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不哭了,咱們回家!”隨著秦老爺子話音落下,秦風扶著母親和爺爺便回到了家中。

等秦風將母親和族人帶回到秦府之後,竟然看見了秦父竟然奇蹟般的坐在門外,等待著秦風和族人們的歸來。

秦風看著父親有些好轉,高興的飛奔至秦父的面前。“爹,你感覺怎麼樣?”

“好多了,體內的暗傷好了有三四成吧。”秦風轉過身扶過爺爺秦良臣坐在的父親的身旁。秦風的父親秦滄海看著秦風就不打一處來,“這麼珍貴的丹藥你怎麼能給我吃呢?你這孩子真傻啊!”

“只要能治好父親身上的傷,就算是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把這東西取來!”秦風看著秦滄海堅定的說道。

只要每個天都能捕殺到足夠的靈獸,獲取靈核應該問題也不大。只要有了足夠的靈石,就一定能換來足夠多的丹藥。

“傻孩子,爹知道你孝順,可你也得考慮實際情況啊!咱還是要在這七子城生活的啊!

秦風聽聞秦父一席話便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帶你們回宗門求白老收留你們!”說著秦風衝著大家呵呵笑道。

秦風站起身向眾人說道:“爺爺,爹,你們在這裡稍等我一下,我去夢叔叔那裡打個招呼馬上就回來。”

秦風和眾人告別後沒有朝夢非凡的家走去,卻朝著相反的方向狂奔而去。秦良臣看著孫子漸漸離去的背影,不由得吐出了一口濁氣。

當秦良臣閉上眼睛的時候,不由得又想起了那段塵封的往事。看著掌心那漆黑如墨的黑色印記,秦良臣搖頭嘆息了一聲。

秦風的奶奶聽到秦良臣嘆息著,緊緊的抓住了他的手。

秦良臣湊到了老伴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幽幽,都這麼久了,想必家族已經徹底忘記我們了吧。”

“不要,別忘了若是你解開的話你就會被他們發現的。我們當初選擇的不就是這樣的生活嗎?”雨幽幽緊緊的握住了秦良臣的手搖了搖頭。

“那種日子我是真的受夠了!”秦良臣站起身看向了遠方,無奈的搖了搖頭。

“父親,若是風兒他知道了真相怎麼辦?”秦滄海看著秦風走出了大門焦急的問道。

“別管他了。現在的風兒已經不是我們可以左右的了!如果有一天他的實力真的達到了,就告訴他一切吧。你和晴兒的事情在等幾年我也一定會找他要個結果的!”秦良臣攔下了秦滄海慢悠悠的說道。

將軍府。

三米多高的灰色的石磚牆和紅色的牆頭瓦片彰顯著將軍府華麗和威嚴,威武的將軍府大門前左右八名帶刀侍衛守護著將軍府的大門。侍衛一身紅色底衫,黑色的鎧甲將身體的幾個重要部位保護在內。腳上的黑靴有半米多高,鞋子的底部乃是數十層麻布層疊在一起的。這些靴子不但輕盈,而且十分耐磨。從遠處看到著十六名侍衛的時候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秦風行至將軍府門前,一身黑色勁裝和一頭烏黑的長髮英氣逼人。不算俊俏的臉上有些黝黑,但寬厚的肩膀和健碩的肌肉卻給人一種安全感。秦風不發火的時候雖然看似人畜無害,但殊不知現在的秦風其實已經快要氣炸了。

老實人一般是不生氣的,但一般生氣了也就不需要勸他了,因為誰都不行。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秦風這一身打扮和一身冷若冰山的氣勢讓他們如墜冰窟。十六人拔刀相向將秦風團團為住。在這些侍衛的眼裡,這個少年年紀不是很大,頂多也就十五六的樣子。不過這少年身上的強大氣息卻和他的年齡不相匹配。

而當秦風取出身後的伏魔棍後,秦風身上的氣勢便更加讓他們感到了恐怖。

“來者何人,快快報上名來。”這群侍衛也是戰場上經歷過腥風血雨的好手,一名聲音低沉的三十多歲的男子命其中一人去府內通風報信後開口問道。

“告訴胡安字,我秦風來找取他的狗命來了!別以為是秦嵐安排的就能免他一死!”

