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屠殺的開始

隨著距離目標點越近,李鑫的腳步也開始越發的輕快。

之前剛下電車的那種緊張已經隨著雨水的沖刷消失,現在有的只是對這次收割的期待。

粉檔是一個舊式三層的小洋樓,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建的,現在已經顯得有些破舊,外牆上面很多的白灰已經脫落,露出參差不齊的磚塊,不過不論是住在這裡的守衛還是來這裡消費的人都不會在意。

院子的大門是虛掩的,和其他撈偏門的有些不一樣,雖然也有自己的營業時間,但是粉檔一般做的是晝夜的生意。

畢竟那些大煙鬼什麼時候犯毒癮誰也不知道,有些是毒癮白天就犯了,可是沒錢啊,就等著晚上天黑弄些吸毒的錢。

你要是關門了,那大半夜的不是白忙活了。

人性化服務,為了顧客的需求著想,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粉檔晚上也開始做生意。

站立在虛掩的門前,李鑫將手中的鋼錐輕輕的晃了晃。

自己已經感知到,在門後有兩個看守在靠著牆,抽菸聊天。自己如果開門,必須要同時解決兩人,兩人的身邊應該有類似銅鑼的報警裝置,因為是衣服不經意的擦動引起的聲音,所以李鑫不是很確定。

兩隻鋼錐一反一正的握在手中,再次感知了一下兩人的位置,用腳慢慢的將門推開。

在推開了十公分之後,加上原本虛掩的空隙,已經足夠李鑫進入。

身體輕側,快速的閃身彎腰進入。

因為雨水的掩護,沒有引起兩個守衛的注意,李鑫貓著腰腳步向前快走兩步,然後將手中的鋼錐直接投出。

噗,噗,兩聲鐵錐穿肉的聲音。

兩名守衛的脖子上各自多出來一把不該存在的東西。

李鑫的身體緊隨其後,快速的貼近兩名守衛,縱越,起跳,兩把新的鋼錐再次分別插入守衛的頭部。

原本還在用手護住脖子,在那搖晃的守衛,徹底的死亡了。

整個過程沒有任何的呼喊和大的響動,屍體倒地的聲音都被雨水掩蓋。

剛開始投擲的兩柄鋼錐直接貫穿了守衛的咽喉和動脈,讓其無法發生呼喊。

後兩柄鋼錐自下而上,從頸部插入後腦,個過程輕快流暢。

將鋼錐拔出,藉助雨水稍微清理了一下,繼續貓著腰向裡面的房子走去。

前行七八步,來到房子外面的走廊裡,一陣摩挲的腳步傳來。

李鑫閃身到角落陰影中,藉助身旁的一個凳子坐遮擋。

小孩子的身體還是有著自己的優勢,就比如現在的身形隱藏,受光面要比成年人小幾十個百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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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身材有些臃腫的胖子穿著拖鞋緩緩走來,神態迷醉,一臉的詭異笑容。

