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到韓晨眼中的異色,她臉上莫名的一紅,連忙解釋道:

“這也是爺爺的意思,我只是照辦而已,沒有別的意思,你對我們家有恩,我……你……”

她說的有些急,也有些亂,她語氣中那一絲不自覺的親密出賣了她心裡的想法。她怕韓晨誤會自已這是在包養他。畢竟,常聽人說富婆包小白臉什麼的,這讓她有些胡思亂想了。

韓晨心裡一陣失笑,搖了搖頭,他微笑著對有些尷尬的孫雅道:“不說這個了,帶我四處走走,順便介紹一下這裡的情況吧,別讓我這個將來的主人,對住處一無所知啊。”

他這句話緩解了孫雅的尷尬,卻也讓孫雅心中微喜,這位實際掌控孫家,更是曾經的大成後期的武道高手,此時居然會為了能給韓晨介紹別墅的情況這點小事而竊喜。

韓晨在孫雅的陪同下,將別墅的情況大致瞭解了下,整個別墅除了一對孫家的下人老夫妻在照看外,再也沒有別人,孫雅怕有人打擾到韓晨,把本來許多照看別墅的工人和保姆全都調走了。

對此,韓晨並在意,要不是怕這個別墅沒有人照看,他連那對老夫妻都想調走。不過,留下來照顧下他的起居倒也不錯。

在地下室,韓晨看到了他需要的藥材,近三四百個平方的地下室,除了東角邊是擺放紅酒的地方外,其他地方此時都改造成了藥架,裡面擺放的藥材琳琅滿目。少說也有上千種之多。其中韓晨需要的那些更是放在了一起。而在中間的那個方桌上擺放著一個錦盒。

孫雅上前開啟了錦盒,裡面的那只千年黃精出現在韓晨眼前。

韓晨眼前閃過絲異色,有些詫異的看向孫雅,雖然,黃精在修真界常見,但在這世俗界,卻是難得一見的寶物,整隻黃精要是韓晨利用得當,甚至都有可能讓他的修為直接晉階到練氣十層。直逼築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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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孫雅這架式,明顯就是準備把黃精送給他了。

孫雅對韓晨微微一笑,將黃精送到韓晨身前道:“還記得它嗎?”說到這,她臉上露出絲異樣的笑意。

“要不是它,我也不會碰到你,碰不到你,說不定,我現在已經被家傳功法反噬得命不久矣,甚至是我爺爺也可能已經不在了。為了表達我心中的謝意,我想把它送給你。不管你是不是看得上眼,可不要拒絕!”

不待韓晨開口,孫雅臉上露出絲不容拒絕的霸氣將黃精放到韓晨手中。眼神定定的看向韓晨,眼底閃過一絲羞澀。

韓晨看著手中的黃精,心裡一陣感慨,想當初黑龍會的小次郎千方百計想要得到這只黃精,孫雅更是不惜以性命去保護它,最後卻就這樣送給了自已,他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有些事並不需要說什麼,眼神也許就能傳遞很多。

就在此時,孫雅的手機響了起來,雖然處在地下室,但是訊號卻一點也不受影響。

孫雅眼中神色微有異樣的看了眼手機螢幕,按下了接聽鍵。對方說了幾句後,孫雅臉沉如水,眼底閃過絲惱色。掛了電話,她對韓晨露出絲歉意的笑道:

“我還有些事,就不陪你了,你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廚房裡的東西都備足了,而且,也會有人定期來補充的。我也會經常過來的。”

她的聲音溫柔似水,和剛剛接電話時的態度差別很大。臨別時不忘叮囑著韓晨,那神情和去出差的媳婦怕苦了丈夫一般。

韓晨微微有些失笑點了點頭。不過,看著轉身離開的孫雅,他眼底閃過絲異色。電話裡的聲音雖小,卻又怎麼能瞞得過他。孫雅遇到麻煩了。

孫家是中南第一世家,主要的立足根本就是經營醫院和藥材生意,其中更有幾家規模很大的醫藥公司,這些產業幾乎全在孫雅的掌控下。自從老爺子醒來後,就將孫雅二叔和三叔剔除出了公司。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孫家的幾家公司卻同時出了事,忠於孫雅二叔和三叔的公司老臣和一些董事也藉機生事,想要趕孫雅下臺,讓孫雅的二叔和三叔回來重掌公司。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孫雅二叔和三叔昨天才剛被趕出公司,今天公司就出事。只怕他們是早有預謀,而且發動起來也是雷霆萬鈞。這也讓孫雅措手不及。孫雅匆匆離開就是去處理這件事去了。

韓晨雖然並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但他覺得自已有些方面應該可以幫一些忙。不過,他也並不急在一時。看了眼周圍的藥材,他覺得還是將藥劑煉製出來,同時,借這裡這麼多的藥材,順便給孫雅做些準備。

當然,他也想趁機煉製幾件法器,從龍葵處拿來的原石,還有光頭強給他的桃沉木可不能浪費了。不過,在此之前,他還有一件事要處理。用靈力在地下室的門口佈下一個小小的陣法後。韓晨盤膝坐到地下室中央。

他手中法訣輕掐,右手劍指輕搖,指尖湧現一絲綠瑩瑩的光芒,隨著他劍指前指,光芒脫手而出跳到他身前。綠光一陣晃動,接著出現一個透明的綠色人形光影。

光影身著古裝身形玲瓏有致,從外形體徵來看像是一位女性。她的面容雖然蒼白,但難掩那豔麗的姿容。絕對可以稱得上傾國傾城。她的雙眼有些迷茫,不過,轉瞬一絲靈動從中湧現。

她抬眼看向韓晨,眼中閃過絲懼意。透明的身形想要往後退去,剛一動,卻見韓晨右手輕抬。她的身形就被定在原地。看到此景,她拼命掙扎,可卻是徒勞。似是認清了情勢,她放棄了掙扎,臉色淡然的看向韓晨道:

“小小練氣修士居然也敢禁錮本座,小心小命不保。如果你能識相,不與本座為難,說不定本座可以給你一番機緣。”

她儘量讓自已的語氣看起來平淡,但眼底那絲異動卻表明了她心並不平靜。鎮定只是裝出來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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