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傳授和離開

在確定好要前往美國的事情後,李父帶著李鑫去見了張震,李鑫雖然是自己的兒子,但也是張震的親傳弟子。

放在古代,李鑫和張震的兒子沒有什麼區別,都是一樣要為張震養老送終的,更何況張震還沒有兒子呢。

張震在聽完李父的講述後,並沒反對李鑫前往美國,畢竟這關係到李鑫的安全問題。

要是平常的幫派威脅,張震說不定會反對,畢竟李家的勢力和自己是完全可以護得住李鑫的,可是要是面對政府的話,張震清楚自己的能力。

要是魚死網破i,讓自己去刺殺港督,這沒問題。但是要在政府的威脅下長期保護李鑫的安全,張震自問是做不到的。

雖然不確定港英政府要不要對李父動手,但只要有可能,那麼張震就不會讓自己的徒弟冒險,就像李父不讓李鑫留在香港一樣。

一切等這場風波過去再說,到時候無論李鑫是定居美國還是回到香港,對於自身的安全都沒有任何的影響。

離開前的這段時間,香港又發生了一些事情,除了跌豪被捕外,新聞報紙不斷的報道出某地探長或警官被廉政公署帶走調查。

還有隨著跌豪的被捕入獄,香港的白粉一時處在斷貨的狀態,特別是那些習慣從警察手中購買白粉的癮君子,甚至因為斷貨而在警局門口聚集。

這種上眼藥的行為警察是不會慣著的,現在廉政公署查的這麼緊,你們竟然來警局門口鬧事,覺得你們是客戶我就不抓了是不?很多警局的監獄開始被癮君子填滿。

現在這些黑警也在尋找貨源,畢竟習慣了快速的來錢後,誰還願意為了那點微博的薪水而做事,當然,除了那些底層的警員,畢竟他們幹活最多,拿的利益卻最少。

現在政府又調整了最低的薪資,就是不拿那些黑錢也能養家餬口,沒有那個人願意生活在治安混亂的地方,一部分底層警察也看到了政府整頓社會的決心,很多時候也開始逐漸行使自己警察的義務了。

四大的話事人吳強被殺了,在一次社團會議上,很多人正在聲討吳強的過錯,指責吳強折損了社團大半的精銳人手,導致社團實力大損。

很多人開始逼迫吳強退位,這個時候,義群的小威帶著一包炸藥闖進了議事廳,一聲巨響後,原本在港島數一數二的勢力也變成了沒人主事的鬆散聯盟。

而李鑫現在正在緊張的學習中,因為不確定李鑫會離開多久,張震將八極拳內門的一些拳術開始盡數教授給李鑫。

特別是之前沒有教授的打樁和殺招,異國他鄉,張震也顧不得李鑫會不會將人致死率,首先要保證自己徒弟不被人傷害,再考慮他傷害別人的事情。

因為有了木樁和人體模型,李鑫對拳術和殺招的掌握還是很快的。

畢竟所謂的殺招也就是針對人體的致命部位或者脆弱要害進行攻擊。

這些招式一般都不是那麼好看和雅觀,不像是平時健身用的套路拳,這些殺招擊打的部位很多時候是眼睛,太陽穴,咽喉,左肋,下陰等部位。

別說是專門練習過的武者,就是普通人擊打這些要害都能要了對方的半條命,甚至將人打死。

唯一練的比較慢的就是刀樁了,夜戰刀法沒有太多固定的招式,更對的是一種系統性的聯系方法。

將自身的反應能力透過活動的刀樁練習到極致,同時增加自己身體的協調性,在躲避刀樁傷害的同時將刀子插在刀樁的幾個位置上。

李鑫將刀樁上的位置挪移到人體模型上就瞬間明白了這種練習的意義。

整個刀樁就是一個多手多腳的人體模型,中間那根粗壯的柱子代表了人的身體。

這就是古代拳師想出來模擬實戰的一種方法,而夜戰刀法之所以兇險一場,一方面是練習的時候危險重重,要想更好的鍛鍊身體的反應能力和協調性,就要將自身的潛力逼迫出來。

沒有什麼是讓自身處在危險中更好的鍛鍊了,刀樁枝幹上裝著的刀刃,讓每一個聯絡刀法的人神經都繃得緊緊的。

不敢有著一絲一毫的懈怠,同時在在刀樁旋轉活動的同時,用手中的短刀或扎或劃,在刀樁的主幹上留下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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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的高度緊張,讓練習的人無法過多思考,只能將進攻的角度和時機逐漸練成身體的本能。

到了與人實戰的時候,雙刀在手,殺心自起。哪怕自己想要留手,可是在接觸對手的一瞬間,手中的短刀就本能一般的朝要害過去了。

等身體錯開的時候,後悔都來不及,所以這種練習危險,對戰兇狠的刀法很少外傳。

過了春節已經是二月中旬了,兩個月的時間,李鑫掌握了張震所傳授的所有拳術,包括夜戰刀法,只不過李鑫並沒有使用刀樁練習,將這種刀法的練習方法記了下來。

李鑫本身的反應能力和靈敏性就遠超常人,特別是他對身體的控制力,完全可以躲避刀樁的傷害並完成刀法,只是李鑫沒有在張震面前表現過。

再優秀的天才也不能太過分,不然隨不會讓人產生聯想懷疑,卻也容易讓自己失去一些底牌。

年後,李父的建築公司再次擴招,很多來港的工程兵在上岸之後就被李父上了戶籍,

從天水圍上岸之後,那些退伍的工程兵就會被等待的車輛節奏,然後到達新界進入李父的建築工地,一段時間後,這些人就變成了新界土生土長的本地人,然後會有人帶著他們去辦理身份證。

李父和大陸的聯絡也更加的緊密,已經隱約的得到一些風聲,貌似大量要開始裁軍了,將龐大的軍備開支轉到國內的建設上。

這讓李父看到自己那個移民擴土計劃的可操作性,不過現在一切沒有確定,現在又是香港的風口浪尖,還是先低調一些,等自己再將計劃完善一下。

三月初,已經在家過完元宵節的李武和李鑫終於要踏上前往美國的飛機了。

這段時間,李父儘管公司再繁忙,都會抽時間回家吃飯和休息的。

因為這次的分別不像在香港,隔了一個大洋,短時間是見不到的。

香港國際機場,候機大廳裡面,李父看著李武和李鑫,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最後嘴唇動了動,還是沒有說出什麼來,拍拍李武的肩膀,又摸了摸李鑫的腦袋,李父道:“趕緊登機吧,到了美國給我發電報。”

這個時代的電話比較落後的,像這種跨過大西洋的聯絡,只能是透過電報來完成。

李武點頭,沒有再和李父說什麼,帶著一直沉默的李鑫向飛機走去。

坐在前往美國的飛機上,李鑫開始分析起來自己現在的心情。

剛剛李父的送別讓李鑫很是不捨,說不出是因為小鑫的影響還是這些年李父對自己的關愛,反正李鑫現在已經認同了這個溺愛自己的父親。

李武和李鑫在頭等艙,這個時期的飛機頭等艙是很舒服的,除了飛機的噪音稍微大了一些外,無論是空間還是服務都遠超後世。

當然,價格也是如此,按照現在香港的平均工資,李武和李鑫兩人機票的價格相當於一個技術工人兩年半的工資,也就是一個頭等艙的價格在三萬多港幣,換算成美元也是近七千美元,相當一段時間,美國航空的頭等艙少有人問及。

隨著飛機的起飛,李鑫也逐漸開始了睡眠,與其在飛機上無所事事,還不如在意識空間練習拳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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