當周圍十五人聽到少年竟然是秦風的時候,竟然開始表現的滿臉不屑。不就是一個宗門的廢物嗎?早在兩年前就已經聽秦嵐少城主說過了。這小子兩年前待遇就一年不如一年,想必現在一定是被少城主打壓的混不下去被趕下山了。

這秦風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

打定了主意的領頭人上前走到了秦風的身前,一副滿不在忽的表情不難看出這人根本就沒把秦風放在眼裡。

“區區一個廢物,你竟然敢不守七子城的規矩?看在秦良臣這個老不死的面子上,我現在給你一個滾蛋的機會。”

這名身穿重甲的男子居高臨下指揮著臺下的十幾個重甲步兵讓出了一條出去的路。可當這些人給秦風讓出一條路後,秦風竟然撇開嘴大笑了起來。滿臉的不屑本就讓秦風很不爽,聽這人如此一說,就更氣不打一處來。

“怎麼?不服啊?在跟你說一遍,識相的趕緊趁老子沒生氣之前趕緊滾蛋,不然就別怪老子手裡的傢伙事不長眼了。”這名身穿重甲的男子很顯然已經生氣了。但是作為一名職業軍人的操守,他還是不想對一個秦風痛下殺手。即使和秦風的老一輩有恩怨,但這根本左右不了一個老兵的思想。

“我爹長教導我說畏法度者最快樂,但是我覺得這法不是我想要的!”天地間的靈氣隨著秦風體內金剛經的運轉竟然壓縮進了秦風的體內,一身的靈力竟然被秦風壓縮到了手掌之中。原本還想上前阻止秦風的十五人竟然在秦風的氣勢中根本抬不起頭。

隨著秦風雙手向下一沉,十五人無一例外的跪倒在了秦風的身前。

“這才是我想看到的。”秦風大踏步走向將軍府的深處,頭也不回的大笑起來。

事到如今真的見到本人了沒想到竟然和情報完全不相吻合,悠長深厚的呼吸和寬厚紮實的肌肉秦風一身修為內斂,完全看不出究竟達到了什麼境界。這到底是誰手機的情報,難不成是想坑死我們嗎?

那名三十歲左右的重甲侍衛趴在地上,可硬是提不起一絲力氣。當一旁的家僕上前扶起他們的時候,他才緩過起來說道:“快去稟告城主夫人,秦風回來了。”

我不想與你為敵,為何你秦嵐偏偏要和我秦風作對呢?秦風心道。

三年了,秦風本來就是一步步走到現在的,在他的心裡只想安安穩穩的走過接下來的日子,保一家平平安安就夠了。可真的想不通,為什麼秦嵐這個七子城的少城主為什麼偏要和自己過不去。

一路向北。

庭院內的一切都是以精緻、奢華為主調色。

剛一進內門,一個長八米,寬三米的浮雕便出現在了秦風的面前。在這浮雕的正上方,乃是一隻伸有五爪的巨龍。這條巨龍蜿蜒盤繞在石板中雕刻的雲朵之間,一股側漏而出的王霸之氣瞬間撲面而來。

雖然說不像城主宮殿內的那般大氣恢弘,但這精緻的浮雕也算的上是神來之筆。

當秦風一直走到後花園的時候,秦風在鏡決的示警下竟然感覺到了危險的感覺。秦風雖然狂妄,但還是沒有那麼託大的。一身靈力瞬間藏於三大丹田內,完全讓暗處之人看不出秦風到底處於什麼境界。

秦風看著他們並沒有著急動手,只是徑直的向內走去。一身黑色勁裝下的秦風不怒自威,倒是有幾分秦父年輕時的氣概。侍衛一行十五人既不敢出手阻攔,又不敢任憑秦風向內走去。若是那位客卿怪罪下來他們可是要比死還要更難受。

隨著之前的十幾名侍衛緩過勁來,竟然從門口追了進來。

秦風見狀金剛經隨即再次運轉了起來。原本就勉強可以支撐的十五人在這磅礴的戰意之下竟然一個個再次癱倒在了地上。

秦風走走停停,走在這後花園中猶如在遊玩一般。一直等到他來到花園的正中間的的時候。此時的秦風身邊裡裡外外已經被前來的官兵圍的水洩不通了。秦風粗略估計,這些人起碼能達到了近百人。

能在這麼短的時間集結這麼多的將士,看來這胡安字的守軍的備勤力量還是足夠充盈的。秦風不由得為胡安字豎起了一根大拇指,看來這胡安字也算是個治軍有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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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安字,男、煉體期九重,曾也是老將軍的心腹任校尉,老將軍無故暴斃後接管了七子城的守軍,成了新一任的將軍。年近六十歲的他人高馬大皮膚黝黑,看上去就像是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秦風看著胡安字和他身邊的老者竟然在慢悠悠的下著棋。

“胡安字,我秦府上下是你囚禁是秦嵐安排的?”秦風看著兩人開口便問。

“這麼簡單的事情還需要少城主安排嗎?你們秦家上上下下都和夫人過不去,聲聲要討伐夫人。單憑這個還不夠滅你們滿門嗎?”胡安字邊下棋,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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