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馬臉妖人的解釋,鄒兌繼續假笑著應付的同時,眉頭禁不住沉了沉,隱隱感覺紫玉即便還活著,只怕時間也不多了。

二人又走了一陣,終於是來到了一陣圍牆高大的院子之前。鄒兌看到院子前有數名魔道妖人站崗守衛著,他們操控的殭屍等怪物也是一動不動地趴在一旁。

和其他地方相比,守衛這個地方的魔道妖人都是難得的認真和嚴肅。不用多猜,這院子定然是魔教極為重視的的地方。

“原來是沈東師兄來了。”

馬臉妖人和鄒兌大步走近院子時,守衛中一名身材瘦高的妖人已經迎了上來,客氣地和馬臉妖人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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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師弟好啊,師兄我今晚又來打擾了。”

馬臉妖人“哈哈”笑著拱了拱手,和那瘦高守衛客氣招呼起來。

淫蕩地咧了咧嘴,馬臉妖人向那瘦高妖人說道:“鐵師弟,師兄我想找幾個細皮嫩肉的小娘們玩一玩,今晚可方便啊?”

那瘦高妖人笑道:“方便,方便,反正這些女子遲早要死,在死之前物盡其用一下也好。不過師兄,還是老規矩,玩可以,但絕對不可以出人命。”

馬臉妖人笑道:“知道,知道,師兄不會讓鐵師弟惹麻煩的。”

馬臉妖人的面子,這鐵師弟自然是要給的,又說兩句就讓守衛的師弟們讓開,放馬臉妖人過去。不過見到鄒兌竟也跟隨在馬臉妖人身後時,這鐵師弟卻是極為警惕,立即擋下鄒兌,警覺望著鄒兌道:“你是什麼人?”

馬臉妖人見到如此,感覺有些沒面子,回頭說道:“鐵師弟,這是我帶來的師弟,沒什麼問題的。”

那鐵師弟卻不肯放鄒兌進去,向馬臉妖人說道:“沈東師兄,師弟我職責所在,出了什麼事可是要掉腦袋的。沈東師兄我知根知底,放進去自然沒問題,但這小子我根本不認識,師弟我可就不敢大意了。這點還請師兄見諒。”

鄒兌眉頭悄然凝了凝,聽得出這鐵師弟是極其認真的,絲毫不肯放鬆對這院子的守衛。如此一來,自己只怕當真無法光明真大地從門口進入這院子。

這鐵劍門之內的妖人只怕人數上千,如此可怕的數量,即便沒有高手也足以靠人數堆死鄒兌,更何況此時連紫玉和紫狂的下落都還沒有線索。因此,不到萬不得已,鄒兌是絕對不願意正面衝突的,因為那樣的話,他只能是自己逃出鐵劍門,救出紫玉和紫狂幾乎失去可能。

心思電轉著,鄒兌察言觀色,覺得想要光明正大地進入這院子,這事還得落在馬臉妖人身上。

“既然如此,小弟也不能讓沈東師兄為難,只能是告辭了。再次多謝沈東師兄,沈東師兄肯盡力提攜小弟,小弟感激不盡……”

鄒兌低著頭,唉聲嘆氣,做出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畢竟先前可是拍著胸脯向鄒兌保證過的,此時鄒兌越是沮喪、越是唉聲嘆氣,馬臉妖人就越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只感覺這鐵師弟根本就是當面打他的臉。

“鐵師弟,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信不過我?”

馬臉妖人冷著臉,語氣也一反先前的熱情,冰冷了許多。

那鐵師弟忙道:“師兄別誤會,我只是……”

馬臉妖人不等那鐵師弟話說完,就咄咄逼人地幾句話去砸了過去:“只是什麼?難道我帶來的人會有問題不成?你不讓他進去,就是不相信我!”

一通話砸完,馬臉妖人毫不停頓地又道:“鐵師弟,我拿腦袋擔保賈茂師弟沒有問題。現在你立即給個肯定的話,你相信不相信我?你讓不讓賈茂師弟過去?”

那鐵師弟面對咄咄逼人的馬臉妖人,禁不住連續退了幾步,面色無比的難看。終究是忌憚馬臉妖人的地位和權勢,鐵師弟還是服軟了:“我自然是相信沈東師兄的,既然沈東師兄能做出擔保,那就沒問題……”

得到了想要的結果,馬臉妖人心頭頗為得意,臉上卻依然做出滿滿的怒意,哼了一聲,一甩衣袖,大步從門口跨了進去。

不用馬臉妖人多喊,鄒兌已經做出了無比狂喜的樣子,屁顛屁顛地隨著馬臉妖人的腳步,幾步跨進了院子,留下了臉色難看的那鐵師弟和一干守衛。

“鐵師兄,這姓沈的也太囂張了!”

直到那馬臉妖人身影已經消失得看不見,才有守衛憤憤抱怨。

那鐵師弟搖搖頭,苦笑道:“沒辦法,誰讓他是攻佔鐵劍門的大功臣,現在更是成為了血紅真人的弟子,身份和地位我們是沒法比的。好了好了,別說和他比,就是和其他人比我們也差得遠,大家就別想太多,先做好自己的事情,免得一向不小心受到懲罰……”

那鐵師弟這話一出,眾守衛都是沉默下來。的確,他們的身份和地位在聖教中若是能更高些,又怎麼可能被派來做看守這苦差事呢?又怎麼會隨時都得提心吊膽,生怕一不留神就受到懲罰呢?

……

“多謝沈東師兄!”

進入了院子之後,鄒兌自然是連連向馬臉妖人感激。

馬臉妖人更加得意,一路走著,又忍不住向鄒兌吹噓了幾句。鄒兌自然隨著馬臉妖人的話,一番恰到好處的阿諛奉承。

漸漸深入了那院子,鄒兌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因為他隱隱已經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和騷臭味,而女子慘叫和哀嚎的聲音也是越來越清楚。

終於,鄒兌跟隨著馬臉妖人又跨過一道月門之後,總算看清楚了這院子深處的秘密。

這處地方看著和馬廄相似,被分隔出了好幾個單獨的房間。每個房間沒有圍牆,僅僅只有欄杆隔開。房間中的地面鋪滿了稻草,稻草上躺著一名名年輕的女子。

這些年輕女子的衣物早被扒光,雙手雙腳被黑黝黝的沉重鐵鏈束縛,不但只能躺著,手腳也只能整個敞開。

這些年輕女子不知道被這樣囚禁在此處多久了,除了少數在哭喊哀求外,大部分都是一臉的麻木,如同死屍,敞開的身體被任何人看光也緩解不了這種麻木半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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