宗的內部上下都已經得知了秦嵐乃是霧隱宗的另一名少主。

兩人的身份雖然都不能為外人道也,但身為宗門的核心弟子這其中的彎彎道道他還是懂得的。

“你知道,我那哥哥已經回到宗門了。”

“這事兒我知道,不過這和您出來有什麼關係嗎?”黑甲鐵騎衛的團長問道。

“當然有關係了東方叔叔,你要知道我的身後站著的僅僅只是一個三流世家。而我那位哥哥的背後,可是整個七子城啊。”

“鳩佔鵲巢罷了,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就他母親那種貨色死不足惜。”說到這裡,這位冷玉劍少爺的臉色明顯一變。

雖然自己的母親終身未嫁,但說起來同樣很不光彩。如此一說的話豈不是連自己的母親也是那般了嗎?

冷玉劍的臉色保持不變,但他心跳的速度卻漸漸的越來越快。

唯一讓冷玉劍感到欣慰的,那便是他的名字可以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而無人敢說些什麼閒話。

不過雖然說能冠以冷姓,那也不見得他的身份能比他的這位哥哥要強上什麼。

雖然冷玉劍冠以冷姓,可兩人的背景相差太過懸殊了。

冷玉劍若是真的想要在霧隱宗佔據一席之地,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自打秦嵐的身份被承認以來,來自七子城的打壓就沒有停止過。

而這位冷少主此行的目的,便是想要在洛陽城說服封神殿的一位遠方至親,助他一臂之力。據他母親所言,他的這位二姥爺乃是一位靈魄境的大能者。

若是真的能夠得到這位二姥爺的支援,那他想要在霧隱宗徹底打壓秦嵐那便是易如反掌。

可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時過境遷,那位強者已經離開了洛陽城很多年了。

尋親無果的冷餘劍剛要離開,卻不想竟然接二連三的發生了一起有一起鬧心的事情。

尤為突出的一件事便是霍徵前去一笑堂尋找金鳳宗小公主的那件事。

不但人沒能帶回了,霍徵竟然也賠進去了一條性命。

作為霧隱宗的少主,他豈能坐視不理?若是真的坐視不理的話,那他這少主的位子也就差不多做到頭了。

要知道這霍晉江可是一位名副其實的元丹境強者啊。

可就在他率領眾人想要找回場子的時候,更是被秦風等人修理的體無完膚,更是連累的他險些慘死在洛陽城內。

若非霧隱宗的勢力足夠龐大,求援及時,這一次冷玉劍非得交代在這裡不可。

這位東方團長說實話本意是不想冒這麼大的險前來營救的,但若是這位少主真個死在了洛陽城裡,那自己全團所有人的性命也就別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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