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詡名門正派嗎?肯定做不出這種讓山下無辜百姓為自己陪葬這種事情吧?

在佯攻無望,發現這群人裝備真的很精良的時候……一行人只能又折返回了凌雲派,先佔領了凌雲派中院和前門派的位置。

正邪對持,由此開始。

不過沒人知道,代表正義聯盟中的巨頭正義劍派,其實是……咳咳咳。

不過知不知道,也不要緊了。

畢竟,事情僵持至此,食物一天一天的減少,禁地那邊看上去也很難攻下來,大家都在想生存問題,哪裡有心思想這個。

-

不過也是有例外的。

事情都攻下來了,全門派共伐魔教的事情已經逆轉,現在唯一不可考證的,就是幕後黑手問題了。

攻禁地數次,這個人都沒出現過。

雖然看這個路數,風醉隱約感覺有些熟悉,但這種熟悉說不清,道不明,也講不出來,索性其實事情也不算太急。

畢竟魔教在這裡還有一個地道,外圍支援人員也已經到了,實在不行的話,透過地道運送糧食進來,打持久戰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也不是沒開過先例。

萬事都有後手,也已經在魔教為那些死去的暗樁們立了衣冠冢,凌雲派內的時候雖然捂得緊,但是也有點訊息出去。

外頭的門派也很著急,著急之下,也有人開始思考天下令所說之事是真是假。

魔教要真有這麼多暗樁,早就統一武林了,還各個門派都暗樁,幾十年,怎麼可能!

攘內安外,人閒下來,風醉的目光,多數挪到了餘次身上。

……

餘次最近感覺頭很痛。

真的很痛。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一直在凌雲派待著,她最近覺醒的原主記憶越來越多了。

那段被塵封的三年記憶。

不知道為什麼,原主從地下室裡出來之後,真的就跟傻了一樣,在凌雲派最邊緣的地方,跟綾羅那些小蘿蔔頭住在一起。

因為沒有實力,也沒有什麼師傅庇護,她們過得一直都不好。

加上綾羅一群人也無甚武功……

一直被所有認欺負。

昔日天才,變成廢柴,好像誰都要來踩上那麼一腳。

然後就是……

然後就是,原主在中間又失憶了一次,這次失憶之後,原主終於恢復了部分的武力,但是在語言表達等等方面,還是很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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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一點的記憶,慢慢的回來。

原主自動請纓去參加新秀武林大會,似乎不是為了去參賽,而是為了逃走……

帶上十三個師弟師妹,四千兩銀子,原本做的打算應該是把錢給綾羅,讓她帶著一群人過了,然後自己苦練武學,回來報仇。

餘次今天夢的結尾。

就是原主恢復了部分記憶,記起了自己在原來住的地方找到了銀票,揣在懷裡之後轉身,然後就忽然看見了掌門笑意吟吟的站在大門口。

“……”

突然出現的人,最為嚇人,餘次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剛坐起身,發現自己面前真的多了一個人影!

!!!

猛地往後一縮,頭往木板床上一撞,沉悶的響聲起,伴隨著後腦勺的痛,熟悉的嗓音在耳畔輕輕的起來。

“餘次,你夢魘了?”

“我……嗯,夢見了之前的事情。”看見來人的臉,那顆不安的心總算是停了波動,餘次舒了口氣,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有些嚇人。”

子時過了。

如果不是因為看餘次最近很疲憊,風醉大概是不會這麼晚還特意出來一次的。

“你最近似乎睡得很不安穩?”

餘次嗯了一聲,“師姐觀察的很細緻……近期經常夢魘,總是夢見一些奇怪的東西。”有時候恐怖,有時候看上去溫馨,實則恐怖。

不恐怖也不溫馨的時候就很心酸。

多方位多角度全面更新的複雜夢境,這種情況下,還能精神完好的話……就奇怪了。

就在餘次東想西想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額頭忽然被很溫暖的東西覆蓋住了。

女人穿著一身玄色的勁裝,為了裝正派人士,她很少見的把頭髮束成了那種公子頭。

所有髮絲全部纏起,只用一個發冠束住的髮型。

這種髮型,格外的考驗人的容貌,一個臉大臉小,都會尷尬的不行。

不過風醉如此,卻是恰如其分。

她帶著點桐色的眸子裡泛著波瀾,“早之後,當時就不該同意你來這裡。”

“……”

“什麼!”餘次往後一腿,躲開風醉的手,嘴上喃喃著,“又沒發生什麼,只是被夢魘了而已!”

“而且也不止是被夢魘了!我最近這段時間也恢復了很多之前的記憶好不好!”

她有些氣鼓鼓的,“而且不可否認,師姐你不覺得第一天的時候那些名門正派那麼容易就被策反了,其中有我的功勞嗎?”

身處凌雲派。

一個用著凌雲派核心劍法的人去打一個拿刀的掌門,你說信誰?

“帶我來,不該是師姐這趟做的最明智的決定嗎?”省了多少事?

“沒說你沒有功勞……”沒有想到餘次反應這麼大,風醉一頓,然後順勢在床沿坐了下來,“**勞,師妹你……居功至偉。”

“但還是不想讓你來。”

“怎麼了!為什麼?”

“教醫說你失去那段記憶,不像是本因所致,加上走火入魔那一段……”

“其實這些事情,你該放下是最好的。”

風醉並不希望餘次去追尋什麼記憶,真相。

“不來的話,你在魔教可以安穩一些。”

最起碼不會像是現在這樣,一副疲累的樣子。

餘次感覺到成噸的關愛向自己湧來,她揪著被子,噢了一聲,“我知道在魔教可以安穩一些……”

“但是在魔教,人安穩了,心安穩不了嘛。”

“師姐你來的話,我會很擔心。”

“然後記憶的事情……”

“說真的,師姐。”餘次抬起頭,“如今和禁地的摩擦越來越重,看著那些人,我總覺得我忘記了很重要的東西。”

但偏偏,這麼重要的事情,死都想不起來。

拼了命去想,頭又開始疼了。

餘次蹙眉的瞬間,風醉一手摟住了她,一手按住了她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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