看胖子腳下喝醉一樣的步伐,又是一個吸粉過頭的癮君子。

集中精神感知了一下周圍,沒有發現其他的人,等胖子走到身前,李鑫從背後抽出最長的那根鋼錐,對著胖子的後腦就插了進去。

鋼錐插入後,胖子本來就有些搖晃的身體就要癱軟。

李鑫右手拉著胖子的上衣,用力一帶,胖子的身體後仰的癱坐在凳子上,如果沒有注意頭部流淌的白色液體,感覺就像吸毒過量的昏睡。

現在身小力弱,繼續矮著不高的身子前行。

前面應該是大廳,不過已經被改造成很多的通鋪,通鋪旁邊有三個正在凳子上吸毒的道友,神態有些癲狂,三人不是的發出哈哈的怪笑。

看來已經是吸毒過量了。

這種社會的殘渣,無論對於社會還是家人,都已經沒有什麼有用的價值了。

還是將思維力貢獻出來的好,沒有過多的掩飾身形,其實也並不需要。

三個已經吸嗨的傢伙哪裡會在意周圍的事物。

一人一擊,插入腦部的鋼錐還是習慣性的一個抖動。

然後三個吸毒的道友就停止了自己的笑聲。

手裡吸毒的工具直接掉落地上。

李鑫有些厭惡的向後退了退,畢竟點燃的毒品可不管你是不是故意吸進去的,對身體的傷害可是恆定的。

閃身到通鋪後的一個位置,集中精力靜靜的感知,周圍的房間貌似沒有其他的生命體了,一樓算是清理乾淨了,頭上的房間到時還有幾個喘氣的。

稍作清理,李鑫開始順著樓梯向樓上走去。

樓上的房間和樓下不同,明顯是臥室改造出來的,一個個整潔的小隔間。

這裡應該是針對那些剛剛染上毒癮的人,一般剛剛染上毒癮或者吸毒的人,手裡還有些餘錢。

對於這種明顯高於樓下的獨立隔間還是有需求的,一個是有錢享受獨立隔間,再有就是僅存的自尊不想讓外人看到自己吸毒後的樣子。

小隔間的房門都是可以在外面開啟的,裡面是無法封死。

這是為了方便粉檔的守衛進入,可以及時的制止這些癮君子等一些行為。

吸毒後,大腦會被瞬間分泌的多巴胺燒燬,人類長久以來建立的自我約束也就隨之消失。

很多人就會做出很奇怪的行為。比如大小便失禁,亂吼亂叫,甚至是自殘,放火等等。

看場子的守衛有一個職責就是防止粉檔出現過火的行為,那樣會損害老闆們的利益,讓很多對毒品好奇的人遠離。

如果是十幾年前,這些販毒的拆家是不會在意自己的粉檔死人的。

最多就是嫌棄拋屍麻煩,謾罵幾句。

近些年,隨著雷洛建立的穩定的秩序,很多撈偏門的生意開始有了規矩。

沒有那些打砸搶的惡性競爭,很多粉檔為了提升對癮君子等吸引力,加大了自身的服務。

就像賭檔對大客戶提供專車接送一樣。

粉檔這方面也是加強了服務,雖然不能送貨上門,但是進門送錢的客戶還是儘可能的照顧好。

最起碼不能死在廠子裡面。

聽著房間裡面綿長有力的呼吸,這裡面的三個人應該都是守衛,吸毒的呼吸不是這樣。

至於這幾個守衛為什麼不巡邏,而是在樓裡面睡覺。

很簡單,偷懶而已。

輕巧的推開了房門,藉助走廊微弱的燈光,裡面一張大床上斜躺著三個壯漢。

三個人也不嫌擁擠,本來很大的床,在三個人的襯托下顯得很窄小。

為了防止過多的血腥味,鍛鍊已久的剃刀還是沒有使用。

抽出短柄鋼錐,快速的在三個人的左眼挨個插下。

三人就在睡夢中死亡,沒有太多的血液流出,更多的是一種粘稠的腦組織液。

將房門再次關上,二樓又被清空,在李鑫的感知中,這個粉檔還有三樓的兩個人,再將這兩個人收割後就該前往下一個目標點了。

三樓的這兩個應該是小頭目或者賬房之類的。

已經是深夜凌晨,兩人手中的算盤還打的啪啪響。

時不時的還有對賬的話語和點鈔的聲音。

其中一個應該是左撇子,左手寫字的感覺要遠遠比右手打算盤流暢。

另一個是一個用槍的好手,算一會賬目,右手就不自覺的把玩一會放在身旁的手槍。

單手將手槍熟練的拆卸組裝,雖然算不上很是快速,但就憑單手拆組裝也是個小高手,最起碼李鑫是做不到的。

只有兩個人,李鑫有著充足的時間準備,站在門口將揹包裡面的手弩拿出,開始組裝,收取拼接好之後,又取出一個小巧的搖把,卡在手弩上慢慢的轉動上弦。

手弩是李鑫藉助工程系的車床完成的,跟著那些機械宅男上課,半自動車床的操作還是會的。

手弩的零件都是合金鋼製作,弓弦更是偷得一段做樣本的合金繩。

雖然很多材質不是很清楚,卻知道是好東西,這把拼湊起開的手弩,中近距離的威力完全不弱於槍支,就是上弦太過麻煩,需要藉助專門的工具,還有弩箭需要使用重合金加工,成本很高。

手弩上弦結束,李鑫就靜靜的站在門口,等到裡面再次裝逼的將手槍拆解,李鑫將房門猛地推開,手弩對著那個持槍的漢子就是一發。

特製的合金弩箭直接貫穿頭部,留下一個拇指大小的洞,深深的插入後面的牆壁。

另一個白領打扮的年輕人直接呆立,整個人都不好了,大腦有些宕機,不知道該對現在的情況做何反應,右手的算盤還不自覺的撥動了兩下。

李鑫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誰知道這個傢伙會停頓多久。

人在遇到自己無法預測的事情時,總會大腦失神,去思考接下的應對方法。

這個失神的時間和個人大腦的靈活度有關,如果經常遇到意外情況的人反應會快,反之,常人的反應會慢很多。

為了防止陰溝翻船,李鑫將激發後的手弩直接丟掉,快速的將腰間的鋼錐投擲過去。

噗,面對李鑫的白領男子還沒從失神中回神,大腦就已經徹底的物理宕機。

右眼的眼眶中一把鋼錐還有些晃動。

將肺部的空氣緩緩呼出,又做了幾個深呼吸,李鑫的心臟才逐漸恢復平緩。

短短不到兩秒的時間完成推門殺人,就算是大腦經過開發,對身體也是一個考驗。

很門口那兩個守衛不同,不確定屋裡面兩個人有幾把槍,這還是讓怕死的李鑫有些緊張。

藉助揹包裡面的工具,將牆上的弩箭起出。

沒有搜尋什麼賬本或者錢,哪怕這些東西就在桌子上放著,這些東西對李鑫來說意義並不大,自己現在的家庭背景已經足夠自身的生活,簡單的處理了一下房間的痕跡,就向下個目標點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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